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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腿都不用愁的生活,不香嗎? 聽到這個回答,安詢臉一黑,他破口大罵。 “你這個廢物,撈個人都不會撈?你干什么吃的!” 安南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他,厭惡道:“撈尸體我會撈,活的撈不走。” 只要安詢死了,他絕對把他的骨灰撈走。 安詢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沒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 安南嗤笑出聲,“現(xiàn)在,安謹(jǐn)是我的金主爸爸,懂?” 聞聲,安詢臉色大變。 安謹(jǐn)! 這才幾天,安謹(jǐn)就成了安南的爸爸! 他咬著牙關(guān),“你竟然投靠了他?!” 安南聳聳肩,冷聲說:“別侮辱我爸爸!” 不為別的! 與其被打,不如認(rèn)了這個爸爸,保終身! 突然想到了什么,安南開了口:“對了,俞若被顏梨的人帶走了。” “我利用了你的名義,讓你手下的人把她搶了回來。” 俞若,在他手中。 安詢怒得青筋暴起,不屑一顧,“她和我沒關(guān)系!廢物!” 安南輕挑眉,唇角彎了彎,“她待你不挺好?這是我唯一能幫你做的,別謝我。” 就算被顏梨的人發(fā)現(xiàn),也查不到他安南的頭上。 更重要的,是俞若能幫他拿到安從之留下的財產(chǎn)。 這會,安詢被氣傻了。 他氣紅著脖子,恨鐵不成鋼道:“你個垃圾玩意兒,該干的不干,不該干的,你特么的都干了。” 傻比弟弟! 安詢腸子都悔青了! 他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安南身上!晦氣! 他死死盯著安南,警告出聲,“我再給你兩天時間,把我保釋出去!” “不可能!你在這等死吧!” 安南能同意?自然不行。 安詢拍了拍桌子站了起來,使命敲著眼前的玻璃窗。 “你媽的!” 一道微冷的嗓音適時響起,“時間到!” 身側(cè)的人走過來,扣住了激動的安詢,便要將他帶走。 安詢滿身傲氣,想掙扎,被警員摁緊。 他怒不可遏,眼眸爬上陰戾,“安南,你他娘的給我等著!” 安南漫不經(jīng)心的起身,他只笑不語。 今天,他是來看安詢最后一面的! 顏梨容不下他的存在,就是在監(jiān)獄里,安詢也活不下去。 安南走出監(jiān)獄,看著天空,笑了笑。 “走吧!” “是,對了少爺,您到巴厘島的登機時間是下午三點。” 安南輕輕頷首,上了保姆車。 永別了,安詢! …… 天色朦朧,夜幕悄然而至! 一輛白色轎車駛?cè)胍惶巹e墅,緩緩?fù)T谠鹤油狻?/br> 顏梨推門下了車,陰森的氣息,讓她不經(jīng)意的搓了搓手。 只是一眼閃過這不見天日的院子,邁著步子往里走。 傭人見到她,驚愕半秒,立刻反應(yīng)過來,畢恭畢敬道:“爺!” 幾人沒想過,她會過來! 明明爺有兩年沒來過了! 顏梨沒說話,直徑走進屋里,抬腳上了樓。 推開房門,她熟練的打開電腦,素白的指尖飛快cao作著。 一聲輕笑從她口中溢出,嬌艷欲滴的唇動了動,“南夢這玩意兒辦事不利索,隱藏文件倒是細(xì)致。” 不過,顏梨是誰? 就算安謹(jǐn)瞞著她又如何? 她還能不知道? 她輕點幾下,電腦屏幕瞬間變化, 顏梨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不屑的拔出U盤,感嘆一句:“真蠢!” 搞定一切,顏梨拿起手機,就看到了安謹(jǐn)發(fā)的消息。 不多,五十二條! 她細(xì)細(xì)讀著,唇角微揚。 這么著急?饑渴難耐了? 嘖! 勾人! …… 十點,顏梨準(zhǔn)時到家。 她打開門,看著昏暗暗的客廳。 秀眉輕挑,她家男人,已經(jīng)睡了嗎? 漫不經(jīng)心的走進房間,剛想開燈,腰間便纏上了一雙手。 一聲沉沉的低喃,在她耳畔響起,“寶,你好慢!” 聽著熟悉的聲音,顏梨輕笑,隨手開是燈,男人微沉的臉映入眼簾。 不就是去辦了點事,瞧把他給委屈的?! 顏梨語氣輕挑,撩人而不自知,“想我了?” 安謹(jǐn)頷首,低下頭聞著自家小媳婦的體香。 這味道,很迷人! 香噴噴的媳婦兒,誰會不喜歡! 他嗓音低啞,“寶,該洗洗睡了。” “我還沒洗!”等她等得不想洗。 顏梨哦了一聲,拆穿了他,“故意的?等我一起洗?” 再亂編,可就不對了! 安謹(jǐn)輕哼一聲,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邊走,邊解釋:“沒有你,我洗不了。” 顏梨無奈一笑,不動聲色的拿出口袋里的U盤,丟到一旁,免得弄濕了! “寶,要個孩子?” “孩子?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 南市高層公寓。 浴室里,煙霧繚繞,水汽氤氳,流水聲夾雜著不對勁的聲響。 言桉臉頰通紅,漂亮的眸子泛著水霧,軟乎乎的靠在男人懷里,短發(fā)滴著水,好不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