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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只能靠自己。 才一說完,文修就看見女人一滴一滴的淚水從眼眶流出,立刻翻身下床,赤著腳走到她身邊,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人抱住了腰,緊緊的,他動彈不得。 “蓉萱…”文修手足無措,“別哭…” 作者有話說: 會太快嗎,就是感情方面。 在小說里寫小說,作者頭禿(狗頭 還有昨天那個章節,我老怕寫得齁咸了,哈哈哈哈感謝在2021-03-19 21:42:14~2021-03-20 11:56: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沉默是金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看穿你的眼神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0章 嫂嫂當自強 文修一只手笨拙的托著抵在腰間的頭的后腦,一遍遍安撫,另一只手輕拍她的后背。 懷里的人情緒很激動,哭的一顫一顫的,聲音卻不是大聲嚎啕,而且隱忍著的哭腔。 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緒,好像把過去的委屈和顧慮都哭出來了一樣,但只有杜蓉萱知道其實內里是身有依托的欣喜。 喜歡的人,他對他們的未來有了打算。 情緒來的快,去的卻有些慢,哭了好一會,杜蓉萱才停下。 文修松了口氣,彎下腰去看她。 入眼的就是個涕淚橫流的丑姑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狼狽的杜蓉萱,他噗嗤一聲,又覺得不妥,趕緊把嘴閉上。 但是這一聲正好被杜蓉萱聽到了,她用那雙通紅的眼睛瞪他,眼里作勢又要蓄上眼淚。 文修心里一緊,趕緊用袖子替她拭淚,“不哭了,哭久了嗓子疼,心也累…”我也會心疼的。 “不是有意笑話你,第一次見你如此,有些新奇,”文修回憶,“這一幕倒是讓我想起了當日在春望庭里的情景,你也是這般自顧自的看著我的花臉半天。” 杜蓉萱經他一提醒,想起來了,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到那去。 正想著,文修看著她的眼睛,又認真的說一遍:“不哭了,哭多了傷身,有什么事情與我說,那些腌臜事不要去想,我會去辦。” 頓了頓,杜蓉萱輕啟薄唇,“好,”然后又環上他的腰,這一次卻沒有哭,只覺得心里有滿滿的安全感。 這日過后,卻是杜蓉萱常常來白馬寺探望文修,因著他要備考,她不忍心讓他來回奔波,早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卻不想他辛苦。 兩人都待在書房,一人看雜書,一人做政論,也不覺得悶,總能找到可以做的事。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聽敲擊的頻率,應該是書行,文修讓他進來。 “公子,上京來信。” 他把書信遞給文修。 接過后,封口處被封得嚴嚴實實的,中間是一枚火漆印,上面寫著大大的“于”字。 在杜蓉萱看過來時,他有些疑惑的指著上面的字:“是于府的信,送錯人了?” 他和于府交情不深,交情深的是杜蓉萱。 書行卻說:“公子,這信就是給您的,是于府小廝專門送來的。” “我與他們,好像沒有干系。” 杜蓉萱走到他身邊:“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 文修小心的撕開端口,一看,里面還有一封,倒出來后赫然寫著:恒遠親啟。 他挑了挑眉,自己的字其實知道的人很少。 不再猶豫,他把這一封也打開,就見真正的信紙上的落款寫著李禹。 原來是禹王。 連寄信都要借著于府,也是過分謹慎了,估計是擔心傳出與世家結交的話頭。 再一打開,其中一張寫著的是: “…金秋十月,余屬意恒遠參加金桂宴,屆時,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端看恒遠。” “…但,弟弟文采斐然,政見獨到,初見時你我二人論蠻族一事可窺一角,后與我深交三日,言及深處,更是聊大業,聊天下,余以為朝堂當有卿…” 文修認真看完,有一絲出神,他正要科考,這是瞌睡了送枕頭嗎? 他把信遞給杜蓉萱。 金桂宴,是世家望族入朝為官的捷徑,但那必須是高等的世家望族,那些子弟一出現在那,一定會成為最矚目的存在,因為他們不僅代表自己,更是身后門庭的代表。 所以甫一入朝都會被權臣皇親拉攏,而他們許諾的官位也一定不低,所以這是一群身后有家世,面上有榮光的天之驕子。 而他永安侯府自然還夠不到門檻,頂多只能說是摸到邊,他沒想過要去金桂宴,所以一時有些猶豫。 漫不經心的展開第二張紙后,上面卻解釋今年的金桂宴邀請的人是二段勛貴以上的世家子。 而且為了不讓一些胸無點墨或才氣不足的頂級世家混入朝堂,這一次的宴會著重考察各家世不差又才華橫溢的人。 文修了然。 雖然頂級世家代表頂級的資源,世家子的學識更是被家中長輩悉心教導,但是天資真的是天賜的。 朽木再怎么用資源堆砌也還是朽木。 大業立朝以來碰見過不少這樣的存在,無一不是在朝堂興風作浪的主兒。 那這么說來,這一次也算是他的機會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宴會的規矩的設定,禹王…出了多少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