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藥劑師在七零 第64節
舍得花錢的人去找吳大夫看病,扎一兩次針,拿藥回家喝,買藥油擦,藥油貴了點,可聽吳大夫說這藥油效果很好,吳大夫不會說假話,很多人買了,回家抹上藥油揉一揉,睡覺前又抹一次揉揉,一覺睡到天亮,吳大夫果然沒說錯,效果很好。 穿著雨衣,楊云章去檢查兔圈,都喂著干草,兔子吃正常,沒受下雨影響,也沒什么異常。 回去路上,楊云章心里感慨,好久了,從來不知道,下雨前的時間,自己能這么輕松地過,只有受傷的地方隱隱不舒服. 往年那個時候渾身酸疼,曾經受傷的地方更是痛得厲害,陰冷的雨天里一樣,不是這里疼,就是那里疼,身體就沒個舒坦的時候,腳步輕快邁進家門,楊云章心里慶幸,當初選了小玥扎針。 下雨了,張大爺小心移動綁著小木板的右腿,坐在炕邊,左手按一下左膝蓋,右手按一下右膝蓋。 “老張,你膝蓋不舒服嗎?擦點藥?”,崔先生問。 “不是,下雨它不腫痛得厲害了,只隱隱地疼,舒服得不敢相信是真的”。 “這不是好事嗎?”。 “是太好了”。 “才多長時間,我現在也是一身輕快,小楊這一手…,呵呵,我們運氣好啊”。 “……”。 下秋雨,今年楊玥也不喜歡,因為要上門給病人扎針,病人扎針的時間都改到上午,病人不是在同一個村,走羊腸小道,拐過這道坡那道嶺的,在路上浪費太多時間,這還是她用輕功趕路的情況下,一個上午就只扎兩個病人。 如果是一般人,路上需要的時間更長,她心疼路上浪費掉的時間,于是把趕路改成練輕功,快點,快一點,再快一點。 下雨后楊玥再沒進過山,練畫符的時間改在清早了,吃過早飯,凍瘡藥膏送到吳大夫家,去給病人扎針,穿了雨衣,中午還是一身濕漉漉回到家。 楊奶奶聽說了,過來等她回來,等她換了衣服,就念叨:“姑娘哪里能這樣淋雨的,我們家又不缺錢,你跑一趟也沒領到幾個錢,何苦受這份罪,受這份罪,別人不一定領情……”。 楊玥等她念叨完了,才說:“阿奶,你看我的頭發都是干的,我用內息護體,只淋了濕了外邊的衣服,里邊的衣服還是干的”。 楊奶奶去扒開楊玥換下來衣服,發現里面的衣服沒有濕透,才不說她了。 下午做出第二天交貨的凍瘡藥膏后,她用小量藥材試著按書上寫的,用內息提練藥材,小罐子煮上藥,用內息提練,這方法是可以的,但要注意力度大小. 楊玥試過一次又一次,摸索出合適的方法,把凍瘡藥膏用內息提練的方法做出來,品質比她用精神力差一截 差一截就差一截,知道這內息提練方法可行,她找到了方法,并撐握熟練就可以了。 等下了二十二天的秋雨停下,楊玥發現,自己對內息撐控更嫻熟了,輕功精進了小小的一步,真是意外的驚喜。 快中午,還有一個扎針的病人沒來,楊玥和吳大夫在整理楊玥手頭上的病人,很多先生不用三天扎一次針,改半月扎一次,需要三天扎一次的只剩下方先生和嚴先生, 楊玥在衛生室負責針灸的很多病人病情大大減輕,但真正能遵醫囑的沒幾個,完全治好的更沒幾個。 楊玥和吳大夫心里也明白,村里人窮,要人家吃好的,不干活休息調養很不現實,只能囑咐對方吃些常見,又有營養的食物,可一般人家,黃豆都不輕易拿出來吃,又能吃到什么營養。 把病重,生活不便的病人治到能正常生活,楊玥和吳大夫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外面傳來女人罵聲,楊玥和吳大夫出來,一個老婦人指著陳立強罵:“你們什么意思,之前是上家里扎針,現在又要人來衛生室扎針,你們看不起我們貧農?”。 吳大夫認出老婦人和身邊的男病人,男人下雨之前來看病,男人勞累過度,有嚴重的風濕病,但沒到走不了路的程度,來扎兩次針后就下雨了,下雨期間,楊玥上門扎針,雨停后,他通知病人,上衛生室來扎。 吳大夫心想,又來一個潑婦。 老婦人漫罵:“xxxxxxxxx”。 吳大夫出聲:“閉嘴!”。 老婦人不敢瞪吳大夫,瞪陳立強。 吳大夫嚴肅著臉說:“鬧什么?之前大夫上你家里扎針,是因為下雨,陰冷路又很不好走,病人出門病情會加重,現在雨停了,路也好走了,你男人也沒病到走不動路,自然是來衛生室扎,不想治了,就不要來了”。 老婦人大叫:“這是一個大夫說的話么?叫病人不要來了,你做什么大夫?”。 吳大夫哼一聲:“你去革委會舉報我啊,去吧,我等著”。 老婦人失聲。 陳大隊長聽消息趕來,對老婦人說:“這是屬于陳家大隊的衛生室,你想做什么?嗯!”,陳大隊長把嗯說得很重。 老婦人縮脖子,說:“之前大夫不是上門扎針,怎么又要自己來衛生室了”。 吳大夫氣笑了。 陳大隊長更氣,擺手說:“不想在這里治就別來,去公社醫院,趕緊走”。 最后老婦人縮著脖子消停下來,男人畏畏縮縮進男病人扎針的小里間。 這么長時間了,楊玥還是不能理解胡攪蠻纏這些人的腦回路,鬧這么一場又有什么意思,碰到胡攪蠻纏,講不通規距,聽不懂話的人,她總覺得心累,有些時候,她覺得自己融入這個世界了,有時候又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中午吃飯時,楊凌棠見女兒情緒輕微低落,就問她:“今天遇到不講理的病人了?”。 楊玥把老婦人來鬧的事說了。 楊凌棠笑說:“不過是個不講理的人,也值得放心上?”。 楊玥說:“不是放心上,只是心累”。 楊凌棠說:“這些人只是路人,有什么好心累的”。 楊云愷說:“我們阿奶真好,講道理,有時候就是啰嗦了點”。 楊云愷被楊凌棠拍背后一掌:“啰嗦也是為你好”。 …… 過幾天,在吳大夫家里,楊玥做了一桌菜給周華送行,周華敬了兩人一碗酒,然后說:“明天我就要離開,很舍不得你們二位,這兩個多月,多謝你們了”。 吳大夫說:“別說這些客氣話,別的我不說,只說一句,以后別那么糟蹋自己身體了”。 “不會了,小楊,多謝你常給我換東西”,周華想到自己變白,皮膚變細膩的臉和手,決定回到部隊,多寄些東西給小楊。 “不客氣”。 ……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村里起了殺兔子,風干兔子的熱潮,因為草料不夠,每家曬的干草,只能供養少部份兔子到明年開春,所以大只的兔子就殺了風干,等過年吃。 大隊集體的兔子倒不用殺了風干,因為有青飼料,楊云章組織村里的青壯年去挖石頭回來蓋兔圈,豬圈,明年大隊要擴大養殖,和楊玥所料到的一樣,其實楊家大隊養兔子以后,在周邊多個村子傳開,所以不止他們村,其它村也有養兔子,特別是陳家大隊,養的人家更多。 楊大伯和楊凌棠都請假了,理由是在農場幾年,身體不好,楊云章心知肚明,也不好說什么。 村里的人去公社買東西,一般是早去早回,很少逛到中午才回來,這天是下午扎針,中午吃過飯后,楊玥從家里出來,經過麥地,來到進村山口,再往前二十多米就是去陳家大隊的岔路。 十幾米外,迎面走來兩人,楊玥一眼掃過,一個正是楊凌富,一個沒見過,和楊凌富差不多農家老頭打扮,但距著十幾米遠,楊玥就感到一股濃重血氣,她悄悄把手腕上防護手鏈打開。 雙方越走越近,楊凌富見她,幾米外撇一下嘴,兩方人越來越近,在雙方擦身過去的時候,楊玥突然把背后背簍甩出去,同時踢出一腳,把楊凌富踢飛,又快速踢向那個老頭。 楊凌富在路邊的枯草里落下,腿大痛,好像摔斷了,楊凌富破口大罵:“小賤人,老子回頭讓你好看”。 楊凌富轉頭看回去,驚呆了,只見楊玥那丫頭和他新交好一起喝酒趙頭頭打在一起,一起喝過多次酒,他怎么不知道趙頭頭有這么好的功夫?楊凌富哆嗦。 雙方打起來才幾招,楊玥就知道自己敵不過對方,對方招式刁鉆,不是猛勁,太極只能緩解一下,她只能不停地快速閃身,對方更快,幾分鐘后,老頭攻勢更猛,招招致命,楊玥只能讓自己更快閃身。 她快堅持不住,正想空間鈕里有什么東西可以解決對方時,聽到剎車聲,然后老頭轉頭對付來人。 楊玥閃退一段距離停下,見和老頭對戰的正是范懷遠,還有六個穿便服的人圍過去,她看向停車方向,來的兩輛吉普車,楊玥松了口氣,看向戰場。 范懷遠和老頭打了一會,也是落在下風,那六個人圍攻上去。 楊玥目不轉睛看那老頭的戰斗招數,老頭不僅招數刁鉆,內勁渾厚,雙手還變黑色。 楊玥出聲:“他手上有毒”。 先生們里究竟藏著什么人啊,居然來了這么厲害的殺手。 ? 第87章 清醒冷靜[v] 楊玥看戰場看得認真,老頭被七人圍攻臉色不變,正當范懷遠和另兩個隊友來一波猛烈攻勢,給其他隊友一個傷對方的機會,老頭就撒出毒粉,其他隊友只能快速閃開。 還有這樣的打法,楊玥瞪眼,想到唐先生送給她的那箱雜書,里面好像有一本有關毒的書。 楊玥觀看一會,毫毛都豎起來了,范懷遠他們顧忌老頭手上的毒,打起來有些束手束腳,老頭對上七個人毫不落下風。 事實上,范懷遠七人身手一點也不差,楊玥分析,他們戰力和經驗都在自己之上,對上老頭都沒勝算,這個老頭多厲害啊! 這是老師說過的老魔頭了吧,剛才自己怎么在對方手里堅持下來的?楊玥背后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打了半個多小時,雙方膠著狀態,路過遇見的人都遠遠尖叫嚇跑了。 楊玥把所有的鐵木小劍拿出來,這半小時,她大致了解老頭的進攻防守路數,范懷遠七人的也差不多了解。 趁一個雙方間的一個小空隙,楊玥往手里的小木劍注入內息,手一動,小木劍疾速飛出,直向老頭的一處要害。 小劍當然沒射中,被老頭打掉了,雖不中,但能讓老頭分一下心,過一會,又一把小木劍飛向老頭的另一處要害。 這一把小木劍老頭沒打掉,側身躲過,小木劍直飛過去,差點打中自己人。 楊玥: 楊玥又觀看小會,漸漸地,她發現,范懷遠和他的隊友邊打邊給她露出更多空隙,又專注看了一小會,楊玥迅速射出一把小木劍,快速閃到右邊一米外,又射出一把小木劍,又極速閃身換個位置射出小劍。 三把小木劍,在三個不同的地方射出,射出間隔的時間卻很短。 這回有一把小木劍射中了老頭,卻不是射中要害,刺的也不深,小傷,但老頭打掉和躲另外兩把小木劍,給范懷遠他們了機會,一人手里的鋒利匕首趁機劃中老頭肩膀,血液噴涌而出,那人馬上閃開,躲過毒粉。 范懷遠幾個人心里都知道,對方做事被發現肯定是先想法子脫身藏起來,現在受傷會找機會準備逃,七人死死纏住對方,準備耗光對方功力體力。 老魔頭就是老魔頭,以自身又傷了兩處為代價,傷了范懷遠他們中的三人,沖出包圍圈,正好沖向楊玥,意圖趁她不備抓她做人質,楊玥驚得極速閃身就跑,她閃幾次就聽到身后傳來木q聲。 她側過頭一看,老頭可能中槍,只見他頓一下,趁勢轉身改向一邊掠去,楊玥轉身就追去,又是一聲木q聲,前面老頭又頓一下跑了,逃跑速度加快了。 楊玥緊追不放,后面的人也追上來,追了一陣,楊玥感覺到,前面老頭速度在變慢,楊玥趁機射出三把小木劍,可惜都沒射中。 追著追著不知什么時候追到大路上,路上有一個騎自行車的人,楊玥和后面的人大驚,果然,老頭把人從自行車上拽下來,扣住對方咽喉,轉身對上楊玥他們。 楊玥手腳發軟,拼命讓自己冷靜,老頭抓住的人,不巧,正是楊凌棠。 沒等楊玥想到怎么救人,楊凌棠自己掙脫老頭的手,跑到一邊。 楊玥: 只見老頭腰側出現她熟悉的小劍柄,小木劍全插入老頭的身體,只留劍柄在外,楊玥被這神轉折驚呆。 楊玥身后的范懷遠馬上竄過去,快速趕上還能逃走的老頭,在老頭身上點幾下,后來的人把老頭銬上。 楊玥喘著粗氣,來到楊凌棠身邊,用精神力檢查他的咽喉,檢查他的衣服,還好,沒沾到毒,順手拍拍楊凌棠的衣服。 楊凌棠被嚇得呯呯跳的心緩和下來,說:“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