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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腳踩兩條船, 線上和不同女生聊.sao艸粉,全是子虛烏有的事。 那天早上因為事件大反轉, 大眼仔的服務器再一次不堪重負崩了。 喬佳之前還義憤填膺的和陶芋在宿舍群里痛罵“渣男”, 沒想到打臉來的如此之快, 與此同時, 她又被秦正悅條理清晰的邏輯和臨危不亂的處事所圈粉, 一頭扎進了他的坑里, 從此以后無法自拔。 “跳的是還不錯哦。”迎羨也瞄了兩眼,屏幕上粉絲的彈幕都快把人給淹了。 “那可不,”喬佳經過這些天早就把秦正悅出道以來的各種視頻觀摩了遍,“他是愛豆出生的嘛,跳個舞不還是小case。” 宵圓對娛樂圈興致缺缺,捧著小腦袋問她們:“明天就放假了,國慶你們打算怎么過呀?” 陶芋今年國慶不打算回去了,“在宿舍過,回家要趕兩趟路,累都累死了。” 喬佳的眼睛亮了亮:“要不咱們出去玩吧?” 迎羨擺手拒絕:“我國慶要喝喜酒,沒有時間。” 宵圓也空不下來,癟了癟嘴:“我也是,荷包要扁了。” 陶芋拍拍她腦袋:“又不要你包紅包。” 宵圓抓著頭發,白皙rourou的小臉苦大仇深:“你不明白。” 喬佳想起曾經放假被吃席支配的恐懼,一陣惡寒,和陶芋說:“那這個假期就我倆相依為命吧。” 回到宿舍,迎羨洗個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收拾好東西和室友們道別,歡快的出了房間。 三人對視一眼,福至心靈一起扒在門框上探出三顆腦袋。 路過的同學被她們嚇了一跳,喬佳旁若無人:“以前回家不是悶悶不樂就是愁眉苦臉,怎么今天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陶芋激動不已:“看看看!我就說吧!絕對有情況!” 這邊迎羨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三人的重點觀察對象,她走了很長一段路,終于在校外一百米開外的地方看見了熟悉的車輛。 她貓著腰坐上副駕駛,程邀早已習慣她這副偷偷摸摸的樣,掛擋啟動車子,“今晚回老宅吃飯。” “嗯,我知道,”昨晚他告知過她,畢竟他們明日就要啟程去南江市,她已經迫不及待:“明天幾點的飛機呀?” “十一點二十五,”他洞悉她的想法:“可以讓你睡個懶覺。” “誰要睡懶覺。”迎羨嘟囔了一句,死鴨子嘴硬。 程邀不跟她計較,指尖搭在方向盤上敲了敲,主動背鍋:“我睡懶覺。” 迎羨勾了勾唇,窗外景色拂過,深藍色天幕黯淡,今天路兩邊的燈光好像比往常要亮一點。 今晚程邀的大哥大嫂也回來吃飯,落座時迎羨靦腆的朝著大嫂笑了笑,后者一派溫婉,“感覺羨羨比上次見面還要白了。” 迎羨不經意摸摸自己的臉,就聽她問:“弟妹有沒有什么護膚品安利?” 女人之間的話題無非就是圍繞著護膚與八卦,迎羨最近在用程邀給她從國外帶回來的那些,她在微信上推薦了幾個正在使用的發給她。 這頓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結束時,坐在主位的程肅提醒他們:“南江那邊你們自己算好時間,別忙糊涂了。” 大家心照不宣應下。 幾人出來時,溫度涼爽,風吹在臉上剛剛好,很適合散步。 大嫂問他們去南江的航班,迎羨中規中矩答:“十一點多的。” “哎,那我們差的有點多,”大嫂不確定地看向丈夫:“我們是八點對吧?” 程敬的五官相比較程邀的更偏硬朗一些,整個人的言行舉止透著老干部似的正派,微微頷首。 “這么早!”迎羨微怔,不經意叫了出來。 另外三人齊齊向她看過來。 意識到了什么,她偏過頭咳嗽了聲緩解尷尬。 對于一家子的養生干部來說,八點,好像也不是很早。 迎羨正了正神色,決定在大哥大嫂面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滿臉正氣,給程邀飛去一個眼刀,栽贓嫁禍道:“你看你,如果不是你要睡懶覺,咱們就能和大哥大嫂一班飛機了。” 被冤枉的程邀也不腦,甘愿當她的背鍋俠,只是笑。 程敬看著老二一副“媳婦開心我就開心”的沒救模樣,無奈搖頭。 而迎羨,因為這一場成功的“嫁禍”在沾沾自喜。 上車和大哥大嫂揮手告別,她長吁一口氣,和往常一樣提議去超市買零食。 車子駛入最近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上了第一層,她沒有立刻去找超市在哪里,熟門熟路的往電梯對面的奶茶店踱去。 程邀跟在她后頭,像個害怕孩子走丟的家長,無時無刻不注意她的動向。 她卻在讓人眼花繚亂的菜單前糾結了起來,程邀來到她身邊,視線落在那些看起來就甜得發膩的名稱上,問:“很難選嗎?” “我在想喝獼猴桃的還是草莓的,”都是她喜歡的,迎羨不得不承認:“真的很難選。” “那就都買了。”程邀一手撐在柜臺上,幾乎是半圈著她的姿勢,替她做決定。 服務員在柜臺里歪了歪身子,拿過臺上的廣告牌,微笑說:“情侶第二杯半價喔。” 迎羨報了兩個名稱,剛想說不用。 服務員的視線在這對養眼的情侶臉上打轉,點頭說:“兩杯不一樣也是可以半價的呢,但你們要證明你們是情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