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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 第21節

    澶容語氣不變:“最近修行不順,心有點亂,入水前有幻覺,以為你也是。”

    怪不得。

    怪不得澶容這兩步走的“殺氣重重”。

    而后若清又有些好奇,“小師叔是什么時候看出我不是你的幻覺?”

    澶容拉著他手臂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氣,“你之后叫了燕沉的名字。”

    ——這和他叫傅燕沉的名字有什么關系?

    若清先是一愣,轉念一想,很快頓悟了。

    不佩服不行,主角攻受的感情真好,好到澶容一聽到傅燕沉的名字就回神了。

    看來他們真是愛得很深……

    而走著走著,若清又想到:“師叔沒叫尹月和柯岱,想來這山精不強,燕沉怎么會遲遲沒有回來?”

    “不清楚。”

    澶容的語氣比之前還冷。

    若清發現這兩日澶容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對著他時也很少緩下語氣。

    觀察著澶容的表情,若清不好再問,只跟著澶容往林子里面走。

    不知不覺,云后的月亮露出了全貌,清冷的光落在枝杈上,凝注一抹柔和贈與新芽。

    白霧慢慢散去,若清和澶容走出迷陣時,頭頂的云正巧離開了月亮。

    若清抬首,霎時間微風輕拂發絲,澶容側首看來,長睫低垂半掩眸光,隨著云去月出,一張臉在清輝之下像是光澤柔和的珍珠,迷得人失了心智。

    燈下美人的美態,若清在這一刻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月光下的澶容與往日不同,俊美的容顏帶著幾許朦朧,幾許柔和,不似之前那般冷硬疏離。

    這大概是若清第一次感受到澶容的美。

    可沒給若清再去欣賞的時間,前方不遠處,白凈的手在地面上拍了幾下,細弱的聲音響起,有人喊著:“兩位小友,麻煩搭個手!”

    若清回過神往前方看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外貌十分美麗的女子。女子被困在巨石之下,此刻只露出左側的肩膀與左臂。

    在他們沒來之前,女人一直在與身上的巨石作斗爭,此刻瞧見他們出現,女人漂亮的杏眸一亮,立刻拍打地面喊他們過來幫忙。

    澶容似乎早已知道她在這里,只見他神色平靜,手指一抬,一道劍影飛出,逼得巨石從女子身上離開。而在石塊離去的時候,一道白影從石縫之間飄走,往北邊跑去。

    失去了那道白影,巨石堆落在地上,瞬間化成了粉末。

    見狀,澶容沉吟一下,將若清送到那女子身前,與若清說:“我去看看,你跟著她不要亂走。”

    話音落下,澶容把劍立在若清的頭頂,瞬間消失在若清的眼前。

    “……”

    落在頭上的劍,就像是隨時可以取走自己的生命威脅。

    被尖端對準,若清左動一下,右動一下,發現不管怎么動,那劍都會跟著他。

    而人都說劍是劍修的老婆,此刻澶容把他的老婆扔在他的頭頂,倒是讓他有了幾分膽戰心驚的緊張感。

    他不是怕別的,他是怕澶容斗法時手一抖,讓這沒有劍鞘的劍落下來。

    這時,身側的女人坐了起來,像是累了,先靠在樹下喘了一口氣,而后看著若清頭頂的劍,一臉和善地開口:“小友,麻煩過來點。”

    她點了點自己的身側,說:“我還沒緩過神,也讓我躲在劍后避上一避。”

    這劍有這么厲害嗎?

    若清心情復雜,等她翻身坐起,才發現她身后有狐貍尾巴,隨后看向她的眉心,在她的眉心處看到一條白紋,知曉這是位走了善修路子的靈狐。

    這種走了善修路子的妖一生都不會害人,不只不會害人,還會主動幫助遇上困難的人,以求修善業、得善果、悟大道。是以若清并不防她,聽她想要借借勢,也就來到她身邊陪著她。

    而她是個極美的狐貍,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裳,半瞇美目靠在樹下的模樣雖是頹喪狼狽,卻有一種極為迷人的慵懶美態。

    若清忍不住問她:“方才怎么了,你為何會在這林子里?”

    “我是來救人的,你也看到了這林子里有走了邪道的山精。”她說,“我本要去齊盛,路過這里瞧這里邪氣沖天,就想順手除魔,沒想到那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抓了路過的人來威脅我,好在你們來了,多謝!”

    她性格豪爽,不是忸怩作態的人,說到這里有些好奇,就問若清:“不過這里煞氣那么重,你帶著那兩個人來這里做什么?除魔?”

    他帶著那兩個人?

    若清被她這句話弄得有些糊涂,心說這位大概把帶與被帶的順序弄錯了,好脾氣地說:“我們是來游玩的,夜里正巧停在了這里,又意外遇到了那山精。”

    狐貍聽到若清的說法忽然樂了起來,她是個好相處的性子,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別鬧了。”她伸出手,拍了一下若清的鞋面,說,“這里煞氣這么重,那位小友看起來就是本事不小的,怎會看不出其中端倪,你們來這游玩?——騙誰啊。”

    說罷,她往后靠去,一邊扇著風,一邊說:“這里的山精是淮石,石精難成形,得了石心可以擁有一身利器很難傷到的石衣,我看你們來這兒,是想吞了淮石為自己增添修為吧?”

    這叫什么話?

    這吞不吞的,怎么說得像是他們走了邪道的路子?

    若清皺起眉,“沒那個打算,你誤會了。”

    狐貍并無惡意,見他不喜歡這個說法,當即也不提,只笑了笑,說:“不管怎么說先謝謝你們了,而剛才離開的那位本事不小,我現在留與不留沒有差別,而我還有要事要做,就先走一步了。”

    說到這里,她站了起來,對著若清說:“差點忘了,我們一族可是有恩必報的。”

    她翻了翻身邊帶的東西,最后拿出一個荷包交給若清,“這里面裝的小玩意兒算是我送給你的。”說罷,她看了看若清的臉,嘻嘻一笑,又從袖中甩出一幅空白的畫卷,拿出發間插著的筆,隨手勾了幾下,然后扔到若清懷里,說:“看你順眼,再送你一幅擋災的畫,自此我們兩清,有緣再見。”

    說完這句,她變成一只紅狐,動作輕盈地消失在若清眼前。來去如風,瀟灑從容。

    若清拿著她塞過來的一幅畫和一個荷包,一頭霧水地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望著她走的方向,只覺得她走得有些匆忙,卻不知她離開的原因與她說的一不一樣。

    這也算是一段不錯的奇遇。

    若清收下她的東西,打算在小師叔回來后把東西送給小師叔。

    畢竟救了狐貍的可不是他。

    *

    手指輕抬,風刃劃過白影,輕松地分割了白影,讓前方的白影從之前的五米長變成了不到半米。

    正在逃離卻被戲耍的白影猶疑了片刻,最后不得不跑到亂石堆中停下,另想他法。

    緊接著,白色的衣擺跟著停在亂石陣里,停下之后卻不急著尋找消失的白影,只站在石陣之中好整以暇地等著對方。

    似乎弄清了來人不直接動手取她性命的原因,一只煙霧做的手在石陣中來回,小心地來到白衣人的身邊,用柔和嫵媚的嗓音說:“還望尊長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白影知道自己不是澶容的對手,便圍著澶容,努力找到讓澶容放松的機會,好趁機逃走。

    而她盯著澶容片刻,試探道:“尊長心亂了。”

    她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指尖對著澶容的心臟,像是想挖出澶容的心一般,輕聲說:“尊長心亂的原因是什么?像尊長這樣的人物,應該知道修行最忌諱的就是心亂。”

    她說:“心亂就是心有雜念,若放任雜念瘋長,最后就會生出心魔,到時只有墜入魔道這一條路可走。而尊長這般人物,怎會愿意墜入魔道?那到底是貪嗔癡愛恨的哪種攪亂了尊長的心,讓尊長這般介意?”

    自覺找到了澶容的弱點,她不再緊張,洋洋得意地貼著澶容飄動,輕盈的身影就像是遼闊海洋中的水母。

    “尊長最近在想什么?是想什么想得深了,動了貪念,忘了本?”她說到這里,也明白了為何澶容一直不對她下死手,語氣溫柔道,“如尊長所見,我只是個小小的魅,尊長要想取我性命很簡單,只是魅雖不才,卻擅長窺心勾魂,悉知人心底的貪欲從而何來,有辦法吃了這份貪念,還尊長心境安寧。”

    她一邊說,一邊歪頭靠在澶容身邊,像對情人一般喃喃自語:“尊長,你若留我一命,我會除去尊長的心病,幫助尊長脫離業障。”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媚,聽著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舒適感。

    可澶容不受影響,面不改色道:“你就是這樣引誘路人,將人吞殺的?”

    那個有著女子身體輪廓的白影聞言一震,不知怎么回話比較好。

    世人皆知,魅是邪念結合其他死物誕生的妖邪,死物想要修出神志魂魄很難,想要化形除天時地利之外,還要看自身有沒有奇遇。但不管化形的機遇是什么,由于本身就是邪念引出的產物,魅受本性驅使,沒有不害人的,故而澶容的質問不算是錯。

    可出乎她的意料,對面這看似一身正氣清冷貴氣的男人并未因此動怒,反而像是并不在意那些枉死之人一般,語氣不變地說:“不過就像你說的,你若能看出我的心結,吞了那份邪念,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那魅聞言松了一口氣,接著來到澶容的正面,看向澶容的眼睛。看著看著,她忽然問澶容:“尊長的心為何是亂的?”

    澶容淡淡道:“自己看。”

    魅聞言輕笑一聲,又說:“尊長為何不敢回?尊長的心亂了,是想得多亂了,還是不敢讓自己想得多才亂了?”

    她的話像是在暗示什么,竟一眼就看出了澶容心亂的源頭。在這一刻,她說話的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之前柔媚的嗓音慢慢分為兩種,一種輕柔、一種低沉。而那雙只有煙霧輪廓的眼,此刻像是吸入了澶容眼底的情緒,微妙的發現了什么。

    由于誕生在貪念之中,魅與人心底的邪念能夠相連,所以世人說魅亂人心,窺心勾魂最是容易。

    可澶容卻不怕不避,他直直地盯著她那雙眼睛,輕易許了她引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而他之所以會放任這妖魅的動作,不過是他心里有一件想不通的事,需要靜下心好好找一找答案。

    也可以說,他需要一個人來挖出他心里最不堪的雜念,讓他誠實面對心中所思。畢竟如今的他,已經厭倦了這種迷失方向的感覺,所以他需要對方把他最后的遮羞布拉下來,逼著他做出選擇。

    至此,一陣吹得人睜不開眼睛的風經過,帶走了周圍的亂石堆,只留下幾道虛無的幻影。

    此時,黑暗并未離去,雖是亂石陣已從眼前抽離,但面前如同墨汁一般沉寂的黑,還是濃稠得讓人心驚。

    只身站在漆黑的世界里,澶容望著前方空無一人的荒蕪,總覺得煩悶的心思再次升起。

    與此同時——

    “你的劍為何不在?”

    熟悉的聲音從對面出現,一片云霧飛來,里面走出一位穿著白衣、黑發如墨的男子。

    男子眉眼冷峻,有著一張與澶容一樣的臉。

    澶容見到另一個自己出現,沒有過于驚訝的感覺,他早就知道來到神海窺心的他,多半會與自己的心聲對峙。而他的心聲就是他,因此神海里出現的這人有著跟他一樣的外表并不稀奇。

    而他淡漠的表現似乎也在心聲的理解范圍之中。

    省去了沒有必要的客套,他的心聲對他說:“你最近修煉不順,在想什么?”

    澶容不語。

    心聲卻走了過來,站在他的左側,繼續質問:“比起修煉,你現在好像更看重打扮,這是為什么?”

    澶容沒說話,卻見話音落下時,對面云霧散開,出現了一扇老舊的窗,窗口還坐著一個穿著淡綠色衣裳的人。

    那人與師姐坐在一起,低著頭拿著筆。彼時窗外的暖光留在他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格外溫柔。

    不知是誰提到了什么,有人問他:“若清,你是不是也覺得小師叔很好看?”

    寫字那人愣了一下,隨后嘴角掛著一個淺淡的笑,他說:“是啊,小師叔是我見到的人里長得最好看的。”

    是啊……那次若清夸了他,而在這之前,若清從沒有夸過他,若清只是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