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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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道的收縮來得突然,防不勝防。 因高潮而顫抖的身子還未歇息,腹下驟然的疼痛令封離漠雙眸大睜。她驚慌失措,一腳踢開消結后還塞在自己體內不肯離開的權野,極不尋常地在眾人面前失了態。 下體撕裂,痛徹心扉。封離漠疼得在榻上滾了幾滾,眾女見狀愕然,均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練紅塵見內帷蠕動的人迭人的香艷rou山突然都若木偶般杵在四周,也聽不到那人的酥骨喘聲,便覺不對,松開抱著的雙臂,提腳走過去。 待她走近,撥開亂神后嗣擠進去,還未看清形勢,忽然“嗚哇”一聲,傳來嬰兒的尖泣,定睛一看,封離漠渾身汗岑岑的,懷里抱著個白嫩如藕rou的女嬰,女嬰躺在荷葉大的花苞中,自腹內滑脫,半黑半白的花苞綻開,變成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色傾城、天下絕有,女嬰窩在花心之上,正閉著眼張著嘴哇哇大哭。 “孩、孩子……” 先前歡愛得熱烈的女人們紛紛怔住,心里又打鼓又希冀,怕得是她懷了仇敵的野種,望得是她既肯孕育孩兒,那她們豈不是也有機會與她…… “誰的?” 終于有人問到正題。 可惜無人回答。 因媚體緣故,生產后傷口眨眼便好,封離漠喘息著輕抱懷中女嬰,見小家伙緩緩睜了眼,眸色清亮,純質無暇,一如蘭jiejie昔日清貴風采。 知曉女嬰身份的幾人默不作聲,沉眸看著這小人兒自如地尋到封離漠rufang處,那里飽脹渾圓,早為幼童備下可口的吃食。 嬰兒天生就會吃奶,氣氛凝結,大殿只剩一片稚童吮吸的嘖嘬聲。 潔白如椰汁的奶從女嬰嘴角溢出,途徑封離漠的肋骨流下腿窩,最終劃入粉嫩欲海,場景神性又yin靡……眾女看得入神,情不自禁地跟著吞咽,皆想一嘗芳澤。 在這片詭異又充滿欲望的寂靜中,女嬰逐漸長出頭發,四肢拉長、骨rou放大,須臾間就長成凡人七八歲的模樣。只見她換了一邊rutou吮吸,濃發漸及腰,身子由只占半個懷抱成長到了叁分之二逾越出懷抱。 女童抬頭,二八年華模樣,眾人卻止不住背寒顫抖,只因這孩子的臉太過眼熟,雖青澀稚嫩,卻十有八成似極了已逝的無極元君。 她是無極元君的孩子?不明真相的女人這么猜測著,心中釋然。 “母上!” 脆生生一句叫喊,打斷了封離漠的睹顏思人,她見蘭傾絕模樣天真,只盯自己的眼睛就要轉頭去看周圍,憶起如今這場面實在不堪入目,她一把捂住她的眼,呵斥住還想往自己身上爬的女人們。 “滾!” 她冷不丁道,眾人皆以為她在調情,當耳旁風般不管不顧,一心要往她肚皮上攀。 “再敢碰本尊一下,本尊砍了你們的爪子,都給我滾!” 封離漠一改妥協面目,她施法蒙蔽了小蘭傾絕的聽覺與視覺,緝魂與赤牙應聲現形,阻隔在女人們與自己之間,閃著威懾的兇光。 “真個變臉比變天還快,不碰就不碰,動什么刀劍嘛,多傷感情呀~” 見她態度強硬、無心繼續纏綿,蘇嬈就知好事散場,穿衣下榻,走時屈指彈了一下赤牙劍,劍身微震,回傳出龍吟鳳噦,“劍和人一樣,都是舊的好。” 說完這句意味不明的話,蘇嬈飛身出魔界,離開得干脆利落。 除卻練紅塵與滄沉雪,在場眾人同封離漠并無多少情分,見她勃然大怒,眾女方從情欲中清醒過來,便想走,對方忽然留客,把她們關在太霄上階的結界里,不肯釋放。 “真正的宴會還未開始,諸位不如留下來,同我看一場好戲。” 穿就玄色錦袍的封離漠牽著蘭傾絕的手漫步在長廊中,練紅塵與滄沉雪默默跟隨其后。 蘭傾絕看樣子心智未開,身體雖如成人一般高,張口卻只會說兩個字,拉著封離漠,母上母上的喚個不停。 “你關著她們,到底有什么打算?” 練紅塵問她,語氣平淡,失了往日如火的熱忱。 “本尊功力恢復加上無極元君重生歸來,雙喜臨門。凡人吃虧了都知道要一雪前恥,我們總不能連他們都不如,無聲無息地回歸,對不起我倆受過的種種磨難。” “所以呢?你要殺一儆百?” 封離漠搖頭,手握緊了蘭傾絕的手,淡漠道:“到時你便知曉。” …… 述喜一去不復返,信天宗的弟子也不見歸來,舍目掐指一算,便知不妙,他趕忙去尋扶桑大帝,途遇紫霄天的合景仙帝,一問才知對方是專程來尋他的。 舍目真人萬般小心,不想還是驚動了這八重天的仙帝。 “魔界來使告知本帝,說真人扣下了他們幽契宗的弟子不肯放歸,不知,可確有其事?” “仙帝真知,此事不假,但卑下扣留他們乃是為天界考慮,試想,魔界與天界本就是宿敵,如今他們的魔尊又是太初元君那個叛仙,若將幽契宗弟子放歸,豈不是給他們平添攻打天界的助力?茲事體大,無把握滅其魔根,便只能削弱魔族力量。” 合景仙帝沉吟一會兒,心道五方亂神在不久前的那一戰中狠遭重創,眼下正閉關養傷,恐怕不能去救自己的孩子,若我將他們后嗣從魔界安然救出,便是賣了他們一個大人情,日后我想位列太霄仙帝執掌九重天,五方亂神必定會支持于我,那扶桑大帝再想鳩占鵲巢,便不可能了。 “真人思慮周全,本帝會視形勢采納,昆崳山,真人就不必去了。” 一揮袖,兩列天兵圍過來,將舍目請回宮觀之中嚴加看守。 …… 魔界圣殿寢宮,氤氳著熱氣的人造溫泉池中,封離漠撩著水,用沾濕的澡巾細細為蘭傾絕擦拭背部。 “母上。” 蘭傾絕轉過來,女人有一副遺世獨立的清冷面貌,卻瞪著雙純真無邪的眼睛看著封離漠,一瞬不眨,仿佛她是她的神與開天辟地者,滿眼的依戀扎進她心中,迸發出guntang心火。 “樣子是個大姑娘了,神智卻未跟上。” 掌心落于她頭頂的一刻,蘭傾絕低頭埋進封離漠的懷里,嘴巴輕車熟路地尋到乳尖,毫不客氣地叼進嘴里含食。 “唔…唔!輕…輕點兒……” 封離漠在近乎啃咬的吸吮中濕了下體,她備覺齷齪,一面仰頭忍著喘息,一面告誡自己這是在喂奶,哺乳而已……有何見不得人? 蘭傾絕閉著眼,憑本能去裹挾舔舐滿是突起顆粒的rutou,她的雙手握住飽脹到快要爆開的rufang,貓兒踩奶般又托又揉,軟舌貼在暈染得更大的嫣紅乳暈上畫圈兒,吸叁口便要繞一繞,汲取了滿口奶水,每每來不及吞咽,就迫不及待地去吮下一口,白液溢出嘴角,一直滑到脖子,又添叁分色氣。 “蘭、蘭兒……慢點,呃——!” 封離漠抱著她不停挪動的頭,眼神恍惚。這是兩世以來,二人第一次這般逾矩,前世,縱在二人雙修之時,也只是發乎情止乎禮,從無肌膚之親,似眼下這般行為更是沒有——如今破了格,卻不想竟是以人母之身份。 母上……母上…… 蘭傾絕這么叫她,喉嚨里伴隨著舒服的哼唧,大口的吞咽聲不斷,聽得封離漠下身泛濫成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