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占春芳在線閱讀 - 占春芳 第35節

占春芳 第35節

    “至于親自穿戴一下。”她搖了搖頭,“以我嘉朝的禮節,還是有些過于出格了,便只好束之高閣。”

    “浪費了公主的美意,實在遺憾。”她微嘆道。

    “王妃多禮了。”圖雅公主道,“我也很能理解,嘉朝與我西域卻是諸多禮儀不同。”

    說話間,她用她那雙盈盈的美眸看著相雪露:“只是有些可惜,王妃生在了中原。”

    相雪露愣了一刻,問道:“此話何解?”

    圖雅公主說:“若王妃生在我西域,旁的不說,至少夫君亡故以后,可以另尋新歡,也不必守著活寡。”

    “就算夫君是皇室出身,亦不例外,原夫家也不得阻攔。本公主看王妃正是花顏玉貌的好時節,卻只能守著一個牌位過活,著實可惜。”

    相雪露沒有想到圖雅說話毫無顧忌,竟是這么與她坦誠相對,怔住了一下后,方訥訥開口:“公主言重了,我覺著現在的生活也甚是無憂。”

    “不能選擇的日子談何無憂。”圖雅搖了搖頭,“本公主活了這二十來年,行事向來無所顧忌,只圖自己肆意自在,先前,我看上了我那名義上的小舅舅,還不是將他連哄帶騙地弄了回來。”

    她說著話,剔了剔指甲上的丹朱:“后來,時日長了,又有些乏味,本公主便又養了幾個甚是得心的面首。”

    “我們女子的日子,也未必就要那般乏味空寂的。有時候,考慮太多道德,禮節,反而會束縛得自己不開心。”

    這是相雪露第一次聽到如此大膽之語,頗有些沖擊著她十幾年來的價值觀。

    “難道我們女子就合該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不能像他們男子那般,尋個由頭紓解嗎?”圖雅說起話來,真是如她這個人一般,隨性極了,又很是驚世駭俗。

    不過被她這般沖刷之下,相雪露想起先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忽然覺著,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就算是她的夢又如何呢,她日常里皆是循規蹈矩,無半分差錯失禮。

    夜里的夢又豈在她控制的范圍內。

    就算夢見了那般的內容,也無什么大錯,左右都是人之常情,她守寡多日,正常升起的思緒,又有何好羞愧的。

    又不是真的在現實中上演了。圖雅的話讓她豁然開朗,之前有些難解,壓抑在胸口的情緒,也得以釋放了不少。

    以前是她太迂腐,才會白白庸人自擾了那么久,其實許多事,看開也就是一瞬間,世上本沒有那么多好糾結的事。

    便是連慕容曜先前與她陰錯陽差之間發生的事,也不是那么讓人羞愧萬分,難以接受了。

    他們從前是名義上的小叔子和嫂子沒錯,但是,慕容昀已經死了,不是嗎?

    眼下他們就是男未婚女未嫁的狀態,發生了那樣的事,雖然是個意外,但是也沒有對不起哪個第三人。況且,之所以叫意外,便是只有一次,以后再也不會發生。

    就連他們之間的糾葛,也只是一場單純的意外而已,還是她將慕容曜當成了她的亡夫,又以為那只是一場幻夢,才會有后來的發展。

    雖然某些細節,如今回憶起來依舊是頭皮發麻,不愿再度提起的。但是除此之外,她卻是不需要背負太多的負罪感。

    腦中的思緒經了一遭風浪后,她回過神來,都有些被自己驚住了。

    怎就這般的功夫,她就尋到了如此多的借口,接受了與他之間發生的事。

    第31章 31   苦的不是他未來的妃嬪?(含部分……

    圖雅公主和相雪露兩人在御花園一番游賞之后, 她邀請相雪露到自己居住的宮室稍作休息。

    說要給她看些好東西。

    相雪露未想太多,便徑直答應下來,跟著她一同去了。

    只是她甫一踏入圖雅公主暫居的芳蘭殿,便驚得呆了呆。

    一進入殿門, 一個唇紅齒白, 看上去十分清秀俊雅的小生便迎了上來, 主動接過圖雅公主手持之物, 一邊貼心地問:“公主今日怎么這樣快就回來了,可有累著?”

    他的聲音溫柔清潤,聽得人心里發酥,果不其然,只見圖雅公主的眉心舒展了不少:“方和晉王妃一起游玩賞談了一番,后來發現還是室內說話方便些, 便先回來了。”

    俊雅公子“哦”了一聲,又轉瞬對圖雅淺笑道:“那我去為公主和公主的貴客沏茶。”

    說著,他便淺步離開了, 觀他背影儀態, 也是頗為端儀矜貴的, 任誰也想不到,這竟然是圖雅公主的面首之一。

    圖雅笑著坐下,又以手示意相雪露也坐:“這是我來京城的路途上收的一個小少年,還不錯吧。”

    “是很不錯, 看上去實在不像是……”實在不像是面首, 更像是哪家的小公子。

    圖雅挑了挑眉道:“尋常人是得費些功夫, 不過以我公主的身份,還是好使的。”

    相雪露轉念一想,說的倒也是, 圖雅再怎么說也是一國金尊玉貴的公主,尋常男子都姬妾各色,她便是收幾個優質面首,也無可非議。

    雖然在嘉朝仍有些太過開放了,但或許在西域,這是司空見慣之事。

    “所以我才說,以晉王妃的身份,可惜了。”她的聲音漸淡。

    爾后,又突然湊近她,貼在她的肩側說道:“晉王妃,便真的沒有什么打算么,以后人生路還長,這種一眼看得到頭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

    相雪露的身子僵了僵,沉頓了片刻后,垂眸道:“謝公主關心,只是,依嘉朝慣例和儀禮,雪露已經知足。”

    嘉朝的律法自然沒有規定宗室的孀婦改嫁一事。只是,根據千百年來約定俗成的風俗禮儀,人們對各種超出他們認知與道德觀的事務,也就不會那么寬容。

    正在這時,茶水被先前那俊秀的小生送了過來,他姿態優雅地為二人各沏了一杯茶,動作行云流水,直到二人將熱燙的茶水捧在手上,他才悄悄退下。

    相雪露正奇怪他怎么不繼續為圖雅公主奉茶了,便立馬見到一青衫曳地的俊朗青年自后方緩步而來。

    這青年觀面相不太像是中原之人,應是圖雅公主那邊地的人,皮膚是淺栗色,眼睛長得很是有幾分——嫵媚的味道?

    不知道如何形容,就是那種西域雪山之上的通體雪白毛茸茸的雪狐的眼睛的感覺,天生便有幾分勾人,細覺又是純凈的感覺。

    他上前來,站在了圖雅公主的身后,伸手為她時輕時重地捏起了肩,一邊捏還一邊不時問道:“公主覺著力道如何,還有哪里需要奴來為您按捏的。”

    他的聲音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樣,清朗好聽,句末尾兒又帶著點微微的磁性,誘人的味道。

    看著圖雅公主面上露出的愜意享受的表情,相雪露低頭微抿了一口茶,果然,到了一定程度,男女都是一樣沒什么區別的。

    從前,她以為女子天生就是含蓄的性格,就算心里有什么情緒,也要克制著,謹言慎行,才不至于污了門風,而男子,生來性子就要肆意些,對權欲的野心,如同他們的好.色一般,是刻在骨子里的。

    比女子要更勇敢,更有激情與力量去從事一些大業,天生在這方面更有興趣,更擅長,與之伴隨而來的是對美人的渴求以及薄幸。

    現在想來,是她錯了,雖然她現在還無法擁有像圖雅公主一般的心態,互換境遇,也無法接受自己像她那樣蓄養面首。

    但,她至少不會再去隨意評判這種行為了。

    “阿寧的手法是越發有進步了。”圖雅公主贊許道。

    那青年似很是驚喜,連聲道:“能為公主解憂已是奴的幸事,回去以后,奴會更加地精進手法。”

    “嗯。”圖雅公主懶懶散散地從靠椅上坐直了身體,“好了,你先下去吧。”

    隨著狐貍眼青年的遠去,圖雅公主將目光重新投在相雪露的身上。

    相雪露也正好在看她,她今日仔細地一瞧,才發現圖雅公主的的確確是一個真正的美人。

    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閃著婉轉流離的熱烈與嫵媚,鼻尖一顆小紅痣,頭發編成無數細細的發辮,綴著西域珍貴的各色珠玉,垂落在腰間。

    相雪露見她微微地對自己眨了下眼。

    便聽她說:“嘉朝的這些風俗本公主多半是了解到了,雖然覺得甚是不合理,但此時也無法。”

    “不過,還是有些東西想贈給晉王妃,聊作心意,也不讓您白白來我這一趟。”

    語罷,她便站起了身,側身對著相雪露招呼著:“王妃,隨我到這邊來。”

    相雪露被她這番舉動勾起了好奇心,便也起了身,隨她朝那邊走去。

    兩人一路穿過宮室的外殿,向內走去,直到走到了圖雅公主的寢殿。卻見她的腳步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到了這里,相雪露已經不是一般的好奇了,很少有人將不太熟的外人往自己的臥榻之所領,除非,圖雅公主要贈她的東西,有著不得不存放在這里的理由。

    進到了圖雅的寢殿以后,她們又走了一小段距離,直到來到與圖雅床榻處相隔不遠的一處墻壁,上面嵌著一道小門。圖雅公主輕輕推開,帶著相雪露一起走了進去。

    進到里面以后,相雪露才驚訝地發現,這里竟又是一個不小的空間,至少有側殿的一半大小。

    里面有如何如何的東西就不細說了。

    總之,圖雅公主很是說了一些話。

    她忽然就明白了,圖雅公主先前鋪墊的那些的用意。先前她還奇怪,圖雅公主怎么盡說那一些,還讓她知道她的人。

    方才,相雪露早在圖雅說出第一番話的時候,就徹底懵了,半響都不知道作何反應,此時轉圜過來,簡直恨不得鉆地消失。

    便是她再愚鈍,再懵懂,也大致猜出了圖雅公主的意思。

    來的路上,她真的是如何都沒有想到,她會聽到這些。

    -------------------------------------

    雪瀅幼時,常做一個夢,夢境的內容太過光怪陸離,以至于和現實都有種微妙的抽脫感。

    在夢中,曾經煊赫不可一世的衛國公府,被相才良一家登堂入室,而她一夜之間,便被迫讓出了院落,住到了國公府里最偏僻的角落。

    她每日從此只有糟糠菜,再也沒有新衣,從前的衣服,縫縫補補就再穿了,從前擁有的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

    但她并不最擔心自己,而是更擔心阿姐。她已經月余沒有聯系上她了,現在她被困在府里,更無從探聽她的消息。

    直到一月之后,她想辦法,拿出從前積攢的銀兩,讓一個小廝出門為她尋找一下阿姐的消息。

    小廝很快回來了,他冷汗如雨,對雪瀅道:“王妃似乎,先被陛下囚于瑤璋行宮。”

    “為什么!”雪瀅大驚失色,“阿姐又犯了何錯。”

    “這便不清楚了。”小廝搖頭,“聽說是陛下突然下的令,或許,也不算囚,就是其余人都見不到晉王妃了。”

    “聽市井的小道消息而言——這個您聽聽就好,并不可信。是晉王妃有人有了首尾,沒想到珠胎暗結,現在是瞞不下去了。”

    “不可能,阿姐絕不會這樣。”雪瀅堅決否認,她心目中的阿姐,總是若月華一般清冷高貴的美人,最是守規矩,她從前還打趣與她說她太過保守。

    這樣的人,如何會去做那些事呢。她的心里,是絕對不信的。

    夢境自此消失,但是很快,雪瀅又進入到了下一個場景。

    是一座華麗得甚至有些奢靡的宮殿,這里的一切都是用時間最難以想象的珍寶組成。

    宮殿的最深處,有一位美人,她斜靠在貴妃椅上,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好似并沒有住在如此地方的欣喜。

    她遙望著遠方,好像想看到什么。

    雪瀅夢中的視角慢慢拉進,到了近前,她駭然發現,這位美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阿姐。

    不僅如此,阿姐的腰身也有著不正常的弧度,便是她再遲鈍也看出來了。

    “怎會如此……”她喃喃道,如何都不敢相信。

    可是眼前的事實,又讓她不得不相信。

    那阿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她不敢繼續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