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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蘇蘇冷冷的瞥了如詩一眼,如詩瞧出她目光中的不耐,急忙低了頭噤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句。 其實若是沒有發生前頭那些事,她心底想法怕也是同眼前的如詩一般,念著或許徐淮意只不過是想著留下沈昭禾好生折磨一番,也是為了抵掉她這些日子在南岐所受的折磨。 可如今卻并非是這樣的。 她初回來時,便已經察覺徐淮意的變化,女子心思向來細膩,如今她更是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徐淮意身上,便是揣摩不透他心里真正想法,也能覺察出來他與從前很是不相同了。 后來又知道了他同沈昭禾在江州生死與共的事兒,不論在那兒到底發生了什么,兩人總歸是一同經歷了那么些劫難,危難中最是容易使人生出感情來。 最后是那一卷畫,旁的或許都只是她心底的猜想,她不可能直接去質問徐淮意,自然也就沒法得出個答復來,可這畫卻是徐淮意親筆畫就的。 明明當時只有他們二人在,明明徐淮意畫這畫時看著的是她,可他這一筆一畫落下后,畫中的那個女子卻分明是沈昭禾,再加上如今從那宮人口中聽到的消息,她實在沒法子安下心來。 她坐在那兒思忖了良久,忽地想起萬俟硯來,眼里頓時有了幾分光亮,“我怎么將這事兒忘記了,這都已經過了好幾日功夫了,想來這消息也應當傳回來了。” 第042章 第二日, 沈昭禾醒來時頭還昏沉得厲害。 昨日見了徐淮意之后她便失了所有興致,晚膳也沒用,天還未暗就已經躺到床榻上去了, 但卻到了半夜還清醒的很。 阿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也說了許多安慰的話, 說到最后瞧她愣是一點動靜也沒了, 便也明白她應當是想著獨自一人安靜安靜,所以還是出了屋。 到了第二日, 阿孟便也不再提起昨日的事了, 只笑著同她道:“謝大人差人往咱們這送了些補身子的藥材過來,還說等了結了手頭的事, 想過來瞧瞧小姐。” “這怎么行?”沈昭禾聽著止不住的皺眉, “前頭是我得了病,又是在江州染上的,他來瞧也算是情理之中,可如今我身子都要好全了,他再來就不合適了。” “連這東西你也不應當收下的。” 阿孟撇了撇嘴,“也是小姐看重這些,其實您也只是頂了個奉儀的名分罷了, 又不是真與太子殿下有什么, 奴婢瞧那謝大人生得好看,對人也好……” “可不許胡說!”沈昭禾忙打斷了她的話, “這話你在我跟前說說也就罷了, 可若是傳出去了誰知道旁人會怎么想, 我倒是沒關系, 總歸不過是身上又添了一道罪行罷了, 可謝大人無辜, 他還是未有妻室的少年郎,若是壞了他的名聲那可怎么好?” 阿孟無奈點頭,又笑著道:“好好好,那便不說了,只是這來送藥材的人都走了,這藥材可沒法子還回去,最多等下回謝大人要過來的時候,奴婢將他攔在外頭,又將這些藥材啊什么的都給他丟回去。” 沈昭禾知道阿孟是在跟自個開玩笑,就沒再同她細究這事,只是又問起了江州的事,“那端王的下場如何?” 即便是這事已經過去有些日子了,可她只要想起徐景恪,想起那日被生生灌下的一碗人血,心底便止不住的犯惡心,雖說當時她看起來鎮靜,做出一副不畏生死的樣子來,但是實際上心里也是怕得不行。 阿孟搖頭,“倒是沒聽人說起過這事,想來應當還未曾處決,只是被關著罷。” 頓了頓,又想起方才去拿藥材的時候聽到的話,便多說了一句,“倒是好似聽說南岐那邊來了些人,只是不知到底為了什么事而來。” “為了沈蘇蘇吧。”沈昭禾喝了口熱湯,那股子暖意從唇舌淌到了四肢百骸,周身都舒服了不少,“沈蘇蘇好歹占了個世子妃的位置,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從南岐跑了回來,那萬俟硯又不是能吃虧的主兒,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況且沈蘇蘇還是過去和親的,這事兒鬧大了不僅是萬俟硯臉上過不去,整個南岐怕都會覺得丟臉。” 阿孟聽著不覺一笑,“當初大小姐還同將軍說什么愿意為了沈家,為了大齊做此犧牲呢,如今怎么才不過月余就巴巴的跑回來了,也不怕惹人笑話。” 又道:“說起來,她若是真被南岐的人逮回去怕是要吃不少苦頭吧。” 沈昭禾將一碗熱湯喝得見了底方才開口道:“怎么會?” “有殿下在呢,他這回便是豁出這條命去不要也不可能讓沈蘇蘇再被南岐的人帶走了。” 阿孟聽著連連點頭,說是這個道理,太子殿下同著了魔一般喜歡著沈蘇蘇,再怎么也不會讓她被南岐的人帶走了。 她們犯不著在這兒為沈蘇蘇擔心。 南岐派來的人如今其實已經到了京都。 并且同陛下見過面了。 沒說旁的,就只是說了沈蘇蘇的事。 這可不算是小事,當初將沈蘇蘇嫁去南岐也是因著忌憚越發強大的南岐,想同對方和睦共處,卻不想那沈蘇蘇竟在和親不久后悄悄逃了回來。 南岐派來的那些人憤怒不已,大齊在這事上面畢竟是不占理的,所以陛下也只得連聲道歉,又答應著必定在五七日之內將那沈蘇蘇找到。 活要見人,死了也必定要見著尸體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