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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寧寧瞪她一眼,“去去去,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的了。倒是你,趕緊把林與朔弄到手吧。” “你小點聲。”葉白榆趕緊捂住她的嘴,沈庭南還在呢。 把林與朔弄到手? 她哪里有那個膽子啊。 — 開學(xué)沒多久,葉白榆發(fā)現(xiàn)林與朔下了晚自習(xí)都會去cao場,在她接連三天晚上從三樓走廊看到他往cao場方向去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下了樓。 她隨著人流也往cao場的方向去,關(guān)注著林與朔的身影。 眾所周知,小情侶約會的地方除了學(xué)校的偏僻角落,還有cao場。 葉白榆懷疑林與朔談戀愛了,說不清是什么感受,胸腔有種密密麻麻的悶疼。 但想象中的林與朔跟女孩兒約會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男生一路到了cao場,做好起跑準備,竟然跑上了跑道。 葉白榆不禁怔了一下,他每天晚上來cao場是跑步? 她慢慢地走到跑道里面的塑料草坪,這里有不少學(xué)生,葉白榆找了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角落,坐了下來。 沒想到林與朔跑完一圈經(jīng)過,隔著人還是看到了她。 他停下來,朝著她的方向過來,“怎么沒回宿舍?” 這個季節(jié)晝夜溫差大,就著投光燈打下來的光,葉白榆能清晰地看到男生額頭上的汗意。他把外套脫了拎在臂彎里,隨手整理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 寬松的運動褲穿在他身上竟然也格外好看。 “你不是也沒回嗎?”葉白榆盤著腿,抬眸看他,“怎么想起來跑步了?” 林與朔在她身旁坐下來,雙腿微微屈起,“我想考軍校。” “軍校?”葉白榆還從未聽他提起過。 林與朔點了點頭,“我想考軍校,保家衛(wèi)國。” “聽起來很不錯。”葉白榆歪了歪頭,眸里生出幾分敬佩,“但是應(yīng)該會很艱苦。” 林與朔:“軍校對身體素質(zhì)要求很嚴格,所以我現(xiàn)在每天鍛煉身體。你呢,有沒有什么夢想?” 夢想么? “不知道算不算。”葉白榆想了想,“我想寫出動人的故事。”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夢想,她只能放在心里,不敢說出口。 能一直站在他的身邊。 林與朔看著她,“作家啊?我覺得你可以。” “希望吧。” 那晚倆人坐在草坪上聊了好久,無非是理想和心之所向。 林與朔的行動力向來極好,他說要考軍校,后來真的做到了在學(xué)習(xí)之余的時間鍛煉身體素質(zhì),一刻也不懈怠。 第22章 十年 五一假期過后,學(xué)校舉行春季運動會,為期三天,運動會期間學(xué)生不用上課,管理也較為松散。 林與朔一直在鍛煉身體,趁這個機會報名了三千米跑,這個項目下午開始。 開跑之前,他在一旁熱身,突然看向葉白榆,挑著眉說:“等我跑完,可以給我遞水嗎?” 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架起了物資棚,為運動員提供礦泉水之類的東西。 “我嗎?” 葉白榆剛才已經(jīng)聽見好幾個女生說等林與朔跑完要給他遞水了,她都不敢奢望自己能擠進去。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得越發(fā)耀眼,而她只能在無人的角落,祈禱能多看他一眼。 林與朔眼尾上揚,露出一抹松散笑容,“不然還能是誰?” 不然還能是誰? 因為這句簡單的字眼,葉白榆心怦怦亂跳起來。 他的意思是……只能是她嗎? “好,好啊。”她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鎮(zhèn)定一點,但忍不住上揚的唇角出賣了她。 等林與朔隨著哨聲起跑后,葉白榆去物資棚領(lǐng)了一瓶礦泉水。她雙手緊緊地握住瓶身,私心想在這瓶水送到他手中之前,盡可能多地留下屬于她的痕跡。 蔣寧寧忍不住撞了撞她的肩膀,“榆榆,剛才你和林與朔的互動……看起來可不像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啊。” “哪有。”白皙的耳朵尖開始泛紅,葉白榆低下頭,腳尖忍不住在地上點來點去,心事也跟著蕩漾。 蔣寧寧“哎呦”一聲,故意學(xué)著剛才林與朔的語氣,“不然還能是誰?” “你你,你壞死了。”葉白榆撓她咯吱窩,兩人鬧成一團。 忽然,蔣寧寧止住笑鬧,“噓”了一聲,“榆榆你聽廣播,好像在叫你的名字。” “啊?” 葉白榆側(cè)耳仔細聽。 “高二文科班的葉白榆同學(xué),請迅速來明德樓一樓大廳,有家人找。” “高二文科班的葉白榆同學(xué),請迅速來明德樓一樓大廳,有家人找。” 家人? 葉白榆微怔。 蔣寧寧:“榆榆,是不是你爸爸mama來看你了?你快去明德樓看看吧。” 高中兩周或者三周才休一次,經(jīng)常有家長中途過來送東西或者來看孩子。 雖然覺得葉平和劉敏應(yīng)該不會突然來看她,但廣播都叫了,葉白榆只好把水給了蔣寧寧,“一會兒你遞給林與朔。” “咦。”蔣寧寧又把水扔給了沈庭南,“一會兒你給吧。” 沈庭南看著圍在終點的一群準備遞水的女生,頗為無語,“我一個大老爺們……” “算了,我去。”他還是妥協(xié)了。 “我走了啊寧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