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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徒虐文里當綠茶 第11節

    午后陽光刺目,裝好的藥材包和匾里剩下的藥材相互呼應,成了點點溫情留下的痕跡。而在誰也沒有注意的角落里,陽光停在藥草的尾部,留下了暖人心扉的熱意。

    午后,得知澶容明日會閉關,素音拿了許多丹藥,帶著若清出門去找澶容。

    路上,素音與若清說:“你小師叔是個好人,性子也好,只是他年少成名,一心修行,對外界之事并不上心,因此可能有很多地方注意不到。日后師父要是外出不在,你遇到了什么難事,就去找你小師叔。但記得,有事要直說,別繞彎子,免得他聽不出來。”

    若清點了點頭,對于素音想把他交托給澶容的事,他一直都知道。

    他在素音身后慢聲說:“我也不小了,即便沒有師叔照料,我也能好好活下去,師父別總把我當孩子。”

    素音沒有反駁他,只是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心神不寧地說:“過些日子我許是會出遠門,我若是出去了,你就少照鏡子,躲著點外人。”

    鏡子?

    若清皺起眉,前行的腳步因這聲鏡子停了下來,忍不住在心里說了一句——怎么又是鏡子?

    猶記當年,他剛到清原,素音對他說,他幼時曾被一個執念很深的畫皮鬼盯上。那鬼本事不小,為了抓他與素音斗了三天,最后雖沒能從素音手里把他帶走,卻通過自己的法器鏡子,把他的臉影留在了鏡子里。

    而他的臉被那妖鏡照到,如果照鏡子的時間過長,那鬼就能通過任意一面鏡子占據他的身體,致使從小到大他只敢用素音給他的小小水鏡,不敢去看正常的鏡子。

    而素音這般厲害都處理不掉那個畫皮鬼,他自是不敢小看對方,也想不通為何素音隔三差五就要提一嘴。

    素音了解他,必然知道他不是不聽話的人。本來沒想太多的事經過素音反復提起,反而讓人有些在意……

    心里裝著事,若清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說來也巧,他們到群山院時正好看到傅燕沉跪在主殿前。

    若清見澶容沒在附近,搶在師父過去前跑到傅燕沉面前,問他:“你又惹了什么事?”

    傅燕沉抿了抿唇,不悅道:“師父不許我跟六師伯出去。”

    他的聲音聽著是兇巴巴的,可若清卻能聽得出他話語里的委屈。

    若清當即嘆了口氣。

    對于若清而言,素音叛逃在即,傅燕沉不外出對他有利,可若清與傅燕沉相交,看的從不是傅燕沉能為他做什么,或是傅燕沉可以為他帶來什么。是以聽到傅燕沉這么說,他悄悄拿了一塊素音給他的點心塞進傅燕沉的手里,小聲說:“你說話太沖,師叔許是不愛聽,等一下我央求師父,讓她幫你求求情,你在這里等我消息。”

    說罷,若清快步回到素音身邊,不穩重的一面惹得素音瞪了他一眼。

    由于澶容明日要閉關,今日的群山院十分熱鬧。

    若清他們到時,白雨元和幾個給澶容送回禮的師叔師伯都在。

    瞧見素音來了,六師叔笑道:“師姐也來了。”

    素音沒想到他們也在,敷衍地笑了笑,坐在了四師弟讓出來的位置上,沉聲吩咐若清把帶來的東西送到一旁。

    若清得令,不曾想白雨元會跟在他的身后,叫他:“小師侄。”

    若清停下腳步。

    白雨元輕咳一聲:“前兩天的事讓你見笑了,師叔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他一邊說一邊嘆氣,“酒醒之后師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好在師兄性子好,不在意這件事,沒讓我太過難堪。”

    若清聽得出來他的意思,只是礙于素音等人都在這里,不愿開口嘲諷他。而等若清和白雨元回去的時候,坐在人群之中的澶容正拿著白玉碗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什么。

    一旁的五長老沾沾自喜道:“你可別嫌少,這酒珍貴,我軟磨硬泡許久,才從聽竹君那討到了兩杯。說句實話,要不是想到你給我的寶貝,我還不一定舍得把這酒給你拿來。”

    這話說完,六長老不依不饒,非要嘗嘗味道,為此纏了上去。

    五長老不勝其擾,話沒說完就跑了。

    也沒說喜歡不喜歡,澶容拿著白玉碗的手往上抬起,慢吞吞地轉了一圈,也不喝,也不放下,就那么拿著。

    若清不懂澶容盯著酒碗的原因。

    這時,要人難堪的系統打著救命的名頭找上了若清——【要澶容手中的酒。】

    什么?

    要酒!

    看到這一行字,若清血壓飆升,頓時紅了臉。

    他不是聾子,他有聽到五長老方才的話,他知道酒澶容只得了一杯!他更是在想,能在這種情況下上前討酒的人——臉皮會有多厚?

    而且就他這個身體,他是借命喝酒?

    實在無語,若清只能以即將離開清原為由安慰自己。

    他想,討酒的事確實丟臉,像是自己的嘴有多饞……可事后他離開清原,兩方不再相見,丟不丟臉好似不是特別重要……

    想通了這件事,抱著試探的情緒,他慢步往澶容身側走去。

    察覺到若清的靠近,澶容抬起頭,見若清氣色不好,不自覺地皺起眉,“千回玉的魔氣還沒除盡?”

    若清搖了搖頭,頂著多位師叔師伯的目光,羞憤又不想表露,小聲說:“師叔……我也想嘗嘗這碗酒。”他的聲音因為底氣不足而發軟,像是刻意對澶容撒嬌,又像害怕澶容會拒絕他,讓他在人前難堪,不自信到有些氣弱,“行嗎?”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第一次在人前失了分寸。他不去想其他人會這么看他這種失禮的行徑,只盯著澶容,心里并沒有多少能夠討到酒的底氣。

    接下來的事出乎了若清的意料。

    澶容拿著酒碗的手好似因這句“行嗎”變得十分僵硬。

    就在其他師叔一臉古怪,覺得他這小輩不知分寸的時候,面無表情的澶容一反常態,不似平日那般不近人情,而是抬起了手,一臉嚴肅認真地將酒碗送了過去。

    其他人見狀瞪大了眼睛。

    白雨元看到這一幕恨得牙癢癢,當即不想忍受,直接跑了過來,坐在澶容身側,笑嘻嘻地說:“師兄,我也想嘗嘗,不如再分我一口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拉著澶容的衣袖晃來晃去,圓圓的眼睛微微瞪大,像貓一樣乖巧又漂亮,嘴里囔囔著:“再說,誰都知道若清身體不好,你給他酒,這不是在害他嗎?”

    他一語雙關,一來指責若清明知道喝不得酒還向澶容討要純粹是作,二來是指澶容不夠關心若清,才不管這酒會不會給若清帶來不好的隱患。

    果不其然,腦內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澶容聽到這句話,伸出的手收回來一些,“確實。”

    若清聽澶容這么說,本以為澶容被白雨元說動,不會再給他酒,沒想到接下來澶容面不改色重新抬手,把酒送到了他的手里,并一本正經地叮囑他:“你白師叔說得對,這酒你確實喝不得,你拿回去用筷子點一下 ,嘗嘗味道就可,剩下的倒了,不許喝。”

    然后覺得這個說法不妥,澶容想了想,又道:“罷了,你白師叔剛才送了一些果水給我,你拿走兌酒喝,記著只許淺嘗,不能貪杯。”

    這……難不成是殺人誅心?

    被澶容的話驚到了,若清捧著白玉碗,一雙眼睛在澶容和白雨元身上來回,表情古怪地嗯了一聲。

    而面對澶容這倒了也不給你喝,還把你心意送人的行為,白雨元再也笑不出來了。

    一旁的大師伯心疼小師弟,當即搖了搖頭,正要說些不讓白雨元尷尬的話,又見澶容拿出了白色花苞送到白雨元的面前,說:“這是前兩日給你準備的。”

    本來臉色難看的白雨元頓時露出了驚喜又不敢相信的表情,喜不自勝地接下了花朵。

    等白雨元把花拿走,澶容平靜地說:“本來給你準備了紫色的花,但路上遇到了霓姮,霓姮給我提了個醒,說紫色不配,我又改了主意,希望你喜歡。”

    他難得對白雨元說這么多的話,態度又是這般客氣,白雨元難免心神蕩漾,當即顧不得與若清爭風吃醋。

    作者有話要說:

    澶容:霓姮告訴我做人不能太善良,學著呢學著呢(認真記筆記)所以害你的東西我升了個級(乖巧)

    第13章 分離

    打發走了過來送回禮的師兄弟,澶容留下若清,帶著若清去了偏殿。

    偏殿很少有人來,雖沒有灰塵堆積,但冷清的氛圍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里空了多久。

    白雨元給的果水全在這里。

    若清抬起頭,目光越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發現對面放著白玉瓶的那個窗上蓋著一層光。此刻暖光傾瀉而下,紙窗的斜影落在青灰色的石板上,像是沉寂的歲月突然抹去了寒霜。

    這溫情又有些寂寞的一幕觸動了若清的心弦,手中的酒盞因此慢慢加了重量。

    若清想,澶容即將閉關,他又決意離開清原,此次之后,不知兩人再見會是何年,想的深了,不免有幾分惆悵,人也不似過往那般束手束腳,有意留在澶容這里坐上片刻。

    “師叔。”他拉著澶容坐在一側,將手中的酒送了過去,“還是給你喝吧。”

    討酒喝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能活的日子已經比昨天長,他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酒對他來說,從來都是無福消受的存在。

    好似知道若清不會喝一樣,澶容并未強求,只接過酒放在一旁,淡漠地說:“我從不飲酒。”

    不飲酒不是壞事,若清自然不會勸他沾酒,不過一口清甜的果水入喉之后,若清突然有些好奇被五師叔如此寶貝的酒是什么味道,不由伸著脖子望向澶容手邊的白玉碗。

    而他今日穿了一身溫柔儒雅的淺綠色衣衫,領口經由漿洗,筆挺整潔,有形又不會過分僵硬,不似柔軟的布料緊貼脖頸,而是留有一些余地。此刻歪頭垂眸,修長的脖子從衣領左側歪向右側,露出一側的柔和曲線,以及頸部往下的白嫩肌膚。

    他白的——就像是青玉瓶中的純潔水仙,細弱嬌嫩得讓人很想一把掐住,用拇指細細磨蹭。

    澶容平靜地看著那一抹白,眼中的情緒起了一些變化,可等若清露出一個靦腆又溫柔的笑臉時,澶容眼中那種宛如洶涌巨浪的情緒又消失了……

    沒有發現澶容走神了,出于好奇,若清拿起一旁果水碗里的湯匙在酒碗中沾了沾,瞥了一眼沒有表情的澶容,紅唇微張,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即將落下水滴的湯匙。

    不過紅舌觸碰白玉,酒水的味道沒嘗出來,倒激出了一份火氣。

    ……澶容合上眼睛,不由自主地開始用手指點著桌面。

    由于不敢嘗太多,湯匙帶出的酒水不多,落入舌尖的味道有些寡淡。若清沒品出什么,忍不住又試了一次。

    第二次入口的酒水雖不多,卻能嘗出來綿柔醇厚的清香,確實是不錯的好酒。

    淺嘗結束,若清覺得此刻氣氛不錯,可以切入正題,就笑著說:“我方才在門外看到燕沉了。”

    聞言澶容睜開眼睛,眼神薄涼,但沒打斷若清的話。

    不知是不是錯覺,若清總覺得對面澶容的臉色冷了幾分……

    他遲疑了一下,卻沒有放棄,繼續說:“燕沉年歲不小,不滿足被困在一處也是正常,而我清楚,師叔不讓燕沉外出是有師叔的擔心和道理,只是燕沉的性子師叔也曉得,有些事你越不讓他做,他越想做。”

    他循循誘之:“我聽師父說,師叔明日就要閉關,我想,與其等師叔閉關后燕沉自己沉不住氣偷跑,不如讓他跟著六師叔,六師叔也能幫著師叔看管他,師叔也不用擔心你閉關之后燕沉會不會惹事。”

    聽完若清的話,澶容沉吟片刻,似乎也想到了在他閉關后的事情,終于松口:“你說的也對,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讓他跟著六師兄出去歷練好了。”

    若清笑了笑,陪著澶容坐了小半天,等到申時才跟著來尋他的霓姮離開。

    “這孩子有時進退有度,有時做事又沒有分寸,希望素音能好好板正一下他的性子。”在若清走后,去而復返的大長老出現在澶容的身側,對著若清的身影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說來……素音的孩子要是還在,差不多也是這個年紀吧?”

    澶容冷聲說:“那孩子長他一歲,再說,一個死嬰,提他作甚。”

    大長老聽出了澶容話中的不虞,收聲不再多言,只把掌門要給澶容的東西,挑了沒人的時候送來。

    若清回到馥水居,沒有看到素音,便對著收拾好的行李發呆。

    夜里,若清做了不愉快的夢,夢里光怪陸離,攪得他睡得不踏實,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

    “師父?”起身后,若清瞧見對面有個人影,不確定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