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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杜母慶幸,又等了一會沒聽到女兒對姑爺的評價,心里忍不住咯噔一聲,試探道,“那…言之呢?” 這回杜蓉萱就沒有了好臉色,她沉著臉把那天在東街看到的聽到的一一告訴母親。 末了,寒著一張臉問:“魏文成為何要這樣?男人三妻四妾并不少見,我也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悍婦,為何不直接說納妾,還要在外面養個外室,難不成真的是外面的野花更香嗎?” “我在他身邊安插人后,才發現他竟然找了個人假扮他待在家里,而他竟然日日都去找那個女人。” “他何至于把侯府當客棧,把那外面當家!” “娘,他為何這樣?”一口氣把魏文成做的事說出口后,杜蓉萱終于xiele口氣,最后甚至帶著nongnong的不解。 而聽完這些,還在消化的杜母忍不住看向女兒,看她只有氣憤和不解,這才松了口氣,沒有對魏文成付出感情就好,最怕的就是出現這種情況了。 “真是看不出來這姓魏的竟然還有兩副面孔呢?” 杜蓉萱說他在家里行止有禮,不越線,在外面和那個女人就親親我我,無下限。 “這是為什么啊。”杜蓉萱還是不解。 杜母拉著她的手,“娘猜測,恐怕那女人的身份有點東西,你有去查嗎?” 經她一提醒,杜蓉萱突然想起來,“我派去的人都沒查出來,難不成這里面真的有文章?” “十有八九是了,”杜母微瞇著眼,眼里閃過深思,“那女人不是太過低賤會讓侯府蒙羞,就是魏文成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得來的。” “要不然不能解釋堂堂永安侯世子不敢把人安置在自己府里,非讓人去做個外室。” “那我再讓人查查,”杜蓉萱,“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娘別露出馬腳,我想暗地里查。” “放心。”杜母拍拍她的手。 “對了,我的人查不到,我想借爹的人手去查,可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是這件事要提前跟你爹說,”杜母,“你爹他之前很是欣賞這人,要是知道他是這么個貨色,還不知道氣成什么樣。” 魏文成文韜武略不說樣樣精通,但是也小有名氣,除了沒有下場考科舉,還是一介白身外,真的沒什么可說的。 當初和杜明禮結識,也是用才華吸引他的,所以他們才會把女兒嫁給他,誰知道… 這要是被杜明禮知道魏文成是這么一個兩頭做人的人,還不得氣死。 杜母頭疼了。 “我一會找爹去,娘幫我把人拖著。”杜蓉萱決定。 “你別一骨碌全說完了,先給你爹做個心理準備。”杜母。 “知道啦。” . 書房里,杜明禮和魏文成面對面坐著,中間擺放著棋盤,正在下棋。 魏文成手執黑棋,“啪嗒”一聲放在下路的白旗身邊,語氣淡淡:“岳父大人對朝中推舉談子嵩先生入翰林有什么想法?” 杜明禮抿了抿嘴,“談子嵩是當世有名的論述家,他被舉薦入翰林院不足為奇。” “啪——”白子在空白處再落一子,有些許退讓的意思。 “這樣啊,那岳父大人可是支持的那一波人?”魏文成眼里閃過精光,“言之聽說禮部尚書和秦王是最先提出舉薦談子嵩先生的人,那…您呢?” 深深嘆了口氣,杜明禮放下棋子,拿起一邊的茶杯呷了一口,“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我不過是個侍郎,如何能管他們。” 魏文成了然。 “談子嵩先前那些關于女子的言論,早就把他置于風口浪尖了,偏偏他還說不過那佛曇,你看那佛曇出書后,他可有再出言反駁?” “明明都風雨不斷了,還想著搭上秦王的路子登上天子堂,真不知道他哪來的本事。” 杜明禮嘲諷。 他和佛曇的對論,不說天下都參與,但是大半個朝堂都知道了,說不過人家,還有臉借著舉朝皆知的名聲搭上秦王,可笑。 “可是他的言論也有一批人支持,想必也不是全無道理可言,更何況他之前的言論還被一眾學子奉為金科玉律呢,岳父何不小小支持一下,試著借他向秦王示好?”魏文成建議。 這個示好自然是向秦王投誠了,但是他知道杜明禮對秦王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看吧,話音剛落就聽到杜明禮一道冷哼。 魏文成是知道他和秦王的一些糾葛的。 當初杜明禮還是禮部尚書的時候,秦王就想拉攏,結果杜明禮軟硬不吃,硬是沒接秦王的橄欖枝,還攪黃了他在科舉上動的心思。 要知道秦王母妃儷妃深受帝寵,從來都是別人扒著他的,難得這次想拉攏一個人,竟然被拒絕的這么徹底,可不就惱羞成怒了。 但是他慣會做人,口蜜腹劍說的就是他,只會在背地里給杜明禮下黑手,杜明禮這幾次在朝堂上的諫言都被他的人擋回去不說,還被人曲解,讓靖文帝都認為他才不配位。 這口氣,杜明禮怎么可能放下。 更不要說支持這些人推舉談子嵩了。 魏文成勾起一抹笑,又轉瞬即逝。 作者有話說: 魏文成:憋壞ing 第15章 嫂嫂當自強 沒有下棋的興致后,杜明禮起身繞到書桌后,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