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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蓉萱眨了眨眼睛,主動在他臉上輕輕一碰:“說話算話。” 魏文修圓溜溜的眼睛里沁滿笑意:“嗯。” 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們還有了一個孩子,一切美好的就像做夢一樣。 過了一會,杜蓉萱勾住眼前人的脖子,“你說肚子里的小東西該叫什么名字,我可是聽書言說了,你這幾天在書房里抓耳撓腮呢。” 這真的問倒魏文修了,他確實在這件事上犯了難,只好說:“還有好幾個月呢,莫急莫急,再好好想想。” 杜蓉萱撲哧一聲笑出來:“堂堂魏國公,皇子太傅,怎么在一個名字上犯了難?” “因為是你我的孩子啊,自然不能草率。” 這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但比所有甜言蜜語都來得好聽,一股沖動襲上心頭,她盯著這人的嘴唇看了許久,還是沒有下手,默念著為了孩子...為了孩子,萬一擦槍走火傷了孩子就得不償失了... 這十月懷胎不是說為難的是男子嗎?為何她有這種煩惱!氣死人了。 魏文修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突然就不高興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把人環(huán)住,輕輕拍著,哄著。 許是起了效果,蓉萱主動起身同他一起去吃東西。 魏文修悄悄地松口氣,再一次領(lǐng)會到什么是懷孕的女人萬千脾氣。 . 這一世,魏文修守著、順著杜蓉萱,二人一生都未紅過臉。 魏國公有一子一女,乖巧可愛,聰明伶俐。一子喚玨,一女喚瑜,皆系之美玉,是上京最出名的一對兒女。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一家過得有多么好,連以魂魄形式游離的司云然也知道。 高官厚祿在身,盛寵帝心加身,嬌妻佳兒在冊,血親百歲不衰,這是魏文修的一生。 而對杜蓉萱來說,前半生魏氏負(fù)她,但是后半生魏文修將一生給了她,替她抗下所有,頂著世俗壓力,予她一場紅妝和鑼鼓喧天的婚禮,實現(xiàn)了“執(zhí)一人手,白首不棄”的諾言,她過得也很好。 . 一陣恍惚的時候,司云然驚覺周圍的變化,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一座宮殿。 . 滿室紅綢,飄飄灑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新婚。 只有外面的于詩知道,她家陛下真的是日日大婚,天天白日宣...美名其曰,為了黎國需要延綿子嗣。 她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尋思著時間還長,決定走遠(yuǎn)一些,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該承受這些。 殿中,凌亂的衣服隨意丟在地上。再往深處走,上好的龍榻發(fā)出不合時宜的聲音,久久不停。 但這一切卻因為一個小家伙戛然而止。 走起路來磕磕絆絆的小男孩抱著一個枕頭在層層紅紗外喊著:“母皇~爹嗲~” 易琛頓住,被子一揚,快速地遮住兩人的身軀。 他能面不改色地裝作無事發(fā)生,但是齊鸞英被敗壞了興致后,拉了好長一張臉,心里不斷地默念是親生的,要心平氣和,親生的! 好在于詩快速地回來,抱著男孩就跑。 齊鸞英還要繼續(xù),但是易琛卻只是緊緊抱住她,不愿意了。 “陛下,夠了。” 齊鸞英皺眉:“你這幾日怎么了,為何總是心不在焉。” 還隱約不想和她親近。 風(fēng)光霽月的帝夫輕蹙眉頭:“有子顏懷雀兩個就夠了。” 陛下怎么想的他都知道,無非就是皇室子嗣太單薄,想多要個孩子,但是三年前雙子降生時,她經(jīng)歷過九死一生的情景歷歷在目,他那時怕極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仍然心有余悸,所以這些年都不曾放縱,但是沒想到她又起了心思。 但是齊鸞英不這么想,扣住這人的脖子:“怎么?厭了?” 易琛看著趴在身上的人,將人按入懷中:“不是,琛只是害怕三年前的事情重演,琛可以不要孩子,但你要好好的,別離開我。” 他的話很輕,在齊鸞英的耳邊卻像雷霆,深深擊中心坎,她驀地軟了一顆心,輕輕一擰,便愛意潮.涌。 “不會的,御醫(yī)已經(jīng)將我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 “有子顏懷雀就夠了,好不好。”易琛再次重復(fù)。 齊鸞英很想答應(yīng),但是皇室真的子息單薄...但是看得出來易琛確實不想...罷了,“我答應(yīng)了。” 她又嘀咕道:“明明是朕受苦,你一副難過的樣子做什么,哼。” “再者說,百姓中不是流傳著一句話嘛,‘升官發(fā)財死’..唔...” 一個深吻堵住了這位帝王未出口的話,像是要懲罰她一樣,易琛在嬌嫩的唇上狠狠一咬,直到她吃痛出聲。 “不許亂說話,陛下為我舍去傲骨叩跪親弟,只為求藥救我,更是不在乎琛細(xì)作之身,仍然留我在身邊,我早就將終生許之,一生忠于,一世愛之。” 話又說回來:“升官發(fā)財我不需要,本就是山野出身,幕天席地的命格,官位或是財物,我不需要。若陛下有萬一,那琛也會相隨。”陰間人世都陪您。 “罷了,朕知道了,”嬌艷的女帝眼睛一轉(zhuǎn),壞笑道:“既是如此你莫要有忍不住的一天。” 易琛失笑,清冷的眉眼染上笑意,如冰棱上照耀的光,璀璨又奪目,看得女帝心頭一熱。 混賬,笑得朕心癢癢,先忍不住的怕是朕了。 易琛抱著人去后面的溫湯洗浴,全程心無雜念,再服侍女帝穿好衣服,牽著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