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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不是很近,只是紀涵央聽力好,但她看到鄭澤惠也在,于是為了鄭澤惠的面子,忍著。 于是她也聽到鄭澤惠下意識就不滿,“額,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于是紀涵央就更不想計較了。 理所當然地忽略這一切,但她又沒法不記仇。 她心無旁騖地繼續挑東西,向考諍就從另一個貨架拿著包薄荷糖出來。 看著紀涵央的背影,又看了眼笑嘻嘻的錢勁,眸色暗了暗。 鄭澤惠回頭看紀涵央一眼,發現她仍在挑著東西,面色無虞,才堪堪呼了口氣,結了賬就拉著錢勁出門。 一出超市大門,就直接爆發:“錢勁你是不是有病啊?” 錢勁還一臉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鄭澤惠氣笑了:“你自己說錯什么話心里沒點逼數嗎?” “不是,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莊渠來找向考諍,路過剛好看到他倆這場面,心里嘖嘖嘆一聲:刁蠻丫頭就是刁蠻丫頭,戰斗力爆表。 他大氣不敢出,腳步急匆匆地略過他們往超市里趕。 一進去就看見了向考諍面色陰沉。 莊渠走上去拍了拍他:“諍哥咋了?” “之前體院是不是有個人邀請打籃球友誼賽?”向考諍問。 莊渠想了想,回說:“是,叫什么錢勁來著?我看他在你朋友圈蹦跶可歡了,怎么了?” “沒怎么,打球的興致來了。” 第15章 心動(15) “向考諍讓莊渠約了錢勁打籃球對壘賽!”文菲竹在宿舍激動的抖著腿,“就在今天下午!” 紀涵央愣了愣,舔了舔嘴唇,繼續寫她的模擬卷。 鄭澤惠聽到錢勁的名字,愣了一下,隨后戴上了耳機。 “央央!我們去看吧!”文菲竹兩眼放光,拉起紀涵央的手,興奮地說。 紀涵央頓一下,隨后嘴角暈開一抹笑:“要不你讓惠惠陪你去吧?錢勁是她男朋友,會不會更加合適一點?” “不要。”/“不了吧?” 鄭澤惠和文菲竹同時回。 回“不要”的鄭澤惠敷衍地笑了笑,“和他吵架了,不想理他。” 這是事實。 但紀涵央不知道表示疑惑,文菲竹就更不知道了,她只以為是鄭澤惠故意針對她。 “呵呵”笑了一聲,“哦。” 同時翻了個白眼。 紀涵央看了看她們倆的氣場,抿了抿嘴,笑起來,拉著文菲竹說:“好啦,我陪你去吧。” “央央最好啦!”文菲竹一把抱住她。 下午,文菲竹開始在鏡子前化妝,紀涵央看了看化妝包,頓了一下,又心虛地不再看。 鄭澤惠因為前一天錢勁對紀涵央出言不遜的事而煩著他,所以錢勁拉下臉,來宿舍樓下找她,她猶豫不決,錢勁又催了幾次,鄭澤惠才“噌”一下站起來,出了宿舍去找他。 她一看到錢勁,就直截了當冷冷的說不去。 錢勁曬著大太陽本來就挺煩躁,又哄了她一次兩次,卻發現完全沒有之前幾次好哄。 不游刃有余的挫敗讓他很煩躁,就說了聲:“女人屁事就是多。” 徹底把鄭澤惠氣笑了,“你他媽有臉說我?你自己犯了什么賤,你自己不反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錢勁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只越發覺得鄭澤惠莫名其妙,辛苦他左哄右哄又哄不好,“讓你說你不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哪錯了?簡直莫名其妙給臉不要臉!” 他一臉煩躁,一通氣發完自覺不應該和一個姑娘一般見識,于是不等她說話轉身就走,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光叫我反思,自己話都說不清楚也不知道牛逼什么!” 鄭澤惠站在原地簡直氣到爆炸,臉色鐵青。 剛好莊渠來這取快遞路過她們宿舍,于是聽到這么段對話,直呼好家伙,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這發言屬實把他一個男生都整無語了。 看鄭澤惠受委屈的臉,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上前遞了張紙巾給她:“之前懟我那么狠,怎么真遇到人渣了反而有氣吞肚子里呢?” 鄭澤惠看著他有些愣,但還是接過了紙巾。 莊渠嘆了口氣又說,“別為不值得的人生氣嘛,刁蠻丫頭。” 鄭澤惠忽得破涕為笑,覺得有些丟人:“你有心嗎?” 莊渠聳了聳肩,拿著快遞走人:“我要沒心還給你遞紙巾啊?走了走了,江湖再見。” 鄭澤惠看著他的背影愣了愣。 她和錢勁賭氣,自己一個人待宿舍里生悶氣。 紀涵央問了她幾遍要不要去,鄭澤惠都搖搖頭說不去。 紀涵央拍了拍她肩膀,彎下腰,湊她跟前,“惠惠,有什么心事和我說,別憋著。” 鄭澤惠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沒事,我能解決。” 紀涵央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先走啦,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一會兒回來給你帶。” “蛋糕。”鄭澤惠忽的說,“死甜死甜的那種!” 紀涵央點了點頭,笑了,“好。” 紀涵央到籃球場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場上穿著白色球衣的向考諍,手上戴著護腕,一頭霧感的黑發在風中飄揚。 腳踩一雙范思哲的球鞋,夏風灌滿他的球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