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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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眠索性松了手,一把抓過陸朝空的領子:“你是不是當狗犯賤當上癮了?” “我不想在這里和你動手。” 陸朝空平淡道:“你應該還記得你對時言做了什么,所以麻煩你離他遠一點。” “我對他做了什么,陸朝空,你……” 衛生間的門突然被從里打開,紀拾煙走了出來,在看到二人時一愣,眼底浮現出一絲不知所措。 池眠松開了陸朝空,目光移向他頸側,突然笑了一聲:“紀拾煙的骨灰還戴在身上呢,真是深情。” 說完,就離開了衛生間, 陸朝空的表情也冷了下來,卻還是忍住了沒說什么,拉過紀拾煙的手腕就要向外走去。 他就知道池眠一定會挑撥什么,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紀拾煙,池眠這句話足夠多想太多了。 就算時言是紀拾煙,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他是紀拾煙,對他來說,自己一邊惦記著“紀拾煙”、一邊對他好…… 陸朝空緊抿著唇,沒有敢去看紀拾煙的眼。 然而剛走兩步,他卻突然被紀拾煙拉住了:“陸朝空……” 陸朝空腳步頓住,看去。 “陸朝空,他對你動手了嗎?” 紀拾煙的眼里只有擔憂,踮起腳,抬手撫平了陸朝空被池眠抓出褶皺的衣領,又問了一遍:“他對你動手了嗎?” 陸朝空看著他,男生的表情很是認真,有專注、有擔心,還有一絲對池眠的厭惡,卻沒有陸朝空所想的那種……因為池眠那句話而產生的驚怒。 半晌,陸朝空才緩聲開口:“沒有。” 紀拾煙放下了心,朝他露出一個淺笑:“那就好。” “走嗎陸朝空?” 紀拾煙道:“我們去吃飯吧。” “言言。” 他突然聽到陸朝空喚了他一聲。 紀拾煙抬眼:“嗯?” 陸朝空把他推進一間隔間,反手鎖上了門。 “陸——唔……” 紀拾煙的尾音斷在了讓他窒息的吻里。 陸朝空這次的吻并不久,卻很深很深,紀拾煙仰著頭,眼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染滿了生理性淚水。 原先只是看他的目光,現在的陸朝空卻連吻都像一個漩渦,要把自己深陷入內,逃離不開。 紀拾煙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也許是剛才池眠讓陸朝空難過了,所以他現在需要一個急切又熱切的吻。 紀拾煙摟著陸朝空的脖子,嘗試青澀地回應著,伸出舌尖與陸朝空的相觸。 就是這種稚嫩有些笨拙、卻無比認真的吻最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欲望。 紀拾煙被陸朝空推在墻上,圈進那一片小小的空間,侵占著唇齒,分享著彼此的呼吸。 唇短暫分開時,紀拾煙聲音有微微的發顫:“甜……甜嗎?” 陸朝空一怔,而后明白了什么,含咬著他的唇瓣:“嗯,甜。” 紀拾煙軟在陸朝空懷里,帶著鼻音,又小小聲問他:“那……那你會醉嗎?” 陸朝空動作一頓。 他離開了紀拾煙的唇,注視著后者濕潤的小鹿眼,笑道:“言言,只要是你,我都會醉。” 第41章 紀拾煙看著陸朝空, 后者的眼是一貫的漆黑幽深,一如初次見面那時。 只是紀拾煙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陸朝空望向自己的眼底情緒, 多了一分寵溺與縱容。 是從前無可想象、也是除了自己沒有人會擁有的那一面。 還有陸朝空對自己說過的話。 甜。 只要是你。 言言。 像是……有氣泡水炸開在了心間, 就是剛剛喝過的陸朝空那杯, 微小的氣泡自心底開始升騰,越漂越大, 直到浮上水面的那一刻破裂,甜味頃刻間彌漫開來,空氣把心臟填充的滿滿當當。 紀拾煙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了起來, 耳尖和臉頰也好燙。 他想大概陸朝空沒有醉, 自己卻有些醉了, 生理意義上的那種醉醺, 不然怎么這次親吻,自己的反應有些不一樣。 “陸朝空……” “嗯。” 陸朝空應聲:“言言。” 紀拾煙的聲音還些發顫,帶著一絲做錯事的委屈:“我好像真的喝醉了……” 陸朝空怔了下, 而后低頭,吻了吻男生染著淚光的眼尾:“那吃完飯我們就回家睡覺好不好?” 紀拾煙點頭,小聲卻認真道:“你要把我帶回去, 不然我會找不見回家的路的。” 他的一些話總是能觸到內心最敏感的那個點。 好似一根針,在心頭微微一戳, 不疼,卻帶起密密麻麻的癢,讓人想把男生擁進懷里, 給予他全世界最好的溫柔和保護。 陸朝空的語氣是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柔和:“一定, 言言。” 他拉起了紀拾煙的小手,走出衛生間。 拐過走廊時, 紀拾煙手腕微微一動,陸朝空腳步一頓,以為他怕被別人或者池眠看見,于是松了手。 紀拾煙卻不走了。 陸朝空低頭:“怎么了言言?” 紀拾煙的目光有些躲閃,手指不自然地拽著自己的衣擺:“陸朝空,你之前說過那個……那個你不會護我一輩子,現在還……” 陸朝空沒想到紀拾煙一直惦記著這個,那時他確實是這么想的,因為打完今年他要去陪紀拾煙。 但現在,紀拾煙就在身邊。 “會。” 陸朝空打斷了紀拾煙的話:“言言,我會一直保護你,在我活著的每一天。” 紀拾煙卻皺了下眉。 他踮起腳,咬了一下陸朝空的唇,下一秒就因為自己的主動而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你不許這么說,不吉利。” “好。” 陸朝空喉結滾了滾:“都聽言言的。” 于是再往前走時,紀拾煙主動拉住了陸朝空的手。 ——他的指節雖然細長,整只手卻很小,拉人時便像小孩子一樣,攥住了陸朝空的無名指小拇指兩根手指。 陸朝空垂眼,看著紀拾煙認真握自己的那只手,眼底有些許晦暗不明,卻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快吃吧。” 他給紀拾煙拉開椅子:“有些涼了。” 紀拾煙朝他笑了下。 池眠的目光自兩人出現便瞬間冷了下去,方才回來后他才注意到紀拾煙背后椅子上掛的是陸朝空的外套,還沒有詫異他們關系已經親近成這樣了,這時便又看到時言拉著陸朝空的手走了回來。 這個男生……是不是腦子不好。 自己在衛生間都暗示成那樣了,他還不明白他只是陸朝空找的替身嗎。 池眠收回了視線,把手下切好的牛排遞到顏郁面前。 “謝謝池先生。” 池眠溫和一笑:“不用。” 顏郁看著池眠一直在給自己服務,他面前卻空空如也,不由出聲問道:“池先生您不吃點嗎?” “不餓。” 池眠道:“帶駕照了么?” “帶了。” “我喝點酒,一會兒你開車直接回基地,我讓司機在基地等我。” 顏郁點頭:“好的池先生。” “陸朝空。” 紀拾煙戳了戳陸朝空的胳膊:“陸朝空。” 陸朝空抬眼,卻沒有說話。 紀拾煙知道他大概猜到自己要干什么了,呆毛一下耷拉了下去:“陸朝空,反正你會帶我回家的嘛……” 陸朝空看著紀拾煙面前已經見底的酒杯:“誰說只喝一半的?” “我……” 紀拾煙拉長了尾音,黏黏軟軟像是在撒嬌:“反正都已經醉了,喝多少都一樣嘛。” 他去扯陸朝空的衣袖:“陸朝空,陸朝空你最好了。” 他這樣的語氣陸朝空是真的沒辦法拒絕,拿過紀拾煙的空杯子起身,走到酒柜前遞給調酒師:“玫瑰特調,半杯就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