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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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紀拾煙道:“我們都會加油的?!?/br> 【聽說紀拾煙是你的偶像,所以這是你模仿紀拾煙打法的原因嗎?】 “對?!?/br> 紀拾煙道:“我一直都很崇拜他,尤其最近一直在學習他的打法。當然啦,他肯定是不可超越的。” 【老婆說的是?!?/br> 【能把紀拾煙風格模仿得這么成功也不簡單,希望言言也能揚名立萬。】 紀拾煙點頭:“謝謝,” 【叫言言不就挺好,非要喊老婆……】 【好多粉絲好討厭啊,直播間刷屏的“老婆”,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被這么叫。】 【加一,玩梗適度好吧,看著真下頭。】 “我其實還好啦?!?/br> 紀拾煙說:“我知道你們叫‘老婆’是一種昵稱,不是不尊重性別,如果你們喜歡這么叫的話就這么叫吧。但是如果有被這樣稱呼會介意的男生,還是希望你們能尊重他?!?/br> 【草,真的好乖……】 【好的老婆,如果遇到不喜歡的我們就不叫了,都聽你的。】 【三觀好正,救命,我居然被一個電競選手感化了?!?/br> 紀拾煙笑了一下:“不要對電競選手有偏見嘛,雖然有時候脾氣差了會罵人,但不代表他們三觀不正?!?/br> 【對對,弟弟說的是。】 【哎,我真的好想讓那些說打電競是不務正業的圈外人也這么認為啊?!?/br> 紀拾煙說:“會的?!?/br> 陸朝空輕輕揚了唇角。 紀拾煙又和粉絲們聊了幾句,就在這時,一個炫彩加粗彈幕突然浮現在了屏幕正中間,連著砸了十個超跑。 每個超跑的價格是一萬,相應的那條彈幕會在直播間掛三分鐘。 前八條彈幕都很是超跑默認語句,也分別被那個老板的后一條砸錢彈幕擠掉了,第十條的時候,彈幕變成了自定義。 【c:十萬買你再叫一聲老公。】 紀拾煙怔了一下。 那條炫彩彈幕一直掛在屏幕正中央,其他彈幕也瞬間刷屏了。 【老板大氣?!?/br> 【別老板大氣了,這不會是什么暴發戶猥瑣男吧……什么要求啊……】 【老婆別理他!!莫名其妙的??!】 【有錢了不起啊,你誰啊,配讓言言喊你嗎……】 紀拾煙沒有理他,轉而去和其他粉絲聊天。 片刻后,那個賬號又砸了十萬下來。 【c:能叫陸朝空不能叫我?】 彈幕安靜了一瞬,而后炸了。 【有病吧!什么傻逼?。 ?/br> 【人家是陸神的小輔助,你jb誰??】 【能不能先撒泡尿照照自己?還他媽和陸神比,笑死?!?/br> 紀拾煙還沒有說話,突然身前多了一只胳膊。 他垂眼,看著陸朝空俯過身,冷白修長的指節cao縱著鼠標,直接把那個賬號加入了黑名單。 然后就聽陸朝空冷淡開口:“需要還錢來找我,全額退?!?/br> 【干得漂亮。】 【男友力max!太帥了我陸神??!】 紀拾煙側過臉去看陸朝空,雖然后者依然面無表情,但紀拾煙莫名從他的眼底看出了一絲冷意。 紀拾煙好像驟然就意識到了什么,目光落在了那個賬號id【c】上。 “別怕。” 他聽到陸朝空輕聲道。 紀拾煙朝他笑了一下:“沒事的。” 彈幕還在沸沸揚揚說剛才那個事,這時,又是十條炫彩彈幕刷屏了。 而這次的彈幕前綴是一個熟悉的id、還有lpl官方認證—— 【kpg-liquor:叫一聲隊長?!?/br> 【哈哈哈哈哈哈kpg隊員雖遲但到?!?/br> 【l神也在看熱鬧誒?!?/br> 【何止,你看右邊貴賓排行,kpg隊員全都在觀看。】 “啊?!?/br> 紀拾煙怔了一秒,很聽話地轉過頭,對著陸朝空喚了一聲:“老公?!?/br> 陸朝空表情一頓。 liquor也是一愣,而后實在憋不住笑了,眼底盈著笑意在直播間打字: 【kpg-liquor:是讓你叫陸朝空“隊長”,不是叫他“老公”。】 【kpg-liquor:不過這樣更好^^】 rou眼可見的,紀拾煙耳尖紅了。 【草,沈哥哥你變了,你也開始逗我們小輔助了?!?/br> 【老婆太乖了,你們不要欺負他了?。》砰_讓我來!!】 【救命,老婆是不是叫上癮了。】 【但也這么只能叫陸神。】 【kpg全員磕cp嗎?明白了^^】 眼見彈幕越刷越多,訓練室的各處也隱隱傳來笑聲,紀拾煙實在燒得慌,結結巴巴道:“別……別鬧了,那我先下了,一周后的比賽見,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我們kpg,謝……謝謝!” 然后逃也似的光速下播。 kpg其他人不再壓抑笑聲,簡北寒和凌忘笑得都快倒在椅子上了。 “mama的寶,你太可愛了?!?/br> 簡北寒撐起來,想要rua一把紀拾煙,被陸朝空淡淡一瞥給制止住了。 “太可愛了?!?/br> 江星圖道:“采訪一下陸神,現在什么心情?!?/br> “就是,陸朝空?!?/br> liquor笑:“十萬買時言一句老公不虧,報銷。” 陸朝空:“……滾?!?/br> 紀拾煙的耳尖已經紅透了,垂著腦袋,伸出一只手拽著陸朝空衣角,語氣有些委屈:“我……我是不是好丟人……” 陸朝空聞言,抬頭掃了liquor一眼,而后把紀拾煙的小手攥進手心:“別理他們。不丟人,不是你的錯,你很可愛的?!?/br> “是嗎……” 紀拾煙吸了吸鼻子:“可是你不是不喜歡和人炒cp嗎,你的粉絲會不會不開心?” “不會。” 陸朝空笑了下:“言言,我們之間,是我主動的?!?/br> 雖然紀拾煙知道陸朝空這句話在這里是什么意思,但這般聽來,還是有些許曖昧的歧義。 他瑩白的頸側也慢慢爬上一層淡紅,不敢去看陸朝空的眼,心底因為方才丟人而產生的羞恥,卻也漸漸消匿無蹤了。 下午剩下的時間紀拾煙和陸朝空就著韓服賬號就一直在雙排,同時耳邊充斥著唐平對liquor的嚎叫。 陸朝空給紀拾煙打字,說這是四年來唐平第一次對liquor吼,他表示看得很舒服。 紀拾煙就一直在笑。 晚上和erg打了兩場訓練賽,打完就開始復盤,復盤后繼續就著剛才出現的問題,在排位里實踐改正。 回到房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兩個人都很累了。 陸朝空從來都是讓紀拾煙先洗漱,把他送進被窩后自己才去洗。 “言言,我給你套個新被子?!?/br> 陸朝空打開衣柜:“你的睡衣都是長褲長袖,夜里可能會熱。” 紀拾煙已經坐在床上了,聞言揉了揉眼:“不要,陸朝空,今天太晚了,你先睡,明天再套?!?/br> “我不困?!?/br> “但你累了?!?/br> 紀拾煙光著腳下來,抱住陸朝空的胳膊:“不要嘛,你今天先睡覺?!?/br> 他一撒嬌陸朝空就沒轍,眉眼柔和了幾分:“好,如果熱的話,看看我有哪些衣服你可以穿。我先去洗漱了。” 紀拾煙應聲。 目送陸朝空去衛生間后,他開始研究陸朝空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