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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外室嬌俏在線閱讀 - 外室嬌俏 第9節(jié)

外室嬌俏 第9節(jié)

    第10章 傷疤

    湖風(fēng)露涼,螢飛爍爍。

    連翹翹的羅漢鞋方踏上琉璃島,不遠(yuǎn)處就有一群侍女手提宮燈走來,個個纖瘦娉婷,矮下身子福禮時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月宮仙女,進(jìn)退有度。

    “見過世子。”侍女們齊聲問安。

    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連翹翹見此情形,難免有些不自在,她側(cè)身躲到雁凌霄懷中,避開似有若無的打量的目光。

    打頭的大丫鬟梳高髻,著銀簪,一雙柳葉眉修得極細(xì),五官卻鈍鈍的,瞧著面善。

    “紅藥。”雁凌霄將連翹翹提溜出來,把人丟給她,“帶夫人去梳洗。”

    連翹翹兩靨一紅,手腳都不知道擱哪兒放,于是勾住雁凌霄的衣袖。

    侍女們頓時都屏住氣,卻因雁凌霄積威深重,無人敢對“夫人”二字置喙。

    紅藥哎了聲,笑著望向紅唇緊抿,有幾分窘迫的連翹翹:“奴婢這就去。連夫人,請跟奴婢來吧。”

    連翹翹抬眸看一眼雁凌霄,見他沒什么要叮囑的,便頗為依依不舍地松開他的袖子。

    沂王府于島上的別院,說是院子,其實(shí)更像個建在水中央的塢堡。外頭看著不大,實(shí)則內(nèi)有乾坤。

    連翹翹由紅藥領(lǐng)著,繞過百轉(zhuǎn)千回的連廊,待跨過橫越一汪水池的當(dāng)空復(fù)道,才來到琉璃島中心一座三層的殿宇。

    她輕吸口氣。

    先前沂王攜她赴宴,歌吹雜作,燃燭續(xù)晝,一夜豪擲萬金都屬尋常,卻從未提及王府在金明池邊上還有這剔透如玉的府邸。

    “這兒是世子打小來別院消夏的住處。”紅藥笑吟吟道,“不會有閑雜人等上島,夫人且安心住著。”

    連翹翹睫毛輕顫:“世子他……”

    紅藥像是未卜先知,噗嗤笑道:“世子貴人事忙,平日里要么住在王府,要么留宿在宮中。皇城司大事小事都指著世子拍板,陛下時有軍機(jī)要事請世子參詳,住東華門內(nèi)要方便許多。”

    連翹翹被看穿心思,訕訕道:“世子爺深得圣心,如此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紅藥笑而不語,走到后殿,又有幾名侍女侍立兩側(cè),見她們到了,便緘默不語如同機(jī)關(guān)人偶一樣,躬身推開移門。

    熱騰騰的水汽撲面而來,異香馥郁芬芳。待蒸騰的霧氣散去,顯現(xiàn)出一方碧玉雕就、渾然天成的浴池。

    連翹翹吶吶無言,心道,世子不愧是陛下最寵愛的侄兒,琉璃島的規(guī)制倒越過沂王這嫡親的弟弟去了,指不定比正經(jīng)的皇子們都要鋪張。

    紅藥和另幾名侍女上前為她寬衣解帶,梳頭通發(fā)。她在明月樓長大,對被人伺候著梳洗早就習(xí)以為常,只是雙頰被水霧蒸出暈紅。

    燒得恰到好處的水沒過腰身,皓白的脊背橫著幾道結(jié)痂的鞭痕。連翹翹抽痛一聲,任由熱水將連日所受的苦楚滌蕩,通體舒泰。

    “夫人,您從清嵐庵帶的衣物,可要奴婢尋個地兒處理了?”紅藥跪坐在浴池邊,衣袖捋到臂彎,力道輕柔地為她沖洗沾上草梗、木刺的頭發(fā)。

    今夜過后,連翹翹就是世子豢養(yǎng)在京郊的雀鳥,什么削發(fā)為尼、墮入空門都成為老黃歷,那身又臟又臭的僧袍自然沒了用處。

    連翹翹點(diǎn)頭:“紅藥姑娘,麻煩你了。”

    “夫人喚奴婢紅藥就是。”紅藥的指腹輕按在她后腦和頸側(cè)的xue位上,體貼地避開脖子后門未好的淤傷。“過會兒,奴婢讓?shí)u上的大夫給您開一副生肌養(yǎng)膚的方子,將養(yǎng)幾日就會好了。”

    “嗯。”連翹翹舒服得瞇起眼睛,媚態(tài)如風(fēng)。

    忽而,她想起自個兒縫在抹胸夾層內(nèi)的銀票,少說也有近萬兩銀子,小臉唰的一白,磕磕巴巴道,“紅藥,我的那些個衣服不勞你處置了……怎么說也是佛門的物事,丟了說不過去,幫我找一只空箱子裝著就好。”

    紅藥取過烘熱的布巾,替她絞干發(fā)絲,微笑應(yīng)是。

    連翹翹總算長舒一口氣,可她一想到丟在清嵐庵的那雙珍珠繡鞋,絹絲納的鞋底拆開,里頭另有五千兩銀票,如今怕是取不回來,心頭就拔涼拔涼的,很是rou疼。

    池水漸漸有了涼意,連翹翹搭著紅藥的胳膊起身,水花嘩啦啦落地,光潔的腳跟踩在一顆顆圓潤的青石子上。

    侍女為她擦身,抹上混有珍珠粉的玉膏,周身縈繞起清淡的花香。待發(fā)絲烘干梳順,已過去一個時辰。

    雁凌霄在正房內(nèi)間等得不耐煩了,鋒利的眉毛緊蹙,剛想打發(fā)人去浴湯邊問問,就打眼見到連翹翹穿著素白的內(nèi)衫長裙,銀白的褙子,在一群侍女簇?fù)硐戮彶蕉鴣怼?/br>
    珠簾切切而落,雁凌霄眼前一亮,嘴上卻沒多說什么,抬手讓紅藥等人退下。

    “世子。”連翹翹很識眼色,福一福禮,碎步走到雁凌霄跟前。

    她定定看一眼雁凌霄,而后雙膝跪地,掌心交疊,額頭抵在手背上,向他行了個極盡尊崇的大禮。

    “世子爺?shù)木让鳎頉]齒難忘。”

    雁凌霄素來煩她這般作派,冷哼道:“起來吧。”

    “謝世子爺。”

    “你要真想謝我……”熾熱的眼神像淬火的刀子一樣,燎過連翹翹纖巧的鎖骨,雁凌霄好整以暇道,“就乖乖待在島上,別再亂跑了。下一回,可沒有人來救你。”

    連翹翹下巴微顫,緩緩起身,大著膽子直視雁凌霄,相疊在腰間的手,緩緩?fù)希钤谂汉缮南祹浴?/br>
    楚腰纖細(xì),盈盈一握。

    雁凌霄看著她的舉動,不阻止,也不多加催促,像是想看看她究竟能為所謂的恩情做到何種地步。

    指尖顫抖,連翹翹心里一清二楚,如沂王世子這樣的天潢貴胄,斷不會做不求回報的事。今夜過后,無論她作何感想,她都會徹頭徹尾成為雁凌霄的女人……

    “算了。”雁凌霄冷聲道,“別一副被人強(qiáng)迫的貞潔烈女模樣,看著心煩。”

    連翹翹眼眶一熱,一時恍然不知所措。

    雁凌霄說完,也不稀得跟她多費(fèi)口舌,招手讓她上前,伺候他卸下胸前的軟甲,和終日覆于十指的手甲。

    軟甲乃西域精鐵由宮中上了歲數(shù)的老匠人打磨而成,薄如蟬翼,等閑刀劍都不能刺破。

    連翹翹雙手將其捧在懷里,有點(diǎn)沉。她跌跌蹌蹌幾步,好懸沒把這副無價之寶當(dāng)場摔落。

    “細(xì)胳膊細(xì)腿的。”雁凌霄冷不丁來了一句,“不堪大用。”

    “……都是妾身的錯。”

    連翹翹哪敢與他分辯,小心翼翼把鎧甲擱置在八仙桌上,再手腳麻利地解開他的一雙手甲。

    御賜的寶器實(shí)乃鬼斧神工,穿戴時看著堅(jiān)硬冰冷的手甲,取下來后跟水銀似的,傾瀉在連翹翹柔軟的手心。

    然而,她沒有多余的工夫拍雁凌霄馬屁,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一錯不錯,看向雁凌霄左手手背上那一大片艷麗到幾乎猙獰的傷痕。

    是燒傷。

    連翹翹心口突地一跳,旋即移開視線,生怕雁凌霄一個不高興就那她的項(xiàng)上人頭治罪。

    “你不想問一問,這傷疤是怎么一回事么?”雁凌霄輕聲問。

    “妾身不敢。”連翹翹心里一驚,雙膝一軟,匍匐在地,“翹翹不該窺探世子爺。”

    “……起來。”雁凌霄被她三言兩語,弄得好生沒趣,吩咐道,“以后沒有殺人放火要讓我?guī)湍闶帐盃€攤子的大事,就別跪來跪去的。”

    “是。”

    他走近了,挑起連翹翹的下巴:“我要的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奴隸。”

    世子不要奴隸……連翹翹心頭盤桓著這句話,腦子一時有些發(fā)懵。

    可她就是奴隸呀,她的身契尚且捏在王妃手里,白紙黑字,并非雁凌霄一句話就能改變得了的。

    連翹翹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若是犟嘴讓雁凌霄生氣,對她失去興趣,就得不償失了。

    于是她艾艾地應(yīng)一聲,低下頭,修長的脖頸曲成恭順而優(yōu)美的弧度。

    “妾身明白了。”

    心臟砰砰直跳,連翹翹鼓起十萬分的勇氣,握住雁凌霄的手,借力站起身。

    細(xì)膩的手心貼合上雁凌霄手背可怖的瘢痕,她的眼睛清瑩秀澈,顯出幾分心疼似的小兒女情態(tài)。

    “世子爺,受傷的時候痛不痛?”

    雁凌霄一剎那間被她看愣了,沉默片刻才敷衍了事道:“早忘了。”

    “紅藥jiejie說,島上的大夫有緩解傷疤的藥膏,我給您涂一涂,也能好得快些。”

    “不用。”雁凌霄語氣生硬,“要好早好了,費(fèi)這工夫不如多辦點(diǎn)正事。”

    “世子爺?shù)氖拢褪俏业恼隆!?/br>
    雁凌霄實(shí)在忍無可忍,眉頭一皺,呵斥道:“好好說話。”

    連翹翹眉梢眼角皆是媚意,柔聲笑了笑,她執(zhí)起雁凌霄的手,指尖撩撥琴弦一般,撫過那片傷痕。

    而后一步,兩步,牽著雁凌霄向?qū)盈B珠簾之后,那張大如尋常人家?guī)康陌尾酱餐巳ァ?/br>
    描金彩漆的拔步床四面鑲嵌有晶瑩的各色寶石,雕畫的麒麟百獸圖精美無比,不似凡品。

    連翹翹一向以為,沂王世子性情冷酷而傲慢,不會喜歡奢靡的物事。

    然而,當(dāng)他們二人置身其中,雁凌霄鮮亮鋒利的眉眼,塊壘分明的腹肌,和環(huán)住她肩頭青筋明顯的小臂卻讓她覺得——

    世子殿下如此尊貴的人物,合該鮮衣怒馬,使青光紫電,在金明池游船倚醉,賺取京城癡人女子的一顆顆爛漫春心。

    連翹翹闔起雙眼,滿頭青絲潑墨一般揮灑在錦被上。

    世子愿意要她,是她的福氣。

    “呼……呼嚕。”

    雁凌霄渾身一頓,雙目大睜,難以置信地看向呼吸逐漸歸于平靜,且時不時發(fā)出貓崽兒般細(xì)小呼吸聲的連翹翹,嘴角抽了抽,心中百感交集。

    “喂,連翹翹。”他揪一揪某人臉頰上的軟rou,換來咕咕兩聲的哼唧。

    嘖。

    即便是雁凌霄,于朝堂和皇城司目睹過、經(jīng)手過無數(shù)酷烈血腥之爭,都巍然不動的雁凌霄,今時今刻都很難不罵一聲粗野的臟話。

    “等著。”

    第11章 財神

    連翹翹一覺睡到天光大亮,睡得骨頭芯子都酥了,適才軟綿綿伸個懶腰,迷瞪著眼蘇醒過來。

    紅藥昨個兒給她換的羅裙搭在床尾的花鳥畫屏旁,小衣和褻褲好端端穿在身上,沒留下一星半點(diǎn)不該有的痕跡。

    柔膩的脊背倒是被人仔細(xì)上過藥,藥膏半透明涼絲絲的。連翹翹趴在衾被上,扭頭一看,那一道道青紫的鞭痕已然消了腫。

    “完蛋……”

    神魂歸位,她陡然想起昨夜在雁凌霄面前出的洋相,主動勾引世子不算,勾搭到一半居然自顧自蒙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