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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件事說了也無傷大雅。 然后,杜明禮就從秦王想推舉談子嵩的事說到他和秦王不睦的關系,連同和魏文成的談話都一一告訴她了。 末了,還感嘆一句:“幸好言之是白身,官場一灘渾水還是不要擅自闖了。” “爹,談子嵩此人道貌岸然,您可千萬別支持他入仕,萬一以后他要害天下女子可怎么好。” “此前的輿論太大了,爹并不想?yún)⑴c他的事。” 杜蓉萱松了口氣,然后直勾勾的看著杜明禮,眼里是化不開的探究。 “爹還是不要聽魏文成的投誠琛王了,爹也說了不看好二王,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兩邊都不要接近。” 杜明禮被這簡單的一句話逗笑了,連她對魏文成的稱呼都沒注意,然后就是一陣苦笑:“現(xiàn)在爹啊是進退兩難,吏部尚書吳佑生是秦王的人,要不是爹一再小心,連我也要被打上秦王的字樣。” 三言兩語話雖簡單,杜蓉萱還是抓出問題。 “吳大人既是秦王的人,難保爹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清白的,”看了他一眼,“爹再想避免,恐怕也會被打入秦王一系,魏文成打得什么主意讓爹投向琛王?” “即使入了琛王的眼,您覺得他會全心全意的信任您?”可見魏文成出的是鬼主意,太不做人了。 話落,杜蓉萱緊緊的盯著他,卻見杜明禮苦笑了一下,渾身都產(chǎn)生一股無力,“爹當然也知道。” “究其原因還是要爹另謀出路了,”話音一轉(zhuǎn),“大不了辭官,我們家頗有資產(chǎn)...” 杜明禮曲起手指在她的腦門嘣了一下,“說什么呢。” 二十年苦讀,為的不過是登廟堂,為百姓謀福的愿望,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 “好吧,”杜蓉萱苦了臉,摸摸被打的地方。 書房一時間靜了下來,杜蓉萱慢慢的踱著步,深思。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右手成拳,敲擊掌心。 “爹你下放吧!” “胡說什么。” “去晉地,那里是老晉王的封地,那兩位總不會追到他們叔叔的封地去。”她想起來早上借書的那一幕。 杜明禮卻說:“爹不具備下放的條件,若是強行下放,恐怕也是被貶去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 “那您轉(zhuǎn)去翰林院找晉王庇護啊,晉王爺兩不沾,又是保皇一派,爹的問題迎刃而解!而且翰林院是最清水的地方,雖然無權無勢,但是六部也不敢惹啊。”杜蓉萱喜笑顏開。 “你想的太簡單了,”杜明禮喝一口茶后繼續(xù)說,“晉王是兩不沾,但是也不和任何朝中大臣打交道啊,想結(jié)識他,難。” “而且,翰林院也并非簡單,它有替陛下草擬密詔的職權,要不是當今一直沒有用到,翰林院早就成了眾矢之的。” 杜蓉萱揪著杜明禮的袖子,“爹試試看唄,翰林院還是個小透明,您擔心的事還沒發(fā)生呢,”杜蓉萱轉(zhuǎn)動著眼珠子,又說:“爹不如從晉地入手,派人打聽打聽王爺?shù)南埠茫夷匾矔娴粢獾摹!?/br> 杜明禮沒有說好還是不好,反而復雜的看著女兒,“萱萱若是男子多好...” “女子也不賴啊。”杜蓉萱斜眼看他。 “是是是。” 稍微有了解決辦法后,杜明禮看向又躊躇不前,臉上帶著還有事的杜蓉萱,挑了挑眉,等她開口。 果不其然,“爹,我還有事告訴你。” 作者有話說: 磨磨唧唧杜蓉萱。 明天有事,來得及更新就更,來不及...就等一等后天? 第16章 嫂嫂當自強 “——啪,”杜明禮猛的拍桌,“豈有此理。” 一張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下來,一只拳頭還在桌上,語氣里是抑制不住的怒火,“他怎么敢!” 一字一頓,寒意逼人。 剛把事情和盤托出的杜蓉萱就知道會這樣,趕緊走上前心疼的看著杜明禮的手。 一只拳頭一下子變得紅腫起來。 哪想到他還一下子站起來,一副要找魏文成拼命的架勢。 杜蓉萱趕緊攔在他面前,急聲道:“爹,別沖動,找他算賬不急于一時。” “他竟然這般對你,叫爹怎么忍,我竟不知他是這樣的人。”杜明禮恨聲道,他要找永安侯府算賬! “如此行徑的人,怎么配當侯府世子,爹一定要參他一本!” 寵妾滅妻在這個時代也是為世不容,更何況那女人還不是妾,杜明禮至少有五層把握把他從世子位上踹下來。 杜蓉萱沒有他那么大反應,反而出奇的冷靜,“爹,事已至此,沒什么好說的,更何況,他還沒寵妾滅妻呢。”說到這個妾時格外諷刺。 可能是杜蓉萱臉色的冷色刺痛了他,杜明禮看著,一陣痛惜。 他好好的女兒,竟然被個人面獸心的人騙了去。 他張了張口還想再說,卻聽杜蓉萱道:“爹爹給我?guī)讉€人吧,我想把那女人的底細查一查,知己知彼才能和魏文成好好掰扯。” 到時候是將那個女人處理了,還是把魏文成處理了都要弄個章程。 雖然第二個想法不切實際,但是總要讓魏文成付出代價。 她杜氏好歹是個書香名門,家風清正,杜明禮的獨女,也曾是一家女百家求,何至于淪落到此,魏文成敢如此對她,那便讓他永失所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