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怎么能對一個發燒病人產生欲望?
所以是燒糊涂了才叫錯他的? 她是得多不舒服才會這樣。 “沒洗澡嗎?”易南云想抱她出去,可她穿著衣服不像是洗過澡的樣子。 葉榛看看他,眼睛睜開又無力地合上,她閉著眼精準抓住他的手不放。 “不記得了。”她對著他所在的方向笑:“好像沒有,你幫我洗。” 她舉著他的手,和小貓一樣用臉蹭人的手掌。 這是葉榛慣用的撒嬌動作。 易南云后面養貓了,才知道她撒嬌的動作和貓一樣。 應該說是貓撒嬌的動作和她一樣。 他順應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燒紅的臉蛋,掌心感觸著她快要實體化的情緒。 “榛榛。” 易南云凝視著貼著他手掌的葉榛,她還是以前那副模樣,臉蛋和十幾歲在街上騙他聯系方式時沒兩樣,軟軟的,嫩嫩的,眼角也沒有因為時光流逝長皺紋。 可能是眼霜起作用了。 想到這易南云笑了,他最后一次用眼霜是在叁年前。 偷她的用,每次用還故意扣一大勺。 把小氣鬼葉榛惹生氣就賠她一罐新的眼霜。 他就愛樂此不疲地逗她。 她閉著眼,睫毛濕漉漉的,長度還是當初比過的那樣,只有他睫毛的一半長,堅持涂了兩個月涂睫毛生長液也沒有變長。 她又蹭了蹭他的手,沒說話,大概是不舒服,所以用喉嚨發出嗯嗯細細的聲音回應他。 以前,葉榛對他句句有回應,事事有回應。 當懷念和渴望交雜在一起,黑暗的欲望在滋生。 他為什么會失去她?為什么想要放手培養她獨立的能力呢?讓她一直黏著他不好嗎? 一步錯步步錯…… 多米諾骨牌倒下,結果是他沒設想到的。 “你自己脫衣服。”易南云掐了掐她的臉蛋,目光復雜地對她講。 “嗯……” “不要。” 葉榛將尾音n拖的很長來表示自己的不情愿,她皺眉拒絕自己動手,扭頭不看他閉眼裝睡。 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里,易南云意識到她現在暈的厲害,每一個狀態都透露著現在她的意識停留在他們沒分離之前。 將曾經擁有過的美好溫習一遍。 越熟悉越痛。 等了一會見易南云還沒反應,葉榛不滿地抬腳踢水。 老婆怎么回事?都使喚不動了。 他是不是不愛她了? 易南云的臉成功迎接她踢起的水花,他抓住她亂動的腳踝道:“好,我脫。” 葉榛滿意勾唇,老婆最好了。 她還笑,不知道她在邀請他占她便宜嗎? 脫衣服嘛……誰脫不是脫? 可他脫和她脫怎么會一樣呢? 她身上長裙的領口,很小,裙身沒拉鏈,看樣子是從腦袋套進去的。 所以他只能從下往上脫。 明明是條正經裙子,讓他脫就變了味。 她閉著眼睛像是允了他為所欲為般。 從小腿將她的裙擺掀起往上拉…… 是燈光太亮了? 還是她太白了? 在她肌膚展露下他的欲望橫生。 給她脫裙子,讓她動一下就在那哼哼唧唧不情愿。 畢竟脫衣服這事以前他不少干,上手就熟練了。 得快點。 高燒就像暑熱,對身體的傷害都是不可逆的。 易南云心無雜念一下就將她脫光光,說是心無雜念,解內衣扣的時候手還是抖了抖。 裙子、內衣和內褲都被他放進臟衣簍,他要開始給她洗澡了。 應該是一進浴室就燒了,她頭發也沒洗,臟兮兮的和出去撒歡兒在泥地滾過的金毛犬一樣。 易南云已經有多次洗護經驗了,他拿著花灑噴頭給她身上每一處細細沖洗。 她的手腳被水泡的有些皺巴巴的,小腿上還有細小的劃痕,易南云為她沖去發絲間附著的臟東西,給身上每一處都抹上泡泡。 怎么能對一個在發燒的病人產生欲望? 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