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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 第101節

    說到二時懷若樓從手心中變出一塊白玉,難得有些苦惱,“現在我手里有一把鑰匙,可清原沒有上門來討要,這讓我覺得很奇怪。我大張旗鼓地到處截殺修士,不管是隱居在山中的修士,還是身在宗門里的修士我都沒有放過,如此做一來是想讓天下人都看向清原,二來是想看看在我沒有章法的攻勢下,清原會做出什么樣的應對。如果我這樣下去真的能威脅到鑰匙的主人,清原不會按兵不動,可這段時間不管我怎么做清原都是只跟蹤我,并沒有慌張的表現,這好似在說我算錯了。”

    他說到這的時候用力握緊那塊玉,若有所思道:“如此看來剩余的鑰匙要不是在非修士的手中,要不就在我輕易無法撼動的人手中,清原不急,應該是斷定我拿不到其他的鑰匙,所以即便我手里握著清原的鑰匙,他們也不怕什么。”

    “我說得對嗎?素音?”說到這里,懷若樓話鋒一轉,聲音溫柔卻暗藏無數殺機,直接將問題甩給了站在暗處的素音。

    素音沒有回答,仿佛在用冷淡的表情說她不清楚。

    懷若樓沒有等到她的回答,轉而問道:“你剛才去哪了?”

    素音:“看看。”

    “看什么?若清?”懷若樓轉過身,上下打量著素音,在女人抿緊嘴唇的那一刻說,“那已經不是你能關心的事情了。長公主找回了若清,從此會記恨清原記恨你,也會為了追殺你難為我。你也知道,那女人很小氣,得罪了她沒有好結果,想來今日過后她怕是會支持千河做仙首,而若清回到了長公主身邊自然會成為新帝,在我沒有去接他之前,你最好少與中都的皇帝打交道,別給我找麻煩。”

    素音咬緊牙關,忍了半天沒有忍住,恨恨地說:“可要是……”

    “沒有要是,整個魔域都是你的后盾,還有什么要是。”懷若樓打斷了她的話。

    素音卻不能接受他的敷衍,冒著惹他不快的風險吼了一句:“他去了長公主身邊,聽到了那些事,要是厭惡我并且不聽我的話照了鏡子,到時出了事怎么辦?!”

    懷若樓不以為意地勾起嘴角,對著惴惴不安的素音說:“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他溫柔一笑,殘忍地說:“你放心,你離開清原之前我給他下了暗示,即便他現在厭惡你厭惡得要死,他也不會去照鏡子。”

    聽到這里,素音臉上的平靜徹底消失了。她就像是一個瘋子,因為緊張不顧一切地喊了一聲:“你怎么能仗著他信你!”

    “我能。”懷若樓直接打斷了素音的話,“你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再說,又不是要他一輩子留在中都,等我們布置好一切,我會接他回來,你急什么。”

    一旁,親信在他們爭執的時候沉下臉,十分不滿素音與魔尊爭執的樣子,手也放在了一旁的刀上。

    見情況不對氣氛不好,跟在素音身后的馥水居弟子連忙拉了素音一下,心情復雜地看了對面的懷若樓一眼,小聲勸師父:“大……魔尊說得有道理,師父就少說幾句吧。”

    她怕素音與懷若樓爭執起來得不了好,也怕背叛了清原的素音惹魔尊不喜,會失去最后的庇護所,為此只能硬著頭皮去勸素音。

    而一向對人殘忍的懷若樓也只有對上素音時會有幾分好臉色,不會因為素音敢與自己爭吵就動手去殺素音。

    這算是兩人相處多年養成的習慣,也是素音唯一占優的地方。

    素音自然知道女弟子的話有幾分道理,為此壓了壓火,甩著衣袖離開了這里。

    懷若樓見此無奈笑笑,與身后不太了解內情的親信說:“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可我這點丑事全都被你知道了。”

    親信了解他有多狠,見素音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又見他沒有動手的打算心中十分驚訝。

    懷若樓說家丑不可外揚,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素音是家里人,他這個親信是個外人……

    不能對素音動手的意思在這里表達得很清楚,即便親信隨心所欲慣了,也不得不考慮一下對素音動手的下場。

    不過還沒等懷若樓這邊先鬧出其他動靜,清原所在的地方就發出了一聲巨響。

    轟的一聲過后,地面裂開,客棧旁的二層小樓變成了廢墟,煙塵飛起,遮擋了旁人的視線,留出了模糊不清的神秘感。震動持續了片刻,道路兩旁的住宅也受到了影響。

    好在這條街上已經沒了凡人的影子,少了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滴答滴答。”

    血滴順著臉頰流淌,落在了碎裂的地磚上。

    傅燕沉單膝跪在廢墟之中,狠狠地瞪著對面毫發無損的清原掌門,一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清原掌門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皺起眉,“不過是關你一陣子,你竟為了這點事對我動手!你眼里還有禮法沒有!”

    他氣到極點,下手也不留情,怒聲斥責:“你一個正道弟子與魔尊有來往,還從魔尊口中得知了這般重要的事,你自己想想這事合理嗎?”

    “那懷若樓是何人,若是對你毫無所求又怎會特意去看你,還與你提起這些事?而我不是你,我怎知你日后不會受魔心影響,投到那魔頭的手下,我防你難道是沒有緣由的?”

    傅燕沉呸了一聲,吐出嘴里的血,嘲諷道:“你們總有你們的緣由,總喜歡把自己的多心猜忌說得冠冕堂皇,逼著別人去接受去相信。”

    傅燕沉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左邊的肩膀,冷冷道:“其實沒有必要說那么多。你做你想做的,我做我想做的,找什么大道理,不過都是為了自己。”

    “說得好。可我想問問你,你在這里對他們動手是不想回清原的意思嗎?”就在傅燕沉企圖再次攻向清原掌門的時候,澶容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打斷了他的攻勢。

    第95章 岔路

    輕柔的風從南方吹來,柔和得無法吹起被兩側碎發遮擋眉眼,卻比寒冬的風更加凜冽,吹得人眼眶泛紅。

    傅燕沉仰起頭。

    澶容站在對面的房頂上,身上白衣依舊,似乎成了那蔚藍背景中最不受拘束、也是最高最遠的一朵云。

    “回話。”

    “那朵高潔的云”的質問是薄涼傲慢的,即便是輕輕地飄來,在遮擋頭頂陽光的那一刻,所帶來的寒意還是讓人感到壓抑不安。

    傅燕沉企圖從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找到不一樣的光彩,可他盯著澶容看了片刻,始終找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意。

    其實傅燕沉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在澶容的眼中找到什么。

    澶容那雙眼眸里并不存在任何感情,即便看到了這樣的場景,那雙狹長的眸子里也沒有泛起一絲涼意,好似不管傅燕沉做什么他都不在意。而這種傅燕沉平日里早已熟悉的冷眼,正因為之前積累下來的不滿變得異常刺眼。

    澶容沒有把他放入眼里。

    傅燕沉第一次注意到一件事。

    入不了眼的人自然也進不到心里。

    這時的澶容還在問他:“傅燕沉。”

    不想回話的傅燕沉抿了抿唇,耳邊響起了鄴蛟的笑聲。

    嘲諷的聲音一直是鄴蛟毫不吝嗇地給予。

    它熱衷撕去傅燕沉身上已經結痂的傷口,為他帶來更加難以忍受的二次傷害。

    傅燕沉的臉因此變得蒼白。

    然而澶容卻不在意。

    見他一言不發,澶容刻薄道:“回話。”

    回話?

    ——他該說什么?

    他還能說什么。

    澶容為何只問自己在做什么,而不問問自己為什么會與清原的人走到這一步?回首過往,澶容可曾有一次站在自己的身邊,先是關心自己,再去想想其他嗎?

    傅燕沉望著那張他曾經無比敬重的臉,隱約聽到的胸腔遭到擠壓的聲響。在此刻,澶容不近人情的臉與清原掌門逐漸變得很像。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心像是落在地上的秋果,慢慢地爛在地里。

    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心底藏著一口自己也沒有發現的郁氣。這口氣讓他無法平靜地面對澶容,以往澶容高高在上的樣子更加成為了他眼中的刺。

    自尊在悲鳴。面對澶容時卑微聽話的過去讓他如鯁在喉,逐漸生出了一個念想——

    【好想撕了澶容的臉,讓他無法這樣看著我。】

    傅燕沉面無表情地盯著澶容,臉上的憤怒和暴戾在這個念頭出現時散得一干二凈。

    他冷這一張與澶容表情差不多的臉,看著比之前平靜許多,可眼底潛藏的兇意卻要比之前更加危險。而他還記得若清夸過澶容很漂亮,比他好看許多,彼時他只當那是句玩笑話并未放在心上,如今想來又覺得那是一句嘲諷,是若清笑他不知自己與澶容背著他走到了一起……

    他理解,人都喜歡漂亮的東西,若清喜歡漂亮的人沒有什么不對。可如果順著這個念想去理解,如果他把澶容的臉撕了,如果澶容成了一個面容丑陋的怪物,若清是不是……就不喜歡澶容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眼前的迷霧瞬時散去,傅燕沉突然有了一種迷路的人找到出口的暢快感。他的/腹/下/一/緊,戰栗的快感伴隨著極大的壓力讓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

    只是他沒有鏡子,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知自己在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出現了一種瘋癲又陰狠的笑。

    而他生的美,五官艷麗大氣,即便做出這種表情,臉上也沒有多少的難看怪異,反而充滿了危險的攻擊性,美得十分張揚,妖冶得充滿了邪氣。

    笑后傅燕沉也在考慮,如果若清不再喜歡澶容愿意向他低頭,他也不是不可以繼續陪著對方。

    他與自己說,只要這件事過去,他們還可以繼續坐在一起,去看一看清原外的山河景象。

    如果日后若清的身體真的好不起來,如果若清害怕黃泉路寂寞,他也可以陪對方一同走,就像是之前的數年,也像是過往遷就過對方的那些歲月。

    這些都不會改。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他們在一起。

    一直、一直都是他們在一起。

    為此,撕了澶容的想法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強烈,只是這樣的想法出現了沒多久,處在/興/奮下的人忽地被一陣清風吹醒。

    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意很快離去,在清風拂面的那一刻,傅燕沉打了個寒顫,整個人猶如丟了魂一樣,呆呆地伸出手按住了半張臉,表情復雜的想著自己方才都在瞎想什么……

    在來這里之前,他腦子里是擔心澶容的安危,是想要確認對方有沒有因他遭難。來到這里之后,他的腦海中多出了許多不應該存在的惡念。

    這樣顯然不對……

    就像想要否認自己方才的想法一樣,傅燕沉神情慌張,開始想要找到自己來到這里時的初心。只是慌亂反省剛剛出現,他的耳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他的聲音,也像是若清的聲音。

    是鄴蛟蠱惑他時的慣用伎倆——

    “你確定你來這里只是想確認澶容的安危?”

    傅燕沉身子一僵。

    那聲音則不留情面地說:“你、難道不是想看看那人是否平安才找來的嗎?”

    “以澶容的本事,放眼天下能難為他的人有幾個?可那人不一樣,你找來時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嗎?”

    “……”

    那聲音針對他這沒有出息的樣子,繼續嘲諷他:“真是個賤骨頭!被人如此對待還能觍著臉繼續搖尾巴黏上去。你如今這幅樣子真是難看得要命!你怎不想想看到你這副嘴臉,他們都在心里怎么笑你?”

    這句話不好聽,砸斷了傅燕沉僅存的理智和傲骨。可他卻沒有開口否認什么。

    澶容見他表情不對,猜到了他變化的緣由,皺著眉喊了一聲:“傅燕沉?”

    澶容有意打斷他的沉思。

    傅燕沉仰起頭,目光正巧對著對面的師叔師伯,很快又移開了眼睛。

    對面的人在對他指指點點。他有些散漫的想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說點什么,也許他應該在這時告訴澶容他沒有反意,也許他應該在這時告訴澶容他很無害,或者他應該告訴澶容之前都發生了什么,告訴澶容他不是一開始就與掌門他們動手,告訴澶容自己在這里受到的冷遇。

    這些念頭如同雨后春筍般的冒了出來,可最后成長為挺拔翠竹的卻只有一句——

    “我若說我不準備回清原了,你要如何?”

    過往的歲月如同沙漠里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