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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人生一串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七十六章 許玫心事

第二百七十六章 許玫心事

    “燕子,你覺得武杰這人怎么樣?”許玫悄悄地問燕子。

    “不要我覺得怎么樣,要你覺得怎么樣。”燕子嬉皮笑臉的。

    “算了算了,不問你了,不正經。”許玫假裝生氣起來。

    “我這才是正經說呢。是不是,他對你,已經有那個意思了?”

    許玫臉一紅,扭捏起來。

    “你不是很厲害嘛,潮姐,靚妹,時尚公主,這條街最漂亮的人,咱們飯店的招牌經理。”燕子突然像當年在職高演出時一樣,模仿起某個著名的京劇橋段來。“臉怎么紅了?”

    許玫突然別過臉,一邊說到:“精神煥發!”一邊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喲喲喲,一問到關鍵地方就卡殼了。許玫,回來,認真點。”

    許玫多云轉睛,這才回來跟燕子嘀嘀咕咕。

    不知道從哪天起,武杰突然對許玫產生了異樣的看法。他們是老同學,彼此熟悉得不要不要的。他們的母親曾經是同事,對家庭的情況,一清二楚。

    有人說,越是了解深的男女,越不容易談戀愛,這事在他們身上,也得到了體現。要說,家長過去,也是有這個愿望的。許玫媽看上了武杰那穩定的單位和不錯的收入,武杰媽看上了許玫的漂亮。

    但是,即便是從小就認識,即使是在同一個初中同一個職高做同學,兩人卻很少有交往。從過去的經歷來看,他們好像就不是同一路人。

    武杰是個直男,在男人的江湖里當一個角色,是他的追求。武杰不怕別人說他沒錢,不怕別人說他長相一般,也不怕別人說他沒什么文化知識之類的。但是,他最怕男同學們,說他沒有膽量,不講義氣,不可信任。

    當年,燕子爺爺住院,處于最困難的時候,遠方的冬哥一個電話,武杰就全力以赴。那并不是他對燕子有什么深厚的同學情誼,那只是他惦記著冬哥的囑托。冬哥過去對自己講義氣,自己在關鍵時刻,也要沖得出來。

    男人堆里的好兄弟,往往在姑娘面前,就做不成好戀人了。這是直男最大的悲哀。如果直男的這個弱點,不被其它優點所覆蓋,估計離基因消滅,歷史不遠了。

    武杰的年紀也不小了,二十七八快三十了,父母當然為他的婚姻著急,老人們退休后想抱孫子的愿望如此迫切,成了一個心病,以至于到了病急亂投醫的程度。

    他們到處找熟人介紹對象,到處想拉武杰去相親,這其中,自然也曾經想到過許玫。但是,許玫大部分時間不在容城,那事說說后,也就過去了。

    武杰本質上是個大男孩,還沒玩夠呢。他平時玩什么呢?雙休時,與一幫子不大不小的男人們,到學校去踢球。平生三大愛好:打游戲、踢球、喝可樂。為了看個歐洲杯或者世界杯,可以通宵不睡覺。為國腳的失敗,激情之下,砸壞過兩個手機;為慶祝自己游戲勝利,到處請同好喝啤酒。

    平時一個人在家里,如果不打游戲,就玩玩打火機,他抽煙的煙癮倒不大,但對火機的癡迷也是夠了。他收藏著一百多種小的打火機。從最早的煤油打火機到西方流行的zip打火機,稀奇古怪的東西很多。有朋友來,他總要擺出他最新的收藏品,炫耀一下。

    他偶爾出差或者旅游時,總到什么舊貨市場之類的地方,找一些不知真假的打火機,花了不少錢。按他的說法,為了這些火機,怕是花掉了一輛車的錢。

    這是典型的直男愛好,在姑娘那里,毫無價值。

    就像前一次,他帶幾個朋友到冬子的店里宵夜,為了展示他的新玩意,他居然還專門把冬子也叫過來,一起欣賞。

    當時許玫負責前臺,也過來湊熱鬧。

    他當時拿出一塊石頭,一根鐵簽子,還有一坨棉花之類的東西,在那里敲擊,火花倒是出來了,但棉花始終沒點燃。他還怪到:“現在沒那種火捻子了,如果用火捻子代替棉花,絕對能燃。”

    冬子當即就笑了起來:“你這是火鐮打火石嘛,兄弟,你是在哪里淘來的這玩意?”

    一聽冬哥認得這個,武杰立馬把冬哥當知音了。“冬哥,你認得這個?看樣子,只有你識貨。我還以為,沒人知道它了呢。”

    既然有人認識,那就莫怪他賣弄了,他繼續在那里打,一閃一閃的,就是引不著火,把一邊的許玫都看著急了。一圈朋友,因為是武杰請客吃飯,當然就得忍著性子,觀看他的表演。

    冬子想起了一個笑話,覺得可以打破尷尬。“你們看,他打得一閃一閃的,這還有詩呢。”

    有朋友覺得不可思議:“這么土的東西,還有詩?”

    “當然了,還是民國時期一個大軍閥寫的呢。他本意是寫閃電的,結果與這火鐮有關了。”

    武杰也興奮起來,這冬哥,居然可以把自己的物件,提升檔次,都到作詩的程度了?“快說快說,我們聽一下。”

    冬哥故意清了清嗓子,仿佛評書藝人的定場詩,讓大家先安靜下來,然后故意用容城土話念到:“天上突然一火鐮,莫非玉皇要抽煙?玉皇如果不抽煙,怎么又是一火鐮?”

    大家一愣,回味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哈哈大笑。

    “武杰,所以啊,連玉皇大帝抽煙,火鐮也不是一下就打得著的,何況你呢?”

    這尷尬完美挽回,冬哥仗義。

    “不過,我有個辦法,成功率應該很高。”

    武杰像個孩子一樣叫起來:“快說快說,都把我急死了。”

    冬子拿了一張餐巾紙,搓成條狀,再讓它吸了一點酒精,對武杰說到:“這個東西,就當個火捻子吧?”

    武杰接過來,第一下,口里還在念:天上突然一火鐮,沒著。再念第二句:怎么又是一火鐮,結果,還真著了,大伙歡呼起來。在大家的歡呼聲中,武杰揮舞著那手中的火苗,此時,背后有人碰了碰他,一枝煙遞了過來,武杰感激地對身后的許玫點了點頭,點燃了煙,而那手中的火捻子,已經快燃到頭了。

    武杰就是這樣一個沒玩夠的大男孩。這種人,不太討姑娘喜歡,卻是男性很好的兄弟。

    過去,武杰總覺得,許玫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她整天花枝招展的,到處飛,打麻將,涂口紅,班上沒有一個女生比她早的。她本不該是容城的人,她是那種江湖上混飯吃的主。這種人如果娶回家,那就是娶了一個炸彈回來。一切生活,都得圍著她轉了。

    那我的游戲怎么辦?可樂怎么辦?足球怎么辦?更何況,我的打火機,是不是也要跟我說再見?

    但是,最近一些日子,他對許玫有了異樣的感覺。許玫變了,不僅是一個能干的經理形象,還是一個得體的知音。自己在冬哥開的店子里吃過多少次飯,已經數不清了。但許玫既把他當客人熱情招待,又不忘老同學的熱心與照顧。

    不僅僅是遞這枝煙的時候,在冬哥與燕子結婚時,他們共同負責陪同冬哥遠方朋友時,大家都在開這種玩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武杰看得出來,就是許玫,也是很在意,別人的玩笑呢。

    許玫比過去,增添了一份大方,但少了一份輕浮,好像是長大了一般。就說那次與小袁他們唱歌時,武杰喝了點酒,跟許玫唱了一首男女對唱的情歌,酒壯慫人膽,當然也是為了配合氣氛,武杰假裝無意地將手搭在許玫的肩上,許玫并沒有任何不快的意思,既沒靠近,也沒遠離。只是喝完了,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許玫附在武杰耳邊輕輕說到:“杰子,莫喝白酒了,喝點啤酒,你今天有點多了。”

    為這句話,武杰有些莫名的感動。

    給自己面子的姑娘,就是好姑娘。這是武杰的信條,好像許玫總能夠理解這一點。

    從那以后,武杰,看許玫的眼神,就自然不同起來。許玫現在所展示的形象,完全是一個職業女性形象。穿著大方,依然美麗。并且,面對任何客人,她的眼神中,有一種從容的光芒。

    過去那個輕浮的女子哪里去了呢?過去那個妖艷的許玫,怎么就變得這么大氣優雅了呢?

    越是秘密,越想猜。武杰開始有些不太正常了。當然首先從不正經開始。

    他喜歡故意調侃許玫了,故意說些傷她的話來,甚至有點小流氓的嘴臉。這是大男孩的把戲,通過一次次測試底線,來證明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位置。

    這一切,哪里躲得過許玫的眼睛?與異性的接觸上,如果武杰還是個小學生,許玫早就算得上大學畢業了。那些大男孩子,愛你就要傷害你的游戲,她早就見慣不驚。

    但是,她內心畢竟還是要咯噔一下的,畢竟,自己與武杰特殊的關系。武杰這個人,從來就不惹自己討厭,武杰從來是遠離討厭自己的人。武杰的行為所表達出來的意思,許玫一清二楚。

    但是,這又不是一個可以試著看的事情。自從青春期以來,許玫面對著許多的追求者,她都可以做到進退有余。但是,對武杰,那一套,卻不行。

    不要說是老同學的關系。不要說,武杰跟燕子跟冬哥那堅強的友誼。只說,他們父母兩家人的關系,都容不得,她拿武杰的感情開涮。據許玫所知,武杰至今沒談過戀愛,而初戀,對于一個大男孩來說,如果不是一個美夢,就是一把利刃。

    所以,她來問燕子,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的。

    “許玫,最近武杰,是不是又調戲你了?如果你不開心,我去吼他,老同學,這樣搞,他還想不想混?”

    燕子假裝生氣,其實是在反向試探。

    “不是,燕子,你曉得的,我只是拿不準。”

    “他你還拿不準?氣質這一塊,你總是拿捏得死死的,就他?你怕了?”

    “也不是怕,我只是不太確定。”

    明人不需多說話,燕子明白,許玫面對武杰的攻勢,有些動搖了。以許玫敢愛敢恨,天天可以換男朋友的性格,遇到這種情況,估計,她也動了情吧。

    “你就是個面子貨!”燕子假意罵到:“許玫,你的狠勁哪里去了?過去班上的男生,你不是遠近由你,愛恨隨便嗎?遇到武杰這樣的人,怎么還怕了?不過,他最近好像油腔滑調的,有些不正經了。”

    “他不是不正經,他好像是在試探我,你曉得的。”

    燕子悄悄捏了許玫一把,用更低的聲音說到:“恭喜你,許玫,你找到了。”

    許玫馬上一跳,倒不是因為燕子掐她痛的,而是因為燕子的結論。

    “我來告訴你,燕子,你遇到了一張白紙,你不敢落筆,是不是?武杰在戀愛上,的確是一張白紙,這張紙,你是最熟悉不過的。所以,怕畫壞了。對不對?”

    這就點到許玫的心坎上去了。要知道,如果因為自己,讓武杰受了傷,那是要受到良心的折磨的。武杰這人心眼好,除了長相一般以外,用純潔善良來形容他,都不為過。他沒經歷過女人,他只是用大男孩的經歷,用滿心的期待與熱忱,撲面而來的。

    之所以這么迫切的要問燕子,那是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昨天晚上,許玫幾乎失眠。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在男女戀愛上,她從來沒因為男生而面臨選擇困難。

    她對自己的容貌是自信的,卻對未來的婚姻,極度缺乏安全感。父母的婚姻,表面上的一生相守,在許玫看來,卻是低質量生存。

    一個強勢的母親,一個看起來沒什么用的父親,組成了家庭生活的平庸與無聊。她從小,就想逃離這種生活,過一種有驚喜的、有期待的未來。過去,她一直想,也許是因為容城太小了,優質男太少了。所以,憑借自己的容貌,完全應該在大城市尋找自己的另一半。

    她曾經多次幻想著,一個高富帥追求自己的樣子。她曾經多次在夢中,看到某位帥哥拿著巨大的鉆戒向自己未婚的浪漫場景。

    但沒想到,昨天,第一個給自己描述婚姻未來的人,居然是武杰,還是以那種方式。

    昨天其實很平常,早上八點多,許玫以平常的時間,整理好自己,出門上班。她家離老陳燒烤的距離并不遠,一般她是步行上班的。

    步行也得走出姿態來,她很享受,那些路過的行人,給自己的注目禮。與小巷子的大爺大媽們打招呼,與那些偶然來彭師傅牛rou面的年輕食客們,作目光的碰撞,就像給自己打了幾支興奮劑,讓一天都覺得振奮。

    結果,剛出巷子口,一聲汽車喇叭,就把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武杰的車,太熟悉了,不用看車牌。她回頭,正要準備罵武杰兩句,結果武杰對她招手,示意她上車。

    根本用不著客氣,拉開車門,許玫就坐了上去。

    “武杰,搞么鬼,大清早的,專門來嚇我?”

    武杰的眼神有些異樣,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有些調皮。他從后座拿出一束花來:“新開的玫瑰,好不好看?你就說香不香?”

    武杰假裝正常,這哪里逃得過許玫的判斷。本能的警覺:“武杰,啥意思?”

    “我家去年栽的,新開的,我摘幾朵,讓你看一下,喜歡不喜歡?”

    “喜歡又咋樣?不喜歡又咋樣?”

    “喜歡的話,就送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就把它丟了。”

    “你大清早,在這里堵我,就為這個?”許玫并不評價花的好壞,她要避開這個話題。要知道,送女生玫瑰花意味著什么,武杰再是直男,也是明白的。

    “那倒不是。”武杰假裝自然地說到:“順路,送你上班,咋樣?”

    “你順路?你在電力公司呢,憑什么順路?”要知道,電力公司與老陳燒烤,距許玫的家,根本就是兩個方向,與其說順路,不如說專門繞路。

    武杰臉有些紅,送的花沒答案,送人,還被懟,完全出乎他設計預想之外。

    “我不想,街上那多人看你,你太漂亮了。”武杰說話都有些結巴。武杰作為一個男子漢,從來沒有這么怯懦過。在戀愛中,最先認真的那個,從一開始,你就輸了。

    “所以你就來接我?”許玫明明知道,武杰這話是吃醋了,但她不敢挑明。當然,看到武杰紅臉著急的樣子,有種不忍傷害的的感情。“當然,能夠坐車去上班,比走路還是要舒服些。”

    “那我就天天來接你。好不好?”

    武杰興奮地口氣,讓許玫明白了。但這事,不能夠隨便答應。“天天來,你油錢多得沒地方用了嗎?我不比你錢拿得少,也不敢浪費呢。算了,不說了,開車!”許玫拉下了保險帶,拿過那束玫瑰花,裝著好奇地,欣賞起來。

    “好咧!”開心的武杰在開車時,不自覺地說了句:“一直空著的副駕位,終于有主人了。”

    這句話,是他低聲音說的,一邊說,還一邊假裝仔細觀察路面,故意沒有看許玫的反應。

    其實,他是不敢看,如果許玫生氣了,怎么辦呢?害怕被拒絕,是初次動心的人,普遍的狀態。

    但是,許玫明白,這不僅是試探,甚至有可能是武杰的心里話。副駕駛的主人,是誰?當然是車子的女主人了。這么明白的求愛信息,許玫怎么可能沒收到呢?

    不置可否,并不是許玫的矜持。許玫從來就不是一個矜持的人。但此時,卻不能應聲。戀愛經歷中無往不勝的許玫,此時也猶豫了。

    自己是不是也愛上武杰了呢?

    一整個晚上,許玫都在想這個問題。這些年來,許玫好像從來沒有愛上任何一個男生。即使與一些男生,有短暫的曖昧或者戀愛經歷,那也只是到喜歡的程度。許玫是為了改變命運,為了結婚后的生活,為了改善物質條件,為了自己的虛榮心,而與男生交往的。

    這話要說出去,一般人都不會相信。久經戀愛的許玫,居然沒有真正愛上過任何一個人。

    是的,愛,是讓人驚惶失措的東西,是讓人揪心不舍的痛或者快樂,是一種猶豫與決絕的混合體,是一種拿不起放不下的感覺。

    自己,好像就有了這種感覺。而能夠理解這種感覺的人,恐怕只有燕子了。燕子是真正經歷過愛情的人,她與冬哥的經歷,足以讓人對愛情有了信心。這世界上,真愛還是有的,只不過,它只屬于少數人。

    那武杰對自己,是否是真愛呢?有點像。他肯定與其它追求自己的男生,有明顯的不同。其它男生追自己,只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容貌。但是,自己長什么樣,武杰從小就知道,他不是沒時間沒機會,他不是沒條件。

    最近的人,最方便的理由與條件,他從來沒在自己面前這樣慌亂過。那肯定不是因為自己的容貌,那是為什么呢?為什么,等了這么多年,武杰突然就喜歡上自己了呢?一直在他身邊,他怎么突然就變了呢?

    不敢肯定武杰的動機,也就無法肯定自己的選擇,所以,她只能問燕子。燕子,可以說是最了解自己跟武杰的人,況且,她知道真愛的味道。

    “那你說,武杰憑什么,這么些年,突然一下,對我這樣?前些年,我就不存在了嗎?”許玫把細節給燕子說了,然后提出這個問題來。

    “許玫,估計有個問題你沒考慮。”燕子仔細考慮了一下,慎重地說到:“今天的你,已經不是過去的你了。許玫,莫說我是這樣評價,冬哥也是這樣說的。今天的你,大方中有穩重,精明中有活泛,你已經是一個優秀的職業女性了。過去,你只在容貌上自信,現在,你相信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能力,甚至,相信容城也能夠給你帶來好生活好未來。這種自信,自帶發光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