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真不想搞錢啊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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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壽道長聞言,當(dāng)下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 方玉心中大喜,握緊小拳頭,暗暗揮舞。 離山半個月,就結(jié)識了一位煉神真人,回頭看師姐還怎么敢說她天真幼稚! 等她告辭離去之后。 寶壽道長神色復(fù)雜。 他低下頭,緩緩伸手。 掌心朝上。 火焰驟生! 控火之術(shù)! 這是那妖道的本領(lǐng)! “混沌珠竟有如此奇效?” 寶壽道長為之震動,心緒復(fù)雜。 在他斬殺妖道的瞬間,混沌珠立刻吞噬了對方精氣神。 在一息之后,混沌珠煉化了這妖道的精氣神,溫養(yǎng)自身。 然后他感覺到體內(nèi)真氣瞬間增長一截,大約相當(dāng)于他穿越之后,這半年來自行修煉的進步成果! 而且還得到了這妖道控火御風(fēng)的本領(lǐng),火焰動念而起,狂風(fēng)呼吸而出,毫無半點生澀,如同他多年苦修而成! “斬了對方,就可以掠奪對方修煉多年的道行底蘊?” “斬了對方,就可以掠奪對方苦心鉆研的法術(shù)造詣?” 寶壽道長眼神一亮,當(dāng)下左手一翻,清風(fēng)吹拂,將右手火焰吹滅。 他再看著這獵殺榜和獵殺冊,眼神之中的光芒,愈發(fā)強烈。 這獵殺榜在他眼中,原先是金山銀山。 現(xiàn)在這獵殺榜在他眼中,是他活躍在外的千百年道行,以及……他寄存在外的千百種道術(shù)神通! —— 廣山域,白羊縣。 “老七死了。” 黑袍老者,面貌枯瘦,眼神渾濁,他睜開眼睛,低沉說道:“老四,去金陽縣探一探,不要魯莽行事。” 他聲音才落,就聽得黑暗之中,傳來一聲低吼,宛如猛虎。 旋即有個低沉的聲音,回應(yīng)了一聲。 “是,師尊。” 第4章 變強從建道場開始! 廣山域,豐源山。 旭日初升,朝霞絢爛。 但見青山蔥翠,白云縈繞,天地清靈。 這座高山,位置特殊,承接大夏境內(nèi)的真玄山脈,起自于中玄州,貫穿青冥州,中間經(jīng)過九大域地界,延綿而至,宛如長龍,落定于此。 “豐源山承接真玄山脈,共匯聚九域風(fēng)水。” “本門創(chuàng)派祖師,能夠占據(jù)這等風(fēng)水寶地,建立起白虹觀,也真是了不起。” 寶壽道長感慨了一聲,低頭看著手中的一沓紙張。 這是他半年來的心血,關(guān)于重建道觀的構(gòu)造設(shè)計。 自穿越之后,混沌珠深藏眉心祖竅之內(nèi),讓他修煉速度增快,讓他道術(shù)威能增強。 穿越六天后,他在修煉之時,從混沌珠的道韻之上,悟出了一套陣法。 冥冥之中,他認(rèn)定這套陣法,能讓混沌珠的種種玄妙,發(fā)揮到極致。 可惜他對陣法方面的造詣較為粗淺,并非陣道宗師,也不敢尋找陣道宗師相助,而將陣法泄露于外。 因此他苦思冥想,最后決定重建道觀,以最根本的方式,將道觀的格局布置,甚至是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嚴(yán)格按照陣法的構(gòu)造來重建。 根據(jù)他的推算,道觀一旦建成,那么整個道觀,就是一座陣法! 道觀成為陣法的根基! 混沌珠就是陣法的源頭! 混沌珠藏于寶壽道長體內(nèi),所以寶壽道長就是陣法的源頭! 在此之前,因為缺錢的緣故,他之前還準(zhǔn)備了簡化版的道觀建造圖。 但是如今,他已經(jīng)把簡化版的道觀建造圖扔在角落里了。 如今大夏境內(nèi),群魔亂舞,而獵殺榜一出,對他寶壽道長而言,便相當(dāng)于是遍地金銀。 缺錢? 不存在的! “寶壽道長,你找的人來了。” 黑色的小熊,從樹上探出半個身子。 寶壽道長應(yīng)了一聲,看向不遠處的來路。 來人是個中年漢子,皮膚黝黑,雙手粗壯。 這是他找的工匠,名為王山,是豐源山周邊各縣里,最好的泥瓦匠,而且為人樸實,風(fēng)評頗好。 “寶壽道長,你交代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 王山說道:“目前已經(jīng)找到了三十六個工匠,至于你特地交代的那位,倒是有些難辦。” 寶壽道長沉吟道:“鄭元?他有什么難辦的?” 這鄭元來歷不俗,十六年前,在朝廷任職,屬工部官員,曾參與大夏皇宮的重新修建,更主持建造當(dāng)今廣山域的掌域府邸。 只是可惜,鄭元的叔父,作為工部侍郎,因建造皇陵出錯,被下獄處死,家眷流放。 鄭元受到牽連,也丟了工部的官職,淪為一介白丁。 放眼整個廣山域,鄭元未必是最杰出的工匠,但他是寶壽道長目前能夠請到的,最好的工匠。 這人頗有文采,精通建造,能夠看懂圖文表達,足以根據(jù)他的圖紙建造道觀。 這人也曾參與修建大夏皇宮,更主持修建掌域府邸,知曉什么才是恢弘大勢。 這人的才能,以及眼力,還有見識,都不是普通泥瓦匠可以相比的。 所以寶壽道長特地交代,讓王山務(wù)必請來此人,作為主持修建道觀之人。 “他自視極高,不肯前來。”王山聞言,略感無奈,搖頭道。 “如此驕傲?”寶壽道長笑著說道:“據(jù)小道所知,鄭元如今窮困潦倒,家徒四壁,現(xiàn)在有活計給他干,他還不想養(yǎng)家度日?” “他的貧窮,是有緣故的。”王山嘆了一聲,說道:“這些年來,他自恃身份,不愿屈尊,許多人請他建房造廟,都被他直言拒絕,但也因此,十六年間也就坐吃山空,日漸家貧。” “不是說他近來還有個規(guī)矩嗎?”寶壽淡淡道。 “這鄭元十六年間,坐吃山空,家底已是吃空,才定了個規(guī)矩,但所有人都當(dāng)他是個瘋子。”王山說道。 “你具體說一說。”寶壽饒有興趣地道。 “鄭元曾說,他當(dāng)年主持修建廣山域的掌域府邸,歷時一年三個月,建成之后,俸祿加獎賞,前后得了九百二十七兩銀子的報酬。”王山說道:“所以要請他出山,不得低于九百二十七兩。” “九百二十七兩?”寶壽道長眉頭一挑,這個價格可是極高。 “你說這不是瘋了嘛?”王山搖頭嘆息道:“當(dāng)年他修建的是廣山域的掌域府邸,可是誰家建造府邸,能夠跟掌域府邸相提并論?況且說了,他不過一介白衣,無官無職,早已今非昔比,就算廣山域要重建府邸,也輪不上他啊。” “你替小道轉(zhuǎn)告一聲,就說小道答應(yīng)了。”寶壽道長忽然應(yīng)道。 “什么?”王山不禁一怔,難以置信。 “你沒聽錯。” 寶壽道長淡淡說道:“但有一點!他建造廣山域的掌域府邸,是要掌域大人滿意,才能完工!而他建造白虹道觀,必然也要我這觀主滿意才成!如若他建造得不如意,這九百二十七兩,我全都要收回來!” 說完之后,又見寶壽道長將手中一沓紙張遞了過去,說道:“你將這個,帶給鄭元,問他敢不敢接!” —— 廣山域,豐縣。 這是一座小院,地方不大,沒有精雕細琢,沒有雕欄玉砌,卻顯得簡單樸素,有一種另類的美觀。 “寶壽道長答應(yīng)了,但若不能讓他滿意,九百二十七兩,他都要收回。” “好大的口氣!” 年逾花甲的老人,忽然哼了一聲,頓時拂袖,頗為不滿。 “老夫當(dāng)年主持修建掌域府邸,連當(dāng)今掌域大人都挑不出毛病來,他一個鄉(xiāng)野道士,莫非眼界比掌域大人還高不成?” “王山,你轉(zhuǎn)告他,老夫建造出來的道觀,他若是不滿意,能具體挑出毛病來,別說九百二十七兩,就是老夫的人頭,都一并送他了!” “這道士既然給得起價錢,老夫就讓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工部匠人!” 鄭元微微撫須,淡淡道:“你讓他這當(dāng)?shù)朗康模约簱駛€良辰吉日,到時召集工匠,再來動工!” 王山應(yīng)了聲好,便也轉(zhuǎn)身離開。 鄭元隨手取過桌上的一沓紙張。 這是王山帶來的,說是那道士的手筆。 作為曾經(jīng)工部的官員,他有些瞧不起市井之間的泥瓦匠人,也不認(rèn)為這鄉(xiāng)野道士的手稿能有多么精細。 但他既然接了這個事,便也該仔細了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