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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給他遞傘時(shí),看到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手背薄薄地覆著一層皮rou,就像一張毫無生命的宣紙。 碧月輕輕晃了晃腦袋,倚著墻緩了會兒,隨后便起身離開了。 原先的客棧被姜博衍發(fā)現(xiàn)了,自然不能再回去,碧月只得另尋他處落腳。 她坐在桌邊,看著手上的那封信,究竟是誰給她寫的這封信?究竟是不是她父母生前的好友?明日便可以知道答案了。 —— 翌日,碧月?lián)Q了身白色勁裝去了信中的武林酒館。 她看著面前的招牌,好像新?lián)Q上去不久的,這家酒館是新開的? 她沒再多想,確定這是她要找的地方,便壓了壓冪籬的邊緣,走了進(jìn)去。 酒館里坐滿了客人,碧月隔著紗簾將屋內(nèi)的人掃了一圈,似乎沒有她要見的那個(gè)人。 正在她猶疑時(shí),旁邊有人過來叫住她:“姑娘,您是和人有約嗎?” 碧月看著他的模樣,像是店里的掌柜,于是微微點(diǎn)頭。 他看著碧月,又問道:“您是姓沈吧?” 碧月猶豫片刻,“嗯”了一聲,看來那人已經(jīng)和酒館的人說好了。 掌柜帶著她上了樓:“請您隨我來,那人正在房間中等您。” 碧月低聲道了句:“多謝。” 掌柜將她引到一個(gè)房間門口,“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說完,他便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碧月見他下了樓梯,伸出手要去推門,聽里面的動(dòng)靜應(yīng)該是只有一個(gè)人,碧月五指蜷縮一下,卻還是推開了門。 那人一襲墨色長袍,背對著她,臨窗而坐,似乎正在觀賞什么精彩的風(fēng)景。 聽見有人開門,他也沒有出聲。 碧月總覺得這人給她一種詭異的熟悉感,她抿了抿唇,手上還握著那封信。 似乎等了一會兒,沒見她進(jìn)來,那人忍不住出聲問道:“沈姑娘不打算進(jìn)來嗎?” 這個(gè)許久未用的姓氏讓碧月愣了一下,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那人聲音的異常。 碧月輕輕吸了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去,順手將門掩上。 “你究竟是什么人?”碧月一邊問一邊朝他走近。 那人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沒有說話。 碧月腳步朝他緩緩靠近,雙眸緊緊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到他腰間的東西,她倏地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那是一枚玉佩,是她送給姜博衍的禮物。 碧月停在原地,進(jìn)退維谷。 那人勾起唇角輕笑一聲,放下酒杯,扶著桌案起身,慢慢轉(zhuǎn)身,與她對面而立。 看見那張熟悉的臉,雖然早已在意料之中,碧月還是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沈姑娘,現(xiàn)在可以摘下你的面紗了嗎?”說著他伸出手要去掀開碧月遮面的白紗。 碧月這次沒有躲開,她看著那只手緩緩靠近自己,然后用修長的手指挑起那白紗。 周遭都安靜下來,甚至連樓下說話吵鬧的聲音也聽不見了,他們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對方。 姜博衍看著她,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張臉,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手腕開始微微顫抖。 碧月看著他眼尾漫上一層紅色,似乎快要哭了。 “姜……”她忍不住開口要喚他。 “沈姑娘,請坐吧。”姜博衍卻忽然轉(zhuǎn)過身扶著椅子,似乎不愿再去看她。 碧月聽出了他聲音中的疏離,她斟酌片刻,才將冪籬取下來,坐到了他的對面。 她不知道姜博衍對自己是什么想法,是恨,還是恨透了。 因此她時(shí)不時(shí)瞟向窗邊,等著姜博衍不想看見自己的時(shí)候,隨時(shí)跳窗離開,她不想礙他的眼。 姜博衍也扭頭看向窗外,開口道:“我知道沈姑娘來這里是因?yàn)槟欠庑牛且驗(yàn)樯蚣业脑┌浮!?/br> 想起那封信,碧月斟酌著問道:“那封信不是你寫的吧?” 姜博衍苦笑一聲:“如果是我寫的,你此時(shí)還會坐在這嗎?” 碧月被噎了一下。的確,如果她認(rèn)出了是姜博衍的字跡,也許會選擇放棄這條線索。 姜博衍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克制什么,又迅速收回視線,從袖中掏出一只信封,不過沒有封口。 他將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向碧月:“這里面是你想要的。” 碧月看著自己面前的東西,有些猶豫,她之前傷了姜博衍,這樣堂而皇之地接受他的恩惠,碧月覺得不妥。 姜博衍冷笑一聲:“難道沈姑娘知道那個(gè)人是在下,所以連東西都不想要了嗎?” 碧月立刻開口否定:“不是!” 姜博衍看著她低下了頭,說道:“之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所以這東西我不能要。” 說罷,她起身拿起一旁的冪籬,轉(zhuǎn)身要離開。 姜博衍終于忍不住,厲聲開口道:“碧月,你給我站住!” 碧月果真停下了,轉(zhuǎn)頭看著他。 姜博衍拿著那只信封起身,朝前走了兩步,繞到她面前。 他知道他們兩年沒見了,有些傷痕不是一見面就能撫平的,所以他愿意等下去。 他篤定碧月沒有將他從心里忘掉,所以他愿意等。 “既然你覺得這樣接受這東西有些不妥,不妨我們做個(gè)交易。”這是他冷靜下來想出的辦法。 碧月眨了眨眼:“什么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