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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么看怎么奇怪。 迎羨看著屏幕出神,五官皺成一團(tuán)。 陶芋【網(wǎng)管出警,樓上快撒開你的方向盤!】 迎羨:“……” 看來的確不是她的問題,是喬某人開了個隱形嬰兒車。 不多時,程邀拉開玻璃門回屋,鄭重其事說:“你相信我的話,我?guī)湍愦髟囋嚕俊?/br> 而迎羨被喬佳洗腦,滿腦子都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沒有多想就鬼使神差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邀讓她坐到床上,身邊的位置隨著他坐過來輕輕陷下去,男人動作輕柔的捏住她耳垂。 耳釘戳進(jìn)去前,他沒底道:“痛的話和我說。” 迎羨視死如歸點(diǎn)頭。 程邀做這事,好像比第一夜時還要緊張,就怕會弄疼她。 另一只手的指尖抵在她耳后,意料之外的,耳釘成功穿過耳洞,觸到手指。 迎羨也感覺到了,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揚(yáng)起聲調(diào):“好了?” 程邀也很懵:“好了。” 她的嘴巴震驚的忘記合上。 就這?就這? 為什么他就能輕而易舉地戴上? 顯得她剛才戴不上的那十幾分鐘愚蠢至極。 迎羨不服氣,“你給別人戴過嗎?” 程邀幾乎是在戴上的一剎那,渾身便放松了下來。 接下來的動作自然而然許多,他給她耳后戴上耳堵:“只給你戴過。”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嗎? 迎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可當(dāng)他拿過另一個耳釘,她仍然順從地?fù)Q了一邊身子面朝他,將耳朵送上去給他戴。 男人清沉的嗓音響在耳邊,陳述道:“剛才找咱媽咨詢了一下。” 他用的是“咱媽”,說明他給兩位母親都打了電話。 在對待迎羨的事上,他向來謹(jǐn)小慎微,容不得出任何差錯,所以他選擇叨擾兩位長輩,在她們傳授的技巧中取其精華。 都戴上后,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guān)。 剛才的沒精打采一掃而空,迎羨跑到鏡前左右端詳自己的耳朵,甚是滿意的點(diǎn)了下頭,回頭興高采烈道:“我愿聘請你為我的御用戴耳釘師傅。” 就沖她戴不上的那十幾分鐘,如果再換作她自己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戴上。 程邀的眉目染上柔和,坐在床邊姿態(tài)慵懶,單手撐在身后,饒有興味道:“那請問,報酬是什么?” 迎羨舔了舔嘴角,遲疑說:“把我每個月的零花錢分你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他眉頭微挑,一字一頓重復(fù)她的話:“你的零花錢?” “看不起五分之一嗎?”迎羨正起神色,兇神惡煞:“你是嫌少嗎?” “程太太,”程邀好笑地喚了她一聲,身子前傾跟她算賬:“你要拿我給你的零花錢,給我報酬?” “這小算盤打的響啊。”他拖長語調(diào)總結(jié)。 “這不一樣!”迎羨詭辯道:“給我零花錢的是我丈夫,收我報酬的是戴耳釘?shù)膸煾担@怎么能一樣呢?” 說完,大概自己都覺得離譜。 對上他的眼睛后立馬破功,顴骨上升,忍不住笑場。 程邀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她。 迎羨沒動,挺了挺胸,直覺氣勢上不能輸。 直至他來到她身前,周圍的空氣愈加稀薄,迎羨的腿.根抵著化妝臺,被他圈在一方狹小的天地里。 他將她垂在頰邊的發(fā)絲捋到耳后,干脆地拒絕:“我不要你的零花錢。” 又誘哄道:“再好好想想。” 到此,她也明白過來他所指的報酬是什么了。 她直直地望進(jìn)他眼底,依稀能瞧見自己的倒影。 迎羨眨眨眼,挺直背脊,故意說:“我想不到。” “要不,”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我把我的獎學(xué)金,還有比賽拿到的獎金,分點(diǎn)給你?” 程邀失笑,倒是松開她走了。 就在迎羨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的時候,男人走到床頭,打開柜子拿出了什么東西,重新折返到她身邊。 卡片的邊緣輕薄地剮蹭在她的掌心,還不止一張卡。 “這里面的數(shù)額應(yīng)該要比你的獎金和零花錢多得多。” 如今他全給了她,就是為了告訴她—— 他不缺錢,甚至還能把多年來的積蓄全交于她保管。 其實(shí)這一步驟,在他們新婚夜他就做過了。 那時的迎羨涇渭分明,當(dāng)然不肯收。 而此時,她簡直化身成一個小財(cái)迷,一股腦塞進(jìn)了自己的浴袍里。 他都拿出這么大的誠意和她做交換了,她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意有所指:“一次一個。” 幫她戴一次,她就主動親一下。 她的吻一觸即離。 他追隨她,討價還價:“一只一個。” 第46章 第四十六點(diǎn) 迎羨的履歷在一眾選手中尤為突出, 此次競選的芭蕾舞演出與一月的中華藝術(shù)節(jié)掛鉤,上面十分重視。 世界之大,舞蹈功底深厚, 舞臺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前輩大有人在, 主舞的最終人選未定奪前, 哪怕她通過了選拔也無法掉以輕心。 接下來的日子她的課余生活被訓(xùn)練占滿, 每天練到精疲力盡,所有人都像是連軸轉(zhuǎn)的陀螺, 絲毫不敢松懈。 也因此她住回了家里, 程邀每天上下班接送她,兩人的相處時間比她住學(xué)校里多出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