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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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兩年kpg都贏下了row,但今年他們又補強了,而且職業戰場瞬息萬變,一切皆有可能,陸朝空都沒有把握說他們今年還一定能贏。 對于紀拾煙,兩次與世界冠軍擦身而過,惜敗于lck,他比誰都希望有幸獲得這次重生的機會后,能繼續追逐夢想、登頂世界之巔。 “嗯。” 陸朝空應聲,在電腦客戶端打開了去年的比賽錄像,把紀拾煙放在了自己腿上。 陸朝空先開的是總決賽,畢竟是kpg打row,當事人最為清楚,他頭搭在紀拾煙肩上,溫聲又耐心地給后者講著當時的比賽細節。 前兩場比賽打完,門突然被敲響。 紀拾煙道了聲:“請進。” 陸朝空沒有抬頭,還摟著紀拾煙的腰,目光淡淡望去。 “陸……” 看到兩人的坐姿,唐平噎了一下,而后才道:“陸朝空,顏郁找你。” “煙煙,等我一下。” 紀拾煙仰起臉:“嗯嗯。” 陸朝空站起身:“在cj那邊還是他過來了?” “就在這兒。” 唐平道:“要他進來看你們秀恩愛嗎?” “不了。” 陸朝空往外走,他大概猜到了是和池眠有關。 昨天晚上他給池眠發了消息,池眠說短時間來不了lpl的訓練基地,池南景最后的勢力都聚集與藏匿在美國這邊了,有大把的事情要忙。 他也問陸朝空借了人,去調查跟蹤的這個事情了。 陸朝空走出去后,半晌都沒有回來。 紀拾煙打算等陸朝空回來再繼續看錄像,畢竟有陸朝空給他講解與復盤,受益極多。 他坐回自己的電競椅上,百無聊賴地轉著圈,然后點開lol客戶端這兒看看那兒看看。 過了會兒,右下角突然冒出一個小黃點,是有好友消息。 紀拾煙點開,發現是顏郁發來的,后者不知道什么時候上線了。 【tulip:煙煙,陸神沒帶手機,讓我叫你過來一下。】 【tulip:cj這邊,就在昨天我們見面的那間訓練室。】 陸朝空的手機確實在一旁放著,不管“煙煙”這個叫法還是昨天見面的地點,都只有他們三人知道,紀拾煙沒有多想,推開椅子就走了出去。 剛出門,他還碰到了唐平,給唐平說了聲去找顏郁。 唐平嘟囔:“還真搞兄弟戰隊這套啊,天天兩邊跑。” 紀拾煙笑了下。 連接兩棟樓的走廊是純玻璃材質,這時正值陽光快要落山之際,艷紅的火燒云掛在天邊,往日潔白的云被染得通紅,幾只鳥兒飛過視野,為這壯麗美景添了幾分靈動。 在大都市太久,很少能看到這種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紀拾煙眼睛有些發亮,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 然后他猛然想起來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于是不由加快了腳步。 和窗外的美景不同,cj這一層走廊倒沒開什么燈,昏暗的光線愈發襯出空曠。 紀拾煙腳步頓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而后走去cj那間訓練室。 他敲了敲門。 沒有反應。 “陸朝空?” 紀拾煙又敲了敲門,道了一聲:“你在嗎?” 還是沒有回應。 他摸向衣兜,習慣性要給陸朝空打電話,把手機拿出來后才想起來,陸朝空沒有帶手機。 紀拾煙手下動作一頓,轉而想起可以問顏郁。 剛點開微信,紀拾煙卻驟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對。 如果顏郁要找他,微信不是更方便,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登上lol客戶端,用內置聊天系統發信息。 紀拾煙心臟漏跳了一拍,迅速點進唐平的名片,就要按下【語音通話】。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刺鼻的氣味突然從身后傳來,紀拾煙剛驚覺出這是乙醚,就頃刻間失去了意識。 第91章 紀拾煙再睜開眼時, 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 已近深夜,但周圍的路燈很亮,照得這一片亮若白晝, 于是紀拾煙能清晰地看到, 自己的視野被豎著的一道一道金色欄桿切割開來。 他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又被關進籠子里, 然而不同于以往,現在的紀拾煙對此好像沒有特別慌亂, 他緩緩坐直了起來。 “醒了。” 聲音從后方傳來,紀拾煙猛然轉過身。 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快要喘不過氣。 雖然紀拾煙已經猜到, 這次抓他來的人不是池眠、絕大概率是池南景, 但真正看到這個人, 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慌。 紀拾煙用力咬了下舌尖, 強行讓自己鎮定,半晌才發出聲音:“您好。” 這里像是一個后花園,蔥郁的樹木與隱隱傳來的花香, 本該是良辰美景,但眼前坐在石桌邊的人,卻為這一切增添一份驚懼。 池南景抿了一口茶, 優雅放下后,禮貌頷首:“你好, 紀拾煙。” 紀拾煙睜大了眼,然而他眼底的震驚轉瞬即逝,立刻便道:“池先生, 您是在叫我么?” 池南景不置可否:“你的筆跡與微表情鑒定已經告訴了我一切。我們前世見過, 還記得么?” 不等紀拾煙回答,他自己又道:“也是, 前世只看了你一面,池眠就第一次主動與我做了交易不讓我再見你。” 他指尖點在太陽xue,作疑惑狀:“不太懂,怎么你換了副皮囊,和別人都在一起了,池眠還對著你念念不忘、因為你又一次忤逆我,這次居然直接和我反目為仇了。” 雖然他的表情依然平淡,語氣也是敘述態度,然而紀拾煙莫名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陰冷與危機感。 自己之前那個荒謬念頭,突兀地又浮現在了腦海,然而此刻紀拾煙卻覺得,池南景應該不是喜歡池眠,而是占有欲、他要控制池眠的一切,從身體到心理,不許池眠因為他人而違背他的意愿,就像cao縱機器與程序,一旦有了不可控因素,那便消除抹殺。 一股涼意油然而生,晚風吹過,紀拾煙竟然不自主打了一個哆嗦。 他捂了捂自己胳膊,聲音依然努力鎮定:“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不不。” 聽到這句話,池南景反而笑了起來,搖頭:“怎么能是要你做什么呢,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只是想讓池眠做一個小小的選擇而已。” 做一個小小的選擇。 這句話太耳熟了,上次從池眠嘴里聽到,還猶在昨日。 果然,這對父子倆一脈相承,一脈的瘋子。 紀拾煙咬了下唇,看著池南景,音線無法控制染上一份顫抖,卻還在努力自救:“池先生,我已經和池眠沒有任何關系了,您也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歡池眠,我喜歡的是陸朝空。我會和他離開池眠的生活……” “噢。” 池南景打斷了他的話:“你提醒我了,池眠快來了。” 他拐杖敲了一下石椅,身后的鐵門被打開,三個人影走了進來。 紀拾煙睜大了眼。 “陸朝空。” 他瘋了一般晃著門鎖,發現無果后,又去扯欄桿:“陸朝空,陸朝空!!” 但陸朝空沒有辦法回答,他的雙手被向后綁著,一道扎眼的黑色膠布封住了口,碎發凌亂散在額前,有微微的浸濕,那雙漆黑的眼卻深邃淡漠如故,像是對現在的處境毫無所謂。 他遞來的目光是沉穩冷靜的,讓紀拾煙安心,紀拾煙卻無法安心。 紀拾煙知道陸朝空絕對是被池南景拿自己威脅,才束手就擒的,但池眠會保護自己,他一定不會保護陸朝空。 紀拾煙猛得轉過身:“池先生,池先生這些事情與陸朝空無關。你不要對他做什么,池先生,陸朝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和陸朝空沒有關系。” 池南景又端起了茶,悠閑地品了一口:“你現在這具身體和陸朝空在一起待的時間,還不如陸朝空和我呆過的呢。他可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現在呢,和池眠一樣,為了你對我的東西動手。” 紀拾煙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淚水卻控制不住奪眶而出,模糊了視線里陸朝空的面容。 陸朝空緩緩蹲下了身,單膝跪在籠子外,紀拾煙立刻爬了過去,伸出手要摸他,然而就要觸到陸朝空的臉時,陸朝空身后突然一個保鏢抬腳,狠狠一踹,把后者踢倒在了地上。 紀拾煙看到陸朝空微微蹙了下眉、卻立刻遞來安撫的目光,心臟驟然漏跳了一拍。 他觸電般縮回了手,語氣染上哀求:“別,別這樣……我不動、我不動他了,求求你也別動了……” 保鏢居高臨下看著他,沒有說話。 “陸朝空……” 紀拾煙指尖蜷縮著,指甲快陷進了rou里,小聲地啜泣:“陸朝空對不起……” “真是個好地方。” 池南景垂眼,吹著茶杯上的清香煙霧,柔聲著自言自語:“池眠的mama就葬在了這里,他一定也會喜歡。” 他看了一眼手表:“池眠也該來了。” “找我什么事?” 話音剛落,池眠的聲音從鐵門外傳來,很是散漫:“怪不得這兩天找不見你,這么喜歡這棟別墅啊。放心,這地方我給留著,你安心在這兒養老——” 他的尾音戛然而止,有保鏢給他拉開了門,于是眼前的一切就映入眼簾。 池眠蹙了下眉,語氣驟然冷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