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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 第173節

    因為陳已安發現了他和飼夢勾結,皇宮之中加重了禁制,他若入了這皇城,他無法與飼夢交流,而沒了飼夢,他就像是沒了主心骨一樣,忘了自己與飼夢的布置,忘了本來是應該由他拖住金龍,其他人去殺陳已安。

    而他出發之前飼夢對他說過,宮門不開就困死陳已安,宮門開了就要他拖住金龍,魂甲會幫他。可他因為突然出現的意外,把這些事忘了。

    他也沒有察覺到一件事。

    飼夢何等聰明,如何料不到陳已安開門是有詐。飼夢不過是把聶瀧當作另一個客休,拿他當墊腳石罷了。

    而聶瀧看著前方的景象隱隱明白了一件事。陳已安現在做的事絕對不是陳已安瘋了,而是陳已安在反擊。

    可他的反擊為何是殺氾河僅剩的族親?

    他就不怕氾河死絕了,飼夢會跑出來嗎?

    即便皇宮中聚集的族親都是心性惡劣的人,他也沒有必要在叛軍攻城之后這樣做。

    不對勁!

    聶瀧立刻跑了起來,趕去阻止,而毀了薄輝留下來的金龍是不現實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陳已安。

    而陳已安在哪里?

    陳已安這一手是他的意思,還是宿枝的意思?

    想不明白。

    聶瀧瘋了似的在城里找尋著陳已安。

    他想到了去太后的寢宮,可等他人到了的時候,他發現太后的宮殿里放著太后的棺槨。

    他四處找不到人,便見人就殺,見人就砍,一邊殺人一邊喊著陳已安的名字,那副樣子比瘋子好不了多少。

    可那被他戲耍多年的男人卻沒有應聲。

    他氣瘋了,就向頭頂不停抓人的金龍打去,幾個來回下來,他被金龍掏了一爪子,拖著疼痛的福,終于冷靜了一些。

    重傷之后他有些不甘心,覺得他如此侍奉飼夢,為何他還是連薄輝的一條龍都打不過?

    察覺到這點,他更生氣了。一張臉因為怒氣漲得紫紅,頭頂青筋暴起,剛想砍死到處逃竄的宮人就想到了一個人。

    片刻后,握著被血色覆蓋的長劍,聶瀧呵呵地笑了起來,忽然震聲喊道:“陳已安,意綾還好嗎?”

    頭頂的金龍似乎停了片刻。

    躲在密室之中,依靠著宿枝拿來的水月鏡看著外面動靜的陳已安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正面朝著墻壁的宿枝,幾經猶豫,到底還是站了起來。

    “阿兄,我可能要先行一步了。你別笑我,也別惱我,我做不到把她一個人扔在那里。她眼睛看不到了,我得去陪著她了。”

    他邊說邊走向宿枝:“這個東西我留給你了,你一定要無事。”他彎下腰,把一個東西塞到了宿枝坐著的墊子底下。

    而閉目凝神的宿枝眉目舒展,像是沉浸在另一個世界,并沒有聽到陳已安的話。

    陳已安知道他現在在干什么,也不打擾他,就走了。

    聶瀧帶來的人都是利用了不明真相的百姓上位的,本質并不算強,因此遇到事時也容易慌張。若不是陳已安名聲太壞,聶瀧名聲太好,陳已安也不至于被動至此,也不至于說什么話都沒有人信。

    而當聶瀧看到陳已安出現的那一刻,他捂著自己胸口被金龍掏出來的傷,把自己會受傷的氣撒在了陳已安的身上,一腳踹在了陳已安的胸口上,指著他說:“你這是在做什么?”

    陳已安吐了一口血,嘴角帶笑地說:“左右我氾河也活不了,與其被你殺了,還不如被我殺了。”

    聶瀧身子一震,先是驚了一下,之后很快又反應過來。

    “你胡說!我知道你去見過宿枝,肯定是宿枝跟你說了什么,你肯定是聽命于宿枝!宿枝呢?怎么自你見過他之后,他就不見了?宿枝呢?”

    “不知道。”

    聶瀧大怒,便一腳踩在他的頭上,見敲不開他的嘴,就拖著他往意綾那邊走。

    他回來沒多久,一直忙著布陣,忙著以金龍保護族親的借口,把宮外的族親帶進皇宮,還沒閑下來去見見意綾。本來他是很想見意綾的,可現在不是見意綾的時候。

    而他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便用盡一切辦法,在去意綾的宮殿前激怒聶瀧,最后他成功了。而他和意綾也死在了那個宮殿之中。

    在他死后的第一天,聶瀧翻找了一遍,除了落雷的痕跡,皇宮中確實并無異常,也沒有宿枝的身影。

    之前的事可能是他想多了。

    他將信將疑,又見金龍門在陳已安死后回到了天上,松了一口氣。

    陳已安死了,在京中受到壓制,無法聯系的飼夢和聶瀧能夠正常交流了。

    可飼夢一來便暴躁地捏著鏡子問:“氾河一支的人呢?我之前選出來留下的人呢?”

    聶瀧賠笑著,把前天發生的事說了。等他說完之后,他身體里的飼夢臉色忽然變了。

    他弄不明白原因,正要開口去問問怎么了,就聽到宿枝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這件事你問了,他也不會告訴你,畢竟,你只是他身邊的一個擺件,你有見過人與器具談心的?”

    話音剛落,一陣風吹來,關上了聶瀧和飼夢在的這個房間,留下來隱隱不詳的陰氣。

    皇宮之中,天雷落下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放了三根斷香,只點了右邊的那根。

    飼夢心說不好,正要往外面跑,卻發現自己離不開聶瀧的身體了。他有些慌張地往窗外看去,只見落雷的地方升起了一道道直聳入云的光柱,放著香的位置出現了死在這里的氾河一支的鬼魂。

    那些鬼魂紅衣白面,顯然是被人做成了厲鬼,開啟了極為不祥的倒陰陣。

    他們以自己的鬼魂為陣,封住了這個皇宮,因此這個陣是魂陣,也是四處都有氾河的魂陣!

    這時,第一次慌了的飼夢聽到了宿枝的聲音。

    “我查了許久族中的有關你和初代的故事,忽然發現了一件事。”

    飼夢臉色陰沉。

    宿枝的聲音繼續響起。冷冷的,好似在審問飼夢。

    “在氾河沒出現前,薄輝與你打了幾次,但因為你沒有rou身,只以邪念存于世間,所以薄輝抓不住你,困不住你,打了也是白打,所以他拿你沒有辦法。”

    躲在鏡子里的聶瀧一聽心說了一句確實。

    誰都知道,飼夢是沒有實體的。他依靠著人性貪婪而生,本就是邪念,因此薄輝打了也打不到什么。

    “而在氾河出現后,薄輝和氾河初代把你困住了。我就想,為什么氾河不出現就困不住你,氾河出現了你就被困住了?這兩方的差別大概是氾河沒出現時,你沒有rou身,薄輝自然就關不住你,氾河出現后,你有了rou身,薄輝自然就能關你了。我說的,對嗎?”

    聽到這里,鏡中的聶瀧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明白了宿枝是什么意思,而他見鏡子外的飼夢沉著一張臉,明白了宿枝說的不假。

    果不其然,宿枝接著說。

    “那你的rou身是哪里來的?”

    “我想了一下,發現初代氾河有個兄弟,死了,卻又與其他族人不一樣,沒有記下死因。我又想了一下,人都說氾河有著至純至善的rou身,所以你怕氾河天陽體,才會被薄輝封了。可你為什么會怕,是不是至純至善的天陽體就像是一張白紙,很容易染色,很容易接收不同的妖魔之氣?是不是天陽體能夠把你收入體內困住,所以你才會被關起來?才會有飼夢氾河雙生雙困,氾河死,飼夢出的話?而氾河的天陽體說得好聽,可能只是關著你的容器。薄輝之所以怕氾河族親死了,是不是怕你跑出來后沒有關住你的容器了?”

    他說對了。

    飼夢咬著牙,下顎線繃緊,眼里積壓著明顯的怒氣。

    而宿枝也想知道真相,便從他的反應中去看自己猜想的對不對。

    “還有,你明明都入了聶瀧的身體,卻無法久留,是不是聶瀧的身體并不適合你?而早前薄輝在的時候,你身邊什么妖什么人都有,都不見你長久的留在那些人的身體,這是不是你根本就無法久留在那些人身體里的意思,是不是適合你的身體只有氾河的天陽體?而你在迷惑了陳已安之后,清除了一批氾河族人,殺的都是心懷正氣的,留的都是貪婪行惡的。除了留住了我的母親,用來制衡我外,你選在身邊的氾河族親都是心思不純的。你現在是不是在想,他們比良善之人更好控制?”

    “就像是薄輝留他們當關你的器具一樣。你也想養著你能控制的天陽體當你的rou身?”

    “而現在薄輝不在了,能關你的人就那兩個,你都防了。如今的你沒有對手,根本就不怕你有了rou身薄輝再來關你。”

    “你留著心思不純的氾河族親,只要他們有一個人能控制金龍門,到時候誰都拿你沒有辦法。你出來之后,就算無敵了,對不對?”

    聶瀧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飼夢沒有與他說實話,他一直都以為飼夢殺進皇宮之后,會殺了所有氾河的人給自己出氣,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而飼夢被他戳穿了心思,冷哼一聲:“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既然來了,怎么不現身?”

    “我不現身你慌嗎?”

    宿枝一邊問一邊盯著對方,然后還真的出現了。

    他穿著一身用血寫滿了符文的黑甲,長發披散,面白如紙,眼下青黑嚴重,身上有股子讓人膽寒的殺氣陰翳。

    聶瀧看到這樣的他身子一震,很難相信那個意氣風發的宿枝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他似乎走了招邪的路子,身上的魔氣很重,那雙眼里充滿了危險的殺意,不像是正道的人。

    比起坐在他身體里的飼夢,此刻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妖邪。

    而迎著聶瀧和飼夢的目光,他平靜地說著:“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從皇宮中的地陣里放出來。”

    飼夢聽他這么說瞇起眼睛,并沒有覺得開心。

    而他黑眸里閃著微光,一字一頓道:“只是你出來后,我會把你鎖在我的身體里,外面的天雷陣,就是我給你和我準備的。”

    外面,雷聲響起來了。

    他輕描淡寫地決定了自己的一生。

    在落雷時,他告訴飼夢。

    “我也知道你是不死的,所以我詛咒了自己,死在外面的氾河族親就是我們兩個的枷鎖,等著陣眼開啟,我會拖著你留在我的身體里,我們將一起被壓在天雷陣下,只要氾河詛咒不除,我們就會永永遠遠的沉眠在地下。”

    而天雷和氾河正是兩個能壓制飼夢的存在。

    很久以前,薄輝引天雷擊打飼夢,氾河引飼夢入rou身關押飼夢。

    這是前人走過的路。

    他也要走一遍了。

    而外面的雷聲那么大,卻蓋不住他平靜的聲音。

    似乎沒覺得詛咒自己永世不得超生,永永遠遠被鎖在雷陣下受苦是什么難事,他向飼夢伸出手,輕聲問對方:“這次你可以放肆的擁有屬于你的rou身了,你高興嗎?”

    飼夢“高興”到都說不出話了。

    他沒想到,他會遇到個瘋的,即便以自己為陣也要鎖死他。

    而在宿枝殺了聶瀧,把飼夢拉入身體的時候,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上次離開寧水,沒轉過頭去看上一眼……

    放在桌子上的貝殼沒有亮起。

    瞪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貝殼。因為擔心是貝殼壞了,就伸出食指撥動了兩次,然后甩了兩次,再側著耳朵去聽——還是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這破東西肯定壞了!”

    當寧歡端著茶水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業懷蹲在桌子前,只露出半個臉對著貝殼的樣子。

    那副樣子有點傻,有點可愛。因為傻氣壓住了身上的殺氣,寧歡沒有覺得害怕。

    在那次接到寧歡之后,宿枝就把寧歡送到了寧水。寧歡知道后嚇得要死,而那個惡劣到天下聞名的業懷,則在送寧歡的人走后,對著寧歡傲氣的哼了一聲。

    寧歡忐忑地跟在他身后,愁眉苦臉地進了寧水,做好了寄人籬下的心理準備,也不知道為什么兄長要在打仗之前把她送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