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風(fēng)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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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說鄧曦更加疑惑了:【啊哈,那你在哪兒呢?】 陶昉:【于瑾家。】 【???】 鄧曦遲疑了十幾秒,隨后瘋狂追問:【你居然在于瑾家?】 【我天,什么情況?】 【他家?這才見面第三天,你就去他家了?】 【靠,那照你們這速度,下一步該不會是本壘打了吧?】 陶昉:“……” 本來可能也就直接回去了,可是一想到于瑾剛剛那樣子,她到底放不下心來。 怕電視吵著他睡覺,陶昉拿遙控器關(guān)了,順便關(guān)了室內(nèi)所有的燈。 她出門,在大門外打了輛車回酒店。 鄧曦就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上,旁邊放了兩個文件夾。 看到陶昉過來,她關(guān)了手機(jī),嘖嘖出聲,“不一樣,果然是不一樣了。” 陶昉不明所以,“怎么了?” “滿面春色。” 鄧曦碰了碰她的下巴,說,“瞧瞧這小臉兒,白里透紅,再看看這小嘴,嘟嘟可人,嘖嘖……” 她話說的明目張膽,陶昉甩開她的手。 “瞎說什么呢。” “沒親?”鄧曦勾眉。 陶昉心口一跳。 鄧曦一針見血,看她這樣子她就知道猜對了,“哦,那就是親了。” “所以,你們這是和好了?” 陶昉低頭,把文件拿起來翻,鄧曦哎呀一聲,搶過文件,丟沙發(fā)上。 “快和我說說嘛,真和好了?” 陶昉嘆了口氣,搖搖頭,“沒。” 鄧曦脊背一挺,“啊?” “親都親了,還沒確定關(guān)系,他這不是耍流氓嗎?” “不是。”陶昉制止她。 她嘆了口氣,溫聲道,“是我沒答應(yīng)。” 鄧曦:“……” 陶昉低垂頭,很喪。 “曦曦,你知道的,我不能害他。” * 陶昉把文件拿回酒店,順便洗了個澡。 她換了條簡單的米色長裙,出酒店已經(jīng)快九點。 打車回到于瑾所在的小區(qū)。 下車后,她在路邊看見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便利店。 于瑾今晚沒喝多少粥,陶昉怕他晚上餓,于是進(jìn)去買點東西。 陶昉鮮少買零食吃,而且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瑾了解的挺少的,也不知道他的喜好。 兩人在一起時好像除了喝粥還是喝粥。 她漫無目的的在里面找找,最后落在一盒速食雞湯餛飩上。 想起了那天他冒雨給她買餛飩。 陶昉買了一桶餛飩,又買了兩瓶礦泉水。 這樣他渴的時候就不需要慢慢等開水涼。 付完錢,陶昉提著袋子往小區(qū)走。 陶昉的方向感很不好,這個毛病這些年都沒有改掉。 于瑾的小區(qū)很大,她摸錯了兩個方向,后面還走錯了一次單元。 耗了很久,終于找到他家。 他家大門很干凈,什么也沒有貼。 但是鄰居家貼了春聯(lián),自家寫的毛筆字,陶昉出門的時候看了眼,有點印象。 于瑾家外門設(shè)置了電子密碼鎖,陶昉敲了敲腦袋,這點她疏忽了。 也不知道人是不是在睡覺,她拿起手機(jī)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在里面響,他卻沒接。 許是睡著了,陶昉想。 她等了會兒,走廊的夜風(fēng)拂過來,有些涼。 她穿了件單薄的米色裙子,胳膊上的毛孔都立了起來。 陶昉嘆口氣,探手敲了敲門。 她起初輕敲,然后用力,后面找到了密碼鎖上有個門鈴按鍵。 按了門鈴后,里面終于傳來了聲響。 有拖鞋拖動的聲音。 門把按動,推開。 他一臉咒氣。 “于瑾。”陶昉喊他。 于瑾的手愣在那,似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看清她人,他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 啟唇,他問她,“不是走了嗎?” 陶昉聞到了一股酒氣。 “我沒走,回去拿點東西。” 于瑾不答,依然看著她。 “于瑾,你喝酒了嗎?” 他應(yīng)聲,“嗯。” 陶昉走進(jìn)客廳,里面充斥著一股酒精的味道。 茶幾上丟了幾個酒瓶子,顯然是他剛剛喝的。 陶昉忍了忍,但好像還是忍不住脾氣。 她轉(zhuǎn)身,看著他,語氣比平時重,“于瑾,你是個醫(yī)生,你不知道發(fā)燒的時候不能喝酒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 于瑾站在邊上,他穿著白格睡衣,頭發(fā)揉的很亂。 因為發(fā)燒亦或是酒精起了作用,連臉都泛了點紅,可唇卻是白的。 他垂著頭,瞳色比之前渙散。 “我以為你走了。” “我走了你就要喝酒嗎?” 我走了,你就能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嗎? “是啊。”他扯著唇笑,眼神卻是冰冷的。 “陶昉,就是這個樣子的。” “這八年里,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第五十五章 文科狀元—為什么要去復(fù)讀…… 陶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于瑾喝了很多酒,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發(fā)燒加上酒精,他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但卻粘人的緊。 起初他倒在沙發(fā)上, 陶昉想拿冰毛巾給他敷臉,他拽著她的手說什么也不讓人離開。 后面直接倒下來, 把人像攬娃娃一樣抱在懷里, 還抬腿勾住。 他身上燙的緊, 陶昉像箍著一塊熱鐵,又像是泡在熱水里的小魚, 她小口小口的呼吸。 等看他呼吸平穩(wěn)下來, 她才一點點拉開他的胳膊, 悄悄抽離。 奈何半個身子剛起,又被他拽了回去。 陶昉很無奈,就想等他睡熟一些再說。 可等著等著,神思也迷迷糊糊起來,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兩人像藤蔓一樣纏著抱著, 在沙發(fā)上躺了一夜。 等陶昉迷迷糊糊的睜眼,身下躺的棉絮還挺舒服的,被褥也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