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yin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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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著我行么?” “不行,你一個人完成任務我不放心。” 明明是貓類之獸,練紅塵卻似個狗兒一樣跟隨自己左右,寸步不離。 封離漠還記恨著她對自己所做之事,半點生不出感激,反而越發不想看見她。“我有一品法寶護身,能出什么岔子?再跟著我,就休想我以后再與你有交集。” 貓兒都是傲嬌的,受不得責怪,你一斥責她,她會覺得你這兩腳妖膽大包天,竟然忤逆主子,繼而自尊心作祟地遠離你。貴為萬獸之王的大貓猶甚。 妖族公主被訓得萎靡不振,從緊貼變成遙遙跟著,最終不再監隨。 封離漠坐著被事先灌入法力的王蓮飛到金陵,落地后掏出玉羅盤,此物本是人手一份,可搜尋魔人行蹤。其他人因為有靈識探索,根本不需要這東西,所以僅封離漠一個帶了這羅盤過來。 羅盤指向一家青樓楚館。她從正門不得入,便于后墻翻進后院,跟著羅盤一間間房搜過去。 天色陰黑,妓院后墻中滿是交媾呻吟之聲,封離漠輕手輕腳尋上二樓,羅盤指著某一方向,她戳破房屋的紙窗,往里看去。只見其中有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撅臀跪成一排,等著那渾身黑紋的男人一一cao過去。 屋子東西兩面各垂著一條紗帳,其后隱約都坐著人。 中央的男子黑瞳遍布眼球,面露惡笑,捧著其中一個妓女的臀,下身不要命地大力挺cao著。一邊辱罵一邊挺撞,不料卻是雷聲大雨點小,才cao到第叁個就悉數交代了出來。 羅盤指針正對著那黑紋男子,封離漠心道,想必這就是那魔人了,于是手摸進隨身攜帶的武器袋中,夾出幾枚淬了仙毒的飛鏢,瞄準那魔人就射過去。 不過轉瞬之間,那人眉心就中了招,撲通一聲載在地上。 飛鏢是凡兵,本來是殺不死魔人的,但封離漠往上涂的乃仙界九品蛇毒,殺一個半魔綽綽有余。 “廢物東西,繼續啊,怎么不動了?本小姐正看在興頭上!” 東面紗帳后走出來一名長相俏皮的女子,作男裝打扮,錦衣玉帶、束發金冠,卻仍能從一舉一動的嬌嬈中看出其是個女子。 這男裝女子走至中堂,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魔人,將他翻了個身,見眉心處插著一枚飛鏢,印堂已經被毒浸得烏黑,人早已氣絕。 封離漠欲撤離此地,然才轉了個身,屋內女人就已閃身到她面前,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高高舉起。 封離漠雙眼大睜,此種身手,分明已入神霄境! “哪兒溜進來的小鼠,敢殺我的人?”女子笑道,“如今我的樂趣沒了,你來代他!” 封離漠被甩扔在屋內的裸體堆中,十幾個女人蜂擁而上,將她扒光后,趴著舔舐她身上每一處角落。 “替我好好招待這個不速之客。” 女人笑著命令,悠悠坐回紗帳之中,倒了杯酒,邊飲邊觀賞眼前艷景。 西面紗帳后的身影一晃,身披紅白印綢斗篷的女子捂嘴,咳得文雅;姿態弱柳扶風,面容病弱,仿佛一陣微風拂過就能將她吹倒;女子從白紗后走出,戴上篷帽往門口去。 “jiejie這就走了?” “賭局結束,你已輸。” “誰曉得這魔人這么沒用,才第叁個就繳了械,jiejie與我再賭一局如何?就賭這女子幾時泄身。” 被十幾具赤裸胴體包圍在中心,不時有豐滿往臉上壓,乳尖兒與yinhe被幾張嘴悉數裹含逗弄,不該有的情欲油然而生,如蟲蟻寸寸啃食著她的骨干。 封離漠竭力推開身上堆積的rou山,目光緊尋二人而去。 斗篷女子又咳幾聲,平平看了她一眼,收斂步子坐回紗帳后,“憑這些妓子,她快活不了。” 兩人均為滄瀾派記名弟子,只掛個名留個號,非正式門人。病弱面容的乃金陵第一望族——瑯琊王氏的嫡女,名王憐影,境界未可知。而另一位則是第二世家——潁川庾氏之嫡女,謂庾千凝,從方才顯現的身手看,已達神霄境。 “jiejie未免太篤定,我精挑細選的這十二釵仙可都是有名的巧倌兒,自有一番撩人技法,不信咱們走著瞧。” 王憐影不說話,飲了一口茶,默默地瞧。那架勢,仿佛勝負已定。胸有成竹的模樣實在令人慪氣。 庾千凝假笑道:“這回的籌碼不如押大些,我若輸了,便將我的五品法寶弒魂簪與一品靈獸五彩越鳳賠給你,若你輸了,你的山河社稷圖歸我。” 山河社稷圖!封離漠掙扎的身子驀然一頓,叁大先天至寶之一的山河社稷圖竟在這里! 自天書,即云笈仙經破空出世后,冥、人兩界也相繼得了冥書與山河社稷圖,此叁書合稱天地人叁書,內藏乾坤奧義,為眾多法寶之冠。 王憐影笑著呷口茶,眸子冷然,“終于是圖窮匕見了,你約我來此,便是打我法寶的主意罷?” “是。” 庾千凝亦不藏著掖著。 “我不會輸。” “那可不一定,一炷香為限,一炷香內,不管用什么法子,她必泄身。” 然而半柱香過去,十二釵仙用盡方法,這女子就是無動于衷,庾千凝心道怎會如此,尋常女子在十二釵仙的盤弄下沒幾下就能登仙,這刺客倒能耐,這么會忍,私處硬是一滴濕液都不見。 香已燃至叁分之二處,花xue仍舊干涸,“沒用的東西,都退下!” 庾千凝抓著封離漠的后腦頭發,將人扯起來,胡亂吻上她的唇,漸往下,從脖頸游移到挺翹胸乳上,吸進一顆玉粒,又嘬又咬。 “啊……” 疼與樂齊涌,封離漠清晰察覺到骨中的元炁漩渦徐徐開始轉動起來。這邪經竟在此時發動!封離漠欲掙扎,可身上被庾千凝下了禁制,四肢綿軟無力,根本無法反抗。 庾千凝在與時辰賽跑,無暇細細品味美人胴體,僅想用盡渾身解數,讓她變得濕噠噠喘兮兮。她將中指塞進女子口中,來回抽插潤澤后,便抵在干涸xue口,淺淺擠進半個指節。 “不…不準!不準進那里!” 封離漠從混沌中醒來,尖聲抗拒著。 “你個攪我好事的刺客,有什么資格命令我?” 庾千凝又擠進半個指節,指尖隱約碰到一層薄薄的阻礙,她微愣停手,“還是個雛兒?” “我乃信天宗弟子,識趣的就放了我,你得罪不起……唔!” 庾千凝本是打算放過她這處,一聽她威脅自己,爭強好勝的心就被激起,指頭又往里捅了捅。 封離漠疼得身子一顫,庾千凝笑著要全然沖破那層阻礙,不料此時金光一閃,封離漠手上戴的玉屏釧綻放異彩,金光覆蓋女子全身,在她體表設下一層不容侵犯的結界,包括那處。 無論庾千凝如何用力,手指再難戳進一分。 “礙事的東西!” 她伸手去抓她手腕處仙飾,當手一接近,玉屏釧就轉移消失,手離開時,又現形原處,氣得庾千凝怒目切齒。 “香快燃盡了。” 紗帳后的王憐影提醒道。 庾千凝迅速鎮定,“就算不能進那里,我也多的是法子讓她泄身!” 她的手精準按在yinhe處,輕輕撥弄幾下后,便施力壓在上面,極速抖動起來。 山河社稷圖,她勢在必得! 激烈的快感陣陣襲來,封離漠的意識被席卷進去,主動向上挺胯去迎合,此刻的她無比貪圖快活,骨縫奇癢、異常空虛,清肅的目光逐漸沉淪,瞪視化作一汪泉水、柔情脈脈,想要沉底的快感,想要洶潮澎湃…… 香于此刻燃盡。 花xue終于溢出濕液,膨脹的rou核頂在掌心處,每一下跳動都直擊在庾千凝內心的柔軟上。 她賭輸了。 但望著面前扭動討歡的美人嬌軀,庾千凝忘卻輸了的憤慨,滿心滿眼只有身下女人,一次比一次用心地揉捏花核,迫不及待要送她登天。 “唔……嗯……” 封離漠被情欲障目,雙手按在揉弄私處的手上,為它助力。 紗帳后,王憐影目睹著一切,亦全然將賭注之事拋諸腦后。地上躬身起伏的女子太過美麗,不是尋常女子的嬌美,而是帶著一股凌厲與無畏的灑脫美,看著是她在向你求歡,實則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拜倒在她裙下,刀山油鍋,為得她駐足一笑,萬死不辭。 “哈啊——!” 無一絲贅rou的美軀被揉得舒展開來,癱軟在地,似一只任主人擺弄的雀兒。 王憐影喉嚨動了動,真炁受面前的香艷場景挑撥而一時走岔,她捂嘴咳嗽連連,好一會兒方才平息,只是眼中的yuhuo卻并未熄滅。她撩開紗帳,清晰地欣賞起眼前的這幅二女交媾圖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