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讓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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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將自己帶遠些,大貓直接將自己帶到了妖界,九黎山迷魂凼,好一番折騰。四日后云雨初歇,封離漠脫力,靠其懷中,手指在她胸前點撥畫圈,目光幽遠,魂靈不知飄向何處。 “你真是我見過中,最銷魂的女子。” 短短幾日交歡,練紅塵便已達太霄境。 封離漠聲線淡漠:“你們妖族的狐妖蛇妖,哪個不比我銷魂?莫學凡界臭男人捧踩的哄人把戲,我并不會以姿色艷壓旁者為豪。” 練紅塵翻身壓于其上,嘴拱到她胸前,將粉紅茱萸含入口中,又吮又吸。 “不是哄你,我說的是實話,與你交媾,身心都通暢開來,炁竅無阻,暈暈眩眩、如夢似幻,真比當神仙還快活。” 手送進尚濕的暖xue,緩緩抽遞起來。 “嗯……啊……” 封離漠摟了她脖子,一雙玉腿絞纏在她腰際,要不夠似得上抬迎合。 她頗恨這身體,媚骨練至第四重,耐性已極佳,不管怎么折騰都不會受傷,骨中炁旋又來者不拒,只要它看中者肯給,自己就可以一直承受cao弄。不行,她暗中心想,這般境況得持續到何時?長痛不如短痛,干脆多吸些濁炁,好快些將這功法練完。 壞就壞在,練紅塵濁已見底。 這四日翻云覆雨之中,封離漠早已將她體內的靈炁過濾數遍,如今她身體里的靈炁清澈無比,純粹至無一絲雜質,縱然封離漠想吸,她也沒有混濁之炁可供給,只能等她后續修煉時再生出濁炁,可封離漠等不起。 得找旁人,最好是修為又高,又未被她過濾之人。 午時,練紅塵給她端來一只烤全兔,金皮酥脆,油光锃亮,香氣老遠就飄進洞殿之中,滿室rou味。 練紅塵獻寶似得呈到她面前,笑道:“此乃鹓扶稚兔,成年鹓扶兔可長至凡界的驢般大小,這是她的幼崽,rou質鮮嫩,凡人吃一口就能延年益壽。” 封離漠覺得不可思議:“你們妖族也吃同類?” 練紅塵被她逗笑,一手托著荷葉上的烤兔rou,一手叉腰道:“你這女將軍好生迂腐,我雖是妖仙,卻更是只猛獸,我是虎啊——不吃rou吃什么?” 她掰下一只淌油的兔腿,殷勤遞給女人,“妖界的規矩,未在五十年期內化形人身者,雌獸淪為筑妖匠,負責照顧妖界靈獸與培育后代;雄獸嘛,只會保個別體質好的留用配種,其余下場和我手中這只烤鹓扶一樣,淪為旁妖的口糧。你別看不慣,這世間法則就是弱rou強食,況且,你們人界不也是這么做的么?” 封離漠唏噓,六界本為一體,許多現象不必合謀就能做到相差無幾,以前看見這種事也許還會忿忿不平,如今心內只剩一片荒涼。她搖頭道:“我在辟谷,不吃固食。” “改日再辟?” 練紅塵滿眼星星,又將兔腿送近一分,迫不及待想與心上人一同分享自己覺得的美味,“嫩而不柴,你嘗嘗,很好吃的。” “你幫我找些花露來,我飲那個就好。” 封離漠堅持。 練紅塵耷拉著耳朵,失望聳肩:“好罷,你等一下。” 很快便回來,手里拿著一翠色玉凈瓶,讓她快喝。封離漠飲下后,覺得味道熟悉,忽然憶起天宮上的生活,她問:“這是仙露?” 練紅塵得意一笑,悄悄道:“還是一品仙露呢,我從母皇那里偷來的。” 一品仙露,封離漠心道,看來我這一年都不用吃餐飲露了。 “偷東西可不是好行為。” 封離漠叫她變回原形,“過來,趴下,我要罰你。” 練紅塵無比順服,變回漆黑的一只大貓,躺在地上,翻著身子,對女人露出肚皮軟肋。 封離漠伸手搔她下巴,就見大貓舒服地直呼嚕,毛發柔順,觸之絲滑如上好錦緞,封離漠沒忍住多擼了幾次,問她要來木鞭,敲在左大腿處,不輕不重,打得她條件反射地掙了幾下腿。 真是只聽話的好貓兒。 捏了捏短而圓的毛耳朵,封離漠有些愛不釋手。方逗弄沒幾下,洞殿外傳來一聲朗笑。 “叁妹回來了也不知會哥哥我一聲,也好帶東岳山的伯都世子來相相你。” “哼,那個二禿子,被人界修士赤手空拳打得滿地找牙,有何資格來相我?還有你,不請自來,滾回你的徜徉山去。” 練紅塵變回人身,整理妝容后又是一副傲然模樣,看其神色,顯然是不太歡迎這個客人。 “別呀,” 腳步已近,金袍之人走進洞中,目光撞見封離漠,停在她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兒后,笑道,“伯都世子雖然修為不高,但勝在好cao控,若你與之成婚,日后還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謝你好意,我還不至于淪落到,要靠拿捏一個廢物而獲得成就感的地步,他那么好,不如你自個兒留著娶進門罷,反正這攪屎棍子,你當了也不止一回兩回了。” 放在平時,來人早就跳腳,眼下美人在場,他為表風度,笑了笑便不予追究,兜了大大一圈,終于切入正題地問道:“這位美人兒是?” “我的藩妃。” 練紅塵霸道地將人往懷里一攬,宣示主權道,“練有方,我勸你別打她主意,找你的兔兒爺玩去,少來我領地撒野。” 金袍男人眉毛抖了抖,忍氣吞聲,盡力維持著笑臉,實則已然咬牙切齒,“好好,我不與你爭,誰讓母皇最寵你呢,我來這兒是告訴你一聲,母皇知你過了選拔大會,在桃夭澗中為你設慶功宴,叫你今夜過去。” “仙界都沒了,過關了又有甚用?” “仙界雖亡,這不還有魔界么?舍目真人怕受責罰,萬仙之戰第二日就逃無蹤影,信天宗便被納入幽契宗中,由幽契宗宗主蘇嬈把持,幽契宗不久前就派使者來遞函,說已錄你為門下弟子,叁日后便可到神霄境中報到。” “有那個叛徒在那里,我才不去。” “我話已帶到,去不去隨你。” 走前練有方還試圖勾搭封離漠,叫她以后若受了他meimei欺負,就盡管去找他,他幫她出頭云云。 “滾蛋,再不走我咬穿你的喉嚨,把你那身黃不拉幾的虎皮剝下來,賣給凡人當屁墊兒!” 練有方掐著蘭花指罵她粗魯,練紅塵作勢張開嘴,露出兩顆尖利虎牙,朝他嘶吼一聲,嚇得他化形奔出二里地。 封離漠瞧見男人原形,原是一只黃背皮白肚腹的黑紋虎妖,與凡界的尋常老虎長得一般無二。 “看他作甚,難道比我好看?” 練紅塵吃起無名飛醋。 “好看啊,起碼看得清面容,哪像你,黑得跟墨一樣,除了眼睛與虎須之外,無一雜色,連黑紋都沒有,真怕你趕夜路時,被同族的踩個正著。” “我可是族中唯一的純黑之虎,你竟說我比不上練有方?” “太黑了,晚上一到,打著燈籠都不一定能找見你。” “我生氣了!” 大貓炸毛,就是見不得她在自己面前夸自己討厭的人。 “又能怎樣?” 封離漠彈彈她頭頂冒出的黑色虎耳,輕蔑地笑著,“咬死我?” “cao死你。” 封離漠愣住,不確定是否是自己的幻聽,畢竟面前大貓一直以來都相對乖順,起碼比起其她想得到自己的女人來說,她是最好擺布的一個。而且沒媚骨擾亂心神之下,乍聽到這么直白的話語,難免有些臉熱,為了驗證耳朵沒壞,于是她讓她再說一遍。 “我說,我會cao死你。” 大貓將人抵在石壁之上,長而粗的尾巴抵在封離漠腿間滑動,靈活鉆入褻褲,帶毛的尾巴輕掃蜜豆,勾得她心癢難耐。 尾巴尖兒有力地戳在挺拔的小豆上。 “啊……” 封離漠嬌喘出聲,很快便被撩撥得情動,她勾著半人半獸的練紅塵脖頸,主動送上朱唇。 獸尾鑲在腿縫中,貼著陰戶上下滑動,將人玩至潮噴,練紅塵方用手摸上這處泉眼,中指一入到底,次次深抵著抽插,拇指按上yinhe,狂速震動起來。 一上來便如此猛烈,封離漠有些受不住地想夾腿,練紅塵將自己腿擠進她雙腿中間,以防她閉合私處。 “哈……太快了,唔!不要……” “cao死你,cao得你眼里心里只有我才好。” 練紅塵吻上她抬高的修頸,微尖的虎牙略一收緊,好香……女人身上的味道讓她著迷,仿佛是大量荊芥草精煉而成,令她動情時總生出想吃掉她的欲望,太香了,光是聞著這味道,練紅塵就舒服到失神,好想把她吃進肚子…… “哈啊……嗯啊……” xue中的yin液不停往下滴淌,手指抽出時,媚rou往往還來不及閉合,就被下一次深入給貫穿開。練紅塵又加入一指,回回攻她xue內弱點,捅進抽出的頻率越來越快。 “唔呃……快,再快……別停,攘爛我的xue兒,啊……” 封離漠被cao弄到如一朵花般,sao美之態完全綻放。光是聽她的嬌呼yin喘,練紅塵就已經濕了又濕。她將女人正面放到榻上,自己壓在她背上,微尖虎牙咬住她的后頸rou,模仿兩虎交配時的場景,全身趴在女人身上,不停抽動手指,從身后侵犯征服她。 ”嗯……好棒……嗚……別停,cao死我。” “說,” 練紅塵輕咬她耳朵,一想起那幾個惦記她的女人,大貓不禁占有欲橫生,“說你以后只讓我cao。” “唔,別停下來……我今后,只讓你cao……” 功法催動之下,封離漠什么都說得出來,卻又什么都算不得數。 練紅塵自然不知道這些,喜形于色,伸舌舔上她的耳廓,又道:“你的sao洞,也只能我進。” “好……只讓你進,嗯……不論是前面的,還是后面的,我全身的sao洞,都只給啊……只給你cao,嗚嗚……再快點,頂我的rou壁,cao爛我的sao屄……” “小浪蹄子,臀撅高些,本公主這便滿足了你。” 狂蜂浪蝶于內榻之中抵死纏綿,情潮來臨之際,練紅塵發了狠,次次深撞過去,封離漠上一刻才跪起來,下一刻便又被cao趴在榻上,如此反復,在迎來一波波撼天動地的快感后,經歷四日大戰的軟榻終于承受不住此番暴動,嘭一聲,轟然倒塌。 饜足后的封離漠恢復清醒,從碎木堆中站起,清然穿衣,直到如今,她已然能淡定接受自己時不時就要被功法陷害的處境。 練紅塵手腳并用地爬出來,黑色虎耳動了動,她從身后抱住女子,虎尾纏住她的腰身,幸福感爆棚地用臉蹭了蹭女人的香頸。 “下次我讓人換張結實點的床,石玉榻怎么樣?” “下次,什么下次?” 封離漠合衣系帶,余光冷冷斜睨一眼對方。 “我有許諾過你什么嗎?我怎么不記得。” 大貓被她翻臉無情的模樣弄得一臉懵然。瞧她那鎮定自若、風輕云淡的樣子,練紅塵險些以為是自己記憶錯亂了,可女人脖后的牙齒咬痕分明是真實存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