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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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空手下動作一頓。 紀拾煙睜著眼睛、從被子縫里望他,語氣逐漸染上一分委屈:“陸朝空,你兇我……” 陸朝空放下了枕頭,走到床邊,抬手隔著被子撫過紀拾煙的后頸,語氣低哄:“我錯了。” 紀拾煙仰起臉,淺色的眸子像是小鹿般清凈:“你……” 陸朝空很耐心等他:“嗯?” 紀拾煙:“你再兇我一下。” 陸朝空:“?” 他又怔住了:“什么?” “就是像剛才一樣,兇我一下。” 說著說著,紀拾煙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有些不敢直視陸朝空的眼:“不行就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 他想看看自己的性愛障礙是只對池眠有,還是剛才因為太過慌亂而忽視了,又或者是……只對陸朝空沒有。 但話出口,紀拾煙就后悔了,因為他看到陸朝空的眼又深了下去。 紀拾煙往后縮了縮,剛要開口說不用了,卻忽然感到裹住腦袋的被子被陸朝空拉了下來。 然后他被陸朝空按倒在了床上。 陸朝空單腿跨過了紀拾煙的身體,緩緩俯身,極近極近地注視著紀拾煙的眼。 本就身形挺括,又是那種低沉而壓迫人的氣質,此刻紀拾煙被陸朝空籠罩在陰影里,忽然有一種無法逃脫的錯覺。 他的大腦又陷入了一片空白,慢慢抬起手,像是要尋找支撐點般、輕輕攥住了陸朝空的衣領,聲音有些顫抖:“陸……” 陸朝空低頭,唇貼在了紀拾煙耳尖,一字一頓低緩道:“是這樣么?” 雖然陸朝空應該是剛洗了冷水澡、身上還帶著縷縷寒氣,但吐息卻無比溫熱,落在耳垂猶如電流打過。 紀拾煙徹底懵了。 他知道自己的耳尖一定又是紅得快滴出血了,因為能感到臉頰也開始泛熱,渾身一陣發軟。 偏偏這時,陸朝空忽然啟唇、輕輕含了一下紀拾煙的耳尖。 紀拾煙驟然瞪大了眼。 片刻,陸朝空從他的身上起來,給呆若木雞的男生蓋好被子,熄了燈。 視覺陷入了一片黑暗,感知就被無限放大。 方才耳尖傳來的溫熱觸感一遍一遍回放在紀拾煙腦海,怎么也消磨不去。 他睜著大眼睛望著天花板,雙頰guntang得仿佛發了燒,困意全無。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那股奇怪的感覺散去、身體逐漸恢復了知覺,紀拾煙緩慢開口:“陸朝……啊——” 他忘了自己從裹蠶繭時就一直貼著床邊,此刻一翻身,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 陸朝空邊直起身子,邊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你……你也沒睡著啊。” 紀拾煙干笑一聲,僵硬地縮在陸朝空懷里,看不太清對方的神情,于是一動也不敢動:“簡北寒說的沒錯,我……我真的掉下來了……” 別說睡了,陸朝空差點就去洗第二遍冷水澡了。 軟玉溫香在懷,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念又有升起的趨勢,陸朝空沒有接話,站起身,把紀拾煙放在了床上。 “快睡吧。” 他的嗓音還有些啞。 紀拾煙就這么望著陸朝空,乖乖任由后者給他又一次蓋好了被子。 等陸朝空重新躺下后,紀拾煙突然側過身,扒著床沿,往下喊了聲:“陸朝空。” 陸朝空睜開眼:“嗯。” 紀拾煙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和陸朝空對視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道了一句:“陸朝空,晚安。” - 第二天紀拾煙睜開眼時,衛生間正傳來輕微的動靜,應當是陸朝空在洗漱。 以往他都會起很早,今天怎么和自己差不多同時醒來。 紀拾煙緩緩坐了起來,雙眼放空了一會兒讓自己徹底醒來,然后光著腳下床,拉開了窗簾。 “怎么不穿拖鞋。” 陸朝空從衛生間走出來,直接到床邊彎腰拿過紀拾煙的拖鞋,放在了他身邊, 紀拾煙穿上,仰著燦爛的笑靨看他:“陸朝空,早安。” 陸朝空表情一頓,眼底溫柔了些許,也淺淺揚起唇角:“早安。” 他的目光落在紀拾煙瑩白的耳側,好像男生對昨夜的事情已經徹底忘卻了……又或者,他并沒有多想。 這樣也好。 陸朝空心道,自己還是沒忍住,太急了。 等紀拾煙洗漱完,兩人一起走下樓。 唐平正敲了個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嗑瓜子,看到兩人一前一后下來,道了句:“早啊陸隊時言。” 話出口他突然察覺了一絲不對勁,猛地站起了身:“你倆怎么一起下來的?” 陸朝空沒理他:“下午是不是要拍定妝照?” 唐平狐疑的目光在兩人間晃悠了一圈:“嗯,我正要給時言說。今天下午拍夏季賽定妝照,明天早上體檢,要空腹,后天轉會期結束,我們微博會官宣他和江星圖。” “啊?” 紀拾煙愣了下:“什么體檢?” “每年就是夏季賽前我們會組織體檢,本來只用查身高那些外科的部分,但陸朝空說你們天天熬夜訓練,怕年紀輕輕會得什么病,就讓全面體檢了。” 紀拾煙“奧”了一聲。 “吃飯吧,我去給你們端。” 唐平又叮囑了一句:“明天早上空腹啊。” 排了幾把,下午三點的時候唐平過來叫他們。 “草,我咋把這事給忘了。” 簡北寒站起來,手忙腳亂整理了一下隊服外套:“等我五分鐘,我去換下隊服短袖,然后來熨外套。” liquor已經換好了一身隊服,聞言道:“你去換衣服吧,外套給我。” “沈哥哥我愛你。” 簡北寒把外套遞給他,邊往外跑邊朝他做了個飛吻。 liquor轉向紀拾煙:“要熨嗎?” 紀拾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外套,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謝謝。” 凌忘和陸朝空這把排位還沒結束,liquor走到衣架旁把他兩的外套也一并拿了起來。 于是出基地時,簡北寒瞅了瞅自己,又瞅了瞅kpg其他人,突然湊到凌忘跟前:“你別說,咱幾個還挺人模狗樣的。” “滾你媽的。” 凌忘罵他:“不會用成語別亂用,你個九年義務教育漏網之魚。” 簡北寒話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了,認慫:“好吧好吧。” 他轉移話題:“不知道今年mvp配圖會給我設計什么動作。” 凌忘碰了碰他的肩:“誒,我知道,給你拍個拿著紅牌的動作,昭示你卡牌落地紅牌。或者弄個心碎的阿貍,暗示你狐貍從來魅惑不中人。” “……” 簡北寒:“滾!!!” 紀拾煙就聽著兩人斗嘴,邊偷笑邊跟隊一起走上大巴車。 kpg的大巴車很寬敞,他們一般都是一個人坐一排,但紀拾煙今天在窗邊坐下后,忽然仰起臉去看陸朝空。 陸朝空腳步一頓。 男生就睜著小鹿眼,淺色的眸子似含著秋水,清澈又瀲滟,朝他緩慢地眨了一下。 陸朝空明白了紀拾煙的意思,在他身邊坐下了。 站在第一排、等所有人落座后查人數的唐平:“?” 他蹬蹬蹬走了過來。 kpg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坐在一起的下路組,簡北寒蹭的支棱起腦袋準備吃瓜。 liquor笑著調侃:“今天我們輔助選了悠米啊。” 悠米是lol一個英雄,魔法貓咪,主要技能便是附身于隊友進行輔助與治療。 “確實。” 凌忘點頭:“言言就是人形貓咪,太黏人了。” 紀拾煙看著唐平充滿質疑與拷問的目光,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有點太黏陸朝空了,不由往衣領里縮了縮腦袋, 陸朝空蹙了下眉,對唐平:“別嚇他。” 唐平:“?” 唐平:“!” 唐平指著自己:“我……我他媽哪里嚇他了,陸朝空你護起小輔助來真的是不講道理。我太傷心了!” 陸朝空:“……” 唐平蹬蹬蹬又走了回去,自己跟自己賭氣般坐在了第一排,遠離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