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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衍擲地有聲地糾正他:“周博衍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已經(jīng)過世的姜雅靜。” 劉顯尷尬地笑了兩聲:“是本官唐突了,還望周公子莫怪。” 他望著面前坐在輪椅上的這個人,雖面呈病態(tài),卻氣質(zhì)卓然,不乏銳氣,若是以后入了姜家的門,只怕是個難纏的對手。 周博衍禮貌地低了低頭。 “劉安,去周家將王氏請來,與這位公子當(dāng)堂對質(zhì)。”劉顯吩咐完,就讓人給永安縣主置座。 縣主也不客氣,轉(zhuǎn)身坐在了周博衍身邊,并道了聲謝:“多謝劉太尉了。” 劉顯溫聲笑道:“縣主不必客氣,話說鎮(zhèn)南侯什么時候到啊?這件案子可是關(guān)乎他女兒的,他不會坐視不理吧?” 縣主答得隱晦:“那就要看這案子需不需要父親出手了。” 劉顯仿佛被逗笑了:“哈哈哈,縣主說的對,這是在警醒老朽啊,不過縣主放心,老朽身為太尉,定當(dāng)秉公辦案。” 縣主冷笑:“既如此,本縣主現(xiàn)在這里謝過了。” 劉顯又高興地讓人給縣主上了茶水,縣主沒喝,只是端起后稍稍吹了吹熱氣,又放回了桌案上。 沒多會兒的功夫,劉安回來了,然而周博衍卻未見到王氏,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劉安扶手匯報:“啟稟太尉大人,那王氏病重了,現(xiàn)下正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 “病重了?怎么如此巧?”縣主皺著眉起身,看向劉安。 周博衍安撫住縣主:“姨母,稍安勿躁,聽聽劉衛(wèi)長怎么說。” 縣主只好壓下心中的狂躁,又坐回了椅子上。 劉顯也狀似狐疑:“病了?別是裝的吧,你可看仔細了?” 劉安點頭:“大人,看仔細了,屬下見她確實是高燒不醒,身邊幾個丫鬟伺候著。” 周博衍眉頭緊鎖,這個王氏不知是真病還是假病,若是真病了,這病得太是時候了,偏偏就在他來臨州的這一天。 似乎是擔(dān)心周博衍不信,劉安又補了一句:“我聽周家的丫鬟說,王氏已經(jīng)昏睡三日了。” 周博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劉安,這話分明是拿來堵他的。 “如果是這樣,周公子……”劉顯面色似有些為難,他斟酌著說道:“要不等過兩日王氏清醒些再對質(zhì)吧,當(dāng)然了,周公子若是也心存懷疑,也可以親自去周府看看。” 周博衍自然知道,自己若是此時去查看,就算王氏不是真的病,也能給他演出一個病樣子,看一遭也沒有絲毫意義。 他心中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于是抬頭笑道:“今日叨擾太尉大人了,既然王氏病重,我們也不會為難病人,那就等王氏好起來之后再進行對質(zhì)。” 劉顯滿意地點了點頭:“周公子不愧是飽讀詩書的,行為處事大度慨然,老朽佩服,劉安,送周公子回去。” 周博衍扶了扶手,轉(zhuǎn)身和縣主離開。 剛出門,周博衍就聽見堂內(nèi)之人拍了下驚堂木,中氣十足地說道:“退堂!” 周博衍轉(zhuǎn)身站在府衙門前,看著堂內(nèi)的人,那人似乎在笑,繼而也起身離開了知府的位子,堂內(nèi)的人漸漸散去,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只有一陣風(fēng)從堂內(nèi)掃過,帶起陣陣陰冷。 “這王氏病的可真是時候,難不成咱們真的要等她病好了才開始重新伸冤嗎?”縣主有些不甘心。 原以為將鎮(zhèn)南侯搬出來,這件事就可以進展得一帆風(fēng)順,沒想到這個王氏突然給她來這招。 周博衍抬頭笑道:“姨母莫慌,既然她病了,那咱們就去看看她,順便將臨州城的名醫(yī)也請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個王氏的病還能不能治好。” 縣主點頭:“好,我這就差人去辦,咱們先回驛館。” 周博衍被寒風(fēng)嗆了嗓子,咳嗽了兩聲。 縣主推著他回去,又將那劉顯和王氏罵了一遍:“狗東西,害得我們阿衍吹了冷風(fēng)還白跑一趟。” 周博衍被她哄笑了,繼而又冷靜地說道:“姨母,我知道這件事做起來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已經(jīng)做好了全力迎敵的準(zhǔn)備。” 縣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姜家永遠都是你堅強的后盾。” 周博衍彎著眉眼:“多謝姨母。” —— 周宇濤聽說府衙的人來找王氏,眉頭一緊,立刻動身去了王氏的院子。 平時王氏如何在府里興風(fēng)作浪他不會管,但是這件事很快就會在臨州傳開,他周家大小也是個經(jīng)商的,若是此事傳了出去,這生意還怎么做? 王氏正躺在床上,劉詩怡像往常一樣在一旁喂藥,二人忽然聽到門外的動靜。 “夫人呢?”這聲音明顯帶著怒氣。 下人聲音低微地回他:“老爺,夫人病了,正在休息。” 王氏心慌地閉了閉眼,轉(zhuǎn)頭對劉詩怡說道:“你先回去吧,等會兒的場面可能會嚇到你。” 劉詩怡看著那碗沒有喝完的藥,有些擔(dān)心:“可是母親,這藥……” 王氏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喝得必要了。” 果然劉詩怡下一刻就聽到周宇濤恍若破門而入的動靜,王氏被這動靜嚇得閉上了眼,腦袋無力地歪在一旁。 “都給我滾出去!”周宇濤沒來由地朝屋內(nèi)的一眾人等發(fā)了火。 這種情況,饒是教養(yǎng)良好的劉詩怡也叫不出“父親”兩個字,只好帶著屋內(nèi)的丫鬟離開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