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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么靜默的在咖啡館里等著,陸安廈來的很快,連半個小時都沒用上,蘇雨瑤就看到了窗外蹦蹦跳跳小跑過來的陸安廈,她進了門,蘇雨瑤從座位上站起來,沖著陸安廈擺擺手,陸安廈開心的走過去,在看到林問櫟的時候,整個開心的表情一瞬間垮了下來,指了指林問櫟,詢問蘇雨瑤,“所以這才是你找我來的目的吧。” 說完了這句話,陸安廈便自作主張的拉開凳子做了下來,被陸安廈一針見血的戳穿了心思之后,蘇雨瑤只覺得面上無光,和林問櫟對上一秒的視線分開,林問櫟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蘇雨瑤這才做了下來,陸安廈招呼來服務員,要了一杯熱奶茶之后,開始盯著兩個人說話,“你們叫我來是打算讓我加入你們的隊伍?” 林問櫟格外欣賞陸安廈的直率,“你很聰明,叫你來是我的意思,因為你我都是喜歡付瑾臣的人,所以我找你你不一定會見我,我這兒才找了瑤瑤過來讓你出來,陸安廈,你當初放棄瑾臣是覺得唐以喬可以給他幸福,但是你知不知道和唐以喬在一起的瑾臣一點兒也不幸福,你就甘心讓他這么度過余生么?” “我聰明那是與生俱來,可是你就蠢鈍如豬啊,你想打敗以喬鳩占鵲巢,你真當你這個目的不明顯么?”陸安廈的奶茶送上來,陸安廈淺淺的嘗了一口之后,覺得有些太甜,稍微1往外推了推不打算再喝了,她身體微微后靠,“蘇jiejie,你怎么能和這么笨的人相處融洽的,你挑朋友的質量是越來越差了。” “你……”林問櫟被懟的沒有話說,但是心中有怨氣。卻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陸安廈戲謔的盯著她陰晴不定的表情,氣勢整整壓了上去,“林問櫟,我是喜歡付瑾臣,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指望我能夠幫你,而且他現在和唐以喬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你,敢和他在一起,我就敢跟你搶。 還有,我現在在追的晉盛,是你的同學對么?你若是想利用這個讓我幫你,那我告訴你你可是想錯了,因為晉盛對你的討厭程度一點兒也不亞于我對你的的不喜歡,林問櫟,你認清楚現在的事實吧,付瑾臣現在不屬于你,以后也不會屬于你,他是唐以喬的,你搶不走。我也一樣。” 陸安廈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蘇雨瑤,“蘇jiejie,我拿你真心當我朋友,所以愿意幫著你追我哥哥,但是聽我哥哥說他對你很失望,我今天出來見你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友情還可以繼續,但是現在我要告訴你,我對你,一樣失望透頂,我不喜歡你,很討厭你,我們的所謂友情到此結束,以后一別兩寬,兩清?!?/br> 第297章 我們不一樣 陸安廈說完了話,甩手離開了咖啡館,本來陸明寒跟她說讓她離蘇雨瑤遠一點,蘇雨瑤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的時候,她還異常堅定的跟陸明寒辯駁了幾句,說那是他一個人的偏見,可如今經過了這一遭,陸安廈對蘇雨瑤的印象直線下降,甚至說直接到了厭惡的程度,而之前義正言辭的辯駁在這一刻也顯得格外得蒼白無力。 陸安廈雖然走了,可是她帶來的影響確實存在的,蘇雨瑤有些頹頹的模樣,而林問櫟則是被陸安廈氣的不行,用手指一下又一下不辭厭煩的敲擊著桌面,蘇雨瑤聽著就覺得聒噪,眉宇之間也多是煩悶之色,如此看在林問櫟眼中更是火上澆油,正躊躇著如何開口責怪蘇雨瑤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蘇雨瑤著實是煩悶的很,拿出錢放在桌子上,背上包包就準備離開,林問的抱怨和指責還在喉嚨口徘徊,怎么可能任由蘇雨瑤離開,她抓著自己的包跟著起來,加快了小碎步,在門口抓住了蘇雨瑤的手,蘇雨瑤本就不愿意在和她有什么糾纏,此刻更是覺得猶如吃了蒼蠅一般惡心,于是非常用力的甩開了林問櫟。 林問櫟沒有站穩,往后踉蹌了幾步跌坐在了咖啡館的地上,胳膊肘蹭到地板,被不小心劃破了一道口子,林問櫟吃痛的倒吸了一樓冷氣,在服務員好心的幫忙下站了起來,服務員詢問是否需要幫她包扎傷口,林問櫟擺擺手示意不用,拉開了門繼續去追逐蘇雨瑤的腳步,那個女人害她丟了人,她也別想好過。 她是在中心大廈三樓的衛生間堵到蘇雨瑤的,蘇雨瑤在洗手,林問櫟便出現在了身邊,她雖身上有傷,但是整個臉上卻依舊是神采奕奕,她透過鏡子盯著蘇雨瑤晦暗不明的臉色,嘴角微微扯動一個弧度,“你是受刺激太多鬼迷心竅了么?連陸安廈都能夠騎到你身上來,你可是出身蘇家,這點風浪你都受不住了么?” “林問櫟,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廉恥啊?付瑾臣都恨不得讓整個付家和你們家扯開了關系,你還執迷不悟想著戰勝唐以喬,安廈說的對,你就算真的做到了也是鳩占鵲巢,長久不了,畢竟是搶來的,到時候可要保護好了,還有,你剛剛有句話說的我不反駁,我是蘇家人,所以我背靠大樹好乘涼,不像你,你懂的?!?/br> 蘇雨瑤毫不留情的刺破真相,眼前林問櫟的嘴臉格外得清晰,她和她本就是聯盟關系,可是被陸安廈放棄之后,蘇雨瑤便覺得自己不需要這種所謂的結盟,她甚至于覺得林問櫟的存在只是在給自己抹黑,所以她要毫不猶豫的放棄,說不準還能保住自己的形象,果然什么階層的人還是應該和什么階層的待在一起。 林問櫟因為蘇雨瑤兩句話動了氣,貼近蘇雨瑤,“聽你的意思是要過河拆橋,和我徹底決裂啊,蘇雨瑤,沒了我,你覺得憑借自己的力量你能重新站在陸明寒的身邊么?說我執迷不悟,你能清醒到哪里去?我至少知道我和付瑾臣沒有可能,而你即使知道也裝作不清醒,你才是糊涂至極啊。” --