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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女尊1v2】玲瓏骰子雙紅豆在線閱讀 - 第二章

第二章

    雨點噠噠敲窗,眼前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唯有那一雙妖異瞳孔,像漩渦般誘她墜入其中。玲瓏幾乎要癡癡點頭,緊接著突然回過神來,神智清明,不由得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漲紅了臉:“公、公子莫要說笑了。小生與公子不過初次相見,嫁娶乃人生之大事,怎能如兒戲般論斷?還望公子自重,否則傳出去,小生一介女子不打緊,只怕是要壞了公子的清白名聲。”

    對方又笑了,柔聲道:“大人,莫要一口一個公子了,聽著多生分,喚在下青九罷。”他沉吟了一下,繼續(xù)道:“大人床賬上的床繩由白與青兩色絲線編制,枕邊有布偶一個。大人昨日將在下交于一女子安于床榻之上便匆匆離去,不多時返回,面露愁色,在下不忍,便貿(mào)然靠近了大人,未曾想大人竟將在下直接抱于懷中,好生疼寵。”

    玲瓏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人,他沉吟兩秒,又不緊不慢地加上一句:“大人似乎是心思郁結,反倒食欲大漲,自廚房喚來桂花糕一碟共六塊,并玫瑰餅叁個,盡數(shù)吃了。”

    玲瓏深感羞憤,恨不得趕快捂住他的嘴。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面前這容顏美麗又難纏的男子竟是昨日被她救下的狐。見她呆愣,眼中興致更濃,俯身平視于她,親昵開口:“此外,大人大可不必擔憂青九清譽受損。”

    “狐性本yin,生于魅惑之道,清譽二字對我族而言才是荒唐。”

    玲瓏訥訥,沒能說出話來,面頰愈發(fā)guntang。青九輕笑一聲,湊近她通紅的臉:“看來大人竟不知,昨夜大人入睡時,唇邊仍沾有桂花蜜。”

    她大腦嗡鳴,心跳如鼓。

    他盯著她,回味般輕舔嫣紅嘴唇,“在下嘗了……”

    “好不香甜。”

    -

    寒冷的雨絲也沒能讓玲瓏的臉降下叁分熱度。她甚至忘了像往常般去別院找楚玉璮,腦海中全被那狐妖占據(jù),一路恍惚地進了院子,傘也打得歪斜,小廝和侍女忙著迎接主人,直至行至亮處,才發(fā)現(xiàn)主人臉上泛著紅。

    “主子這是怎了?”玲瓏的主侍女連翹急急迎出來,將她扶進屋內,“臉怎的這樣紅,莫不是受了涼?”

    玲瓏拍拍連翹的手,耳朵還有些燙:“莫急,我無礙,許……許是夜風吹的。”

    “這可不成。”連翹趕快就要轉身去小廚房吩咐熬驅寒的姜湯,又被玲瓏拉住:“連翹,我當真無礙。”

    還未成婚,尚在老宅時,連翹就已在玲瓏屋里,二人從小一同長大,情同姐妹,因此能說得來許多私密話。窗外夜雨綿綿,燭光昏黃搖曳,玲瓏屏退左右,只留連翹在她身側。她拉著她的手,猶豫許久,吞吞吐吐道:“連翹,我平日只懂死讀書,你見識多,那坊間戲曲、民間話本兒里頭,有沒有……有沒有說狐、狐妖的?”

    好歹也是個書生,四書五經(jīng)能誦得流利通暢,眼下短短一通話下來,竟說得結結巴巴。

    連翹怔了會兒,望著玲瓏臉上那抹未退的紅,突然眉眼開懷:“主子這是終于想開了?”

    “想開什么?”

    連翹帶著笑意,往窗外別院的方向瞅一眼,壓低了聲音:“不再吊在院兒里這一棵樹上了。”

    “什……什么……”玲瓏的臉頰像剛從蒸鍋里出來的紅豆包,“你又取笑我,怎的就想到這兒了!”

    “主子平白無故問起這戲曲話本兒的事兒來,不是為了尋個話題,逗外頭心儀的小郎君?”

    玲瓏啼笑皆非:“哪來的什么小郎君,我不過是突然想起這茬子,一時好奇。”

    她臉上還熱著,又不好跟連翹全盤交代,料得對方不信這等狐貍變了人的荒唐事,就算說了也要被當成染了風寒燒昏腦子,只得含糊其詞:“好連翹,你就說與我聽聽罷。這一日日地復習考學,我頭都漲了。”

    連翹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末了終于放她一馬。

    “要說這話本兒里最有名的,定是狐貍精勾引書生的故事了……”

    -

    是夜,玲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想著連翹說與她的故事,說那雨夜敲響書屋房門的狐妖,是如何以美色和惑人魅術勾了心志不堅的書生行樂,此后每夜前來,夜夜笙歌。然而到頭來,狐妖勾引書生,竟是為了吸取其精元以壯修為。那海誓山盟和溫言軟語,自然也全是一場空。

    她想著想著便愈感荒謬,自枕頭下摸出枚樣式講究的香囊來,放在掌心間翻看。

    就在幾個時辰前,望著那狐妖的綺麗面容,又聽他說甚勞什子“好不香甜“的輕薄之語,玲瓏不禁被驚得連連后退。身邊的楚玉璮從小到大都是驕矜的性子,一向端莊自持,如同那山頂雪蓮。玲瓏自小同他一起長大,又一直對他一片癡心,未曾看過旁的男子,因此從未見過竟有男子如青九這般孟浪。

    望見她慌亂的模樣,青九笑得愈發(fā)開懷,眉目美艷生動,幾乎令人不敢直視:“大人明明是個女子,怎的比男子還要羞澀?”  他施施然向她走來,從懷中掏出一枚香囊,放入她的手心:“既然大人不肯讓在下以身相許,在下便贈大人一點薄禮。在下平日在花街的胭斛館,大人可務必要賞臉前來,在下歸去后,必日夜期盼。”

    玲瓏曉得花街。書院有活潑的女子常去玩樂,那里多是歌樓酒肆,是全城最得紈绔女兒們青眼的繁華所在。而胭斛館又是這其中翹楚,距書院同窗說,那兒的美人在花街最具風情。玲瓏推拒了幾次同窗一同前去的邀請,還被笑話說是夫管嚴。緊接著姑娘們便笑開了,又聊到隔壁書院的某某姑娘對胭斛館里的小倌上了心,家中已有身份高貴的正夫,仍鬧著要為小倌贖身,弄得后院雞飛狗跳,足見那地方的男子姿容多盛,手腕多花,又有多勾人。

    她想到青九離開前的情形,他沖她一福身,便走到了門邊。腳要跨出門外時,又回頭望她,一雙眼眸波光流轉:“若大人不來,在下就來找大人了。”

    玲瓏將香囊塞回枕頭下,將布偶抱進懷里,閉上眼睛。

    去是決不可能去的,對方說得大抵也只是玩笑話。就當今夜是做了一場分外旖麗的夢罷,又或者他真的就只是她夢中的過客而已。再醒來,什么狐妖,什么香囊,或許就盡數(shù)消失不見了。

    -

    楚玉璮在院里等到夜露深深,桌上的菜已涼了,卻不見那人來。平日沒了她只覺清凈,今夜落著雨,窗外竹葉飄搖,在這空房內,他難得生了些許孤寂,想讓她在他身側。年幼時她總背著爹娘前來扒他窗戶,像個猴兒般竄進他屋里頭,要和他一同耍,哪怕他嫌她過于稚氣,總是不耐;后來長大成婚,也必日日前來,哪怕被他擋在外頭,稱得上風雨無阻。

    今夜她卻沒來。

    他頭一次坐立不安,差了身邊小廝去問,主院那頭很快回了話來——她竟直接回屋睡下了!

    楚玉璮咬著嘴唇,險些將滿桌菜掃到地上,硬生生忍了,扭頭看向小廝忍冬:“往常巴巴湊上來,趕都趕不走,今夜怎的就直接睡了?!”

    忍冬連忙低頭:“小的也不知。”

    “連翹那邊沒再與你多說什么?”

    忍冬額頭上幾乎冒了汗,連翹倒是多說了些,只是他哪敢把這話告訴他主子啊!他只得安靜立在一旁,不敢開口。然而楚玉璮卻在此時冷笑一聲:“說不準是去什么煙柳巷子風流快活了,被外頭那狐媚子勾了去,自然是不把我這清湯寡水放在眼里。”

    忍冬服侍楚玉璮多年,將玲瓏如何待他全都看在眼里,現(xiàn)下本想為玲瓏分辯一二,然而想到連翹的話兒,到底是訥訥不敢多言。他又覺得困惑,主子自小到大不把玲瓏主子放在眼里,任她如何追趕在他身后,也不給一個眼神。沒想到玲瓏主子一日不來,主子便氣成這副模樣。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忍冬是無論如何想不明白,只好寬慰楚玉璮道:“主子,玲瓏主子心中只有您一人,且性子端正明潔,哪是那流連煙花之地之人?今夜風大雨大,玲瓏主子或許只是受了寒,才要早早歇下。您莫多想,免得壞了身子。”

    楚玉璮抿著嘴,神色倒是緩了些許,眉目也舒展開了。忍冬在心頭松了口氣,剛要為他寬衣,便見他唰地起身,攬鏡自照起來。

    “忍冬,我現(xiàn)下看起來如何?”

    忍冬趕忙道:“自是清麗俊秀無雙。”

    楚玉璮放下鏡子,轉頭吩咐他:“撐傘,去主院。”

    忍冬應了一聲,趕快拿了傘來,陪著楚玉璮步入雨中。眼看他主子眉目開懷,眸若燦星,心中便不禁又多了幾分愁。

    就在一刻鐘前,他趕至主院尋到連翹:“玲瓏主子今日怎沒去別院?可是身子不爽利?”

    不曾想,連翹眉間竟盡是喜色。她將他拉到一旁,笑瞇瞇道:”我不與你說別的,只告訴你一句——“

    “主子歸家時,步履不穩(wěn),面若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