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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禾醒來之時, 天色已經(jīng)大亮。 眼看身邊已經(jīng)不見萬俟硯, 她心里頭不禁一慌,趕緊將那藤蔓撥開走出外頭去, 瞧見萬俟硯同他手底下的人站在那兒商談事情的一瞬, 心也徹底的安定了下來。 她還以為他出事了。 聽見動向, 萬俟硯回過頭來, 看見她已經(jīng)醒了便也沒有再繼續(xù)同底下人商談事情, 而是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走吧,咱們可以回去了。” 沈昭禾看到萬俟硯手底下人的那一瞬便已經(jīng)知曉了這事情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過去了。 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那危機(jī)自然就算是解除了。 二人又是同騎一匹馬往回走的,只是這一回并不是之前那匹黑馬,而是換了一匹棕色的馬。 這一路倒是順利,沒有再遇上任何攻擊埋伏,沈昭禾心頭揣測著,大約是萬俟硯手底下的人已經(jīng)掃清了所有的障礙。 沈昭禾記得清楚,昨日他們遇上的賊人數(shù)量還是比較多的,除卻躲在暗處放冷箭的,光是直接跳到他們面前來同他們搏斗的就有二三十之?dāng)?shù),再加上萬俟硯也說了,他們即便入了狩獵場的深處,也依舊會有人過來搜尋他們蹤跡,這又是一批人。 這樣算來想要將這些肅清也絕非簡單之事。 更為重要的事,他手底下的這些人為什么會知曉他出了事,就算知道,又如何找尋到他躲藏之處的? 沈昭禾越是想著就越是覺得不安,在狩獵場上所發(fā)生的這一切對于萬俟硯而言真的只是個意外嗎? 又到底是什么人才會有本事可以做到在南岐王室安排的狩獵場里面安插這么多人? “殿下。”沈昭禾斟酌著開口,“到底是什么人竟會有這樣大的膽量,敢在狩獵場里對您動手?” 她陪他這樣經(jīng)歷了一遭,對這些事有些疑惑也屬于正常。 萬俟硯拉著韁繩的手微微緊了緊,目光卻還是直視著前方,“晚些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沈昭禾和萬俟硯是天色漸暗之時方才回到營帳的。 昨夜他們?yōu)榱硕惚茏窔⒁宦吠鳙C場深處跑,到了那山洞已經(jīng)是距離外頭有好幾個時辰的路程了。 剛到營帳,便正好碰見萬俟菱焦急的等在那兒,看見沈昭禾回來,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昭禾,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出事了。” 沈昭禾看出來了萬俟菱是真的擔(dān)心自個,便也安撫的笑笑,“沒事兒,是殿下將我接走了。” “這事也怪我。”萬俟菱拉著沈昭禾的手坐下,“我追了那獵物一路,原來以為很快就能將那家伙抓住的,可誰曾想這狩獵場不知哪里來的陷阱,我的馬一腳踩空,直接將我摔到一個大坑里頭去了。” “我在那里頭喊了許久,直到天都快黑了方才被救了出來,我再去那兒尋你,就怎么都找不著人了。” 沈昭禾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好歹我們都沒出什么事,沒事就好。” 萬俟菱撇了撇嘴,“可惜沒到最后也沒弄明白那竄得如此快的獵物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萬俟硯,正欲問他為何一年方才開放一次,專門為了狩獵比賽準(zhǔn)備的狩獵場里頭居然會出現(xiàn)陷阱,卻發(fā)覺他好似受了傷,頓時極為驚訝,“哥,你怎么受傷了?” “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了。”萬俟硯輕飄飄的解釋了一句,說完又撇了一眼萬俟菱,“下回再把人帶出去,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能把人丟下。” 萬俟菱趕忙點頭作發(fā)誓動作保證,“絕對不會有下回了。” 萬俟硯瞥她一眼又往沈昭禾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方才轉(zhuǎn)身走了。 “昭禾,你快同我說說。”等萬俟硯走了之后,萬俟菱一臉神秘的靠近了沈昭禾,好似想要從她嘴里打聽些什么。 沈昭禾瞧她神色,心里也不自覺的緊張的起來,“說什么?” 萬俟硯沒同萬俟菱說實話,顯然是想瞞著她的,那她若是察覺到了什么想從自己這里打聽消息,那自己是說還是不說? “他到底是怎么從馬上摔下來的!”萬俟菱說著明顯是憋不住笑意了,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哎呀,我是真的想象不出來他到底是怎么摔的,你快和我說說吧……” 沈昭禾愣了片刻,心底也算是放松了下來,看來是自個將事情想得太過復(fù)雜些了。 還好,不然自己可就真不知該如何同她解釋了。 當(dāng)晚,南岐王要舉辦一場宴會。 說是宴會,其實也是這場狩獵比賽到了尾聲,南岐王要看看參加這比賽的人各自都獵了多少獵物。 也是依著他們各自獵的獵物多少來評鑒他們騎射方面的能力。 萬俟硯是帶著沈昭禾一起去的宴會。 從前沈蘇蘇過來時心頭想著的是要在這南岐有自個的一席之地,初時倒是比較樂意去參加南岐一些夫人小姐安排的聚會,總想著能同她們打好關(guān)系。 可惜后來卻發(fā)覺那些人對她嫌惡不已,每每參加這些聚會總會被人言語排擠,且南岐女子同男子一般,亦是擅長騎射,所以聚會之時少不得會有同騎射相關(guān)的游戲助興,沈蘇蘇一個大齊女子,根本未曾接觸過這些,每回上場總是要惹出笑話來。 次數(shù)多了,沈蘇蘇也明白改變她們心思艱難,又受不了那些冷落白眼,便不再去了。 而今日宴會,來參加的多是世家之人,其中有些已經(jīng)有了夫人的會帶夫人同行,還有些未曾娶妻的便是獨自一人過來,那三十尋常百姓也有席位,只是排在最后頭,連南岐王的面容都無法看清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