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鬼醫傾城:攝政王有喜了、皇子妃她只想致富[美食]、成為全娛樂圈白月光后、滿級游戲大佬穿到六零年代、重生十八線后她制霸娛樂圈、心軟、我真不是演的[無限]、晝夜關系、【西幻】擺爛算了(nph)、仙藏
堂哥溫澤驚詫,就一起去露了個營,溫清粵還是臨時被拉來的,怎么回來就要結婚了。溫清粵表示,自己正好想找個人結婚。溫澤說,那也不能是周乃言啊。 溫清粵出言維護,為什么不能是他? 溫澤敲敲她腦子,用老男人說一半藏一半的口吻,警告她:“周乃言不適合結婚。” 溫清粵一意孤行,別人反對她偏要,這才是愛情。 溫澤氣暈,沒想到最省心最理智的妹子也會被周乃言蠱,這小子真是無孔不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別看帥就腿軟,結了婚有你苦果子吃的。你就老老實實吧。” 周乃言是什么人?溫清粵這么多年也沒想明白,但當時溫澤話中話的意思,她明白。 周乃言是風云人物,有名在家世,也在桃色。光溫清粵知道的,都有幾十件有意思的,直升機追女生這種老掉牙的橋段他也使過,還飄在她們班門口。她跟著同學興沖沖打聽追的誰,才知是烏龍事件,直升機的橫幅飛錯了校區。她笑得打滾,因此印象深刻。 從小練琴消息閉塞,就這都能知道周乃言,此人私底下的混不吝想必更夸張。 溫清粵認識他的時候,他不再是傳言的瘋子二世祖。肯定是談不上禮貌的,此人會在她父親無聊闊論時放松神經陷入睡眠,也會在會議桌上對沒有重點的匯報厲聲批評,但他很坦誠,勾人心魄的坦誠。 說到結婚,他看著她的眼睛告訴她,我所有女人都可以,但不是都可以結婚。 話都說這么直白了,溫清粵卻只聽到了后半句,生怕自己未來太幸福,趕緊奉上宰羊的寶刀:“我姓溫。”殺我吧,我值錢。 他看笑話似的盯著她,一路試探,就等婚事籌備到哪一步,天真的二小姐反悔,把他晾一道,好讓他耳根清凈幾年。 溫清粵在確認完他沒有做措施的下午,臉蛋發紅,心跳加速,提前進入了懷孕狀態。 她的話他都聽進去了,卻什么都不說。真是好一個嘴硬的死鴨子。 太陽一路衰敗,活蹦亂跳的火星子終于在傍晚六點歇勢。開門聲撞破溫清粵愉悅的午后時光,她按停音樂,放下書本,朝門口走去。 周乃言把西裝領帶丟在了四樓墻角,領口隨意大敞,白襯衫袖管挽至小臂,熱汗淋漓。 他把手上的箱子一扔,沒什么耐心地一腳跟踢到墻角。他擰了瓶冰礦泉水,仰頭大灌,沉默著一路脫衣服一路往內臥浴室走。 看她這個氣定神閑的樣子,顯然一天沒出門,估計都不知道電梯壞了。 他心罵,高檔社區的廢物物業。 溫清粵疑惑他怎么穿著西褲運動?為什么從健身房出來都沒洗澡?莫不是昨晚她提離婚,深深影響到了他的心情和行事? 她清清嗓子,取出刀片,把門口兩個化妝品包裹拆了。 周乃言剛扔的快遞是從國外郵來的,她一刀劃下去順便給他拆了。掰開紙箱,看清鐳射英文字樣的瞬間,溫清粵手上的刀頓住了。s? 音樂明明已經關了,又幻覺似的在她耳邊唱響—— “愛情這東西我明白,但永遠是什么?” 第2章 浴室里的熱風暴被敲門聲打破。“怎么?”周乃言關了水,等她說話。 她站在門口沒進來,像個電子機器人冰冷地通知他:“談談。” 他洗澡不喜歡關淋浴的門,嫌悶,因此此刻的浴室傳聲不錯。饒是如此,他還是嫌溫清粵的嗓子小,一把拉開浴室的門,整個人敞在她面前:“現在?” 濕漉的腳印踩出一地的波光粼粼,21世紀極簡風浴室里走出了個《舊約》里的大衛雕塑。溫清粵瘋了,下意識捂住眼睛背過身去,磕磕巴巴:“那......等你洗完了。” 再次響起的淋浴水聲無形地澆醒了溫清粵,她不無失望地退到昨天提出離婚的原點。 還是昨晚,清緲問她:“為什么要離婚?是他......有人了?認真的還是玩玩的?” 溫清粵的生活里哪有出軌這么驚天動地的事。她試圖扒過頭發絲,力嗅香水味,檢查口紅印,一切都正常得過分。她知道,過于正常反而是不正常。按小時排應酬的商人哪能這么“干凈”,連嗅覺部分都處理得如此之好。可她能力有限,又實在抓不到這家伙的把柄,想鬧騰一把都搞得這么底氣不足。 婚前籌備階段,溫清粵曾問他婚后會是什么狀態。周乃言反問,你想要我什么狀態?溫清粵又天真又要面子,強撐住內心的慌張:“反正說好,你說玩玩我也玩玩,你要認真我也認真。” 溫清粵不忍倒帶回看一遍周乃言的表情,像看古樸守舊的老古板,也像看幼稚園的初階選手,他最終忍住笑意,回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行。” 行是什么意思?這是選擇題,不是判斷題。這一個字的閱讀理解空間未免也太大了。 后來溫清粵解讀,大概就是你發現不了我哪里有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至于她的認真,他不在乎。 伏特加氣泡水丟一片檸檬片,騙出她難得的誠實。 清粵隔了好久終于回答清緲:“因為他不愛我。” 話音一落,自然換得清緲取笑。沒有人相信的。或者說,就算他不愛她,也不值得成為離婚理由。 溫清粵知道沒有可信度,破罐破摔:“還有啊,因為我太愛他了,所以沒有辦法平靜地生活。”婚姻里,濃度太高的愛似乎是不合時宜的。“這個答案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