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貪戀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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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凡種要孕育新枝都須三四年光陰,日月仙株肚子里的花種若想落地,怎么也要個三四十百年光景。 互相授粉之后,蘭傾絕惱她胡來,閉關(guān)鎖府,對她避而不見。 被迫得了空當(dāng)兒,封離漠頒布新天令后,喬裝改扮地于五界游走私訪。冥界了無生機(jī),邁進(jìn)鬼門關(guān)到達(dá)魅都,本想與后土商討延長凡界之人的壽命一事,不料撞破她與王母的好事,臉皮薄的戈黎當(dāng)即攬緊半褪不褪的紗衣,推開身上之人罵了句什么,面頰緋紅地隱身不見。殳厥千哄萬求,好不容易說服戈黎能在這鬼王座上風(fēng)流一把,沒想還是被這逆仙攪黃了,沒了美人又白挨一句罵,她不悅地瞪過來。 “吾就該堅(jiān)持讓無極元君將你殺了。” 封離漠想到她當(dāng)初讓蘭傾絕立的誓,問:“為什么當(dāng)初非叫她殺我?” “吾預(yù)料到你會打擾吾和黎的好事。” “就為這個?”封離漠心里翻了個白眼。 “就?這對我很重要。”殳厥絲毫不覺有恙,整了整衣裳,暴露的長腿在空中劃了一道綺麗的弧度,落在另一只腿上,不修邊幅的模樣令人一點(diǎn)也聯(lián)想不到這會是德高望重的女仙之主。“此后百年,你休得踏入冥界與我的昆侖山,這是給你的教訓(xùn)。” 封離漠無語地退出來,離開魅都途徑忘川。無意一瞥,瞥見水中戈殳芷正將一個女人壓在岸邊深吻著,見她路過,戈殳芷非但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欺辱起身前的女人,手潛進(jìn)水里,摸到花戶,手指送進(jìn)去后就急切地動起來,四周因她的動作揚(yáng)起水花,靠在岸邊的女人被弄出細(xì)碎呻吟,抵在胸前推拒她的雙臂越發(fā)酥軟無力。 “我沒騙你罷jiejie,是不是很舒服?”說完,戈殳芷望向不遠(yuǎn)處的封離漠,露出嫵媚的笑。 水里被壓著的竟然是戈殳芷的jiejie戈眠霜。封離漠詫異,那個成日冷若冰霜的女人,怎么肯委身自己meimei手下,被她這樣玩弄?又驚訝于戈殳芷這樣罔顧倫理,居然對自己同母異腹的親阿姊下手。 暗水之下,那常年宥困于黑袍中的玲瓏身軀被戈殳芷撫在掌心,沒章法的揉捏令戈眠霜輕喘不息,她挺了挺身,不自覺將自己往對方手里送。 封離漠并沒有看活春宮的嗜好,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戈殳芷眼神里流露出些許遺憾。 可惜,若能邀她同樂便好了。 也不可惜,低頭,此刻懷里的軟玉溫香更叫她愛不釋手。 “jiejie的艷鬼媚xue兒真軟呢~”戈殳芷兩指欺凌進(jìn)她的濕府中攪動風(fēng)雨,笑得張揚(yáng)猖獗,得意極了。 實(shí)在無法不得意,往日冷酷無情對她愛答不理的人兒如今在她手下濕哭干啼,喘得不成體統(tǒng)。一襲嚴(yán)密鬼袍之下,竟有偌大的高聳風(fēng)光,頂端的乳粒像淡色的茱萸,飽滿挺立,捏一次,懷里人就抖一下,真?zhèn)€叫她欲罷不能。 戈殳芷覺得自己是只蜂兒,沒緣由地被戈眠霜這朵帶刺兒的鳥不宿吸引,一心要在她這兒流連。 “原來jiejie被cao熟了之后,竟這樣惹人疼。” 她人抱到岸上,幕天席地旁若無人地又滾到一處。今日是凡間鬼節(jié),亦是冥界放鬼考校之日,冥界通往人界的鬼門大開,不論大鬼小鬼悉數(shù)去了人間,冥界空蕩,所以戈殳芷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戈眠霜被她抵在奈何橋邊cao了一回;路過三途川被她抱娃娃一樣抱在懷里邊走邊cao;十殿閻王的府邸未得幸免,戈殳芷讓她在每一殿的寶座上都跪了一遍;終于來到她的冥殿,戈眠霜四下掃一眼較她之府邸氣派多了的裝潢,還沒來得及不平,就被對方壓進(jìn)一張巨大的冷玉棺材床里,拉上棺蓋,眼前一片漆黑。 戈殳芷蒙著她的眼,自己卻在昏暗中洞若觀火,毛手毛腳一陣,抬起戈眠霜的腿,分到最開,她整個人嵌進(jìn)雙腿之間,早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陰戶貼上去,親吻上那被她蹂躪過不知幾多回的相同花蕊,腰動了動,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嬌吟。 “哈啊……”被施了瞎眼術(shù)的戈眠霜什么都瞧不見,沒了視覺,聽覺觸覺便分外敏銳,當(dāng)對方貼上來時,她就清楚挨著自己的是什么,心里抗拒,但陰蒂被擠壓相磨的快感使她難以抑制地叫出來。“你個沒人倫的孽障……” “本君又不是無能的凡人。”彼時戈殳芷已然從公主升為少君,正式被后土任命為她的繼位者。她本不想當(dāng)什么冥界主君,可是戈眠霜在意,見她心怡這位置,戈殳芷起了玩心,偏要同她爭。她知道戈眠霜一直忌諱別人提她的出身,所以一心要坐上高位,徹底封住嚼舌人的嘴。 不想無論多努力表現(xiàn),只要戈殳芷撒個嬌求個情,她千辛萬苦求來的近在眼前的果實(shí),轉(zhuǎn)眼就落到了對方嘴里。戈殳芷毫不費(fèi)力地爭過來后,耀武揚(yáng)威地在她面前顯擺,還在這種風(fēng)月時候戳她的痛處,“jiejie這里真軟,想必是繼承了你鬼娘親的yin媚功夫,什么都能吸進(jìn)去。”她在暗諷鬼母為求榮華而籌謀吸入后土遺落的精氣一事。 戈眠霜劇烈掙扎起來,頭磕在棺蓋上,又躺了回去,死去一樣,不說話。 在她身上暴動的戈殳芷察覺到rou體主人的心灰意冷,rou盾壓住柔xue,狠狠一撞,撞得她的yinhe酸麻一陣,濕液涌了出來,澆在戈眠霜的花戶上。 淅淅瀝瀝,沿著貝rou的縫隙往下淌去。 流進(jìn)了戈眠霜翕合的xue口。 眸中有螢光閃爍,戈殳芷心念一動,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濕潤。 她哭了。 那個常年僵硬著臉的麻木死神竟哭了。 戈殳芷心疼起來。這點(diǎn)也是完美傳承了殳厥的優(yōu)點(diǎn)——見不得女人哭。甭管美丑,只要是個女人,在她面前淌點(diǎn)兒玉珠,她便立馬手忙腳亂地想去哄人。哪怕對方是敵人,只要個女的且哭了,戈殳芷眨眼就能自斬旗幟的投降,她常言吃敗仗不要緊,畢竟誰都不能保證自己是常勝將軍,她是寧吃敗仗也瞧不得女人傷心。 ——見不得女人傷心,就讓你親母我傷心?同妖界的戰(zhàn)役敗陣后,對戈殳芷失敗的理由極其無語,殳厥翻了個白眼,自此不再叫她參加有女將掛帥的戰(zhàn)役,生怕她被女妖女魔迷了心智,再來個臨陣倒戈。 色令智昏,愚蠢,也不知像誰。 “你哭了?”戈殳芷一下慌了神,從她身上下來,捧著她的臉手足無措地揩拭掉淚水,見她還不肯說話,便半跪在她身側(cè),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哄她開心。 “我錯了,我不該嘲笑你的出身,你曉得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嘴賤,冥界哪個沒被我調(diào)侃過?你要不忿就罵回來,我聽著,我不光聽,我給你鼓掌,還要贊你罵得好罵得妙。” 戈眠霜被她整得哭笑不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要她解開瞎眼咒。 戈殳芷照做,罷了裝乖地坐在棺床角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冷心冷情的死神并不那么容易熄火,目光清明后,抬手就賞了她一巴掌。戈殳芷捂著臉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她那點(diǎn)色心被打散,復(fù)仇心起,重壓上去,涼了的私處抵上對方依舊潮熱的xuerou,兇悍地磨。 啪聲四起,將那處撞出漿磨出沫兒來,戈殳芷情動,進(jìn)入狂暴狀態(tài),不顧戈眠霜死活,鉗開她的腿,yinhe抵著yinhe、rou瓣擦著rou瓣,發(fā)狠地頂蹭。 xue口貼著xue口,yin汁在激烈碰撞中四處飛濺,而大部分都集中流進(jìn)戈眠霜的xue洞中。待液體流盡,戈殳芷推開棺蓋,將人倒著提起來,她拎著戈眠霜的雙腿,親眼見證著自己的濕液是怎樣灌進(jìn)那xue口的。 “松開!你在做什么……” 戈殳芷的手插進(jìn)戈眠霜的體內(nèi),插得她身子一搐,發(fā)難人笑著,手指往里頭捅,將濕液懟得更深,懟進(jìn)不設(shè)防的宮口,悉數(shù)灌進(jìn)她的宮腔。 “心懷鬼胎,不如身懷鬼胎。”戈殳芷露出得逞的笑,手愛撫著戈眠霜顫抖的腹部,驚奇道,“還真是你鬼娘的種,這么快就納下我的精氣合成了靈胎。” 戈眠霜傻眼:“誰準(zhǔn)你這樣做的?我已被冥君許給東岳大帝之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胡來會壞了冥界安寧!” 戈殳芷放下她,鳳xue壓上來,yinhe貼著她的熱縫動情地頂弄。“那個草包有什么好?你真甘心嫁給一個神霄中階的廢物?”她重重頂一下,粗喘著,忘情地吻上戈眠霜的脖子,“我會同母神說,叫她退了你的婚事。” “你怎么說?”后土說一不二,戈眠霜不信她會任憑戈殳芷胡鬧。 “就說你有了她的孫女了。” “!!!” 果然是從小跋扈到大的,恃寵而驕,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人都敢頂撞。來不及震驚,戈眠霜被撞出聲來,乳波晃蕩,雙手渴望地抱緊戈殳芷的背,摟緊,認(rèn)命似的被她褻弄。 …… 冥界不好客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畢竟祂們只迎死鬼不迎活物。 接連撞破兩樁風(fēng)流韻事,封離漠心情不佳,覺得暫時還是不去妖界為好,免得又遇見妖人發(fā)情的場面,徒增尷尬。遂先去了人界。 挑了個尋常地點(diǎn)飲酒。酒樓不大,也不是城里最繁華的一家,坐在二樓卻能縱觀城內(nèi)景象,愜意得很。 “喝這么清淡?小二,來壺你們這兒最烈的酒!” 紅裳女子不請自來,落座于封離漠對面,抬頭一看,竟是熟人。 “這么巧。” ”是挺巧,在這里都能碰上我們的大忙人,怎么,好好的魔神不當(dāng),跑來人界,想當(dāng)人了?” 店伙計送上酒,練紅塵倒掉封離漠杯子里原先的酒,斟上新的,送到她唇邊,目光炙熱,似乎她不喝她就一直舉著。 “美人當(dāng)配烈酒。”她說。 ”我不想喝。”封離漠直視她,風(fēng)輕云淡地回道。 “為什么?” “醉酒易誤事。” “誤什么事?” “不想說。” “可是我想聽。” “我有必要告訴你么?換句話說,你有資格聽么?” 封離漠側(cè)頭去看樓下來往的人群,練紅塵的眼睛亮起來,收回手,仰頭自己喝掉杯中的酒。 封離漠心想她該知難而退了罷,哪知頭剛轉(zhuǎn)回來,就被對方掐著下巴翹開嘴,唇對唇將烈酒全灌了進(jìn)來。 練紅塵舔舔嘴上殘留的余液,坐在她腿上,手摟向她的脖子,還要再吻。 封離漠余光看見周圍來酒樓吃飯喝酒的凡人全都看直了眼,像看到比神仙顯靈還讓人吃驚的事,各個嘴巴張得老大,有的嚇得哈喇子往下淌,覺得大逆不道,又止不住想看她們親熱,嘴里罵著異類,暗地里爭相偷瞟,表里不一的樣子矛盾又可笑。 反抗久了,悖逆已經(jīng)成了封離漠下意識的舉措。她冷笑一聲,愛看?那便看個夠!把練紅塵往身前一摟,回吻回去。練紅塵沒想到她會吻回來,愣了愣,張嘴迎合起來,二人胸貼胸,唇舌熱烈的交互纏繞。周圍的看客看得似火焚身,正想著下一步……下一步,那二名女子憑空消失,看客揉揉眼睛,見桌上留了銀子,人卻不見蹤影,可惜可惜!若能瞧一瞧別的,瞧瞧更深一層的…… 瞧個鬼,凡夫俗子,也配看她的人。窺視到那些人心里的齷齪想法,封離漠摟緊懷里的貓兒,問:“你來人間做什么?” “跟你一樣,隨便逛逛。” “我要聽實(shí)話。” 練紅塵咬牙,不自在地撇過頭去:“不是到春天了嘛。” 封離漠歪頭,不理解她來人間跟春天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是來人界躲難的,我怕我情熱一上來就不管不顧,萬一和哪個我不愛的交媾了……” 聽到這兒,封離漠才懂了,她的手滑下去,摸到練紅塵私處,那里果然濕得不行,她一摸,她就自發(fā)撅臀往后迎合,是有點(diǎn)……叫她擔(dān)心。 “我們一族發(fā)情,一次比一次難以遏制,跟你之后,我就不想跟別人……阿漠,你來幫我罷,你幫幫我……” “這就是你跟蹤我的目的?” 空無一人的山林里,練紅塵雙手扶著樹干,難耐地抬臀去磨蹭引誘身后人的手。衣裙被大量的yin液濡濕,體內(nèi)的催情素折磨得她愈發(fā)難受,她嗚咽著,一個勁兒求著對方冒犯自己。 封離漠靜靜看了一會兒,突然命令:“把尾巴露出來。” “什,什么?” “你的老虎尾巴,現(xiàn)出原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