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看看
噴射過后,裴毓終于覺得自己恢復了一點理智。他將yinjing堵在女人的花xue內,抱著仍然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女人,走進臥室。 這才將自己已經軟下來的yinjing抽出。并不容易,女人的那處長得實在過于特殊,緊緊箍著他哪怕軟化了,也仍然可觀的yinjing。沒一會兒,他又硬了。 yinjing終于撤出女人的花徑,他低下頭剝開女人汗濕的頭發。低頭親吻女人的嘴角,又掰開她的腿,直起了身子。 “我要好好看看。”剛剛精蟲上腦,在門廳處就來了一發,他還沒仔細看過女人的身體。 他將女人的衣物扒光,露出她赤裸的身體。眼睛從她艷麗的臉龐慢慢下移,經過她修長的天鵝頸,美麗的鎖骨。視線在那對豐滿挺翹如桃子般的rufang上停留幾秒,又往下移動。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有rou卻纖細,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艷。 他的手流連在這些地方,最終移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雙腿之間毫無毛發,白皙光滑。他的手指仔細在原本該長毛發的地方摸索,滑膩的很,天生的白虎。 雖然天生沒有毛發,可那處卻長得一點都不純潔。外陰十分豐滿,在女人的雙腿間,鼓出一個大大的白面饅頭B,rou多得將里面的風光完全遮住。連將她的雙腿掰到最大,也露不出一點風光。他雖不是閱女無數,好歹青春期也看過不少A片,還從未見過長成這樣的。 他將自己的雙腿,跪在女人的雙腿間,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右手拇指從她小腹處往下滑,滑到那縫隙處,拇指完全陷入縫隙,終于找到了那顆蜜豆。蜜豆上沾染了男女交媾的混合液體,濕濕滑滑,腫得猶如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他手指輕揉暗捻,捻得女人嬌聲連連。 捻夠了,他才將兩手放在女人的兩瓣大yinchun上,用力剝開女人的大yinchun。露出她藏在大yinchun內的風光。 殷紅的小yinchun包裹著一個小小的洞,那洞明明他剛剛才干開過,不過這么一會兒已經閉合。沒有流出什么濃精,只有水意淅淅瀝瀝。想來是被那層rou膜十分緊湊,將男人的濃精堵在花xue深處。 他好奇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女人的花xue。進去不過四五厘米,摸到了那層rou膜,他仔細研究這那層rou膜,深感造物主的神奇。 “天生這樣?”他好奇的問。 倪不染睜開眼睛,嬌喘吁吁,點了點頭。是的,天生這樣,她的處女膜異于常人,厚實堅韌。哪怕經歷駭人的碩物,都堅挺依舊。這也不知道到底是老天爺的諷刺,還是老天爺的偏愛。 唉,也就是她善良,從來不騙老實人。不然換個城市,再隨便一裝,沒準就能騙得一個有錢的老實頭,把她當純潔的嬌花娶回家呢。 男人啊,他們嘴上不說。實際上心里對于處女膜這種東西,還是在意的。這是中國幾千年的封建思想刻在基因里的。不僅男人如此,女人更是如此。大家都說著男女平等,但是對于對待性愛問題上,多交幾個男朋友,或者多睡幾個男人的女人,在大多數人眼里,仍然不是啥“正經人”。 裴毓仔細摸過那一層軟rou,又探索了一番女人身體的秘密。很快將女人勾得神魂顛倒,求著他cao進來。不一會兒,室內再次響起了女人的嬌吟和rou體相搏的響聲。那響聲連綿不絕,響了半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