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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后我成了小姑奶奶 第2節

    梁墩墩沒學過物是人非或者近鄉情怯的詞語,可她此刻感覺心里有點空,一股從未有過,不知該如何描述的情緒讓她不知道該做什么。

    她想爸爸mama,可爸爸mama去土里睡覺了。

    要睡很久很久。

    大青石實際也變了。

    梁墩墩記得,因為她和小朋友整天爬來爬去,上面滑溜溜的,老人說,這叫包漿,可現在,不知道多久沒人來過,蒙了層厚厚的灰塵,石縫里長了好幾棵枯草。

    小小的人兒茫然站在原地。

    這時,急促腳步聲忽然傳來,一個拄著拐棍的老頭從旁邊胡同跑了出來,說是跑,其實也就做出跑的姿勢,他太老了,老的已經跑不動。

    很快又跑出兩個中年人,一男一女,男的面相憨厚,女的則相反,看著有點兇。

    男子一臉無奈:“爹,您跑什么呀,我們這不是和你商量嘛。”

    面相兇悍女子看起來有點生氣:“爹,不是我說你,那是你的親孫子,老劉家唯一的獨苗,出國需要錢,你不出錢也就罷了,怎么能把錢給外人用呢。”

    老人被這句話激怒,顫巍巍扭頭吼道:“什么外人?梁墩墩她是外人嗎?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假,但她已經不在了不是。”兇悍女子似乎感覺這句話不太好,看看周圍,換了副語氣,“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啊,平常祭日,你說買啥就買啥,我們啥都沒說過是吧,但成立獎學金——她弟弟那么有錢,輪不到你呀。”

    老人氣呼呼搖頭:“她弟弟是她弟弟,算了,我不給你說,我的錢,我說了算,我這就.......哎喲!”

    這一說話忘記看路,腿絆到拐棍上,晃晃悠悠一屁股蹲在梁墩墩身邊。

    梁墩墩想都沒想,趕緊想把人拉起來:“爺爺,您沒事吧。”

    老頭摔的不輕,齜牙咧嘴擺擺手,見是個孩子,咧嘴笑笑要說什么,然后,抬頭看清梁墩墩長相,像被施了定身咒。

    他忘記了疼,使勁揉眼再揉眼,像夢游般呢喃出兩個字:“墩墩?”

    七十載歲月,童年到垂垂老矣,樣貌變了,聲音變了,可語氣,依舊是那個味道。

    第2章

    梁墩墩早接受并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的小伙伴們,全都七十多了。

    七十多?沒什么大驚小怪,她曾經見過一個九十多的老奶奶,差著好幾個四歲呢。

    剛才聽見提起自己名字,就在分析會是誰。

    “鐵蛋?你是張鐵蛋?”梁墩墩一下聽出來了,語氣興奮一連串問,“原來你老了是這個樣子,感覺怎么樣?你的蛀牙好了嗎?還尿床嗎?”

    生命中的很多人,當不再陪伴,所有當初給予的感受,隨歲月慢慢淡化模糊,直到有一天徹底遺忘,偶爾想起時,只剩個陌生的名字。

    可有些人,隨靈魂一同存在,永垂不朽。

    一模一樣的樣子,一模一樣的聲音,劉鐵蛋癡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立刻做出最正確的反應,回頭向兒子大吼:“別過來,我沒事。”

    死了幾十年復活,他怕被嚇跑,怕萬一出現什么意外。

    鐵蛋兒子聽到也看到了,哪里能聽,快步沖過來,“摔成這樣了還沒事?哎呀,爸,您干嘛推我。”

    鐵蛋媳婦關心更直接:“把人扶起來,看還能不能站。”

    不用她說,為了證明沒事,劉鐵蛋抓緊拐棍努力想站起來,腳剛碰地,痛的低呼一聲。

    鐵蛋兒媳婦臉色大變:“壞了,腿可能摔著了。”

    作為一名年齡到了多事之秋的普通婦女,鐵蛋媳婦對這方面的事特別上心。

    老人生病不可怕,人年紀大了抵抗力差,不會抗太久。

    就怕摔著!

    尤其公公這樣腿腳不好的。

    年輕人摔一跤沒事,爬起來該干嘛還干嘛,老人不行,骨頭松的像渣子,稍微摔倒可能就會骨折。

    那意味著——自己這個當兒媳婦的要一把屎一把尿照顧不知道多少年!

    鐵蛋兒媳婦當機立斷,對丈夫一聲吼:“還愣著干嘛?趕緊帶爸去醫院。”

    說完又一把拉住梁墩墩:“你不許走。”

    梁墩墩嚴肅點頭:“我不走。”

    小伙伴摔倒了,好像還摔的挺厲害,她要跟著去醫院。

    梁墩墩不明白,七十多的劉鐵蛋哪能不明白兒媳婦要做什么,他不方便打兒媳婦,掄起拐棍打兒子:“混賬東西,老子自己摔倒的,人家小姑娘好心扶我起來.......快把我放下來。”

    可是人老了,力氣和尊嚴所剩無幾。

    曾經可以打的滿地跑的兒子一把奪過拐棍,然后輕輕松松,像抱兒子似的把他抱起往醫院跑。

    幾百米外就是社區醫院。

    見有被抱著的老年患者,醫生立刻迎上,簡單檢查一番臉色嚴肅開單子,正如鐵蛋兒媳婦所料,腿的確摔的很厲害,先交錢拍片子。

    梁墩墩擔心極了,也想跟著去,卻被緊緊拉住。

    鐵蛋兒媳婦這會很煩躁:“別跑,你叫啥?父母住哪里?”

    “我沒跑,我叫墩墩。”梁墩墩此刻除了擔心還糾結,她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眼前的婦女,好像,如果按輩分算的話,應該叫她什么,“我父母睡著了,要很久才會醒。”

    “睡著了?”鐵蛋兒媳婦皺眉,大概意識到什么,頭更大了。

    剛才因為距離問題,她不確定公公怎么摔倒的,然而這不重要。

    可小娃娃穿的衣服.......

    是了,都什么時代了,哪有給孩子穿一身破爛的,估計父母不在跟著親戚生活。

    沒有父母,親戚什么態度可就不好說了。

    事關今后很多年的生活,鐵蛋兒媳婦果斷打電話報警。

    醫院旁邊緊挨著派出所,兩名警察匆匆趕到,簡單了解完情況也感覺頭大。

    一個老人摔倒,牽扯兩個家庭。

    當事人太小,心智不成熟,萬一被哄騙說點什么即使有證據也不好辦,當務之急,讓監護人過來。

    于是把梁墩墩單獨帶到一邊詢問。

    梁墩墩依舊不理解事情走向,但警察叔叔等同于英雄的象征,她嚴肅敬禮回答:“報告警察叔叔,我叫梁墩墩,今年四歲半,我的父母睡著了,要睡很久很久,就是死了。”

    梁墩墩這個名字太過久遠,兩名警察沒多想,愣了下語氣柔下來:“這樣啊,那梁墩墩小朋友,你有別的親人嗎?記不記得手機號碼?”

    兩人產生了和鐵蛋兒媳婦一樣的猜測。

    “有,我有個弟弟,叫梁正清。”梁墩墩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見到活的警察叔叔,心情澎湃,這是讓別的小朋友知道能羨慕的哇哇叫,她思索幾秒,報出串數字。

    清源道長打電話時她好奇的不行,沒好意思問,但沒控制住偷看了眼。

    弟弟竟然配上電話了呢。

    兩名警察又是一楞。

    全國有名的富豪,慈善家落葉歸根,驚動了清源市,作為距離最近的派出所,他們早接到命令,一定要多注意梁家的安全。

    小女孩看起來四五歲,弟弟只會小,應該,應該重名吧。

    為了防止號碼錯誤,警察登錄手機內部系統,等看清楚號碼主人,感覺有點頭暈。

    年齡,住址......正是那位尊敬的老人。

    “我,我想起來了,他的jiejie,就是那個救人的小英雄也叫梁墩墩。”這名警察完全被不可思議的巧合驚呆了,茫然看向身邊同事,“怎么辦?”

    與此同時,梁家。

    梁星劍正和經紀人視頻通話:“又是古偶,不行,我不想重復自己,我要挑戰新的角色。”

    視頻另一端的經紀人張濟換了個姿勢,一副聆聽狀:“哦,厭倦了古偶,那說說看,想換什么角色?”

    梁星劍如名字般的眼睛亮的仿佛星辰,語氣如夢如幻:“我想演那種有生活層次感的,比如變態殺人犯,為生活所迫的小偷,古代劇有合適的反派也行,唔,太監也可以考慮.......”

    談夢想沒有聽眾等于自言自語。

    經紀人張濟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就像按下了暫停鍵,這讓梁星劍不得不停下來:“喂,你在聽我說嗎?”

    足足過了好幾秒,張濟眼睛眨了眨:“在聽在聽,剛才好像卡住了,不過我聽了個大概,這樣吧,我會留意類似角色,星劍啊,有幾個不錯的代言和綜藝邀請,你看的怎么樣?”

    “不接,不去!”梁星劍就像美夢醒來走進現實的社畜,態度立刻變的粗暴,試圖把話題重新拉回來,“我還沒說完,只要角色合適,可以降低片酬,不,零片酬都行......”

    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他滔滔不絕要對藝術表達的衷心。

    爺爺的手機又響了。

    聽完來電人警察身份以及梁墩墩這個名字,他一愣,立刻掛斷經紀人視頻,猶豫看了眼旁邊屋子,全副武裝出門。

    他剛才對清源道長說謊了。

    爺爺沒出去,爺爺病了,京城來的專家正在屋內治療。

    聽起來像是騙子的事,就讓他這個孫子來解決吧。

    梁家距離社區醫院數百米,可對于一名頂流來說,下樓扔個垃圾都可能被曝光。

    兩名警察見來人帽子墨鏡口罩,一臉狐疑:“您是梁正清先生的孫子?我們需要錄像,麻煩您露下臉。”

    面對警察都見不得人,莫非是壞人?

    梁星劍無奈摘下,如他所料,年輕的警察驚訝睜大眼:“您,您是那,那......”

    “對,我是梁星劍,也是梁正清的孫子,請您保密。”梁星劍驗明正身,警惕看看周圍,確認沒人注意快速道,“怎么回事?什么梁墩墩?撞的誰?”

    只簡單聽了個大概,梁星劍干脆利落給出解決辦法:“好的,我明白了,多少錢,回頭您把賬號發給我,只要合理的治療,多少都行,如果對方要求過分,我會讓律師出面。”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艱難道:“梁先生,監控記錄正在調取,而且剛才調查,患者本人說是自己摔的,梁墩墩小朋友也否認,我們讓您來,只是......”

    再次被打斷。

    梁星劍警惕看了眼旁邊一個拿著手機的年輕女孩:“我理解您的意思,但我和爺爺不太方便出面,對了,叫梁墩墩的小女孩在哪?”

    治療費對于梁家算不了什么,他擔心有人故意的。

    爺爺經不起情緒大起大落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