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藥劑師在七零 第21節
楊玥“多謝吳大夫”,她把人參推過去:“六十年野山參”。 吳大夫拿過布袋,取出山參看了看,說:“我就知道你可以”。 楊玥不是很了解他這話潛在的意思,只是笑了笑。 病人來得比預想的要快一些,第四天下午就到了,在吳大夫小院里,雖對方坐輪椅上,也能看出對方很高,特別瘦的年青人,瘦到兩頰都凹下去一些,外表看起來很斯文。 楊玥倒沒覺得對方不像個軍人,因為聯邦軍人中斯文的也很多。 雙方相互介紹,這人長得斯文,說話也很溫和:“你好,小姑娘,我是范懷遠,麻煩你了”,話音溫溫和和。 楊玥雙手交叉在肚子前:“你好,我是楊玥,我會盡力!”。 范懷遠眼睛閃了閃,手掌伸向身邊的大塊頭:“這是江浩,來照顧我的”。 楊玥朝對方點頭:“你好”。 對方不好意思笑笑憋出兩個字:“你好”。 江浩是個高壯的大塊頭,臉膚色黝黑,這個人是楊玥在這個世界上,見到最壯碩的男人,她從這江浩身上感受到一股洶勇悍氣。 雙方相互介紹后,沒說過多的話,因為兩人還要去安置下來,他們另有住的地方。 第二天問診,吳大夫把完脈,示意楊玥,楊玥上前,仔細把完脈,查看病人雙腿后說:“病人三年前整體外傷嚴重,雙腿重傷,內傷重傷,脾臟出過血,做過手術…..,現雙腿沒有知覺,內有暗傷,內息紊亂,完畢”。 范懷遠意外地看楊玥一眼,吳叔真沒把小姑娘夸大,還保留了呢。 吳大夫考慮許久,又問楊玥一些問題,確定治療方案,先主治內傷,用溫和針法配合藥劑,治療他體內暗傷,隔三天扎一次針,這期間能把紊亂內息調順更好了。 腿上沒知覺,就用另一套溫和針法慢慢刺激,除了扎治內傷那一天,其它時間每天扎一次,晚上用草藥泡腿,后期怎么治還要看前面效果,商討完了,還要等三天。 三天后病人適應了當地水土、環境、氣溫后,就開始治療,楊玥只需負責扎針。 當晚,楊玥回到家里,猶豫一會,拿出‘針灸’這書,這書不是原本,楊玥覺得原書應該很珍貴,她翻多了怕把它翻壞了,便抄畫了一本,平時翻看。 第二天,她把書帶到吳大夫那里,把書遞給吳大夫,說:“老師,這書是我爹留下來的,里面的內容,我只理解了一半,我想請你幫我看看”。 楊凌棠得知她學醫后,說他留的那醫書,她可以拿去找比較信得過的人請教。 吳大夫接過書,翻看幾頁,越看眼睛越亮,他把書合上,說:“這書,我看不適合”。 楊玥笑笑:“我爹說了,可以拿來讓別人看,然后教我”,是讓別人,也是說楊玥想讓誰看就讓誰看。 吳大夫也不扭捏,立即說:“好!”。 ? 作者有話說: 感謝:讀者“柳津渡”,灌溉營養液,讀者“葉子”,灌溉營養液,讀者“紫妖”,灌溉營養液,讀者“青青河邊草”,灌溉營養液,讀者“胡思亂想的河豚”,灌溉營養液,讀者“紫妖”,灌溉營養液,讀者“曉安”,灌溉營養液,讀者“胡思亂想的河豚”,灌溉營養液。 第31章 真是錯覺嗎?[v] 三天后,病人在新的地方沒有什么不良反應,楊玥收下范懷遠簽字的無責任書后,準備工作。 第一次給范懷遠行針,這溫和針法不復雜,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楊玥在銀針上附上的內息力度拿捏得很準。 她下針很穩,加上有精神力,更不會有扎岔的可能,針扎完,沒有任何意外。 溫和針法,附加了內息后,并不怎么溫和,范懷遠臉色并不好看,在隱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吳大夫一直注意他的臉。 楊玥則用精神力感受著銀針細微的作用,之前給人扎平常針的時候她也用過精神力去感受,沒有任何發現。 給吳大夫附注內息扎的時候,她發現內息有微小的促進作用,現在,這作用較為明顯,有點神奇,也很有意思!她,她,有點激動怎么辦? 想起曾經在星網上看過,有人發文發圖調侃醫學系的學生看到醫學實驗體狂熱的表情,楊玥迅速收斂臉上表情。 時間一到,楊玥按順序把銀針收起,范懷遠已經全身是汗,幸好屋里暖和得跟春末一樣。 楊玥收了銀針退出房間. 范懷遠緩和下來,換了干凈衣服,和一臉擔擾的吳大夫說:“吳爺爺,我沒事,我能受得住,你夸小姑娘的話一點也不夸張,我能感覺到每一針的力道真是一模一樣”。 吳大夫只好說:“我看行針時你臉色不太好,你是個能忍的人,剛你臉都獰起來了,要是受不住你就說”。 范懷遠:“吳爺爺,我有分寸,不會逞強,倒是這楊玥,沉穩得不像個十三歲的小姑娘”。 他當時傷太重,內傷自己調養起來太慢了,三年都沒什么起色,兩條腿更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現在有個機會,盡管這機會非常小,但他也不想錯過,機會再小也要試試。 吳大夫頓了一會說:“我也覺不像個小姑娘,可人家就是個小姑娘,除了給楊云峰正骨的那個老神仙查不到,其它不是查清楚了么,再說了,環境劇變能徹底改變一個人,況且她只是有點變化”。 吳大夫后面的話范懷遠贊同,只是心里還存著疑慮,是錯覺嗎?剛剛正難受的時候,有一瞬,他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看他身體像看肥rou。 衛生室平時來看病的不多,小病小痛的大多數人都是忍著,忍不了才來看病。 給范懷遠治療后沒人來看病,吳大夫就和楊玥探討楊玥帶來的針灸書,之前他們就探討了三天。 有吳大夫的深厚的醫學知識和對針灸的理解,楊玥得益匪淺,楊玥在某些地方提出不同方向的疑問,令吳大夫茅塞頓開。 吳大夫很高興,說:“小楊,我得感謝你,有幾個地方困我很久了,現在解開了,讓我對針灸理解更進了一步,多謝你”,他這個老師快當到頭了。 楊玥微微一笑:“老師言重了,老師教我時盡心盡力,是我謝謝老師才對”。 吳大夫搖頭:“不是同一回事,我收了學費,自然要守諾,這個就是另外的事了,這樣,我教你我家的一個成藥方子,別推辭,你不愿意欠人,我也不愿意”。 “好吧”。 回家的時候,楊玥心情不錯,如果沒有眼前這臟兮兮的家伙擋前面這就好了,這人是陳家大隊有名的二流子。 楊玥退后兩步,冷冷說:“讓開”。 怎么可能讓開,他可是關注這娘們很久了,長得水靈靈的,嘿嘿嘿,地主家的女兒! 之前時常在路上能碰見她,近段時間更是天天來他們大隊,什么時候來,什么時候回去,什么時間經過哪里?他早摸清楚。 陳虎賊兮兮笑起來:“妹子,跟哥哥爽一爽吧”。 楊玥沉下臉,欺身而上,兩分鐘后快速離開。 陳虎全身鈍痛,趴在地上一會才起來,腳步不穩地向村里走去。 到衛生室,陳虎嚷道:“老頭,快給我看看,我被你學生打了”。 吳大夫心里一驚,臉色不變,上前給對方檢查后,心如明鏡:“沒有任何傷痕,小伙子,你想碰瓷嗎?”。 陳虎‘呲’一聲:“就是你那女學生打的,我現在全身發痛”。 吳大夫慢條斯理地轉身整理草藥:“身上沒有傷痕,立強,去找大隊長來”,陳立強應一聲出去了。 陳虎嘴里罵罵咧咧,吳大夫不理不踩。 衛生室就在大隊部隔壁,大隊長很快到來,大隊長一來就聽見陳虎嘴里罵著不干不凈,沉下臉問:“虎子,怎么回事?”。 陳虎告狀:“源叔,我被這老頭的那個女學生打了,你得給我做主”。 大隊長:“打你哪了?傷到哪了?” 陳虎:“這,這…” 吳大夫接過話:“我給他檢查過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我有理由懷疑他來訛我”。 大隊長親自動手,把陳虎檢查一遍,臉黑了,踢陳虎一腳:“上工不好好上,成天整這歪門斜道,滾”。 陳虎叫嚷:“不是啊,源叔,我真的被打了,全身痛”。 大隊長冷哼:“要是真痛你早叫喚了,還有下回饒不了你”,就是真打了,也是這小子的錯。 誒,陳虎突然頓住,奇怪,怎么不痛了呢。 大隊長轉向吳大夫,說:“吳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村里孩子不懂事,見笑”。 吳大夫含首:“回去教就是”。 吳大夫等兩人走后,馬上拉下臉,一會,臉上浮起笑容。 晚上睡覺的時候,陳虎身上又痛了起來,這痛不是很痛,他形容不出來,只覺得全身哪都痛,哪都不舒服,在床上一滾,酸爽,舒服了很多。 一停下,又難受得不行! 陳虎咬牙,臭娘們,真邪門,給我等著! 次日,楊玥一早到吳大夫家時,院里鬧哄哄的,一群人圍著,中間一個老婆子尖叫: “大隊長,黑五類把我兒子打了,得給個說法,大隊長,這是別村的黑五類,你怎么讓她來我們隊,有時還去衛生室了!”。 吳大夫說話聲傳來:“先說清楚了,小楊是我的學生,去衛生室也是給我打打下手,沒有任何報酬,沒占用你們陳家大隊一點東西,既然大家對這有意見,以后她不會再去”。 “放屁,她昨天把我兒子打了,痛了一個晚上,說不去就能完了嗎?賠償!”。 吳大夫:“陳虎身上昨天大隊長親自查過,沒有傷痕,你們想訛人也不是這訛法,想訛人,你們倒是弄出傷口來,想要好處,又怕疼,想得太簡單了吧?”,有人哄笑。 大隊長站一邊,臉黑黑的,說話語氣很重:“運嫂子,昨天我親自給虎子查看過了,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時,楊玥來到前面,對剛剛說話的老婆子說:“你兒子是誰?叫他來對質,他說我昨天打了他,那么,我在哪打他,什么時候打的?打到哪里?傷在哪里?來對質清楚,如果是傷了看不見,這里檢查不出來,那就去縣城醫院檢查,不行再去市里”。 楊玥一番話把那老婆子說懵了,早上兒子跟她說被這黑五類打了,痛了一個晚上,現在在家睡覺。 “我兒子叫陳虎,他說昨天在彎嶺被你打了”。 楊玥淡淡地說:“我昨天下半三點半回去,直到我們村村口,一路上我沒有碰到一個人,說我打你兒子,那就報公安,讓公安來查”。 報公安!呲,這個黑五類女娃真不怕公安,一人勸那個老婆子:“回去好好問問虎子,別是昨晚混到哪被打了吧”。 那老婆子看大隊長烏黑的方臉,扭頭跑了。 人群散去,江浩推著范懷遠進來,進了房間,里頭暖和,吳大夫先給范懷遠把了脈,臉上浮現驚喜,招手讓楊玥過去把脈。 楊玥把了脈,覺得昨天那一次扎針,只起到一點點作用,效果太差,可剛剛吳大夫把脈時驚喜的臉,楊玥把到嘴邊的話收回去。 同時心里警惕,星際快速高效的治療觀念還在影響著她。 手收回,說:“昨天扎針起一點點作用”。 給范懷遠的雙腿都扎了針,楊玥專注看人家雙腿,繼續用精神力察探,一會她覺察到一股視線在觀察她,想了想,裝做不知,繼續盯著插滿銀針的腿,像是看什么好看的東西看得入迷了。 范懷遠把視線轉開,昨天真是錯覺嗎? 陳虎的事肯定是楊玥做的,去年楊家大隊發生的幾起靈異事件跟她有沒有關系? 如果和她有關,她是怎么做到的?還是說她背后有個玄門高手? 收了針,發生早上的事,楊玥以后就不能再去陳家大隊的衛生室,來吳大夫家也要避著人,早來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