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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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拾煙嘀咕:“我猜你現在也肯定討厭死池南景了,池眠為什么覺得你還會幫他。” 陸朝空笑了一下, 沒有說話。 如果通電話時沒有最后那一句“煙煙最近還好嗎”,陸朝空也會覺得是池眠莫名多慮了。 不過現在看來,道歉是其次, 給自己說事兒是最后,想紀拾煙了才是他打電話的主要目的。 但陸朝空從來不介意其他人去關心甚至追求紀拾煙, 愛情的基礎是互相尊重,他信任紀拾煙。 車行到一半,紀拾煙都快睡著了。 他先是一直盯著陸朝空的側顏在看, 不知不覺間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 可能昨天睡的太晚也太累了, 紀拾煙又犯困了。 陸朝空把車停在路邊,去后備箱拿了一件薄外套回來, 蓋在了紀拾煙身上。 花圃不算近,快到時紀拾煙突然醒了過來,“啊”了一聲。 “怎么了煙煙?” 紀拾煙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陸朝空,我突然想起來,這個季節是不是沒有玫瑰花了?” 陸朝空:“嗯。” “那……那我們……” 紀拾煙看向窗外:“我們都到這里了,不會就白跑一趟了吧。” 陸朝空道:“有茉莉和月季,你喜歡么?不喜歡的話我們去周邊逛一逛。” 紀拾煙從池眠那里回來后,除了吃飯睡覺比賽,幾乎都坐在電腦前,沒日沒夜地排位訓練、復盤比賽。 雖然不說,但陸朝空能看出來,男生給他自己的壓力很大,因為他總覺得是因為他,kpg才失去了下路組,才落到了聯賽近墊底的位置。 所以這兩天放假,陸朝空想帶紀拾煙出來放松一下,只是沒想到……昨天晚上一失控,把男生折騰到快昏過去。 不能再這么不知克制了。 陸朝空給自己說。 因為這次兩人呆的時間應該會比上次久,陸朝空把車開進了一旁的停車場。 還沒停穩,紀拾煙就解開了安全帶,一臉開心地四處張望,眼底亮晶晶的。 于是陸朝空很快下車,把男生抱了出來。 有陸朝空抱著,紀拾煙的視野反而更遼闊,像只不安分的貓兒,一會兒靠著他左肩,一會兒趴在他右邊,一會兒又摟著陸朝空脖子、上半身扭過去和他看前路。 紀拾煙的快樂感染到了陸朝空,或者說看見男生這么開心、陸朝空心里也升起了一種幸福感。 他的唇邊無意識揚起了弧度,懷抱與腳步依然很穩。 進到花圃,果然這里不如上次見到的那般艷紅勝火、耀眼奪目,卻是另一種完全不一樣的視覺盛宴。 放眼望去,是一片圣潔清麗的純白,盛放在干凈的綠色之中。 茉莉花的葉子本來很茂盛,卻被精心修剪過,所以此刻便襯得花朵愈發清純精致。 微風拂過,純白的花海波瀾迭起,似是真的海洋般波動著,淡雅的香隨之撲鼻而來。 茉莉花香是種很奇特的香,明明幽靜淡雅,理應很輕,實際上卻無比濃郁,古代便有“一卉能熏一室香”之稱。 而此刻大片的花團簇擁,香味彌漫開來,恍若置身仙境、瓊樓玉宇。 紀拾煙睜大了眼,一時有些怔神。 陸朝空抱著他往深里走去,遠遠能見到那塊墓碑,屹立在純白花海中間,周圍有一圈火紅的月季點綴與簇擁。 紀拾煙突然回神,胳膊搭在陸朝空肩上,轉過身去看那里。 “煙煙。” 陸朝空突然出聲:“這段時間太忙了,等季后賽打完,我讓人把這個墓碑搬走。” 紀拾煙又轉回臉來看他。 陸朝空笑了一下:“不吉利。” “啊。” 紀拾煙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我當時不想讓你戴那個項鏈,也是覺得不吉利,沒有別的意思。” “嗯。” 陸朝空吻了吻他的眼:“我知道。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你是煙煙了。” 紀拾煙于是朝他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走到花圃中央時,紀拾煙要下來,于是陸朝空把他放了下來。 他緩慢蹲在了路邊,伸手,拿過一株茉莉花遞到鼻尖,輕輕聞了一下。 “好香啊!” 紀拾煙仰起臉看陸朝空,眼底似是盛著光:“也好好看。” 陸朝空揚起唇角,也單膝跪在他身邊:“喜歡的話我們經常來好嗎?每個季節都會有不同的花。” “冬天是什么?” “梅花。” 陸朝空道:“樹在那一頭。” 紀拾煙重重點頭:“好啊。” 他盯著花朵看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住了不去采摘,而后側過身:“陸朝空,你知道茉莉花的花語是什么嗎?” “不知道。” “你是我的生命。” 陸朝空微怔。 紀拾煙伸手要陸朝空抱,同時道:“茉莉花是愛情之花,代表只會愛你一人。” 他歪過腦袋,眨了眨眼:“陸朝空,我只會愛你一人。” “嗯。” 陸朝空重新抱起了男生,眼底一片柔軟:“煙煙,我也是。” 紀拾煙趴在他肩上,心情有些好,語氣也很是輕快,問:“陸朝空,你平時會住在這里嗎,或者說這里有住的地方嗎?” “有。” 陸朝空道:“之前休賽期想你了,就會來這里住。” 紀拾煙摟緊了陸朝空的脖子:“那我們今天住這里好不好?” “好啊。” 陸朝空笑:“晚上想吃燒烤嗎,旁邊有幾家很好吃。” 紀拾煙一亮,點頭。 陸朝空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四點多:“餓嗎煙煙?” 兩人中午吃的不算多,陸朝空這么一問,紀拾煙還真的有些餓了。 他點點頭:“好像有點餓了,我也想吃燒烤了,那我們再逛一逛就去吃飯吧。” 陸朝空應聲。 于是紀拾煙舒舒服服地縮在陸朝空懷里,在花圃逛了一圈,然后被他抱上了車,去了一旁類似農家樂的餐廳。 這家的烤魚是特色之一,陸朝空拉著紀拾煙的手去挑了一只,然后男生就一直守在炭火邊,看師傅烤魚。 飯菜上來后,陸朝空把烤魚里最嫩的rou先夾進自己盤子,用干凈筷子細細尋了一遍,沒有魚刺后才遞到紀拾煙面前。 紀拾煙小腿在桌下勾著陸朝空的腳踝,很開心地被他投喂。 “誒。” 紀拾煙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臉:“陸朝空,這里有酒嗎?” 陸朝空手下動作一頓。 而后他就意識到男生又饞酒了,唇邊溢出一絲無奈:“只有啤酒,你想喝嗎?” 紀拾煙頭頂的呆毛耷拉了下去:“啤酒好脹啊……不想喝。” 他突然跑到陸朝空身邊坐下,開始扯他的衣袖撒嬌:“陸朝空,陸朝空我想喝酒嘛,我們明天也是放假,你就讓我喝一點嘛……” 他一撒嬌陸朝空就受不了,撫了下男生白皙的臉側:“好,我讓人送一點果酒過來。” 紀拾煙滿意了,在陸朝空頸側落了一吻:“好耶。” 其實陸朝空比誰都清楚男生喝多會是什么樣,他把紀拾煙抱回車上時,男生已經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了。 本來就黏人,喝酒后會更像只人形貓咪,一刻都不能離開他的ad。 連從副駕駛回到駕駛室那一段距離,陸朝空都哄了紀拾煙好久,最后一個很深的親親,才讓男生放他走。 回到花圃,這里燈光很暗,于是月明星稀便看得無比清楚。 頭頂是皎月高懸,銀光散落一地,花香拂面,紀拾煙突然有了一種回到從前在孤兒院、自己和陸朝空坐在月下走廊里聊天的錯覺。 “哥哥。” 他趴在陸朝空肩上,側過臉去看后者:“你想到小時候了嗎?” “嗯。” 陸朝空道:“想到了。煙煙,在孤兒院那時候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我也是。” 紀拾煙的聲音黏黏軟軟:“雖然什么也看不見,但好像也就什么煩惱也沒有了。啊,還是有的,就是他們欺負我,但你都幫我解決了。” 陸朝空笑了一下,指尖緩緩撫上男生后頸。 “也不是。” 紀拾煙突然自己否決:“以前雖然天天和你在一起,但是不能親親,現在也是天天在一起,但是可以親你黏你,也知道你只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