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77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一個多寶閣[無限]、保證香死你、擁有讀心術的男主每天都在歪劇情、穿書:被病嬌反派強娶后我真香了、穿成科舉文里的反派女配、重生嬌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少女心、照金巷、媚禍、成精后我在豪門當祖宗
紀拾煙于是挪到沙發邊緣,去夠陸朝空的那杯酒。 陸朝空怕他摔著,一直護著他的腰,也就沒留意紀拾煙端起那杯度數很高的雞尾酒,自己喝了一口。 陸朝空睜大了眼。 然而紀拾煙并沒有咽下去,而是挪回陸朝空身邊,摟著他的脖子、面對面跨坐在了他腿上。 紀拾煙直著身子,位置比較高,雙手捧起了陸朝空的臉。 下一秒,一個帶著酒味的吻貼在了陸朝空唇上。 陸朝空怔住了。 ——懷里的男生很輕很溫柔地、主動撬開了他的唇。 軟軟的舌尖抵了進來,帶著清涼微苦的酒液,一絲一絲、緩慢落入了陸朝空的喉嚨。 紀拾煙把那一口酒全部渡給了陸朝空,然后滿意地移開了唇,聲音依舊黏軟:“我……我喂你呀。” 好像也不是特別滿意。 紀拾煙的目光落在陸朝空唇邊、方才可能是自己沒小心而流出的一縷酒液,俯身,給他輕輕舔舐凈了。 但是因為陸朝空一直被自己仰著頭,那絲酒液已經順著他的臉側滑落,拂掠過喉結沒入了衣領。 紀拾煙望著陸朝空線條凌厲的脖頸看了幾秒,忽然再度俯身,舔上了他的喉結。 陸朝空呼吸驟然一滯。 第49章 溫熱又濕潤的觸感覆在了喉結之上, 陸朝空的全部感知都被侵占,仿佛一團火焰從那里燃燒開來,不但蔓延至全身每處血液, 也將他的理智燃成了灰燼。 他瞳孔微縮, 嗓音染上了啞意:“言言。” 紀拾煙卻恍若未聞, 吻還在一路往下。 陸朝空閉了閉眼,再也忍不住, 翻身,把男生按在了沙發上,重重封住了他的唇。 這次陸朝空的吻有些狠, 懷里的男生發出了微弱的叫聲, 后仰著頭, 連推他的手勁都是微乎其微。 意識再回來時, 陸朝空突然發現,紀拾煙的睡衣扣子已經全部被自己解開,肌膚雪白似玉, 鎖骨處大片的吻痕有些扎眼。 而男生睜著被淚水浸濕的眼,茫然又失神地望著他,身體有微微的發抖。 陸朝空怔了兩秒, 咬了下舌尖,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 立刻把紀拾煙摟進了懷里。 他一邊給他重新系好扣子,一邊連聲道歉:“對不起言言,我……是我不好……” 突然一根柔軟的指尖覆上他的唇, 阻止了接下來的話。 “不要……道歉。” 雖然紀拾煙的聲音也有些發顫, 很輕,語氣卻很認真:“陸朝空, 你……你不要總是給我道歉……” 陸朝空微愣,靜靜地看著他:“言言……” 紀拾煙撐著陸朝空的胳膊,從后者懷里出來,小小一團縮在他的身側,然后伸手去接他的睡袍:“你不要去洗澡,你陪我喝酒。陸朝空,我用手幫你。” …… …… 這次紀拾煙的動作更熟練了幾分,隱隱也琢磨出了一些技巧。 雖然雙手的手腕有些酸,但他心情卻很好。 總是陸朝空在寵和照顧自己,紀拾煙便很想能為陸朝空做些什么。 尤其看到陸朝空那雙不含情緒的眼,被自己撩撥而積云涌動時,紀拾煙會很有成就感。 又是無法呼吸的吻,陸朝空把紀拾煙摟進了懷里,開始給他擦手指。 今天的紀拾煙倒是不太安分,被陸朝空握著手腕還在不停地動,就是不讓紙巾碰到自己的指尖。 “言言。” 頭頂傳來陸朝空無奈的聲音。 紀拾煙仰起腦袋看他:“陸朝空,這是你的東西,你不想它在我手上多停留一會兒嗎?” 陸朝空一怔,剛按捺住情緒的眼又深邃了起來。 于是他放開了紀拾煙的手,雙手環過男生的腰,下巴枕在了他的肩上:“嗯,那就多留一會兒。” 紀拾煙老實了,乖乖坐在陸朝空懷里,目光認真在看自己手上的東西。 突然,他側過頭,鼻尖碰到了陸朝空臉側:“陸朝空,你的粉絲們一定很羨慕我。” 陸朝空笑了一下:“是嗎?” “那肯定呀。” 紀拾煙道:“我天天都在你的懷里,我還……我還能碰你,誰有這樣的待遇。” 陸朝空笑,抱起了男生,走向衛生間。 他把紀拾煙放在洗手臺上,讓后者側過身,打開水,給男生沖洗著手指。 紀拾煙坐在那里,無意間一瞥鏡子,突然“啊”了一聲。 陸朝空抬眼:“怎么了?” 紀拾煙指了指自己脖頸和鎖骨處的吻印。 陸朝空表情一頓。 但隨即,紀拾煙卻說:“陸朝空,我也要。” 陸朝空:“什么?” 紀拾煙指了指他的脖頸。 陸朝空解開了睡袍衣領的扣子,撫過紀拾煙的后頸,俯身,自動送上了位置。 紀拾煙一手抵在陸朝空胸口,仰起臉:“是要吸一下嗎?” 陸朝空:“嗯。” 紀拾煙于是在陸朝空頸側略靠下的位置挨上了唇,張口,輕輕含吮著那一小片區域。 片刻,他移開了唇,望去,果然,陸朝空冷白無暇的肌膚上出現了一小塊暗紅的印痕。 ——就好似,在粉絲眼底遙不可及的神衹、初見時冰冷又漠然的雕像,被自己拖拽下了紅塵,烙印上了屬于自己的標記。 一種難言的喜悅與快感瞬間充斥了紀拾煙的身心,他的眼睛漸漸亮了,仰著臉,目不轉睛注視著陸朝空。 陸朝空在他的眼角輕輕落了一吻。 紀拾煙的指尖還在觸碰那一枚印記,晃悠著小腿,腳尖突然勾住了陸朝空。 “陸朝空。” 紀拾煙從表情到聲音都透著開心:“陸朝空,你為什么不喜歡別人叫你‘陸神’啊。” 他覺得陸朝空是他見過最像神衹的人。 冷漠深情,虔誠敬業,卻又懷著一顆悲憫眾生的心。 陸朝空卻動作一頓。 半晌,他才笑了一下:“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連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 雖然陸朝空的語氣很是風輕云淡,但紀拾煙心臟還是莫名一疼。 他的目光落在陸朝空脖頸前的項鏈上,抬手,撫過十字架的吊墜,想起池眠的話,不由問出了口:“這里放著……紀拾煙的骨灰嗎?” “嗯。” 陸朝空卻驟然意識到了什么,拉過紀拾煙的手:“言言,如果你介意,我就再不戴了。” “啊。” 紀拾煙看他:“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很快,他又朝陸朝空露出一個小心翼翼的笑容,試探著問:“那可以不戴嗎?” 紀拾煙覺得,不太吉利。 “都聽你的。” 話音剛落,陸朝空就抬手摘下了項鏈。 紀拾煙彎起了眼。 他說:“陸朝空,不要不開心啦,現在你可以保護想保護的人了。” 陸朝空笑:“但愿是這樣。” 紀拾煙從洗手臺上跳下來,赤著腳跟著陸朝空走了出去。 看著后者把項鏈放進一個收納盒時,紀拾煙突然就想,陸朝空戴這個項鏈應該已經戴了很久了,而且他線條流暢優美的脖頸配上銀質項鏈也確實好看。 于是第二天,辦完面簽回到基地,訓練間隙,紀拾煙偷偷去找了liquor。 “怎么了言言?” liquor含笑的眼從他脖頸掠過,雖然陸朝空吻的位置很靠下,但紀拾煙喜歡穿oversized衣服、衣領敞的較大,liquor的身高和角度剛好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大片吻痕。 紀拾煙不知道陸朝空什么時候會回來,便開門見山:“沈哥哥,我想給隊長買一條項鏈。” “嗯?” liquor是知道陸朝空把紀拾煙的骨灰戴在了身上的,有些驚異:“他原先的項鏈丟了嗎?” “沒有沒有。” 紀拾煙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想讓他戴那個了,就……就打算給他買一個新的。” 牛啊陸朝空,真夠寵老婆的。 還讓老婆對你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