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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鳥變小后,還不到她的小腿中部高,跟只雞仔一樣,暫時將鳥妖深不見底的實力拋在腦后,單只看它欠揍的樣子司云然都想給它來一下。 文修:“你看它很壞吧,不僅搶我吃的,還喜歡嚇唬人,所以我才不喜歡出去。” “啾!”才沒有! 司云然假裝看不見一人一鳥交鋒的傻瓜樣子,看向文修,提議道:“我們走吧。”既然交了過路費,此時不走是想這只鳥多訛他們幾筆嗎? 看懂了她的意思后,文修深以為然,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鳥當即啾了兩聲,極其仇視地看著司云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它有多大仇。 文修:“你吃了我的果子,不能出爾反爾。” 鳥身一抖,卻一直“啾啾啾啾”個不停,文修能通過它不斷開合的嘴判斷出它的不滿,但...那又怎么樣,他們還是要走的。 如此又耽擱了一刻鐘,鳥妖像是才知道他們一定要離開后的意圖,等司云然再次嘗試時,它不再跟著了。 . 外面仍舊是黑的,從鳥妖手底下度過一劫后司云然主動放開文修的手,只讓他在黑暗中抓緊她的袖子,以免走丟。又因為二人緊挨著,衣袖摩擦在所難免,這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下更加明顯。男子清新的松香總能化作絲絲縷縷鉆入司云然的鼻中,癢癢的。 這是第一次她與男子近距離接觸后覺得有些怪異,從前和師兄對練,與師父過招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而那酥麻之感不止在手臂,還有在心上。 司云然有些不自在地向右移了些位置,不想與他挨得這么近。 誰知,旁邊人跟著她移動了。 再移,再跟,再移...又跟... “你要帶我去哪啊?”周圍黑漆漆的很沒有安全感的文修問她。 司云然:“...”罷了。 目睹了所有,并把文.小可憐.修嘴角的笑意看透了的系統冒出頭:“你這是在sao擾。” 文修彈了彈袖子里的玉扣,挑著眉毫不示弱地又朝司云然靠近了一毫米。 “與你何干?管好自己的事,讓你做的事情都完成了?” 系統撇撇嘴:“自然,造夢系統是高等系統,我最多就是和它連上線,監視一下,不能改它的設定的,這個你要有心理準備。” 這是文修在離開之前交給它的任務,讓它廢了好大的力氣,也不知道千辛萬苦得到的系統為什么還要被重新安裝在別的地方,還讓它和對方連線。 可惜文修沒能給它答案,而它現在也不想糾結這個,反正只要金主爸爸還養著它,那就沒關系了。 不過,它有必要提醒一下:“司云然再有一百年就黑化了,這一百年在修真界算不上什么,加個速就到了,你要怎么消怨,該計劃好了。” 消怨?文修笑了,嘲諷的。 消去怨氣做什么,讓她在外面被赤雷消滅嗎?這可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我要讓她醒過來。”文修直接將心中打算告訴它。 她什么都沒有做錯卻因為文鈞的一個想法就被迫加入造神計劃,而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而造神失敗后,就活該被消滅嗎? “你瘋了!一旦你真的這么做,就是違背任務本身,也會被立刻彈出輪回地的。” 沒想到文修對它的話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彷佛剛剛說不消怨、不做任務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自然做了兩手準備。” 系統下意識問:“什么?” “若真要做這任務,那我便以執念換怨念,即使怨消,她仍在。” 第一個任務和第二個任務也就罷了,他無意間讓她對自己形成執念,以至于一生都沒有將他忘去,也許從那時起九幽之地就因為她的改變而形成了不一樣的勢。而在第一次去過九幽之地后,他為了心中的猜想——關于它會不會在消怨后灰飛煙滅,他在第三次任務的末尾自愿留下引子,引她懷疑自己的身份,又一次加重她的執念,所以又一次在九幽之地才能感覺到如此明顯的氣場變化。 也證明他的猜想沒有錯——執念也能成為她又一力量。 系統已經被他的分析驚得目瞪口呆了,萬萬沒想到這人早就暗度陳倉了。 自認為見過大場面,已經沒有過去那么浮躁的系統面無表情道:“你踏馬,能事先知會一聲嗎?勞資跟個傻子一樣現在才知道,很丟人的,懂?” “跟你說?你此前可是輪回司里不折不扣的社畜,我會告訴你嗎,必然是不可能的。”他還怕這中間因為它而發生什么變故呢。 一個靠公家吃飯的系統是靠不住的,唯有和它建立利益關系才靠譜。 而他愿不愿意與之存在利益聯系那就另說了,其中至少它要有用。 回應他的是系統呵呵的兩聲笑,成長了的系統現在已經學會反向屏蔽(實際自我屏蔽),再不和文修說上一句話,甚至忘了進一步問他打算怎么做。 . 關于淵海秘境的傳說有很多,甚至成功從這里的出去的修士也不少,他們會留下一些經驗,以供后人借鑒,但是盡管司云然看過所有的記載,但是這些有限記載里并沒有介紹這么個深不見底,還黑黢黢的地方。 他們走了許久,看不見方向辨不清前路,只朝著唯一一條道走,但是根本看不見光亮。 凡人之身的文修早就累了,他拉著司云然的袖子再也不肯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