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馭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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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碳火充盈,暖如溫春,封離漠赤條條躺在錦榻上,一動不動地被宮女伺候著涂藥。 一雙冰涼之手摸上來,先是在她方愈合不久的小腹上游弋,進而撫上臉頰,蓋過遮著藥布的微扁眼窩,手停在唇邊,指尖戳開rou瓣,探尋著空無靈物硬齒的內里。 封離漠如死尸般不抗不拒,直到姬離思的指腹在上顎輕勾,她才癢得嘴唇微顫。 “還在生孤的氣?” 封離漠心內鄙夷,她竟奢望一個啞巴回話? “你一定在想,明明是孤害你至此,卻為何還要假惺惺救你。” 知道便好。 “孤本不會來,還是那被孤負手斬殺的大皇兄死前提醒了孤,孤要反天,沒有正當名目,勢必前路坎坷,于是孤便想到了你。” 我? “凡人出身的太初元君,飽受眾仙排擠仍要為天下討個明理,你以一死打通了凡人的登天之路,修道之人無不對你感恩戴德,在他們心中,你是人道之源起、仙途之奠基。” 薄唇壓下來,貼著嘴皮,若有若無地輕蹭,從中吐出的話仿佛自帶寒氣,令人聞之心涼。 “孤已經派人重建你的法廟。” “孤暫且不想殺你,你得好好活著,活到親眼見證孤踏平天界。” “你離漠,孤離思,我們才是最相配的一對,你未盡之路,孤替你走,屆時,你就是孤的天后。” 封離漠一躺數日,雙眼被藥布蒙著,血rou重塑時,眼窩癢得厲害,手腳還不能動,遂她只能靠不停眨眼來緩解癢意。耳邊轟鳴,時常有哭喊聲傳來,似夢似幻。 “什么?王家不肯借孤短期內提升修為的靈藥?會死又如何?能為孤戰死,是他們求之不得的榮譽!其他世家呢,他們什么態度?” “回稟陛下,其他叁家的草藥幾日前就被王憐影買斷,說什么煉魂之用,就連天山龍脈近一年的靈藥收成,也悉數被她扔進了煉魂小獄。” 直到議政殿內姬離思大發雷霆的聲音傳進封離漠耳朵,躺在榻上的病美人才抖了抖,靠意志強行催動手臂,左手拽掉眼上布條,勉強適應了殿外的光線,赤腳踩進雪地,在潔白一片中奔跑飛揚。 有翅膀的鳥兒都難以飛出守備森嚴的皇宮,何況是她這無羽之雀。 被抓回去,關進結了印的大殿,迎上因草藥被奪而處于盛怒中的姬離思,單薄衣裳被撕碎,筋脈未痊愈的細瘦腳踝被一把握住,女人拉扯著,將她從玉磚地一直拖進內帷,用力一甩,便把赤身裸體的她摔在榻上。 “今夜是孤的登基大典,你若還做讓主人cao心的狗兒,孤就殺了蘭傾絕!” 釉白金線鳳袍的裙邊散落,攤開覆蓋了半邊床榻,封離漠被她鎖在懷里、一刻不停地侵犯著…… 指尖,濕潤,攮插與咬合…… 封離漠被按跪在榻上,雙腿大開、花xue袒露,姬離思不著急享用,側坐在邊上,目光不急不緩地打量著濕漉粉嫩的rouxue。 傷未痊愈,跪久了便跪不住,封離漠開始微微的左搖右晃,這一動作落在姬離思眼里,像極了搖尾乞憐求著她cao弄的sao妓。 rou欲傾巢而出,想征服她的聲音在心中越喊越大。 私吞她,占有她! 野心在叫囂。 yuhuo焚燒。 “孤從不求神。” 姬離思將人裹進自己寬大的鳳袍中,抱進皇輦,于顛簸的轎中把她cao軟了身子,又攜至太初之廟,關上廟門,讓她趴在香案上,眼對眼看著自己的金像,叫她在自己法像面前、在受萬人祭拜供奉的廟宇里、在不斷被刺激回憶起自己曾是個神仙的狀況下,被cao爛cao熟,污液滿身。 “不過這次,” 姬離思從后面咬住她的耳垂,收斂鋒芒,“孤倒想求一求……” 兩根手指入進來,不由分說地亂攪一通,四周的敏感都被她碾過,封離漠劇烈顫抖著,雙腿就要站不住,沿著案邊往下滑,每每就要跌在地上,姬離思一伸手,撈一把她的腰又重新將她壓在金像前。 “求神明隕落,降于孤之王土,求你澄思渺慮,酌選姻定之人。” “孤為屠天人皇,爾為滅世魔神,天下間還能找出誰這般配你?” 姬離思的頂弄一下賽一下用力,封離漠狼狽地扶住香案邊緣,仍然無法止住身體隨頂撞而前傾,案上香爐被撞翻,禪灰撒了一地,金色法像的底座咯噔直響,同她的尊嚴一樣,搖搖欲墜。 媚rou纏吮濡濕她的手指,進入愈來愈暢通無阻,正當姬離思以為自己已然繳獲身下人的芳心,不料對方卻在欲海狂潮中潑來一盆冷水。 “憑你,也配。” 在細碎呻吟中冷漠吐露出這幾個字,也不知在打誰的臉,違和又令人無端發憤。 “孤不配誰配,蘭傾絕?那個連自己同修都護不了的廢物?嗯?” 姬離思另一只手去拽她頭發,讓她直視自己,待見到她那仍舊如瞧牲畜一樣的毫無波瀾的眼神時,姬離思腦中掌管理智的弦“鏘”的一聲繃斷,發瘋般拽著她的頭往香案上撞,邊撞,另一只手邊做起更兇猛的抽插動作。叁指入內,xue兒被撐到極致,先前還有丁點兒酥麻,如今便只剩痛楚。 “她就是這樣cao你的是也不是?cao了你千萬年,也難怪你對她如此不舍。” “不過無極元君看著就體弱多病,她能滿足你么?不如跟了孤,孤叫你夜夜銷神魂……” 頭骨磕在木頭上的聲音是悶悶的,太陽xue被硬物撞擊,眼前金星亂晃景象模糊,腦袋暈沉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睡死過去。 “嗬嗬……” 趴在香案上的封離漠突然笑起來,笑聲妖嬈詭異,裸背因狂笑而抖動出連綿起伏的弧度,迷煞姬離思的眼。 “你笑什么?” 她愣問。 封離漠不回,笑得眼淚流出眼眶、上氣不接下氣。 “孤問你在笑什么!”姬離思討厭被漠視,她掐住女人的脖子,用力收緊,潛意識里想把那輕蔑惱人的笑聲給扼殺在喉嚨中。 笑聲變作咳聲,粉皙的臉變得漲紅,女人快要氣斷前,她的理智回歸,及時收了手。 cao她的動作卻不停。 任她無力側躺著喘息,姬離思擁上去,叁指輕車熟路地撬開rou瓣,就著濕潤,一次次深撞花心。 “哈……” 這回叫出聲的卻是姬離思。 封離漠赤著的玉足伸到她的腿間,腳面貼緊細縫,隔著褻褲前后摩挲,時不時上勾一下,惹得姬離思嬌軀一顫。 僅這一會兒的出神,二人位置調轉,封離漠將姬離思壓在香案上,雙腿勾著她的腰,解開鳳袍,花心吸在她緊實的腹部廝磨。 “不就是想體會把神從神壇拉進泥地里的快感,裝什么一往情深?” “我就在這兒……” “來弄臟我啊……” “讓我瞧瞧——你的本事。” 姬離思失了一瞬的神,遂醒轉過來,一手摟住封離漠的腰身,一手擠進她的xue兒。右肩微動,手臂上頂,指尖猝然撞入炙熱roudong中,將人頂得身子往上拔了拔,其后滿意地聽到膝上之人的尖叫。 “孤的本事,如何?”她笑問。 “將將就就。”她回道。 姬離思亦是好強之人,不然也不會一門心思要當人皇。她聽她言外之意并不滿意,一手騰出,掌著她的臀,自己躍下香案,腳尖勾過地上的蒲團,彎腰,把她的臀正放在蒲團上,俯身,雙手捧著,軟唇落下,舌尖輕掃茱萸,猖獗地吸吮起來。 “哈啊……” 封離漠舒服地抬腰,身子弓成一座橋。 “快……” 十指插入發縫,喉間不斷吞咽。 “還將就么?”在她快到之時,姬離思故意停下,壞心問著。 “舔我,” 封離漠睜著潮紅的眼睛,從沉淪中抽出一絲堅定,來命令她,“舔,不準停。” “狗膽包天。”姬離思嘴上這么罵,下一瞬又俯身花叢,這次張揚地伸出舌尖,攥取她的目光,一遍遍吻舐花瓣。 封離漠喘息著xiele身,卻不讓她離開,對上她犀利的目光,仍不慌不忙地按著她的腦袋,下令她吞進去。 “你敢命令孤?” 回答她的,是結結實實落在臉上的一耳光。 姬離思被打懵了,側著頭,還在不可置信,從來沒人敢碰她一根毫毛,更何況是如此直接地給她一巴掌! 正要發火,封離漠坐上來,摟著她的脖頸與她纏吻,下身淺淺磨著她的手掌,一只手掰開她的手,rouxue對準被脅迫的手指坐下去。 咕嘰一聲,將整根玉指全部吞進蜜府之中。 “啊……” 封離漠發出一聲喟嘆,扶著姬離思的肩膀就開始搖起來,上上下下,不厭其煩地taonong著,見對方未緩過神來,她又扇了她一巴掌,神情繾綣,語氣卻極度生硬,“動起來,怎么cao女人,還要本尊教你么?” “你!”姬離思傻眼,目前是個什么狀況?明明自己才是施虐者,怎么要下單反倒反過來了?不過若是拋開羞怒不談,對方的做法,竟詭異得讓她由心底生出一抹從未有過的快意。 玉指淺動,封離漠不滿意,又罵了幾句,邊罵邊自力更生地狠狠抬臀坐下,一副要把她的手絞熔在體內的架勢。 “凡人就是凡人,交媾之事都如此遜色,這么久了我都到不了,你拿什么跟她比?” “她一個眼神,我就水流成河,你行么?” “嗬嗬……插了這么久也不見舒爽,這就是你與她的區別。” “你哪怕輪回個百世千世,也淡化不了魂魄的骯臟,將你同她作比都是玷污了她,你、不、配,嗬哈哈哈——” 封離漠在姬離思憤怒的凝視下起起伏伏,她近乎瘋了般大笑著,rouxue癲狂吞吐著指身,嘴里卻喊著蘭傾絕的名字。 “蘭jiejie,啊……cao我啊蘭jiejie,嗯……對,就是這里,哈啊……cao死我,這是你的xiaoxue,全都是你的,cao爛我,唔唔……” 輕佻放蕩,蔑視盡顯。 她是懂得如何戳要強之人的痛處的,姬離思越想征服她,她便越跟她擰著來。其中,在交媾時喊旁人名字,則更是暴戾恣睢之人不可觸的逆鱗。 兩方都如此強勢的情況下,硬碰硬在所難免。除非一方先服軟,否則結局往往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賤貨,孤要干死你。” 姬離思怒火沖頭,雙眸氣得通紅,她一把推倒封離漠,擠入她腿間,左手手掌按著rou蒂,右手不斷摜進摜出,水聲噗噗,喘息未定,便又加入一指,將本就逼仄緊致的rouxue撐得滿滿當當。 “哈哈哈……” 封離漠邊喘邊笑,笑她已經輸得一敗涂地還不自知。 “孤輸?你這賤奴做什么春秋大夢……” “情、氣、性,叁者皆因我而動,你沒輸,難不成是我輸了?什么殺星人皇,不過如此,跟她們一樣,都是我的裙下敗將,哈哈……” 姬離思剎那醒悟,卻不肯承認,嘴硬道:“孤未輸,孤不可能輸,孤怎么會愛上你這賤奴!你和那些神仙一樣,不過是孤的玩物!孤未輸……” 手狠狠捅入抽出,她眼下唯一能贏得,就是取悅這具身體。 “干死你,干死你!” 插入變得瘋狂,帶出的yin液濺了滿地,姬離思得了癔癥似的,雙眼聚精會神地盯著那處被她cao腫的rouxue,手上一刻不停地攻伐著。 封離漠還在笑,笑中飽含諷刺挖苦,聽得姬離思咬牙切齒,辛勤來回百十下后,終于榨出涓流。 “孤未輸!” 她抬頭,以獲勝者的姿態看向封離漠。 對方眼神淡淡的,帶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坦然,悠悠問著:“是么?” 姬離思猛然覺得,自己今日才見到了真正的神。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豁達;擁有人的七情六欲,卻始終不為所動;身處俗世、染盡纖塵,卻絲毫不被其所累…… 這才是她心目中凌駕于眾生之上的神該有的模樣,變幻莫測,難以捉摸,你永遠無法毀滅她,正如你無法捏碎空氣一般。 神性詭譎,真身難辨。世人愛她敬她、求她恨她……都與她無關。無論行善施惡,她只圖自己順意,她成長于俗世,卻早就脫離了陳規爛矩,當真應了她太初元君的尊號。 元元遂初,芒芒太始,清濁同流,玄黃錯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