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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身靠近她,一記手刀,敲暈了她。 辛黎軟軟倒地,顏梨沒多看她。 殺人,名媛是不可能殺人的! 現(xiàn)在,只剩下言淑了。 她抬眸,淡淡看向病床上瑟瑟發(fā)抖的言淑,眉間,有化不開的陰郁。 “顏梨,我警告你,你別過來!” 女人雙手被被子緊緊纏住,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 顏梨會(huì)聽? 自然不會(huì)! 對(duì)言淑步步緊逼,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不斷刺激著言淑的心,令她不安! 她嗓音顫抖,“我是你父親的親生meimei,你敢動(dòng)我,他不會(huì)放過你!” 顏梨挑眉,“是嗎?” 言淑的身份,她確實(shí)有所顧慮。 若言淑出事了,言家會(huì)受到牽連。 這次車禍,是辛黎所為,可言淑安然無恙,足以證明,是言淑設(shè)下的圈套。 不除掉她,不行! “每天都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難為你了。” 顏梨輕抿著唇,慢慢解開纏著她的被子,神色淡然。 她說:“姑姑,你說,在爸爸mama心里,我和你,誰更重要?” 話音未落,顏梨扯下被子,露出言淑緊握著刀柄的手。 顏梨白皙的指尖,覆上她的手。 言淑怔了怔,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她的手被顏梨控制著,刀子劃過顏梨的手臂。 血,染紅了顏梨淺色的衣袖,觸目驚心。 言淑驚呼,“你!” 手臂的一陣刺痛,顏梨不以為然。 眉都沒皺一下,便松開了言淑的手。 將染了血的刀,甩到地上,清脆的聲響,令言淑心頭一顫。 顏梨俯身湊近她,軟糯糯的話,無害至極! 她說:“言淑,言家有一個(gè)小公主,就夠了!” 對(duì)言淑,父親不喜,也不會(huì)對(duì)她如何,畢竟是血濃于水。 可言淑的心思不純,想加害言家,顏梨便容不得她。 刺目的燈光下,顏梨的傷口不淺,幾乎能瞧見骨頭。 言淑顫著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唇角泛白,“你這個(gè)瘋子!” “姑姑,傷了我的人,是你哦~” 顏梨沖她甜甜一笑,“姑姑,你完了。” 門外的腳步聲漸近,顏梨知道,她老公來了! 靠山靠山,嫁給安謹(jǐn),不就是用來靠的? “啪嗒”一聲,門開了! 男人一身黑衣,短發(fā)微亂,深不見底的眼,在觸上她手臂上的那一刻,冷如冰霜。 “寶寶!” 小可憐咬著下唇,眼眶一秒濕潤(rùn)。 小嘴巴動(dòng)了動(dòng),嗓音委屈:“老公,姑姑用刀扎我!” 被刀扎了! 疼! 安謹(jǐn)不語,眼底的思緒不斷翻滾,風(fēng)雨欲來! 他呼吸微滯,薄唇緊抿! 他家寶,受傷了! 安謹(jǐn)步伐匆匆,靠近他家寶,大掌扣住她的纖腰,避開傷口,小心翼翼將她抱起。 嬌軟無力的顏梨蔫巴了,吸著小鼻子,可憐得不行。 她問:“老公,梨梨的手會(huì)不會(huì)斷掉?” 他答:“不會(huì)!” 神色漠然的凝向言淑,黑眸微瞇。 壓不住心底的心疼,暴戾的氣息無處可藏。 他抱住小嬌妻,抬腳用力往言淑身上踹。 言淑措不及防,受了他一腳,竟從床上翻下,捂著胸口,連吐了幾口血。 “不……不是我!” 男人不予理睬,對(duì)著南飛,語氣陰寒,“殺了她!” 懷里的小嬌嬌,軟聲道:“老公,姑姑不是故意的。” 所以,不能殺她! 殺人犯法! 小可憐虛弱嬌氣,“老公,報(bào)警好不好?” 坐牢,牢底坐穿的那種! …… 題外話~ 甩一個(gè)小企.鵝君:1零8零28九276 第217章 狗兄弟,無良老板 安謹(jǐn)擁著她,神色陰晦,薄唇微張,“寶……” 如萬千星辰的眸,滲著心疼。 不行! 只坐牢,不可以! “老公,不能答應(yīng)梨梨嗎?” 小嬌嬌軟軟的依著他,撒嬌喊著疼。 男人心間一動(dòng),輕輕頷首:“好,都聽梨梨的。” “南飛,按夫人說的去做!” 說罷,抱著顏梨快步離開。 病房里,僅剩南飛和地上的兩人。 他看了幾眼,無奈搖頭。 “你們是傻?夫人是老板的心頭寶,誰敢碰一下?” 自言自語了一句,打工人南飛開始干活。 剛想把言淑拖走,瞧了瞧地上的辛……辛黎。 辛黎? 臉上血rou模糊,就…… 就臉上塌了幾塊!!! 南飛:“……” 這怕不是夫人使了吃奶的勁打的?! 夫人牛皮! …… VIP病房。 燈光明亮,寂靜被打破。 男人一手抱著顏梨,一手捂著她的眼。 嘴里不停哄著,“寶寶別怕,老公在。” 聽得談宋心里直罵沒良心,狗兄弟! 這都凌晨幾點(diǎn)了,他好不容易和南浠睡一塊! 就被安謹(jǐn)喊過來給他媳婦處理傷口。 談宋:狗兄弟,無良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