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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被夸時,周以寒會重拾他的靦腆:“母校嘛,感情深,就想多做些貢獻。” 牙醫入行二十年有余,治療過的患者無數,對患者和陪同者的關系,他從沒猜錯過。這兩個年輕人的關系必定在朋友之上,或在曖昧期,或是情侶。 看他們親密的舉止,再有老鄉身份的加持,牙醫對周以寒的印象分極高。既然他們很親密,他也適時助攻道:“小步,我看這小伙子挺好啊。” 伸手暫停牙醫的鉆探,步之遙頂著麻木的口腔,開了口:“跟……” “更疼了?”周以寒忙問。 “跟上一個……比呢?”步之遙問牙醫。 問完,她躺好繼續等拔智齒。 “上一個吧,我沒細接觸過,就憑我印象說吧。”牙醫以他的見聞評價道,“他苦大仇深的,我是給小步補牙,他沖我那樣,整得我跟要凌遲小步似的。” “大夫你別在意。”周以寒悄悄換手,給步之遙握,“以后就都是我陪遙遙來。” “行。”牙醫找準點位,將阻生齒迅速拔出。 護士在旁協助,步之遙的傷口被縫好針,嘴里塞了棉花,周以寒到藥房取消炎藥和止痛藥,扶著她站起。 “不行。”她渾身發抖,“麻藥打多,會……低血糖。” “我抱你去打葡萄糖。”周以寒刮刮步之遙的鼻尖,“小祖宗。” 要保持她的完美形象,步之遙請假休養,等臉消腫,周以寒也請假陪她。這天她說想吃車厘子,他開車去買,雪天路滑,他路遇交通事故耽誤時間,一個半小時后才到她家。 他搬著一箱車厘子進門,步之遙來迎他,她換了件淺粉色的睡袍,頸上盡是深淺不一的斑駁吻痕。 眼里無端涌起熱流,周以寒放下紙箱,復挺直脊背:“剛好夠兩個人吃,你們吃吧,我公司有事,先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打算寫個番外,時間線就在拔掉智齒后的這幾天_(:з」∠)_ 第44章 深諳做戲做全套的道理,拔完智齒當天,步之遙提前打給陳亦崇:“下周我要請三天病假,一天事假,別人問,你就糊弄過去,表情要復雜。” “你又搞什么花樣?”陳亦崇沒再追問,應下步之遙,“行吧,都聽你的。” 等待智齒消腫的幾天,步之遙查看微信消息,項鳴澤通過她的好友申請,說他剛“醒”。她點開語音,他虛弱的聲音在說,他過兩天要接受康復訓練,說他很想她。 好,你裝,我也裝。步之遙約化妝師上門,她化好妝,給周以寒看妝效,他不出意外地誤會了。 “回來。”她勾住他大衣的腰帶。 “回來了。”周以寒轉身看。 看了會,他觸摸一處:“是假的。” “怎么說?”步之遙自認妝效優秀,“這可是特效化妝哎,化傷疤都很逼真。” “位置不對。”周以寒指腹輕捻,“這里是頸動脈竇,被按壓可能會心跳驟停。” “所以說,吻痕那種力度,實際上會致死?”步之遙學到新知識,按上頸動脈竇處,“那我把它卸掉。” 再打量過步之遙全身,周以寒發覺,她的頸部有一道紅印,手腕和腳踝處,則各有一圈勒痕,呈青紫色。 他撩起睡袍下擺,見她雙膝也被化出大片淤青,他心下了然:“你有個黑鍋要找我背?” “誰讓你強行帶走我的,給了我啟發。”步之遙遮住她膝上淤痕,“你不幫我,我就換個人演嘍。” “你還想找誰?”周以寒溢出一絲無奈的氣息,他略皺皺眉,“不過在你心里,我的癖好也太……小眾了。” “小眾才夠勁。”步之遙拉著周以寒走向樓梯,“走,看我卸妝。” 她拿專用卸妝油,在卸頸動脈竇處的吻痕,對鏡審視:“哥哥夠嚴謹的。” “你為了演個戲,找特效化妝師來弄,不嫌折騰嗎?”周以寒不輕不重撫摸著步之遙的假吻痕,手游走在她頸間,“怎么不找我呢?” 事業上強勢慣了,步之遙在某些閑暇時刻,也會扮演相反的自己,以她的被動來勾起對方的主動。鏡子里,周以寒的眸光趨近冷銳,他拿走她的化妝棉,幫她卸吻痕:“交給我吧。” “我瞇一會,你弄好叫我。”步之遙進入裝睡環節。 卸妝油乳化,吻痕被溶解,周以寒溫水浸濕洗臉巾,來擦凈她的脖頸,是上面化妝師給化的全部。 她睜眼,脖子上的吻痕都已消失,頓時無措道:“你干嘛都卸了啊?它們很重要的。” “卸了我再給你弄。”周以寒來回撫弄步之遙優雅的頸項,低聲道,“忘了嗎?你以前最喜歡我種草莓了。” 他清冷的音色,此時已蘊含低啞的性感,步之遙困惑地搖搖頭:“不好意思,我記不清了,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周以寒一把抱起步之遙,把她按在床上,“之一。” 他的吻從她的額間輾轉,下滑到她柔美的頸:“之一就之一,反正這一刻,離你最近的是我。” “可你是第一個。”步之遙緊扣周以寒的雙手,十指由他夾緊,沉浸在他外放的占有欲里。 感情有先來后到,人一生的戀人中,能被當作紀念的,也就最先和最后的兩個。 默數著他種的草莓,她鼻息散亂,仰起頭,無意識的輕哼間,她軟聲命令道:“我想多來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