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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人類的臉都被我丟光了……”鹿豆糕把頭埋在肚子里悶悶地說。 “還有貓的。”晏溫笑著補充道。 “你就不能幫幫我!” “你準備用第三次機會嗎?” “算了。”鹿豆糕想了想,還有兩年多時間呢,不能草率,折騰了兩天,只剩下半條命,毛都掉了不少。 鹿豆糕被迫吃上了處方糧,走幾步就倒在地上沒力氣了,再也不能去海邊浪了。 “谷姐?”徐松白打開門發現本該放假的團隊都出現在他房間外,拿著電腦。 谷藍是徐松白的經紀人,表情凝重,“出了點事,跟你商量一下。” “怎么了?” “你今天沒有上網?” “沒有。”徐松白接過平板一看。 新聞標題:明星吸毒,當紅清純小花跌下神壇。 日前經群眾舉報,H市警方在女藝人方某某住所繳獲毒品20余克,方某某已被行政拘留,經紀人確認她已經失聯,警方回應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中…… “方思思?”徐松白愣了一下。 谷藍點了點頭,“我找關系打聽了,確實是她。剛剛我手機上有王導的未接,回過去無人接聽,估計電影里方思思的部分會能刪就刪。還有,鹿豆糕是方思思送你的,我怕有人渾水摸魚趁機抹黑你吸毒,我們剛出了公關預案,來和你商量一下。” 徐松白拿出手機,“好,我先給王導打個電話,方思思的戲份很多,刪了劇情銜接就會有問題,補拍吧。” 鹿豆糕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徐松白身邊,想看看新聞。 她不相信方思思會吸毒,方思思事業心很重,頭腦清醒、目標明確。鹿豆糕在她身邊的那段時間,方思思別說吸毒,她連抽煙喝酒都沒有過,極其自律,嚴格按營養師的食譜吃飯,按照健身教練制定方案的訓練,從沒偷懶沒。 徐松白接通了王導的電話,雖然方思思的事還沒有定論,但這部電影王導和編劇籌備了四年,趕著剪輯參加年底的國外電影節。 幸好徐松白忙了一年,這兩個月準備休息。確定了補拍,徐松白一行人立馬收拾行李,趕回H市。 方思思剛從派出所出來,經紀人許鐘用外套蓋住她的頭,和幾個保鏢護住她進了商務車。狗仔們圍住了車,閃光燈在不停的閃,狗仔隊拍著車窗不停地叫著方思思的名字,甚至在辱罵她,就希望能拍到她被放出來的照片。 方思思把頭頂的外套甩到一旁,怒道:“這有什么用,能擋住這幫惡心的狗嗎?” 司機慢慢往前挪著,保安們都沒上車,總算是把車前的記者駕開了,司機一腳油門車沖了出去,后面的狗仔都鉆進車里,還在后面追車。 “消消氣,公司已經發聲明了。”許鐘分析道:“毒品上并沒有你的指紋,毒品檢測你體內并沒有毒品,我已經把你的頭發也送去毒品檢測了,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網友和粉絲會相信嗎?聲明和律師函都沒有用的,等待檢測的時間大家定了我的罪了,我的人生已經毀了。”方思思捂住臉,痛苦的淚水從指縫間涌出。 方思思第一次被帶上手銬關進拘留室,她還覺得是一場噩夢。 她左思右想,她的行李箱夾層為什么會有一包毒品?是誰要故意害她。 許鐘問:“會不會是陳緒?” 方思思的廣告代言一夜之間一個不剩,劇組換人,合同解約。方思思是mama是許鐘帶的第一個藝人,方思思mama三年前去世,把女兒托付給了許鐘,許鐘多方協調才讓公司沒有放棄方思思,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明真相,由警方發出公告。 方思思仔細回憶了一下,陳緒從沒當著她的面吸過毒,人也一直是清醒的,兩人沒有同居,見面的時候也不多,跟網戀差不多,之前和平分手沒有任何糾紛。 “應該不是陳緒,我們已經很久沒在家里見過了,他沒有接觸過我的行李箱。” 黑粉和對家無所不用其極,網上留言四起,各種假料和P圖層出不窮。 方思思的檢測結果說明,她從沒吸過毒,可公司發的聲明只有罵聲一片,后援會只剩下幾個老粉絲,大多都已經脫粉了。 大家自發抵制她,以往的作品下架,社交平臺被禁言,她的團隊的人都請辭離開了,只剩下了經紀人許鐘一個人,公司強制分配給許鐘一個選秀卡位意難平的女藝人。 方思思只能待在家里等待結果,能接觸到她行李箱的人不多,警方一直在排查線索。 方思思的父親早已再婚,有了兒子,給她打過一個電話沒說幾句就嫌她丟人,不再管了,反正方思思上個月已經滿了18歲,他已經沒有義務了。 房子是公司租的,一個月后就要到期,她從小就演戲,文化課一塌糊涂,除了演戲她什么都不會。 徐松白在劇組趕進度,整個劇組每多拍一天都在燒錢,每個人都很緊張,徐松白沒有帶鹿豆糕去片場。 鹿豆糕很想幫方思思,注冊了小號,艱難的用貓爪打字,在網上幫方思思罵黑子,但個人的能力有限,大量黑粉涌入鹿豆糕的小號下面噴她,罵的特別難聽,鹿豆糕心情十分低落,晏溫把她放到帽子里,帶她出門吃東西。 路過醫院,鹿豆糕拍了拍晏溫,“我們去看看那個小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