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藥劑師在七零 第55節
楊玥一早起來做早飯,就接到楊凌棠遞來一個盒子:“這是兩顆珍珠,你大伯本想一盒都給你,又怕你都拿去磨粉入藥了,他心疼,他說其它的等你結婚了再給你”。 怱略楊凌棠說結婚的話,楊玥接過盒子,打開一看,兩顆淡銀色的珍珠,很漂亮!這拿來入藥可惜了,留著玩多好啊。 她說:“大伯怎么會想要送我這個?”。 楊凌棠說:“你大伯覺得前幾年你辛苦了,也因為你,我們才能回來,又給他們那邊也用了好藥,鍛體藥,就想送你點好東西”。 楊玥收了說:“那這兩顆就夠了”,這天然的珍珠價值高。 楊凌棠:“他給你就要,這兩顆是給你拿去配藥擦手的”。 楊玥:好吧,好東西不嫌多,給了她就是她的東西,這么漂亮的天然珍珠,才不拿去配藥,喜歡的時候摸兩把,多好啊,能擦手的藥,多得很。 吃完早飯后,小圓圓像個小尾巴,一直跟在楊玥身后,她干活的時候,也幫忙搭把手,像模像樣,她爹給綁的頭發現在綁好看了,穿一套簡單青色衣褲,臉白嫩,看著乖巧,哦,在楊玥面前她是很乖巧。 楊玥下午練畫符的時候,她也拿作業本來旁邊寫字,寫得歪歪斜斜的,楊玥表揚她:“有進步了”。 小圓圓興奮得過來親二姑一口,就聽見二姑說:“再努力努力,就能寫得跟二姑一樣好看了”。 小圓圓小臉蔫了,爺爺和三爺爺都說二姑刻苦練字,寫字好看,她不想刻苦練字。 楊玥笑說:“你和二姑一樣大的時候,就能寫得和二姑一樣好看了,不過要經常練寫字”。 小家伙嘟著嘴過來依進楊玥懷里,軟軟的小身體,楊玥輕輕捏一下她小臉,養小孩有時也挺有意思的。 快五點的時候,陳立強過來告知她一事:“吳大夫說病人來了,叫你明早過去”,楊玥謝過,送他離開。 這病人想來是她和范懷遠約定的病人,唐先生離開有段時間了,這個病人才來,想到唐先生的病情,楊玥對這個病人好奇了。 第二天在吳大夫家見到人時,有些意外,是個女同志,穿著軍裝,三十歲上下,臉上皮膚深麥色,有點粗,目測1.72高,這是楊玥在這里見到最高的女同志,嚴肅臉,氣場足,是個干練的人。 對方此時表面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心情也不好,敏感的楊玥感覺到對方平靜臉下掩飾的傷心,難過。 雙方相互介紹,女同志叫周華,楊玥叫她周大姐,相互介紹后就是看診,吳大夫給周華把脈后,楊玥上前把脈,把完脈,她說: “整體身體過渡勞損,體內三處暗傷,肩關節,膝關節都有點小毛病,有嚴重宮寒,影響到了生育”。 吳大夫點頭,問周華:“周華同志,你假期時間是多長,我們好按你的假期做出相應的治療方案”。 周華說:“三個月,你們盡管治,能幫我把體內暗傷完全治好,肩關節,膝關節也治好,更好了,我經常出任務,不會有水土不服的事,今天就可以開始治”。 看來周華來之前把一些事打聽得清楚。 一般的軍人不會有這么長時間的假期,而且周同志只說把暗傷和肩關節,膝關節小毛病治好,問都沒問宮寒能不能治好的事,雙方不熟,對方不提,楊玥也不好提,只管治就是。 吳大夫和楊玥定好治療方案,勞損、暗傷和拔除寒氣同時治療,肩關節,膝關節外用藥,這樣治好起來會慢一些,但周華平時不注意自己身體,身體透支得比較厲害,這樣慢慢治更加合適, 吳大夫開了藥方,和周同志說了治病期間的各種注意事項。 這是個女同志,就不好在吳大夫房里扎針,楊玥跟周大姐去她租住的地方扎針。 扎完第一次針,楊玥把銀針試擦,收起來,周華起來整理好了衣服,說:“聽說你離這里比較遠,扎針的時候,不如我上你家扎,我是個成人,時間也多,你就不用跑來跑去”。 楊玥聽了,一愣,說:“周大姐,沒事的,這條路我走習慣了”,來來回回她都習慣了,這里不止周大姐一個病人,周大姐人表面嚴肅,卻很為人著想。 周大姐點頭,說:“也對,據說你身手不凡,不會有什么危險,麻煩你了,小楊”。 楊玥笑:“不客氣,周大姐好好休息”。 周華扯一下嘴:“這回是要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回去的路上,楊玥心里有些沉重,周大姐很可能宮寒嚴重,沒有懷孕生孩子,受到大委屈,才會傷心,難過,甚至很可能離婚了,來這里怕是希望治好暗傷,以后只在工作上拼命。 按周大姐身體的勞損程度,她在工作上很拼,經常受傷,也不注意保養身體,造成身體透支。 像周大姐這樣的女性也有,很多女同志不服輸,和男同志一起去修水庫,修路,爭做鐵姑娘,年輕時寒氣入體,從早干到晚,真的不輸男人,但身體透支,老年時會非難過。 這里生育是自然懷孕生孩子,女人生不出孩子是很嚴重的事,整個社會普遍重男輕女,生不出孩子、只生女兒的婦女,在家庭里地位非常低,被婆婆搓磨,過得非常難,那是在熬日子,而不是過日子。 就算是生兒子的婦女日子也不一定好過,現在大多數大家庭不分家,受婆婆轄制,有的婦人經常被打罵。 婦聯的工作也不好做,管了,人家說婆婆怎么管兒媳,那是家事,要你外人多管閑事,楊玥覺得很多老太婆是心理變態了,年輕的時候受婆婆搓磨,等她做婆婆的時候,把年輕時受的氣討回來,是典型的心理變態。 這樣的婆婆不是一個兩個,還不少。 ? 第75章 推了[v] 周華在岔路口送走楊玥,向衛生室走去,一路上沒見幾個小孩的身影,她知道前幾天這公社發生一件大案,小孩都被父母拘在家里了。 她抬頭看了看湛藍遼闊的天空,心頭的郁氣消了些,來到衛生室,里面就吳大夫一人,她上前問:“吳大夫,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忙碌習慣了,現在沒事可做,反而不適應。 吳大夫了然,溫和說:“我這里沒什么事,你來得正好,我有事和你說說,那邊坐”。 周華過去坐下,背挺直:“吳大夫,什么事?”。 吳大夫說:“作為一個大夫,最高興的是能治好病人,給人治病時,最希望病人能聽醫囑,配合治療,從你身體狀況上來看,你平時對自己身體很不注意,可以說在糟蹋身體。 你現在吃藥,針灸,肯定是起效果,但如果你按我的吩咐的去做,按時吃飯,補充足夠的營養,每天燉一碗新鮮的rou湯或魚湯喝,你的病治起來會事半功倍,rou或魚在公社買不到,你可以找老鄉換,這邊換不到,你跟小楊換,她之前三天來一次,現在你來了,三天來兩次”。 周華聽進去了,她也希望身體能完全養好,說:“多謝吳大夫,我會按你的囑咐做,換不到rou我就找小楊換”。 楊玥想婦女的問題,沒想太久,這不是一個人或少數人努力,短時間內就能改變的,和解放前相比,現在婦女地位已經有明顯的提高,想要婦女地位更好,需要更多人的長期努力。 回到家和楊奶奶一起做飯。 吃完中午飯,楊玥回房間,心里做個計劃,再過兩天,隊里稻谷就能收完,她得排出一天時間進山里收玉米,五月收完冬小麥,她全種玉米,沒種其它的,去年夏天種花生之類,還沒吃完。 把玉米桿做成青飼料,在森林里找些腐土用火燒過,三天后混到地里增點肥,種下冬小麥,除了房子周圍一圈,全種小麥。 1號營地那個地方,她交給楊凌淮幾個就撒手不管了,五月收了土豆,種下玉米,現在也差不多能收獲了。 楊玥把日期列出來,下面標注蕭先生幾人的針灸時間,周大姐的針灸時間,張先生(轉到陳家大隊下放人員中的一個)六人的針灸時間,周大姐和蕭先生幾個人是同一天,周大姐是早上,蕭先生幾人是晚上。 數了數日期,確定了進山的那一天。 再次見到周大姐,楊玥發現對方心情好了很多,給她把過脈,發現吃三天藥起了明顯作用,說明她積極配合治療。 上回扎的是治暗傷針,這回扎的是排寒氣的針,有給唐先生針灸的寶貴經驗,這撐握輕重程度,對楊玥來說,太容易了。 扎針,行針,起針,動作如行云流水。 周華起來整理了衣服,問楊玥:“小楊,吳大夫說可以在你那里換到新rou和魚,我想跟你換一些”。 換不到rou,開始她想進山打獵,可一想這附近山林是歸屬村里管的,她一個外來人員進山打獵好像不合規距,就算了,她也不缺這點錢。 楊玥抿嘴笑說:“可以啊,rou類,我來時就一起帶過來,吳大夫院子里有個大缸,魚我放里面,你可以去那里拿”,除了鴨rou,其它的rou都可以帶,兩邊下放的人現在也吃一些瘦rou湯,楊玥也都給他們準備,多備一個人也沒什么。 進山前一個晚上,楊玥和楊凌棠說她明天去深山找藥材,去一整天,楊凌棠囑咐她小心。 凌晨四點,楊玥出了家門,到山里后,踩上飛板飛到山里,半天的時間,玉米收了,除了留做種子的掛在屋里,她用機器脫粒,烘干,小部份加工成粉,收空間鈕里,玉米桿做成青飼料,堆在倉庫時里。 下午收集腐土,用拓荒機器人把腐土燒過一遍,混進地里,三天后來種下冬小麥。 傍晚回家時,只帶回一簍板栗和一些野果,她把簍子放下,楊凌棠看了看,說:“沒采到藥嗎?”。 楊玥回他:“沒有,過幾天還要去找,爹,今天家里沒事吧?”。 楊凌棠說:“家里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在山里得小心又小心,山里毒物多,別大意”。 楊玥:“我會的”。 幾個小孩嘻嘻哈哈把野果拿去洗了,大人小孩一人分一個吃了。 稻谷曬干,交了公糧,分了谷子,種下冬小麥,可以歇歇了,楊玥也把山里的地全種了冬小麥,她家和楊大伯家又各做各的飯。 這天,蕭先生和錢先生一起上山砍柴,蕭先生手腳麻利地砍下枯枝,錢先生則摟金黃松葉,塞到麻袋里。 蕭先生砍累了,停下來歇一歇,把樹枝摞起來,捆成一捆,來到錢先生身邊,和錢先生說:“老錢,你說,我們也去抓兔子,能抓到不?”,小楊每次給他們送rou,送的不多,還都是瘦rou,每人就分到一點,吃不過癮。 錢先生說:“絕不可能,你別折騰,給小玥添麻煩了,想想我們剛來是什么情況,現在是什么情況,除了老莫,那時我們五人都瘦得看不出人長得怎么樣了,現在,經過一個月的農忙,我們沒變更差,反而長rou,能看清模樣了,老蕭,我發現,你長得還不差啊”。 小楊對他們確是盡了心,是不能給她添麻煩,蕭先生泄氣,想到以前的自己,說:“那是,年青我也是英俊翩翩公子,想嫁我的人很多的”。 錢先生笑說:“家里條件好,年青時只要長得端正,穿上定制的衣服,出入轎車,都是英俊翩翩公子”。 蕭先生: “我發現你很喜歡潑冷水”。 錢先生說:“我是讓你認清事實,不過,你這性子,一點也不像個化學專家,反而像是學文學,會寫一些酸文,活躍在文壇”。 蕭先生反刺:“你也不像個物理專家,像個文學系的老師”。 錢先生:“行了行了,再說下去就吵起來了,不想跟你吵”。 “說得好像我喜歡跟你吵似的”。 …… 周華走過全是塵土的路,秋天干燥,一走起一陣灰塵,褲腿上很快層附上一層塵土,周華心里沒一點嫌棄,做任務時,再惡劣的條件都經歷過,這沒什么。 來到這里半個多月,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真的好了很多,晚上睡覺,手腳都有了暖意,她也不是天天閑著,什么都不做,有時去幫吳大夫整理藥材,有時去曬場幫忙收谷子。 村里人盡管過得艱苦,但都很有精神,小孩子穿著破爛,沒有糖果,沒有牛奶,沒有點心,吃一頓白面或一頓白米就特別高興了,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這氛圍讓她有很深的感觸。 人很容易健忘,小孩被拘家里沒多長時間,又漫山遍野地跑了,周華拐過一個屋角,一個小孩撞上她的小腿,倒坐在地上,也不哭,眼睛烏溜溜地看她。 這小孩周華認得,小楊大姐家最小的兒子,叫建銘,周華向小孩扯出一個笑容,對方“哇”地哭起來。 周華:自己有那么可怕嗎? 小建銘爬起來,跑回去,抱住楊珊大腿,周華尷尬朝楊珊笑笑,楊珊笑說:“周同志,不好意思,小孩怕生”。 周華:“沒事,小孩很可愛”。 楊珊笑說:“可愛是很可愛,煩人的時候,也真煩人,周同志去吳大夫那里吧,我們也要去洗衣服”。 “再見”。 “再見”。 當公安的車再次開進楊家大隊時,就沒那么轟動了,再見到范懷遠,楊玥也沒驚訝,把他迎進院子,給他倒了熱茶,坐對面說:“趙仙姑的案子這么久才結啊”。 范懷遠微笑說:“這你都能猜到”。 楊玥看范懷遠精神不錯,不像是查案很困難的樣子,說:“怎么這么久才有結果”。 范懷遠:“案情有些復雜,失蹤人口,被害人,部份失蹤人口家屬也不配合調查,查探起來很困難,一點一點地排查,也沒能全部查清楚,也只能這樣結案存檔了,趙仙姑用女孩練功的方法是黑蝴蝶教她的,條件是趙仙姑提供女孩給她”。 范懷遠只簡單說一下,就停了,楊玥猜肯定還有其它內情,不過她沒必要知道,也不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