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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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嬌小的身體顫栗不停,腳趾蜷縮在了一起,天鵝頸揚出優美的弧度,試圖減輕痛苦卻絲毫無果。 和剛才高潮到來的大腦空白不同,這次卻是因為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紀拾煙覺得自己快要被撕開成兩半了,下半身毫無知覺,只有疼,無盡的疼,把他淹沒。 他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往后退去想要逃離:“陸朝空我不要了……你太大了……好疼,陸朝空我好疼啊……” “嗯?!?/br> 陸朝空一手撫上紀拾煙眼尾,心疼地給他拭去流淌不停的淚水,緩緩退了出來,強壓著喉嚨的啞意:“好,煙煙,我們不做了。別哭……” 紀拾煙在他懷里、被男人安撫著哭了幾分鐘,卻突然思緒回來,又抓住了陸朝空的胳膊,聲音還帶著哭腔:“不行……陸朝空,你進來,你進來嘛……這次我不阻止,我一定不阻止好不好……” 陸朝空一怔。 “對不起……陸朝空,陸朝空我真的被疼到了,但我想和你做,我真的想你做……你不要管我,你直接全部進來……你全部進來好不好……” 紀拾煙紅著眼,緊緊攥著陸朝空的胳膊:“你進來嘛陸朝空……你不要戴套,你就直接射在里面,陸朝空……哥哥……” “……草?!?/br> 饒是陸朝空,也沒忍住爆了粗口,太陽xue劇烈跳動了起來,guntang的血液直往那處涌。他把紀拾煙重新壓在了身下,折起男生的腿,深吸了口氣,性器破開了被擴張過卻依舊青澀的xue口,緩慢地、一寸一寸往里深入。 xue道有些緊,卻溫熱柔軟,陸朝空能感到性器被擠壓的力度,潤滑液與水液不斷流淌,染濕了紫紅色的柱身。 眼淚涌了出來,紀拾煙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邊哭邊呻吟,那嬌喘落在耳朵里,刺激的性器愈發腫大難耐。 后背的抓痕更深更多,懷里男生渾身都在顫抖,陸朝空卻好似失了平日的溫柔,注視著男生渙散的眼,緩緩把巨物釘進了他的體內。 到達最深處的那一刻,紀拾煙感覺整個人已經被貫穿,精神游離出來,連哭都疼到哭不出來只有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淌。 “煙煙。” 耳邊傳來陸朝空的聲音,喚醒了紀拾煙一縷意識。 “陸朝空……” 紀拾煙的聲音有些斷續,染著委屈與哭腔:“zuoai一點也不舒服……陸朝空,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歡zuoai……” 似是怕陸朝空撤出來,紀拾煙又流著淚補充:“但你要是喜歡,我也喜歡……陸朝空,陸朝空我喜歡你,你繼續……啊——?。。 ?/br> 他的尾音被撞碎在了空氣里,因為陸朝空緩慢抽出了性器,復又狠狠撞了進來。 “煙煙……” 陸朝空吻住了他的唇,嗓音低啞:“煙煙,你真的讓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開始挺動下身,一下又一下撞擊著紀拾煙最敏感的那一點,嫩rou不斷舔舐、吮吸、咬著性器。潤滑液已經被沖撞成色情的白沫,水液也源源不斷涌出,xue口被撐開好大,每次性器抽離都會帶出外翻的粉紅嫩rou,發出啪啪啪的抽插聲。 紀拾煙第一次見到陸朝空這般失控的模樣,但他知道是自己勾出來的,也無法阻止,只能哭、邊哭邊喊“哥哥”地求饒。 交合處已經是一片泥濘,泡沫和水液一起染濕兩人的大腿,方才紀拾煙射出的白液也混在其中,與兩人白皙的肌膚相稱,更顯色情。男生崩潰的哭聲與尖叫、和性器進出的撞擊聲揉雜成一片,為這熱度驟升的房屋更添幾分曖昧。 “陸……朝空,慢一點……太深了……哥哥,哥哥求你……哥哥……啊啊啊……” 紀拾煙已經疼夾雜著快感到失去神智,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只有嗚咽的喘息,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空白的大腦逐漸被酥麻與快意充斥,紀拾煙的哭喘染上一分嬌吟,響在耳側如同最好的催情劑。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拾煙已經呻吟到快發不出聲,快要昏迷過去,卻突然感到陸朝空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沒有多少意識,但還是掙扎著摟過陸朝空的脖頸,嗓子已經被叫啞:“別……別走,陸朝空,你、你射在里面……” 話音未落,后xue內的性器就再度腫脹與guntang了幾分,撐的軟rou都在痙攣顫抖,紀拾煙又忍不住哭叫求饒。 “煙煙……” 陸朝空的音線也啞得不像話:“你……”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深深吻住了男生的唇,性器涌出大量guntang的液體,填滿了男生可憐的xue口。 灼熱的溫度刺激得男生又開始顫抖,卻用盡全部的力氣,摟著陸朝空貼近了自己。 “陸朝空……” 紀拾煙睜著渙散失神的眼看他,緩緩匯聚出焦點,雖然還在流淚,唇邊卻努力揚出一抹淺笑:“陸朝空,我現在……我現在真的全部屬于你了。” 第79章 男生已經筋疲力盡, 淚水流下打濕了睡袍,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布偶娃娃一樣,身體還在微微發顫。 只是他的表情很認真, 說這句話的聲音很輕很小、甚至嗓子已經叫啞, 卻染著一絲安撫。 明明是陸朝空沒有忍住把男生欺負壞了, 卻是紀拾煙在安撫他。 相處這么久,或者說從小就一起長大, 兩人早已心有靈犀,陸朝空瞬間就明白了紀拾煙的情緒與含義。 ——不僅是不想讓自己因為弄疼他而內疚,更多的卻是安撫著這十年他不屬于自己的遺憾、這三年在沒有他的世界里獨活的絕望悲痛、曾經受過的心里的身體的傷、被命運捉弄的陰差陽錯、被資本權勢cao控的無力與拼死反抗、還有那數不清多少個孤枕難眠的夜。 空氣依舊灼熱曖昧, 靜靜對視的兩人間卻寂靜無聲。 許久, 紀拾煙突然看到陸朝空臉側滑落了一滴淚。 他一驚, 連忙更加摟緊了陸朝空的脖子, 讓后者與自己的臉貼在了一起。 紀拾煙無法控制地想起陸朝空上次落淚,在他記憶里,二十年間他也再只見過一次, 就是對池眠說出自己是紀拾煙的時候。 在那之前,紀拾煙想象不來陸朝空這樣冷漠又堅強的人會落淚,如果沒有遇到自己, 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 于是只是一眼,紀拾煙就心臟疼到難以呼吸。 這次也是。 身上的疼好像瞬間就微乎其微了, 紀拾煙知道陸朝空為什么落淚——忘記一切、以及先離開世上的那個人是最輕松的。 從小到大,自己都是無憂無慮,因為毫不知情時陸朝空已經一個人背下了所有痛苦。 默默無言, 卻從來都在不求回報地付出著。 所以紀拾煙知道, 只有自己才會讓陸朝空落淚,所以紀拾煙比誰都心疼。 不過不同于上一次, 今天的紀拾煙可以抱住他。 這方空間依舊安靜,只是不再落針可聞,因為二人的心臟恍若緊緊貼在了一起,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情感、彼此的一切都融為了一體。 陸朝空一直沒有說話,那一滴轉瞬即逝的淚后他的面容也恢復了平淡,良久,他抱起了紀拾煙,溫聲道:“煙煙,給你清理一下好么?” 紀拾煙摟住了他的脖子,乖乖點頭。 陸朝空知道紀拾煙再坐在洗手臺上會疼,于是沒有放下,而是一直公主抱抱著他,單手擰開了浴缸的開關。 雖然紀拾煙臉上的淚已經干涸,但陸朝空還是輕吻著他的眼尾,在流水聲里輕聲道歉:“對不起,煙煙,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弄疼了你?!?/br> “不要嘛。” 紀拾煙不開心地嘟嘴:“你又給我道歉,你不要給我道歉,我知道第一次肯定很疼的,我……” 他突然往陸朝空懷里縮了縮,小心翼翼眨了下眼,聲音很?。骸瓣懗?,如果你還想要,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陸朝空表情一頓。 男生的眼又是那般澄澈干凈,然而整個人的狀態很明顯是被折騰到不行了,卻還在勾人犯罪。 陸朝空是真的不知道,包括在剛才過程里,紀拾煙說的那些話,是全然不知會引發什么后果、還是默許著自己索取索求。 “哥哥?!?/br> “你不要戴?!?/br> “但你要是喜歡,我也喜歡?!?/br> “陸朝空我喜歡你。” 陸朝空閉了閉眼,不敢再去回想剛才的畫面,而是彎下腰,試過水溫后,極輕極緩把男生放進了浴缸。 后者還是沒忍住,疼得吸了口冷氣。 陸朝空連忙心疼撫過他的腰:“還是很疼嗎煙煙?” 疼。 但紀拾煙沒有這么說,而是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嗯?!?/br> 陸朝空應聲:“我去接水。” 他站起身,然而剛轉過身,紀拾煙突然“啊”了一聲。 陸朝空又單膝跪了下來:“怎么了煙煙?” “我、我……” 紀拾煙低頭,果然,指縫里也有不少血跡,突然鼻子一酸:“我把你……抓了好多血痕出來……疼嗎陸朝空……” 陸朝空笑:“這有什么,和帶給你的比起來不值一提。” 他吻了吻紀拾煙泛紅的鼻尖:“乖,不用去想,等我倒水。” 被陸朝空抱回床上時,紀拾煙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但他還惦記著被自己抓出來的血道,揪著陸朝空的衣擺:“有碘酒嗎,我給你消下毒。” 陸朝空給他掖好被角:“我自己來,煙煙你先睡。” “你自己怎么來……” 紀拾煙嘀咕:“我給你抹,抹完我們一起睡覺,陸朝空,我想你抱著我睡?!?/br> 陸朝空心底一片柔軟,同意了,從柜子里拿出醫療箱,把蘸好碘酒的棉簽遞給了紀拾煙。 等紀拾煙給他認真上過藥,陸朝空熄了燈。 像是有吸鐵石,陸朝空一進被窩,紀拾煙還閉著眼,就摸索著鉆進了他的懷里。 “哥哥?!?/br> 他已經困的迷迷糊糊,考拉般緊緊貼著陸朝空,眼睛睜開一條縫,低喃:“晚安哥哥?!?/br> “嗯?!?/br> 陸朝空在他額間落了一吻:“晚安煙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