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男主的作精繼妹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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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讓把心底的苦澀壓下去,“小瓷!” 宋瓷直接道:“這是你讓江老太太燉的雞湯?” “是。”陸讓點點頭,“小瓷,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要分手,我沒有絲毫意見,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現(xiàn)在我在試著去彌補(bǔ)、去改正。小瓷,你不要拒絕,好不好?” 宋瓷道:“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陸讓,雞湯我是不會收下的,往后你再送其他東西,我也不會收下,你別白費心思了。” 陸讓嘴唇動了動,“小瓷,我……” 和前男友藕斷絲連,不是宋瓷的風(fēng)格,她懶得聽陸讓繼續(xù)說下去,也懶得給陸讓希望,沒等陸讓說完話,她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呆呆望著宋瓷的背影,陸讓面上滿是難過。 看到陸讓憔悴的樣子,程云落一顆心被撕裂地生疼,這天,趁著宋瓷去大隊食堂吃飯的時候,程云落叫住了她。 程云落朝她走過來,“宋jiejie,我可以和你說幾句話嗎?” 宋瓷看她一眼,“當(dāng)然可以。” 程云落來響水大隊下鄉(xiāng),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離陸讓更近一點,但她從來沒有插足宋瓷和陸讓感情的想法,她只想默默守護(hù)著陸讓。 程云落委屈地道:“宋jiejie,我和陸讓哥哥從小就認(rèn)識,我們的關(guān)系很好,他也很照顧我,對我、對他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宋jiejie你可能誤會陸讓哥哥了,也可能誤會我了!” 程云落到出現(xiàn),宋瓷并不意外,只是,她沒想到程云落會直接在這里和她談話。 宋瓷神色淡淡,“我誤會什么了?” 程云落道:“誤會…誤會我和陸讓哥哥關(guān)系不正當(dāng)。” 宋瓷問道:“是陸讓讓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來的,我不想看到陸讓哥哥為了你那么難過。”程云落哽咽了一下,“宋jiejie,我受傷的時候陸讓哥哥照顧我,只是因為我是他的meimei,沒有其他原因。” “陸讓哥哥心里裝著的人是你,他對我說,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孩,你識大體又心胸寬廣,宋jiejie,你一定可以體諒陸讓哥哥的,你也一定不會再誤會我們的關(guān)系的,對不對?” 愛看熱鬧是人的天性,沒一會兒功夫,食堂這里聚了不少人。 村里的一些大嬸插話道:“宋知青,你和陸知青吵架了?” 另一個道:“宋知青,我看程知青說的不錯,人家就是兄妹關(guān)系,你可不能亂生氣!” …… 宋瓷細(xì)眉微揚(yáng),她好像明白程云落為什么會選擇在這里談話,有村里的這么多的人給她撐腰,不管她說什么,都落了下風(fēng)。 “程云落,誤會的人應(yīng)該是你。”宋瓷笑了笑,“我和陸讓是因為性格不合而分開的,并不是你說的這些理由。” 程云落一愣,她沒想到宋瓷會這樣說,“是…是嗎?” 宋瓷道:“當(dāng)然是。我很好奇你是從哪里聽到這些話的,是陸讓告訴你的?” 程云落趕忙搖頭,“陸讓哥哥沒有這么說。” 宋瓷眼睫微抬,隨著她的動作,她好看的眼尾跟著上挑了些,“不是他,那…就是你心虛了,才來向我解釋的?” 程云落慌亂了一瞬,“宋jiejie,你別…別開玩笑。” 宋瓷質(zhì)問道:“不是心虛,那是什么?” 程云落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宋瓷的語氣透著幾分篤定,難道宋瓷猜出來了她對陸讓哥哥的感情了嗎? 見她這樣,人群里的幾個嬸子納悶地道:“程知青,你咋不說話啊,難道真像宋知青說的那樣?” 程云落低下頭,心里的慌亂又多了幾分,宋瓷全然否認(rèn)了和陸讓分手的原因,這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這樣一來,她上趕著跳出來解釋,反倒顯得格外滑稽可笑。 程云落咬著唇,“宋jiejie,是我…是我誤會了。我只是…只是在關(guān)心你和陸讓哥哥的感情。” 程云落的話是真是假,宋瓷懶得深究,她道:“你只是他的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我和他的感情,好像還輪不到你關(guān)心。” 程云落身子一僵,咬唇的力度更大了些,是啊,陸讓哥哥喜歡的人是宋瓷,并不是她,她根本就沒有關(guān)心的資格。 許是白天遇到了程云落,晚上宋瓷的夢里,也出現(xiàn)了程云落和陸讓這對“兄妹”。 “宋瓷是陸讓談的第一個對象,她空有一張好看的臉,脾氣跋扈又愛作妖,也就是陸讓深深愛著她,愿意忍受宋瓷的一切缺點。” “可宋瓷實在太愛作妖了,陸讓只是照顧了受傷的程云落幾天,宋瓷就鬧著要分手;陸讓多和程云落說幾句話,宋瓷立馬就能翻臉。” “為了哄宋瓷開心,陸讓不得已疏遠(yuǎn)了程云落,然而,宋瓷還是不滿意,她常去找程云落的麻煩,更是使壞把程云落騙到后山上讓她受了傷。” “愛情就像一杯水,早晚會有耗盡的時候,在宋瓷一次又一次的作妖中,陸讓心神俱疲,對宋瓷越來越失望。” 宋瓷又夢到了《七十年代掌中嬌》里的一些片段,身為作精繼妹,書里的她作天作地,絲毫不體諒陸讓,最終,陸讓對她從喜歡變成了討厭。 夢到這幾個片段,宋瓷只有一個想法,這本書的作者一定和她有仇。 同樣的一件事,用不同的語言描述,就有了截然相反的意思。她是和陸讓分手了,但她并不是在故意作妖啊! 自己的對象不懂得避嫌,和身邊的meimei糾纏不清,宋瓷相信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容忍,怎么在書里,她就成了一個不懂的體貼的作精呢? 不過,想到這兒,宋瓷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先不管書里是怎么描繪她的,這些與她有關(guān)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發(fā)生的,并不是胡編亂造。 比如江恂是她的繼兄,她和江恂不對付,再比如她和陸讓分手了。 宋瓷眉心微蹙,按理說,書里的劇情應(yīng)該是作者虛構(gòu)的,可這本書不是這樣的,很多情節(jié)是真實發(fā)生的。 仿佛這個作者是她身邊的人,和她認(rèn)識,清楚她的一切信息,然后設(shè)置了這些情節(jié)。 如墜冰窟般,宋瓷的身子一下子冰冷許多,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吧!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宋瓷連續(xù)幾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第二天下地種花生的時候也是無精打采的。 女孩眼底的青黑,映入江恂的眼簾,他薄唇微抿,嘰嘰喳喳的金絲雀一句話都不說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宋瓷這么沒有精神的樣子。 江恂忍不住道:“你…要不回去休息休息?” 宋瓷“啊”了一聲,迷茫地抬起頭,“為什么?” 江恂指了下,“你看起來好像很困。” 宋瓷摸了摸臉頰,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小鏡子,她皮膚比較白,身上有個紅印子都會很明顯,所以,連續(xù)幾天沒有休息好,她眼底的黑眼圈挺明顯的。 還好,黑眼圈也沒有影響她的美貌,宋瓷美滋滋把鏡子放下,“我不困。” “是嗎?”江恂不太相信,頓了頓,他道:“我聽說心情抑郁也會影響睡眠。” 感情方面江恂沒有經(jīng)驗,但宋瓷是他的繼妹,見她這么難過,他不能當(dāng)不知道。 宋瓷無語地看著他,“我長得這么好看,你哪里看出來我心情抑郁了?” 說過后,宋瓷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覺得我和陸讓分手了,我很難過才有黑眼圈的?” 江恂淡聲道:“不是嗎?” 宋瓷鼓了鼓臉頰,她突然身子往前傾,直直盯著江恂的臉,她真想把江恂的腦袋撬開,看一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她怎么可能會因為和陸讓分手而抑郁啊? 隨著宋瓷的動作,江恂和她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女孩白皙姣好的臉龐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江恂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宋瓷離他很近很近,甚至,他可以聞到宋瓷身上的香氣,他還看到,女孩好看的眼睛里,倒映著他的身影。 這樣近的距離,江恂眼睫微微翹動,很快,他眼眸半垂,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避開宋瓷的視線。 宋瓷出了聲,“江恂,在你心里我是個很癡情的人嗎?” 江恂下意識道:“不是嗎?” “想什么呢你!”宋瓷笑了一下,身子往后靠了靠,重新坐了下來,“我是在郁悶別的事,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宋瓷離他遠(yuǎn)了些,江恂心里的那股不自在漸漸散去,他想,他和宋瓷不怎么熟悉,他應(yīng)該是不適應(yīng)和宋瓷有太親近的接觸,剛才心跳才會快了些。 宋瓷不想說,江恂便沒有追問下去。 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出聲,宋瓷又把目光移到江恂身上,難道《七十年代掌中嬌》這本書的作者是江恂? 江恂討厭她,故意寫出這樣的情節(jié)敗壞她的聲譽(yù),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可以確定的是,這本書的作者對她十分反感,而宋瓷身邊同樣討厭她的人,掰著指頭數(shù)一數(shù)也沒幾個,江恂就是其中一個。 注意到宋瓷的視線,江恂道:“我臉上有東西?” 宋瓷回過神,“沒有沒有。” 江恂覺得奇怪,“那你看什么?” 肯定不能實話實說,宋瓷隨口道:“看你長得帥啊!” 江恂:…… 耳垂泛起一陣熱意,江恂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宋瓷知道她在說什么嗎? 傍晚回到江家,江恂洗把臉,換了身衣裳,見缸里的水沒剩多少,他去到水井邊,準(zhǔn)備打水。 村里人平日吃喝用的水,都是從井里打上來的,響水大隊有三口水井,在十幾年以前,這些水井都是他們江家的,后來,其他兩口水井供村里人使用,而江家院子里的這口水井,因著位置原因,被大隊長陸遠(yuǎn)山做主留給了江家人。 院子里有口井,不用跑遠(yuǎn)路去打水,便是江恂過幾天去軍/工/廠代班,也不用擔(dān)心江老太太吃水不方便。 打水的時候,聽到門口有動靜,江恂道:“外婆,你回來了。” 沒聽到聲音,江恂朝門口看去。 看到來人,他眉心微皺,門口的人并不是江老太太,而是沈然。 第21章 作精繼妹的第二十一天 沈然到了江家門口, 打量著這座古樸厚重的院落,眼里閃過一道光,穿書之前, 她就知道江恂的外婆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地主婆, 江家的院子又大又漂亮。 現(xiàn)在江家成分不好,被人看不起,可再過幾年,沈然知道, 這樣的一座院落可是很值錢的。 今天來到江家, 看到江家的這座院子, 更讓沈然堅定了要和江恂在一起的想法,江恂有才, 江家祖上更是有名的富商, 雖然現(xiàn)在江家落魄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保不準(zhǔn)江老太太私藏了一些貴重的東西呢? 她和江恂在一起了,到時候江老太太肯定會把這些貴重的東西交給她的。 沈然越想越激動, 扣響了江家的大門。 沈然按捺著內(nèi)心的激動,聲音也放輕了幾分, “江老太太在嗎?” 沈然怎么又來了? 江恂淡聲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