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何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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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宗,迷忒山主峰道場,鐘靈毓四肢被雷霆鎖鏈縛于高臺,軀體承受打神鞭七十二下重擊,其人面不改色,眼前是一眾兇相畢露的貪婪之徒,舍目真人為首,目眥盡裂,直問她為何要維護那叛仙。 血染霓裳,白發濺霞。無論如何嚴刑拷打,鐘靈毓就是一聲不吭,連叫疼都不曾有過。 “孽徒!枉我將你當作一宗之主般苦心栽培,你竟為救一個外人,假傳扶桑大帝旨意,私自召回天兵。她究竟予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寧死也不肯透露半點口風!” 原來扶桑大帝并未下旨撤軍,是鐘靈毓自作主張,借之名義坑騙真武大帝返回天庭,如此,封離漠等人便有喘息之機,才能逃出生天。 “你可還記得你入我門下,修習絕情道時發過的誓?” 舍目真人恨鐵不成鋼道,“斷思量、滅凡欲,拋卻一切情,忘卻一切恨;孤心向道,不死不休?!?/br> 鐘靈毓垂眸,無心辯解:“徒兒不肖,師父只管責罰?!?/br> 舍目震怒,搶過刑官的打神鞭,親自鞭笞她,一下一下,竟比旁人還狠,直打得她血染白裳,“那逆仙究竟給你施了什么法?讓你這樣不顧性命地去護她!修絕情道居然動了惻隱之情,奇恥大辱!” 見鐘靈毓這至死都不肯出賣太初元君的態度,舍目放棄拷問,按天律讓刑官剔除她的仙骨,將她放逐到下界,貶為凡人。 刑官正要刺其丹田、廢其修為,迷忒山霎時血云籠罩,滔天魔氣襲來,眾仙振目一看,耀日之下,一身著信天宗弟子服的女人高懸于蒼穹,白衣勝雪,神威浩蕩。 此邪異之氣不僅震撼在場眾仙,更驚動了天神境中的五方亂神。 波云詭譎,令人膽寒,巫神的氣息!五邪神對視之后,唯剩肝顫。那老巫婆死了也不叫人省心,竟設離魂陣,將全身修為傳與下一任巫神人選,偏偏這巫神人選不是旁人,正是附骨返生的太初元君! 眾仙只感受到了太初元君的神格,正氣磅礴,不怒自威,另有一份詭氣摻雜其中,亦正亦邪,難以捉摸。 赤牙劍閃電般飛來,砍斷綁縛鐘靈毓的鎖鏈,劍身抵在她腰后,托著受傷之人飛回封離漠身旁。 她此行本是來取仙界云壤,到手后路過此地,知曉鐘靈毓竟為救自己而違背她所秉持的道義,這才歉疚現身,將她救了下來。 封離漠在眾目睽睽之下劫走罪仙,未說一句話,來時無聲去時無音,只留下一把緝魂攔路,眾仙就已經不是敵手。 舍目真人勃然大怒卻無可奈何,眾仙包括舍目心中都有這樣一個不好的預感:太初元君回歸,不說六界,天界必會大亂。觀她今日氣勢,分明是拿回了從前的修為,甚至更甚一層。此女天賦奇高,若放任下去,道途不可限量,舍目真人心道:看來得再勞煩一回五方亂神了。 人界,封離漠救出鐘靈毓,將人暫時安置在客棧中,趁她昏迷未醒,封離漠把形似八卦的日月牡丹種子放入從天界順來的彩瓷琉璃盞中,鋪上靈氣充裕的云壤,赤牙劍劃開手掌,以血液為養分,灌溉著牡丹花種。 打神鞭的威力不容小覷,日暮時分,榻上的鐘靈毓才悠悠醒轉,睜眼第一幕,就瞧見油燈下關心備切的麗容,一個遙遠又觸不可及的夢化作真切可摸的蝴蝶,停落在她心尖。 輕解羅衣,封離漠的手撫上她心口,慢慢往下,帶著法力的觸摸緩緩治愈著被鞭笞的傷痕。 一條、兩條……道道猙獰可怖的鞭傷在她的愛撫下恢復如初,肌膚又變回原先的滑嫩模樣,毫無被傷的痕跡。 燈火搖曳,忽明忽暗,時逢炎夏,夜肆繁華,客棧臨街,外頭不時闖進幾聲吆喝,“漉梨瑤漿嘞——上好的凍飲瑤漿!” 封離漠的臉貼近時,鐘靈毓五覺盡失,眼里耳里只看得到聽得到有關她的事,一顆心渾似秋千,來回擺動不停,耳里只聽得見鐘鳴聲,聽不到外頭的人世紛雜。 “渴么?” 封離漠顯然是問她喝不喝漉梨漿,鐘靈毓卻會錯了意,加之媚骨誘人的功效,她頭腦一昏,撐起衣裳半解的身子,抬頭吻住近在咫尺的唇。 從輕擦變為勾舌纏吻,鐘靈毓掌著封離漠的后腦,將人不斷按向自己,好與她吻得更深更密不可分。 “鐘……唔……鐘師姐?” 封離漠皺眉推拒,眼里寫滿詫異。旁人這般她尚可理解,但是鐘靈毓……一個修絕情道的,往日一慣正襟危坐的女人,她怎么也會…… 香舌頗具侵虐地伸入到她的口中,勾著她的舌挑逗共舞,鐘靈毓漸漸不滿足于此,雙手從她腦后往下滑,撫過她的脊背,來到腰間,輕輕一抽便解開了衣帶,雙手鉆入其中,環著細腰往上慢慢摸去。 “元君乃我的前輩兼楷模,喚我師姐著實岔了輩?!?/br> 鐘靈毓吻上她的脖頸,動情道:“喚我靈毓就好。” “你還知曉我是你的前輩,有你如此對前輩的么?放手……” “眼下我傷重,只要你不愿,隨時都可以推開我,我也打你不過?!?/br> 果然是正直慣了的,連脅迫都可以如此正義凜然,就這么將自己的弱點和盤托出,若非封離漠識得她為人,便也難以辨別她這是想得手還是故意不得手。 胸乳被一雙手揉上,鐘靈毓的動作輕柔中透著急迫,如同一位餓久了的酸儒,命都快沒了,卻還在顧及著禮儀與體面。 封離漠坐進她懷中,與之面對面,抱著她的腦袋,十指插進叁千銀瀑,邀約般將她往自己胸前帶。 粉薄的唇終于吻上來,舌尖挑逗著乳峰一點,唇周裹住大半rufang,含得密不透風。一面強吮,一面用手揉捏,隨她將自己揉成什么形狀,封離漠水般倒在她懷里,只管喘息。 快感淅淅瀝瀝,不痛快,不給全,就這么慢慢地吻你磨你,若不是知道鐘靈毓修得是絕情道,不能有情,封離漠定會以為她如蘇嬈一般,是個游戲花叢的老手。 “還傷著,就這么急色?” 抱她時,摸到她背部幾道觸感凹凸的傷痕,封離漠一邊打趣一邊試探。 “先前你還告誡滄沉雪,讓她不可迷戀我,如今倒好,咱們冰肌雪腸的鐘道長,自己卻爬上了我的榻。” 鐘靈毓聰慧過人,見她知曉自己私下同滄沉雪說過的話,那想必,滄沉雪多半已經與她有了首尾。有些酸,有些氣,但都抵不過此刻的情動意滿。她邊吻邊將封離漠剝得一絲不掛,輕喘中摸上對方濕潤的私處,淺淺埋入一指,薄唇咬在她肩膀上,一面皓齒微收,一面抽送右臂,頂得女人yin啊不止。 “美人若斯,大道何及?” 鐘靈毓墮落進炙熱rouxue之中,又加入一指,磨遍軟rou上的褶皺與敏感,抽進抽出間帶出一片晶液??v使封離漠喘成嬌妃,鐘靈毓還覺不夠,騰身調轉方位,壓于其上,捉了她流血的手掌,擱在唇邊,一邊當著她的面以舌舔舐其上血液,一邊狠狠cao入不安翕合的溫暖roudong。腹下炙熱聚焦在花蒂一點,又脹又難受,快感積累地就要炸開。 鐘靈毓抽出手,撩起下擺衣裙,將火熱私處貼上對方濕潤的小丘,細腰款擺,柔體曼麗地起伏起來。身下兩張唇吻上的一瞬間,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 鐘靈毓眼底的情欲凝結成一汪水潤,懸在眼眶之中,欲流不流??煲怅囮?,催得她雙眸紅煞。 “無情絕于汝,雖死未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