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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 第26節

    可能是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冷淡,惱羞成怒的傅燕沉立刻轉頭瞪他,說:“哦什么哦!那地方有的不過是很多不穿衣服的小人,有什么可問的!”

    他這句話說得很急,說完之后發現自己的態度不對,過于丟人,又板著一張兇巴巴的臉,默不作聲地轉過頭不看若清。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馬車里再次安靜下來。

    此刻,澶容閉上眼睛,傅燕沉一聲不吭,若清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什么會是很多“小人”。

    而他盯著傅燕沉越來越紅的耳朵,沒敢繼續問,生怕好友惱羞成怒會來打死他。正好馬車里放著一些小食,無事的他拿過來吃了幾口,緩了緩心底的尷尬。

    一旁的澶容見他胃口不錯,推來一道精致的茶點,是當下有名的點心鋪子所做。

    若清拿起一塊,淺色的唇咬下一口,慢慢品味在嘴里散開的甜味。

    傅燕沉注視著他吃東西的樣子,瞧著白色的點心被淺色的唇含住,突然有了一種若清口中茶點很香的感覺。

    他很想要,便用腳踹了踹若清的小腿:“挑好吃的給我來一塊。”

    若清撿起一塊遞了過去。

    傅燕沉接下,不似若清那般斯文,一口就把點心塞進嘴里,然后發出了一個單音,瞧著是要說什么。

    這時,澶容開口:“等一下入城,找個有名的酒肆,在寧城留一日。”

    若清一直盼著入城,聽澶容提到入城之后的事,當即忘了問傅燕沉要說什么,連忙點了點頭。

    可想起還在跟著他們的白雨元,若清又問澶容:“小師叔,我們……不用馬不停蹄地趕到千河州嗎?”

    澶容睜開眼睛,語氣不變:“不必,本就不是要命的急事。”

    他以十分正直的模樣說:“而且那秘境得了也不是給我們的,不必太過上心。”

    若清沒想到澶容會這樣說,若是按照原文去看,澶容這個時候應該是仁義熱心地直接趕赴千河州,而不是坐在馬車里說出這種類似各掃門前雪的話。

    不過這篇文里對小師叔不懷好意的人太多,小師叔心地過于善良也不安全。因此比起原文里那個很好說話的小師叔,如今的小師叔反而能給若清帶來安全感。

    只是……澶容這句話真不像是他這種人會說的。

    一柱香后,馬車落在了寧城之中。

    入城后,澶容將馬車幻化成普通馬車的樣子,不欲惹人矚目。

    若清雖是沒能去得上陳河,可寧城對他來說也是未知的、不錯的好地方。因此馬車剛落到寧城,他便撩起簾子往外看去,褐色的眸子轉來轉去,里面是道路兩旁陌生的街景。

    平心而論,寧城不算富庶,街上行人不多,樸素的景色與清原沒法比,卻要比清原多出幾分煙火氣。

    若清一直都很喜歡這種有著煙火氣的地方。這樣的地方會給他一種日子忙碌而充實的感覺。

    而看著看著,若清聽到澶容讓傅燕沉下車,打聽打聽哪家酒肆出名。

    傅燕沉跳下馬車,隨手抓了一個路人過來,那路人被他嚇了一跳,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而他人生得俊俏,跟在馬車旁邊信步閑庭的樣子得了不少關注。只是他問話的態度不好,使得那些停留在他身上的愛慕目光,很快又收了回去。

    若清實在不懂他是怎么把詢問酒肆的事,做成了攔路行兇的風格。就在這時,若清的余光注意到澶容在看傅燕沉,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下唇,硬著頭皮夸了一句:“燕沉的性子比起去年,要穩重一些。”

    “你要是不會好好說話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然而,若清夸贊的話音還沒落,那邊的傅燕沉便與路人起了沖突。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的話!”

    “再看我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

    叫罵聲越來越大。

    見狀,若清面不改色地放下布簾,笑容不變:“就是有時候沖動了一些。”

    對面澶容不知是不是正在看他笑話,聽他如此說,竟反問了一句:“我的性子穩重嗎?”

    “小師叔一直都是端方持重的君子。”

    “那我要是如燕沉一般不穩重,你又覺得如何?”

    若清委實不能想象面無表情的澶容像個易怒的爆竹,一點就著。他垂眸思索片刻,說:“那也挺好。”

    若清抬起頭看向澶容,直言道:“我在門內時常聽說有人糾纏小師叔,當時就在想,如果小師叔如燕沉一般行事,想來自身會少很多麻煩,只是聲名可能會受損。”

    澶容聞言思考了片刻,點了一下頭,若有所思道:“那我就懂了。”

    若清不知道他懂什么了,以為他是懂得了自己的勸慰,當時還不知小師叔準備做什么的他頗為欣慰,不忘叮囑一句:“也別鬧得太難看,萬一有人編排小師叔……”

    “若清。”澶容聽到這里,打斷了若清的話,問他,“你知道,當世能被稱為尊者的修士有幾人嗎?”

    天下入太原境的強者有很多,能被稱之為尊者的強者卻屈指可數。

    而澶容正在這屈指可數的強者之中。

    若清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澶容在告訴他,自己有無需在意旁人眼光的實力。

    不多時,問完路的傅燕沉回來,帶著他們去了當地最好的一家酒肆。若清等人下車,過來招呼的店家一看他們穿戴不凡,心中猜到他們身份并不簡單,立刻離了柜臺,熱情地將他們請到樓上的雅間。

    然而他們三人剛剛坐好,帶著侍從的李懸念和白雨元便走了進來。

    “不請自來啊。”看到他們,傅燕沉嗤笑一聲,拿著一根筷子,在酒杯上走了一圈,嘲諷道:“狗皮膏藥都沒那么黏。”

    若清笑了一聲,怕澶容斥責他無禮,搶在澶容開口前跟他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燕沉,白師叔和李島主一路跟著我們,見我們入了酒肆,進來吃上一口也是正常,哪有你這么說話的!”他眉目溫和,特意趕在店家送筷之前提了一句,“這事是我疏忽了,勞煩店家多放兩雙筷子。”

    他委婉的以想都沒想過他們會來吃飯為由,刺了白雨元和李懸念兩句,偏生這兩個人都是厚臉皮,被他如此說還能面不改色地坐下來。

    而在他們兩人沒來之前,若清覺得沒有外人在,便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之后澶容坐在他的左手邊,傅燕沉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右手邊。

    若清一看到傅燕沉的選位,立刻頭疼了起來。

    入座前他曾給傅燕沉使了個眼色,就是想告訴傅燕沉,澶容右手傷到了,吃飯不方便,傅燕沉這個時候坐到澶容身邊,就可以順利成章地照顧澶容。

    可傅燕沉倒好,坐下之后竟然不看澶容,只倒了杯茶給他。

    若清對著面前的那杯茶水,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以現在這種場面,他傅燕沉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他就該坐在澶容的身邊,而不是坐在自己身邊,做著給自己倒茶的小事。

    若清被這兩個人曲折的腦回路和復雜的感情線鬧得頭大。

    這時又看到白雨元恬不知恥地跑到澶容身邊,李懸念像是看戲一樣坐在他對面——心里的火更足了!

    重口的菜沒吃,他卻已經開始上火了。

    而后,菜上齊了。

    傅燕沉拿起筷子,澶容把受傷的那只手從腿上拿開,輕輕放在桌子上。

    白雨元等的就是現在,他盯著澶容受傷的手,笑嘻嘻地說:“師兄右手不方便,我來喂師兄吧。”

    李懸念似乎早就料到白雨元要這樣做,也不開腔,就笑笑。

    拿著筷子的傅燕沉聽到這里,冷笑一聲:“我師父用你喂?”

    白雨元也不服他,當下兩個人隔著若清和澶容打起了嘴仗。

    夾在中間的若清拿著湯匙想了片刻。按照如今的坐姿,若想打斷白雨元獻殷勤的做法只有一個——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湯匙,然后抬起手。

    白雨元和傅燕沉察覺到他的動作,同時看向他。

    然后,在眾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拿著湯匙對著澶容和顏悅色地說:“小師叔。”

    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用湯匙吃吧。”

    說完這句,他看向白雨元,直接說:“小師叔可以用左手拿著湯匙吃,不好夾的菜,我會幫小師叔添到碗中。”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店家給我多送一雙干凈筷子。”

    ——他怕澶容嫌棄他用過的筷子,連夾菜的筷子,都不用自己那雙。

    許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澶容看了他一眼,沒有應聲。

    白雨元生怕自己獻殷勤的機會被若清攪黃了,急切地說:“你這是什么意思!師兄的手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他用不靈活的那只手吃東西,你是存心想看師兄出丑嗎!”

    “白師叔這話我就聽不懂了。”若清表情不變,語氣卻比之前多了幾分蠻橫:“小師叔是劍尊,當年連煞氣濃重的幽寒器都能駕馭得了,怎會用不好這小小湯匙?”

    他就差點直說,你說我小師叔用不了湯匙,你在瞧不起誰。

    白雨元一噎,沒法反駁這句。

    其實若清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也比較忐忑,可他想以澶容的性子,恐怕很難接受一個大男人被一群人看著,由另一個男人喂食,加之他又不想白雨元一直纏著澶容,便開口絕了白雨元喂飯的小心思。

    而他說到做到,見澶容不動筷,便夾了一塊rou送了過去。

    沒有拿起湯匙,澶容盯著碗中那塊rou,余光掃了一眼白雨元,黑眸里閃過一絲厭煩。

    若清這邊剛給小師叔夾了一筷子菜,回頭一看,自己的碗里也有一雙筷子。

    傅燕沉夾著一只蝦,意興索然地說:“快吃啊,看我做什么,指望我給你剝蝦?嘖,可能嗎?”

    若清倒沒指望他給自己剝蝦。

    可能是被白雨元和李懸念掃了興,就在這時,澶容霍然起身,抬腳走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下碗筷。

    李懸念見澶容離去,也不久留,起身就走。

    傅燕沉被他們弄得煩了,抬手一甩,把什么東西扔了出去,嘴里說著:“飯都不讓人好好吃!師父三番五次地推拒,但凡是個要臉的,都不會再纏著師父。”

    白雨元被他這么一嘲諷,臉色變了幾次。

    若清沒管白雨元臉上是紅是白,他對著傅燕沉不小心甩過來的蝦頭,低頭一看,發現他的碗里有一只剝完的蝦。

    若清對著那誘人的蝦rou眨了一下眼,扭頭一瞧,見他那身材高大的好友正坐在一旁,一邊以不屑的表情嘲笑白雨元,一邊以桀驁不馴的姿勢,賢惠地剝著蝦,不停地往他碗里放……

    若清喜歡吃蝦。

    若清嘴巴動了一下,因為心里不是滋味的白雨元還沒離開,若清沒好意思說好友你這心思若放在澶容身上,想來你們已經三年抱倆了……

    主角攻受這點你別扭我沉默的設定,真夠讓人無語。

    還有,都圍著他做什么,圍著他能感情升溫不成?

    若清放下筷子,再次按了按眉心。

    晚上的時候,若清去找傅燕沉,推開房門卻沒看到傅燕沉。

    不知這人又跑去了哪里。若清對著手中的矮腳托盤想了想,摸了摸上面溫度,然后嘆了一口氣,轉而去了澶容的房間。

    “小師叔,在不在?”到了門前,他喊了一聲,聽了聽里面的動靜,發現沒人說話,正要再喊一句,卻見一只手從身側伸來,直接推開了緊閉的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